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那根手指径直的落在了地面,顿时哪里出现了一个深不可测的黑洞来,不知道腐蚀到了多少丈之下去了。
果然啊,东瀛岛在北美眼中也是一块垃圾,可有可无。
不然,他绝对不会这样出手。
“华师弟,要想打败他,我必须要作出一定的选择,可我一旦那样做便会在短时间内六亲不认,万人结敌,所以你必须先得离开这里了,待我解决了他,再去找你汇合。”
控尸邪君对华自在苦笑道。
“师哥,你在骗我。”
华自在微笑着摇头,道:“我不会走的,大不了我们就一起死在这里,一了百了。”
“不行,我不会死,你更不能死,你忘记了你已经答应了楚帅了吗?
你怎可言而无信?”
控尸邪君怒道。
“师哥,我不走,我们都可以活。
可我走,你必死无疑。”
华自在笑道。
“哈哈,华师弟。
你真的太小看我了,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能够在东瀛中活这么久而没有被斩杀掉吗?”
“为何?”
“就是因为,整个东瀛都没有人,是我的对手啊!”
“快走,我快要控制不住心中的杀意了——在我回归之前,就再让我痛痛快快的杀一场吧,哈哈!”
“师哥——”“快走啊!”
在宋映秋的选择中,最终决定了抛下了石昕泽,孤身一人跟着周钦去了龙州。
这并不是说她不想跟石昕泽在一起,也不是说和周钦有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需要瞒着他。
就只是,非常单纯的有些事情想要更好的发展下去就多不得石昕泽跟在身旁。
两人有约在先,这其中周钦是不会动她的,她看的很透彻,更何况两人做了这么久的对手,在还未完全击败对方的前提下,会出手杀掉一方吗?
不会的。
如果是宋映秋的话,理性的的一面不会。
可理智一面的就会。
对待周钦,应该是那一面呢?
她有些茫然,如果不是周钦的突然出现话,那么现在的她,是不是还在益州星府城东区中当着一位警员呢?
人生,因此而精彩啊。
“现在就剩下了我们两个,这可是你主动抛下了石昕泽的,你不后悔?”
不过数天的时间两人就去了龙州,只不过周钦没有带她去宋家,更没有去何家,而是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这个地方很有名气,叫做万里长城。
很简单的目的,周钦就是带着宋映秋行走在长城上,不急不缓,好像将所有的事情都抛下了一般,静心的感悟这华夏山河的美丽。
“我很好奇你为何还有闲心来这里。”
宋映秋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可看她的样子,丝毫没有后悔的意思。
后悔是什么?
那是蠢人才拥有的情绪,我为什么要后悔?
宋映秋心中冷笑。
“别忘记了,现在你只是我的仆人,对我说话尊敬点。”
周钦说道。
“那需不需要我叫你一声主人啊?”
宋映秋在身旁笑的更冷了。
“倒也不必。”
周钦嗤笑,指着一处道:“你说,哪里是什么地方?”
“哪里是李家的位置。”
宋映秋答道。
周钦微微点头,说道:“龙州是华夏命脉,而万里长城又是龙脉,而李家却是安居于龙脉一旁,你说这样的家族,何愁会不昌盛呢?
但,为何李家在本次国战中,又选择了退居二线?”
在以前,李家的声望最强,久久占据着第一,然后才是何家。
可是现在,何家第六,李家第五。
“你想说明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事情,不过还不是很确定,就来这里走走,见见,现在我更加明白了。”
周钦停下脚步,身子微微靠在墙上,目光深深的望着李家的位置,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故树大必定招风,好一个树大招风啊,你说这是不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局面呢?”
“对这些我并不想太在意,更不想去多想。”
宋映秋兴致乏乏。
“可这是拯救宋家的最好办法。”
周钦又指向另外一处地方,只不过比起李家来,可就远的太多太多了,即使是以宋映秋的眼神也只能看见一个隐约的轮廓,不过还是凭借着记忆想起了那处地方,说道:“哪里是金家。”
“对啊,金家。”
周钦又点头,继续向前走去,而宋映秋则面无表情的跟在他的身旁,周钦不问,她就不答。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这是千古不变的常理,即使是过了千万年也还是会这样。”
周钦指着金家的位置笑道:“其实,我并不相信是宋家做的手脚,但这件事的发生肯定也脱不了宋家的原因,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关于人魔子的问题,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何家,宋家,另外四家并不知情,现在是不是该告诉我原因了?”
宋映秋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愫,心灵悸动了几下,抬头凝望着周钦,还略微失神了一下,随即道:“你的确很厉害,能够看出这其中的辛密,既然这样,那我告诉你也不是什么问题。”
“此事是我联合何天奇一手策划而成,为了完成此事就必须有求于何家,为了挽回何家即将面对的损失,宋家打算以一城作为补偿条件,但是被折回。”
“我怕何家动了更大的贪念,想要在这件事情上做手脚,所以我就去召集了另外四家的族老,将这件事公布出,边荒雁关之变也演变成了六大家族的共同决定,为的便是最大可能的安抚民众,避免何家到时的难堪。”
“当时另外四家也答允了下来,而也就是那个时候,北美,沙俄开始进攻华夏,我被五大家族共同推选出,为我造势,推送到了寻仙城的主导位置。
其他的事情我也是过了很久才得知的。”
“将所有责任推到何家身上去的人是谁?
是宋家吗?”
周钦完全相信宋映秋,因为接触她的两年里,这个女人可以说是无任何的私心,做每件事都是为了华夏的安稳做考虑,虽然手段有些极端了点,可这也是完全事出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