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天成本就想解释这件事。
只不过一直没有寻到机会,毕竟唐李铛铛从头到尾,就没有给董天成开口解释的机会,便惩罚了董天成,令其跪搓衣板了。
现在唐李铛铛将话题扯到了这件事上面,董天成自然不会轻易放弃,顾不得许多,忙顺着唐李铛铛的话茬子,讲述了起来,“老婆,这件事,是误会,是一件纯粹的误会,你,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呀?”唐李铛铛翻了翻白眼,“解释你爸爸妈妈给你说了一个媳妇,还领到了城里,是不是现在就想去洞房花烛夜啊?”
“天地良心。”董天成脸上泛着苦涩的神情,说了大实话,“就算洞房花烛夜,也是跟老婆你啊,别人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可能。”
“你这是讨好我?”唐李铛铛又道。
“你是我董天成的媳妇,我董天成就算洞房花烛夜,也是跟你洞房花烛夜啊。”董天成盯着唐李铛铛,下意识的将他的目光,从唐李铛铛脸上,转移到了唐李铛铛脚丫子上面。
或许是恋脚癖的缘故。
此时的董天成,眼睛中,只有唐李铛铛那双好看的小脚丫子。
要是可以。
他董天成现在就想将这双小脚丫子捧在手里,使劲的用嘴啃着,啃到天昏地暗,啃到海枯石烂。
“变态。”唐李铛铛见董天成眼睛,盯着自己的脚丫子,骂了一句。
只不过她骂人的这个语气,怎么听,怎么像是带着一股子炫耀的味道。
“不是变态,是欣赏,只因为这个东西,太美了。”董天成辩解了一句的同时,也适时的将话题扯到了自己的身上,他指着膝下的搓衣板,朝着唐李铛铛道:“老婆,跟你商量个事情。”
“什么事情?”
“我能不能不跪搓衣板了?昨天晚上跪的伤,还没有好,在跪下去,晚上没精力做其他事情了。”董天成一语双关的为自己求着请,完了便眼巴巴的瞅着唐李铛铛,其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流氓,满脑子都是不好的思想。”唐李铛铛没吃董天成这一套,径直骂了一句,然后将话题扯到了小英身上,“先跪着吧,什么时候,将小英那件事解释清楚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听闻唐李铛铛这番话语,董天成的心,就是一抖,整个人,也犹如突然失去了希望般的瘫在了搓衣板上面。
要了亲命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不是说了吗?
这件事,就是一个误会,你老人家怎么还揪着不放了。
这样下去。
得跪到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
董天成的头,瞬间大了,眉头亦也皱成了一个大大的大疙瘩。
其实不是唐李铛铛揪着这件事不放,而是这件事,对任何一个女子来说,都是极大的危机。
一旦处理不好。
人财两空都是轻的。
不管是唐李铛铛,还是其他人,只要是个女孩子,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会大发雷霆的,谁都不想自己的老公,家里红旗不倒,外面还彩旗飘飘。
只不过反击的手段,有些不一样而已。
有些妇人,会选择忍辱偷生,默默的忍受着这一切,坐等自家老公回心转意。有些妇人,则会以血还血,以牙还牙的做出报复,就如现在的唐李铛铛,便在针锋相对的针对着董天成,均不见都让董天成跪搓衣板了。
跪搓衣板。
明显不是一件好事情。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想摊上这样的坏事情。
但是由于某些缘故,一些人不得不跪在搓衣板上面,跪搓衣板,并不代表他们就是心甘情愿。
为了不在跪这个该死的搓衣板,董天成想开了办法。
事到如今。
不管有没有办法,董天成都得将自己从这件事当中给摘除干净了,只有摘除干净,才能没有后顾之忧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这是原则问题。
也是男人的面子问题。
至于其他的。
董天成已经没有时间去理会了。
“老婆,我问你,你信不信我?”董天成将自己的目光从唐李铛铛的脚丫子上面,转移到了唐李铛铛的脸蛋上面,开口询问了唐李铛铛一个信不信自己的问题。
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而是一个事关董天成自身性命的问题。
从这个问题中,就可以看出,董天成的精明。
这家伙,并没有咬着事件的主题不放,而是婉转的采取了暗度陈仓的计策,先询问唐李铛铛信不信自己。
要是唐李铛铛回答,相信董天成,董天成后面所说的话语,也就是事关小英的解释,唐李铛铛就会选择相信。
相反。
倘若唐李铛铛回答,她不相信董天成,那么董天成后面所要说的那些话语,包括跟小英有关的解释,唐李铛铛就会选择不相信。
如此一来。
董天成便有了五分的胜算。
到底是自己的老公,唐李铛铛还是选择了相信,她盯着董天成,好一会儿,才缓缓的回答了董天成两个字,“相信。”
听闻唐李铛铛选择相信自己,董天成的脸上,顿时浮现起了一丝惊喜。
这件事。
比起刚才,又多了一分胜算,胜算几率已经有了六成。
接下来。
就是董天成个人的表演了。
表演什么?
自然是表演口舌如簧,上演怎么将红的,说成白的,怎么将错的,说成对的,怎么将自己从这件事当中摘除干净。
“老婆,我就知道,你目光如炬,旁人的那些小伎俩,是瞒不过老婆你的。”董天成先开口给唐李铛铛扣了一顶大大的高帽子,然后才开始解释,“老婆,其实你也看了出来,这件事我跟你一样,都是不知情的。”
听到这里的唐李铛铛,忽的正了正自己的身子,将盘腿坐姿改成了耷拉腿坐姿。
结果。
董天成错意会了唐李铛铛的这一番操作,还以为唐李铛铛听到有些不耐烦了,想要出手教训自己。
下意识的用两只手臂护住了自己的额头,同时低声求饶道:“老婆,老婆,莫要动手,莫要动手,咱们君子动口不动手,动手的不是君子。”
“我又不是君子,我是女人。”唐李铛铛笑笑道:“难道你没有听过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这句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