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好久不见。”
徐茜淡淡的说道。
林枫回过神后,想起纪雯雯刚才称呼徐茜为师妹, 一脸惊疑不定“徐茜,你怎么在这?又怎么会成为冰火谷的弟子?”
“这应该好好谢谢你才对,如果不是你,我也不可能有今天。”徐茜冷声说道。
当初出手搭救徐茜的那名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冰火谷谷主,自从徐茜拜师以后,她现在已经是冰火谷的嫡传弟子,也是谷主唯一的传人。
至于纪雯雯,她只是冰火谷一位外门长老的弟子,她在冰火谷的身份地位对比徐茜要差许多,两人不是一个档次的。
不过,徐茜刚开始跟随师父来到冰火谷的时候,人生地不熟,纪雯雯对她很照顾,两人渐渐成为了好朋友,这次纪墨举行订婚宴,徐茜是受到纪雯雯的邀请前来凑个热闹,只是她没想到竟然碰见了林枫抢亲。
感受到徐茜言语中的冷意,林枫想起自己曾经对徐茜的伤害,不免有些愧疚“徐茜,对不起,当初那件事情是我太过分了,我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我。”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用不着虚情假意。”
徐茜冷哼一声,非但没有接受林枫的道歉,反而对林枫生出几分恨意。
以前林枫口口声声说喜欢的人是徐梦洁,徐茜当初不告而别也是想把林枫还给妹妹徐梦洁,可是现在林枫为了别的女人抢婚,这说明林枫多半已经抛弃徐梦洁,林枫伤害她也就罢了,居然还伤害她妹妹,这简直是欺人太甚,她能原谅林枫才怪。
“我是认真的,不是虚情假意。”林枫正色说道。
“少来了!”
徐茜嗤之以鼻,然后纤手一指柳月盈,冷冷的向林枫说道“如果你是真心悔过,那你立刻离开这个女人,以后好好对待梦洁,这样我就原谅你。”
林枫紧紧握着柳月盈冰冷的手,摇摇头坚定的说道“不可能,我是不会离开月盈的。”
“你果然是在敷衍我!”
徐茜大怒,咬着银牙斥道“林枫,你仗着会功夫强抢别人的未婚妻,为非作歹,天理难容,我是不会让你如愿的,如果你想带走她,就必须先过我这一关!”
“师妹,你和他一个小毛贼那么废话干什么?他在我们冰火谷的地盘闹事,就是与我们冰火谷为敌,我们两人一起联手擒住他交给师门处置!”
纪雯雯冷笑一声,从后面追至,然后凌空一脚向林枫的背心处踢了过来。
“想要擒住我?口气倒不小!”
林枫冷哼一声,速度迅如闪电,探手向纪雯雯抓了过去。
嗖!
林枫的攻击刚刚攻到一半,火红色的人影一闪,徐茜一脚向林枫的手腕踢去。
林枫猝不及防,不得不临时改变招式,化爪为拳,和徐茜硬拼了一招。
砰!
伴随着剧烈的碰撞,林枫脚步蹭蹭蹭连续向后退了好几步,胸膛一阵气血翻涌,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这……这怎么可能?徐茜,你的功夫怎么会这么厉害?”
林枫单手捂着胸膛,满脸惊骇,几个月没见,徐茜不但容貌气质发生脱胎换骨的改变,而且还从一个普通人变成了功法高手,功力甚至远在他之上,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打死他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以为我现在还是以前那个只能任你欺负的弱女子吗?”
徐茜冷冷一笑,当初她只能仰望林枫,对林枫百般讨好,但是现在风水轮流转,她变得比林枫更加强大,这让她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看来冰火谷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林枫感叹道,如今他修炼的玄天诀已经突破到二重巅峰,功力比以前不知道高出多少倍,可冰火谷只用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把徐茜培养得比他苦修十几年还要厉害,冰火谷的这份实力和底蕴确实深不可测,不愧为雄霸一方的霸主。
“林枫,你不是我的对手,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离开那个女人,以后一心一意对待梦洁,这样我可以既往不咎。如若不然,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徐茜冷漠的说道,言语中威胁的意味十足。
“我说过了,我是不会离开月盈的。”林枫淡淡的说道,语气毋庸置疑。
“好,这可是你自找的,不能怪我,既然你非要执迷不悟,那我就成全你!接招吧!”
徐茜怒火攻心,一掌向林枫的胸膛印了过来,纪雯雯借机发难,和徐茜一前一后攻向林枫。
林枫知道自己不是徐茜的对手,身形连续几个闪避,手上却不敢怠慢,不知何时出现几根银针,然后他寻找机会施展出银针刺穴的绝技,准备速战速决。
“徐茜,我不想伤害你,也没想过要和你们冰火谷为敌,我现在只想带走月盈,至于梦洁的事情,回头有机会的话我再详细和你解释。”
林枫简单的说道,然后展开了反击,招式一招接着一招连绵不绝,原本已经占据上风的徐茜和纪雯雯两人,很快就捉襟见肘,节节败退。
砰!砰!砰!
双方眨眼间交手数十招,趁着纪雯雯后力不济,林枫一掌打在纪雯雯肩头,然后反手一拳攻向徐茜的面门。
纪雯雯受伤败退,徐茜一个人压力大增,她有心想要闪躲已经来不及了,再加上她的战斗经验比较浅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林枫的拳头在眼中逐渐放大,满脸不知所措。
危急关头,林枫的拳头戛然而止,在距离徐茜面门不足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
“徐茜,你们两人已经输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林枫淡淡的说道,收回了拳头。
“你……滚吧,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不然下一次我绝不会轻饶你!”徐茜咬着银牙恨恨的说道,虽然她心有不甘,但是技不如人,而且林枫刚刚已经手下留情,若是她继续不依不饶,也未免太不识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