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斯卡尼托克大学。
终于摆脱了热情的粉丝们,秦逸仙向着伙伴们所在的校医院赶去。他收到了托德医生的短信,托德一行三人从校医院开始,在计算机学会和医学院中间兜了一个大圈子,最后又回到了校医院。
阿卡姆疯人院的人说是密大的人接走了陈强,但显然密斯卡尼托克大学的人对“陈强在哪儿”这个问题漠不关心,相互推诿,互踢皮球,踢了一圈,皮球又回到了原点,也就是一行人最初造访的校医院。
“果然没有我还是……”沿着校园里的林荫道,秦逸仙急匆匆往校医院赶。这只队伍的核心一个是自己一个是陈强,两个人都不在,其他人的调查效率根本就是一塌糊涂。
不知是不是错觉,秦逸仙觉得密大的学生,女生的比例有点高……
在20世纪20年代到30年代,“女性是否有资格接受高等教育”的质疑还偶有发生,那时密斯卡尼托克大学就开始较大规模接纳女性学生了。考虑到当时米国东北部的诸多大学基本都是专门的男子学院,密大的校风还是比较开放的。
时至今日,密大的女生比例仍旧较周遭的学府为高,不是因为密大在录取上倾向于女生,单纯是因为历史传承原因,报考这里的女生相对较多……
秦逸仙从学校创始人华德·菲利普斯(hillips)的雕像前路过。
他忍不住多瞥了这尊塑像一眼。塑像栩栩如生,描绘了一位身着殖民地时期服装,脸型瘦长,身材消瘦的先生。基座上刻着他的名字“hillips”,以及密斯卡托尼克大学那著名的校训“ex ignorantia ad sapientiam; ex luebras”(从愚昧中走向智慧,从光明中通达黑暗)。
秦逸仙觉得这句话的后半部分的描述有一点说不出来怪,如果不是这句校训早在海德格尔成名之前就诞生了,他会的觉得这教训讲得有几缕存在主义的风味。
【伊恩·秦侦查检定70/90成功】
秦逸仙没有多少闲情逸致去欣赏校园的风景,但他的目光却看了另一个人。
那是一名身穿红衣的女生,刚刚和粉丝们见面的时候,秦逸仙曾见过她的模样。其他人介绍说她曾因严重的抑郁在“圣玛丽精神疗养中心”休养过几个月,再回来的时候就如同变了个人一样,更加开朗和易于相处了。
但不知为何,这位女生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上来要签名,而是中途就悄悄离开了。
秦逸仙突然有了兴致——她是从疯人院里出来的,也许能向她打听一下疯人院内部的情况?
他朝着那女生走了过去。
……
校医院,一间朴素的办公室里。
托德医生、古诗音和塞茜露围在一张办公桌前。
“对不起,”五十岁上下,戴着眼镜的女教授耸耸肩,“陈先生已经被我们送回去了。”
“副院长女士,我想说……”托德医生已经花了不少口舌,但女副院长油盐不进。他拼命想让自己的态度尽可能显得强硬一些。
【托德说服检定74/40失败】
“我们又不是专门管他的,”女副院长淡漠的说,对托德医生等三人显得极为冷漠,“我们和阿卡姆疯人院……好吧,圣玛丽精神疗养中心之间有协议。每周他们都会送来几个病人,然后我们会在他们身上试验新的疗法。”
“疯人院说你们今天才把陈总接走!”托德大声抗议。
“我们之所以请陈先生过来,只是为了新疗法,诊疗结束了,就送回病院。”
“之前的病人都在你们这里呆了好几天。”托德医生说。
“实验疗法效果很好,提前就结束了,我们就把陈先生送了回去,”女副院长起身开始给办公室里的盆栽浇水,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当时天还没黑。提醒你们,现在去也来不及了,你们要等到明天早上继续预约。”
“那总得告诉我们实验疗法到底是什么疗法,”托德继续说服,“或者,陈先生当前的身体和精神情况。他现在应该已经能够出院了才对。这不妨碍你们的工作吧?”
他估计女院长是不会回答他第一个问题的,但有第二个的答案也不错了。
【托德话术检定46/5失败】
“对不起,无可奉告。”女副院长冷漠的说。
【托德心理学检定90/10失败】
【古诗音心理学检定55/10失败】
【塞茜露心理学检定67/10失败】
托德是学霸,古诗音以人类的标准是超级学霸,但显然,他们在察言观色方面并不在行。他们也无法分清,女副院长到底是有意帮疯人院隐瞒什么呢,还是单纯不近人情。
“我也是医生,”托德做出了自己最后的努力,出示了自己的医生执照,试图进行最后的努力,“我知道这不太符合规定——但我能让看一下陈先生的病历吗?”
“哦……”女副院长沉吟。
【托德医生信用评级检定100/60大失败】
“……哼。”
女副院长冷冷的白了面前托德医生一眼。她有些被这些死缠烂打的客人激怒了。
“现在从我的面前消失,”她说,她的手机放在桌子上,“这是最后的机会。”
“等……”
“如果你胆敢再多说一句话,我就会报告你滥用执照赋予你的职权。到时候你是会被吊销执照还是其他处罚,我就不管了。”
女副院长按下了录音键,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场面陷入冰点。
然后——
【塞茜露敏捷检定47/90成功】
毛妹塞茜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把女副院长的手机从桌子上拿走了,然后关机。
“你——”女副院长大怒。
而塞茜露没有过多的忧郁。她被人消遣的东奔西跑,窝了一肚子火,现在她终于可以发泄了。
塞茜露从兜里掏出一把手枪,对准了女副院长的脑袋。
“赛茜!”托德惊呆了。他有些忘了这是个游戏。
“你……”女副院长也被这突然的变化吓得魂飞魄散。
“把陈先生的病历拿给我们,”赛茜说,“还有他现在在哪儿,以及有关阿卡姆疯人院,你所知道的一切。如果你胆敢隐瞒……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