大汉满脸迷醉,他心花怒放,感觉自己是世界最幸运的人。
就在此时,异变徒然爆发,原本柔美无比的纤纤玉手,竟然长出了血红色的锋利指甲!
血色长甲,犹如锋利的刀刃,散发着凛冽的寒气。
“噗!”
鲜血迸溅的同时,一股恐怖的吸力徒然爆发。
“啊!”
大汉惨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之后爬起来就跑。
然而,他的人虽然在跑,可是鲜血却是不受控制的从伤口之中飞出来,全都被那美艳女子吸到了手上。
“咕噜、咕噜、咕噜……”
很快,大汉的皮肤干瘪下去,短短几秒钟的时间,他已经被吸成了一具干尸。
美艳女子的右手轻轻托着这团血球,血球翻滚之间,体型变得越来越小,最终变成了米粒大小。
这是一颗血滴子。
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血滴子之中有个影子在惊恐的嘶吼。
竟然是大汉的亡魂。
原来,美艳女子刚才从对方体内吸出来的,不仅仅是鲜血,还有对方的灵魂。
“哎,冥王大人的任务真的好艰难,十万血滴子,还不知道要凑到什么时候!”
美艳女子叹息一声,随手将这颗血滴子融入掌心,不知道放在了什么地方。
没错,这个美艳女子就是冷月,她接受了不死冥王的传承,此时正在执行不死冥王交代的任务。
事实上,不死冷月也不知道这个任务的目的是什么,此时她所接到的任务是,收集十万颗血滴子。
血滴子是地狱灵界的称呼,用不死族的秘法,可以将一个人的精气神和鲜血全部吸出来,然后强行压缩成一颗血球。
制作血滴子的方法很简单,时间也很短。
唯一令不死冷月感到纠结的是,制作血滴子必须要用活人血祭。
因为人死以后,灵魂也就消散了。
没有灵魂的血滴子,只是一滩鲜血而已,对于不死冥王来说没有用。
用活人制作血滴子的弊端很明显,因为人会跑。
不死冷月之所以把这么多的幸存者吸引过来,就是担心他们离的太远而跑掉。
她需要制作十万颗血滴子,每一个人都无比珍贵,绝对不能让他们轻易跑掉。
当大汉被不死冷月吸成人干的时候,周围众人全都惊恐无比的瞪大了眼睛,被吓的亡魂皆冒。
接下来,众人的动作整齐划一,转身就跑。
末世中的幸存者,最显著的特点就是逃命的意识非常强。
不管是真的危险还是假的危险,一有风吹草动,先跑为敬!
不过这一次,他们显然低估了危险程度,此时想要逃跑,已经来不及了。
不死冷月见到这些人想要逃跑,当即气势狂飙,血色长裙随风鼓荡而起,如同一片血云将整片区域笼罩。
所有的幸存者全都如坠泥沼,行动变得无比迟缓起来。
下一刻,不死冷月动了,她的身影如同一道血红色的旋风,在人群之中疯狂冲刺。
每一次冲刺,都会有一名幸存者被切断喉咙,鲜血和精气神被吸出体外。
地面上,不断的有干尸栽倒在地,越来越多的血滴子出现,被不死冷月顺利的收入手中。
转瞬之间,川城基地成了人间炼狱,浓烈的血腥之气滔天而起,整片区域到处都充斥着幸存者们惊恐的惨叫。
大楼之中,天罡地煞的高层人员正在研究发展方案,讨论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就在此时,薛钟猛然抬头,目光骇然的望向窗外。
“发生了什么?!”
薛钟抓起自己的制式战刀,从窗口暴掠而出,第一时间朝着案发现场赶去。
“立刻通知护卫队!”
梁思捷对着身边的一名华夏战士爆吼一声,同样拿起制式战刀冲了出去。
十几名天罡地煞战士立即行动,五百多名护卫队战士也从基地的四个方向赶过来,整个川城基地战意冲天。
广场上,杀戮还在持续。
对于普通人来说,不死冷月的出现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她出手从来不会把人杀死,而是在人的身体上划出一道巨大的伤口,然后把鲜血抽离出来。
最令人恐惧的是,一同被抽离的还有人的灵魂。
所以,这些人在感受到巨大痛苦的同时,能够清晰的看到自己正一点一点的脱离自己的身体。
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变成干尸,那种恐怖和绝望,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血浪翻滚,煞气滔天,无穷无尽的凶煞之气在这片区域的上空蔓延,形成了一场恐怖无比的巨大鬼脸,在撕心裂肺的呐喊。
这张鬼脸完全是由怨恨积聚而成,使得烈日之下阴气森森,恐怖的情愫笼罩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不死冷月看到这张鬼脸心中大喜,此时她张口一吸,一股刚猛的吸力从他的口中爆发,把天空中的巨大鬼影吸入腹中。
刹那间,不死冷月实力大涨。
“真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
不死冷月心中大喜,原本她以为这次的任务自己一点好处也捞不到,没想到还能吸收怨恨。
不死冷月的本体实际上是一具怨尸,怨恨对于她来说是一种强大的力量,可以让她的身体力量变得更加强大。
就在此时,锐利的破空声袭来,薛钟和梁思捷等人杀了过来。
但是,天罡地煞众人并没有第一时间出手,而是被眼前的诡异场景震撼到了。
“那个女人,是什么怪物?为什么在吸血?!”
薛钟眼珠子瞪的溜圆,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
旁边的梁思捷眉头一皱,突然间骇然失色,惊呼道:“糟糕,她是不死冷月,快点通知胡上将!”
听到不死冷月这个称呼,所有人面色大变。
之前天罡地煞的高层人员一直在追踪不死冷月的下落,但是最终不了了之,没有发现对方的踪迹。
实在是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出现在了川城基地。
通讯兵听到此语,立即取出手机,拨通了华北军区的电话。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一道恐怖的红色身影闪过,他的脖子已经被锋利的指甲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