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击!张子轩的拳风直接冲击到屏障之上,交互之间顿时闪出火花来,只是下一刻,屏障又完好无损的屹立在众人面前,众人皆是叹息。
二击!张子轩更加凌冽的拳风朝着战云霄袭来,这一次,屏障竟然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痕,发出“咔嚓”的一声巨响。
听到这一声巨响,众人内心的兴奋顿时被提了起来。
“再一掌!战云霄这小子就撑不住了!他说过的,他原地不动,自缚双手双脚,根本就是落网之鱼!”
“是啊,张公子加油,我可是买了你三万灵石呢!”
“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他还真以为我们皇朝无人了呢!”
有人对着比武台上喊着。
听到这些喊声,张子轩的嘴角也是带着一丝笑意。
“我道你有多强呢,也不过如此嘛,一介质子,还敢放肆!”
张子轩轻蔑的一笑,随即掏出了手中的武器,金乌棍,此乃四级灵器,可以增幅修为三倍有余。
张子轩将体内的内力注入刀金乌棍中,顿时朝着战云霄挥舞了过来。
战云霄嘴角一抿,体内的威压瞬间释放,就在离战云霄一米的时候,张子轩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阻碍,这阻碍让他根本就无法靠近战云霄,他眼中带着一丝疑虑。
就在下一刻,在张子轩的四周竟然齐刷刷的落下了无数的剑雨,那剑雨带着金芒,入地即刻变为针,张子轩脸色一变。
往后连着翻滚了几步,可剑雨的速度极快,竟然还是穿插到了张子轩的肩膀之上。
一阵钻心的疼痛自肩膀上传来,张子轩还想奋力一击,却是被无数的剑雨被围在了中间,无法动弹,体内的真气再也使不出分毫。
“你输了。”
战云霄淡漠的看了一眼张子轩,轻轻的活动了一下一直背着的手,看着满脸不敢置信的张子轩。
现在的所有人都沉默不已,不敢多言,现场竟是死一般的沉寂,都充满的忌惮,看这样战云霄。
“战云霄,你竟敢如此狂妄!今日来我来会会你!”
此刻,在众人的沉寂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人群中走出一个浑身穿着黑衣的男子,此人名为梁宇,实力现在在凝魂巅峰时期九重,只差一步,便可登入蕴神时期。
“凭你?”
战云霄看了一眼梁宇,不屑的道。
“你小子如此狂妄,这皇朝姓叶了不成!再不来收拾收拾你,你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梁宇眼神微眯,看着战云霄的眼神极为不善,战云霄在此横行霸道,根本就是不把自己这一行人放在眼里。
战云霄连正眼都没有瞧过梁宇一眼,只把玩着手中的长峰刀,刀上还带着一层金光,在比武台上显得格外的碍眼。
“放肆!你竟然还敢无视我所说的话!如此不知礼数,不论尊碑的人,竟然还敢在这皇城中为非作歹,战云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梁宇看到战云霄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顿时就被激怒了起来。
话语刚落,梁宇体内的内力顿时大作,在四周形成一道强烈的内力气流,气流汇聚成一把长剑,直接朝着战云霄袭来。
“化虚为实,有点东西。”
战云霄看了一眼梁宇所变幻出来的长剑,嘴角一抿,终于来了一个让他提得起一点兴趣的人了。
那道剑气因着是内力所化,速度尤其快,在所有人的惊呼中,眨眼就已经闪身到了战云霄的身边。
战云霄将体内的内力释放出来,双手不动,竟然也在空中幻化出了一把长刀,刀剑就在空中交互着,两道内力凌冽的剑气在空中制衡着。
众人目不转睛的盯着二人所幻化出来的虚体,而战云霄竟然是手脚未动,就直接将长刀幻化而出,这是何等的实力!二人的剑气在空中不断的痴缠着,渐渐,战云霄的长刀占了上风,每次一砍到长剑之上,长剑的虚体就会缩小一倍,渐渐的,长刀竟是比长剑大了一倍不止。
战云霄看到了这一幕,嘴角一抿,体内的内力骤然加剧,那长刀顿时一击,长剑的内力顿时就溃散开来,梁宇连连退了好几步才站住脚。
梁宇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捂着胸口看着战云霄,他已知道,这一战,自己都已经败了,但是他根本就不知道为何,为何战云霄能不动双手双脚,就化虚为实!“这怎么可能,这绝不可能”梁宇看着战云霄,喃喃道,眼中的震惊和忌惮显露无疑,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何败了。
“这怎么会.方才战云霄根本就没有半分动作,却在无形之中将威压释放了出来,还化虚为实,竟然内力就这样化成了一把长刀! ”“这小子若是不灭,只怕真是要亡了这大魏皇朝了,可有人来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啊!”
“这等的实力,却有着这样翻天覆地的性子,只怕这日后的皇朝,是要掀起一道风浪了,可如何是好”看着战云霄又接连打败两人,众人顿时有点感慨,连连叹息摇头,根本就没有人因着战云霄赢了而高兴,反倒是因着战云霄,而忧心忡忡起来。
紧接着又有多人上场,都被战云霄一招秒了,所有人看着战云霄的目光中都充满了忌惮和恐惧,战云霄的实力,分明只是引灵时期罢了,却也接连打败了如此多的实力高于他的人。
“莫不是战云霄他隐藏了实力?
实际他的修为根本就不只是引灵时期,不然他的修为,哪里撑得到他连续打斗如此多场,只怕是早就力竭了。”
“也不知这叶家世子得了什么机遇,才能突然有如此强大的实力,我觉得叶家世子现在应当是筑胎中期的实力,否则,何以解释战云霄的内力如此的浑厚。”
“不对,我看倒像是筑胎巅峰了,就算是筑胎中期,也不见得会有如此强大的内力所支撑,战云霄这小子定是隐藏了大半部分的实力,难怪他对这些天才们如此猖狂,这些天才们不都是新生崛起之辈,达到筑胎的人也是少之又少,如何和他比,难怪他如此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