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上市啊”,王政君扫了一眼,开口问道,
“嗯”,赵子明应了一声,继续看平板,
王政君转了一下眼睛,跨步坐在男人大腿上,娇声道,“你是来陪人家的,怎么还要工作?”
赵子明感觉到一阵触动,哈哈一笑,把平板扔到一边,“你还不够啊。”
王政君啐了一口,双手环着男人的脖子,“我有一个想法。”
赵子明:“什么?”
王政君:“我……”
赵子明奇怪:“怎么了?”
王政君咬了咬嘴唇:“我想让文超来上海帮我。”
赵子明无所谓:“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你自己决定就可以。”
王文超是她的亲弟弟,三流本科毕业,在老家混日子,虽然两人没见过面,对于小舅子的基本情况,他还是有了解的。
平平凡凡的一个人,没有什么突出的优点,
王政君闻言,大喜过望,抱着男人亲了几口。她唯恐这个提议引起爱人的不悦,毕竟尴尬且敏感。
赵子明笑了笑,把玩着手中的如玉美人。
王政君跟着他这几年,虽然没什么名分,在其他方面并没有受到亏待。
通过赠送、持股、购买等方式,名下积累了大量的财富,房产、珠宝、股份、基金、存款……
粗略估计不小于十亿元,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这辈子也不可能有如此成就。
巨额的财富,自然也需要有人帮忙管理。
她本身请的有专业人士打理,毕竟上亿的存款,无论在哪个银行都是贵客,加上赵子明在一旁帮衬,在投资理财上,几乎不用她怎么费心。
完全是听汇报,签字,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王政君有什么想法做法,不管是保值增值,还是浪费挥霍,甚至送人,对于他来说,无关紧要。
即使最后全部亏损,也不是什么大事。
所以说,王文超来不来,影响不大。
不过,毕竟是王政君的家人,她想照顾一下,也是应有之义,很多时候,血缘关系还是第一选择。
至于以后会不会有弊端,谁也说不准。
王政君想了半天:“文超来先帮我开车?”
赵子明:“嗯,先从小事做起。”
一个普通大学生,自然没什么才华,也挑不起什么重担,从小事开始就是最大的扶持。
从小事做起的王文超,乘坐张腾飞的宝马回到了保利·翡丽甲第,尽管已经看过无数次景色,每一次,仍旧从心底涌起一股羡慕。
环境太好了,舒展,通透,贴近自然的罕见围合式布局,大气不失稳重,私密不失端庄,
这是平凉街道18街坊地块项目,东至通北路、南至惠民路、西至辽阳路、北至霍山路,总面积有三万多平方米,容积率为2.5。
作为普通商品房地快,有一个充满禅意的园林,近2000平米的私人会所,并配有幼儿园等优渥配套设施。
张腾飞眯着眼睛,没有说话。
作为一个生意人,一个身价不菲的生意人,他的眼光比王父精准的多,这绝不是王父口中所说的“还可以,空间比较大。”
保利?翡丽甲第,正宗的上海滨江豪宅,伫立于北外滩与东外滩的交汇处,内环杨浦的滨江板块,与陆家嘴姚江相望。
每平米的价格超过十万,总价值三千到四千万,即使以他的身价,想要买一套,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遑论一个小白领。
奋斗一百年,也没有希望。
张腾飞心中越发坚信自己的判断,王政君背后绝对有人。
张腾飞若有所指:“小区环境挺好的。”
王父笑了笑:“是吧,比老家环境强多了,上海真不愧是大都市。”
他自然不知道真实价值所在,只是凭感觉。
既然送到了地方,自然要邀请张氏父子上楼坐坐,几人从龙华大酒店出来,张腾飞高兴之余,主动提出把三人送回家。
王父:“到家了,上去喝杯茶,歇歇再走。”
张凯有别的心思,闻言不顾父亲的眼色,一口答应下来。
张腾飞想了想就答应下来,既然来了,也不在乎多耽搁一会。
为了充分保护和提升了客户的私密和入住后的尊贵感,保利置业所有房源均采用一梯一户设计,一行人很快来到家中。
入门宽敞的客厅,给人一种巨大的冲击力。
绕是张腾飞见识多广,也被房间内的装修摆设吓了一跳。
从家具到壁画,从布局到风格,奢华弥漫,高贵暗含,看起来不像是一般的金屋藏娇。
王父回到熟悉的地方,明显有点放松了,恢复了半个主人的感觉,烧茶倒水,招呼客人。
“让你见笑了,孩子喜欢摆弄,都是一些工艺品,不值钱”,王父注意到张腾飞的视线落到了摆件上,开口解释道。
张腾飞眼角跳了下,他还没有老眼昏花,不说其他,壁画旁边摆放了一个巨大的牡丹瓷器“国色天香”,价值肯定不菲。
他之前花费三十万买了一个,尺寸比这个小多了。
看起来,王政君背后的人不简单。
“君姐还没忙完?用不用我去接她一下”,张凯在一旁插话,他是真有点念念不忘。
王父:“小超,给你姐打电话问问,什么时候回来?”
张凯为了要到号码,趁机掏出手机:“我来,我来。”
王文超说出了一串数字,那边很快就接通电话。
王政君:“哪一位?”
张凯:“君姐,我是张凯,伯父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王政君:“哦哦,小凯啊,我不知道忙到什么时候了,你们不用等我。”
张凯:“哦哦,好的,那不打扰你了。”
他有心多说两句,唯恐打扰到美人,留下不好印象。
王政君:“你们先聊,我挂了,这边在爬楼梯呢。”
电话中传来喘息声。
张凯:“好。”
王父边倒茶边埋怨:“这丫头。”
张凯反而维护道:“都是为了工作。”
张腾飞看着自己儿子色令智昏的模样,只能暗自叹息,希望不要动了真感情,不然的话,少不得要挥剑斩情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