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王三两句话让王后解开了心结,不过夏大王也庆幸了一下,得亏王后主动把话给说了出来了,这要是不说的话。
闷在心里那才是一个麻烦。
若是整日里闷闷不乐。
这不是影响家庭和睦嘛。
“早知道就该跟王后说一下的。”
索性现在总算是说通了,倒也没出现什么问题,才能叫人心安。
一下多了那么多人,夏大王的后宫之中可算是热闹起来了。
这么多人,夏大王自然不能亲自来管的。
这要是一时之间忍不住自己生出来点什么小心思来,那该怎么办?
索性就把这些婢女交给王后和小环来调教起来了。
说起来小环一下子是高兴了啊。
多了这么多人,不仅往后的时间,王后不需要亲自操劳了,就连她都紧跟着不需要亲自动手了啊。
甚至这还升了级。
一下子从唯一的一个服务员,升级到了领班。
这还不够高兴的话,那可就真的有点说不过去了。
但是高兴之余,也拿出来了架势来了。
秦漠所见就有好几次,动不动小环就在训斥别人!言辞可谓凌厉。
夏大王看了之后摇了摇头。
倒也没管。
后宫的事情,那需要他来做主。
自然有王后操持。
王后和小环倆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
倒是也叫这些婢女老老实实的。
可见还是有些本事的。
说来夏大王虽然心善,但是身为大王也知道,在这个身份上,有的时候倒也不能过分仁义。
真要是过分仁义的话,对于诸多不好的事情来说,就是纵容了。
若主事之人纵容,那身下就多出事端。
还别说,有了那么多的婢女!现在夏大王的日子舒坦程度过的真的是与日俱增啊。
“寡人真的就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啊。”
这种日子让夏大王很是感概。
“挺爽的。”
但是很快夏大王就不爽了。
他现如今居住的屋子,那只是暂时的!哪能安置的下这么多人。
无可奈何,婢女只得居住在另外的房屋。
但是多有不便。
整日里事情一堆。
这就不由的让夏大王着急了。
“寡人的王宫何时能修好?”
眼巴巴的夏大王没事就跑到了王宫的工地上来了,甚至一度当起了监工。
“怎么这么慢,那房梁不是架上去就好了吗?”
“大王啊,岂能这么简单,房梁乃是重中之重焉能出现任何差池?所以还得仔细啊。”
“这山墙怎么还没修好?那不是有一堆的砖头吗?”
“大王,这墙需要后修啊。”
每次夏大王跑到工地上去,几个工匠都是满头大汗。
他们承认,夏大王确实是仁义之君,确实非常的好。
但是那知道自家大王一旦唠叨起来竟然就没完没了?虽没有下什么强制命令,但偏生几句话就跟那催命似得,让人不得不加紧时间。
说来也是夏大王太过于着急了。
正儿八经的来说,人家修建一个王宫要多久?
那至少得需要一两年的时间,甚至更大的宫殿,还要更多的时间。
十几年都有可能。
虽说夏大王的宫殿,甚至连宫殿都算不上。
放在那宣邺城内只能算的上是一个宅院。
可是就算是宅院也得要一阵子啊。
到了夏大王这里好了,从修建开始,一直到装修完毕可以入驻。
只用了短短月余的时间。
夏大王是满意了。
但是工匠们却擦了擦满头大汗。
这活干的,真的是要命啊。
不过好在,总算是解脱了。
夏大王宫殿建成,这可是大好事。
普天同庆!
当然,仅限夏国的天,顺便把梁国也给带上。
为恭贺夏大王乔迁欣喜,夏大王一高兴直接下令。
“摆酒席,吃宴!”
夏国再一次呈现出来热热闹闹的场面来了,整个喜爱过到处都弥漫着高兴的气息。
当然,夏大王乔迁欣喜,也没少来人拜贺。
班城之内有聂良并代班城内一应主官前来恭贺。
但他只坐了一会的时间留下贺礼之后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临走之前还说了一句话。
“事务繁忙,实在不能久留!否则恨不得与夏大王痛饮!如今倒好,夏国有了城墙,墙内有兵卒,可为自保自守,也好叫我省心!”
他话里意思简单,就是说夏国有了自保的本事了。
轻易遇见什么问题,就不需要他这个班城的校尉来拱卫了。
少了夏国也算是安心了一点了。
听他说话,夏大王眉头紧皱。
眼觉眼下形势不好。
怕就是一般诸侯真遇见麻烦,聂良也是有心无力。
除聂良之外,来恭贺夏大王新居的还有他人。
四家各不例外,自然也没少的了赵王。
这几家升以上多有来往,自然不能小气。
且都送了各家拿手的东西,比如才找范氏买的马,竟然又送来了二十匹马。
又或都送来了一些钱两,或是稀奇。
连赵王,也都给夏大王送了礼。
不同的是,赵王送的是绢布,听闻是产于攘郡的东西。
那攘郡遥远,这些东西不好得,也算有心。
东西虽然到了,但各家主事的人可都没来。
赵王也是如此。
不是看不起夏国,除非是不想继续做生意了。
而是他们真的很忙,算算时间,那赵王都得有半年没回来赵国来了。
哪能来的了夏国呢?
一个个都在外面努力开拓市场,为他们自己赚钱,也顺便让夏国赚点大钱。
如此而已。
除却这些之外,上次班城所见的周边一些诸侯国,倒也来了人。
夏大王先前只是象征性邀请,没想到人家真的给力。
只是送的礼实在不能入眼。
没办法,他们太穷了。
来夏国佐贺,对他们来说,也算的上是一顿好宴。
多半路上还想。
“夏国富余,一定要吃个肚儿圆,好给自己补补油水。”
便也还带了不少人来。
据说,都是随从……
然而,人家有这样的想法,断然不会直接说出来的,虽是那么做了,但是定然暗在心里,也好自己不丢人,省的叫人瞧不起。
但到梁王那就不一样了。
刚从夏大王王宫之内顺的锦衣华服就又穿上了。
他来的时候故意穿的粗布麻衣。
而后就那酒席上代夏大王喊。
“都吃好,喝好!酒肉管够!尤其是我梁国儿郎,更是尤甚!谁要是回去不吐喽,休怪寡人翻脸!”
“呸,真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