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欣悦突然间安静了下来,她像是一只没有见过世面的仓鼠,站在原地呆呆的望着秦屿问道:“什么合不合适?”
秦屿见她这一副傻乎乎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看到他笑,历欣悦反而更是不解,她从原来的呆滞,逐渐脸上布满了怒色,她气呼呼的盯着秦屿:“你到底在笑什么?难道你这几天受到了什么刺激,疯了吗?”
秦屿摆了摆手,将自己的笑停止住,打开了车门道:“先上车吧。”
历欣悦点了点头,上了车以后她觉的暖和了许多,手和脸都已经被冻的红彤彤的,男人稍显担忧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人,伸出手去就握住了历欣悦的手,历欣悦微微一怔,她无比诧异的注视着秦屿:“你干嘛啊?”
“你的手都冻成什么样了?我帮你暖暖,还有错了吗?”
秦屿轻叹一口气,搓揉着历欣悦冰凉的小手,话语中责备的语气当中还参杂着无比温柔的话语。
历欣悦撇了撇嘴,干脆就把自己的手交给了秦屿来照顾,她若无其事的靠在一旁缓缓闭上了双眼,却在半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一个陌生的床上躺着了,周围空无一人,房间的装修一看就不是她的卧室,她起身穿上拖鞋走出了房间,走廊内来来回回的女佣,看到她的瞬间都无比自觉的低下头去。
历欣悦好奇的看着周围的人,长叹一口气后便四处观察着,这仿佛很大,而且女佣也不在少数,隐隐之中似乎觉的这地方像是一座城堡似的。
“你终于舍得醒过来了?”
一阵温柔且熟悉的声音缓缓传来,历欣悦迅速转身朝着声音的来源看了过去,只见韩初泽穿着一身休闲服装靠在栏杆上面询问道。
历欣悦抬手揉了揉额头,不经意间打了个哈欠出来,她呆呆的注视着秦屿,居然有些看呆……
她还是第一次认真的去打量秦屿,精致的五官,唇角的笑又如此妩媚,甚至这男人的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让人难以逃脱的气质,只要是个女人,多半都会被他的魅力所迷惑。
她虽然见到过不少长相帅气的人,但这张脸,她认真端详起来的手,却觉的越来越好看。
“你看够了吗?实在不行,你就贴上来看看我长的怎么样?”
秦屿见她一直没有说话,又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的看,便知道她多半是看呆了。
历欣悦瞬间回过神来,她眨巴着眼睛,与秦屿的视线产生对峙的那一瞬间,她匆忙将自己的视线躲开,像极了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不敢去和大人对视。
“你少自恋了,我不过是发了一会呆而已,谁去看你了?你这张脸我早已经看腻了。”
历欣悦怒视着秦屿格外不爽的叫嚷着,周围的佣人都用一种极其诧异的目光看向了两人,平时秦屿都很少带别的女人回家,乔珏算是一个,今天莫名其妙带了一个陌生的女人回来,而且这女人还敢和秦屿对着干,看起来有些不简单。
秦屿走上前去握住了历欣悦的手,拽着她朝着房间内走了进去,他顺势关上了门,脸上的神色也顿时严肃起来。
历欣悦莫名觉的紧张,她下意识的朝着后面退了几步,小心翼翼的看着秦屿低声质问道:“你想干嘛?我劝你最好冷静一点!否则我就报警了!”
报警?秦屿嘴角微微上扬,他朝着历欣悦步步紧逼,历欣悦也像是一直胆小的老鼠,步步后退,她背后冷汗直冒,紧张到了极致。
“你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还是说……你巴不得我对你做什么,才满意呢?”
秦屿意味深长的问着,历欣悦双手紧握成拳,她朝着秦屿冲了过去,奈何脚步太慌张,一不小心就扑到了他的怀中,跌倒了一个温柔的胸膛上,历欣悦的脸瞬间红了起来,她手忙脚乱的站直了自己的身体。
“咳咳,既然你没什么事,把我带来房间干嘛?是不是有什么比较机密的事情要告诉我啊?”
历欣悦轻咳两声,她的视线转移到一旁,屋内昏暗的暖色灯光将周围的气氛衬托的极其暧昧。
“没什么事,我只是单纯的想把你带来房间而已,是不是让你误解什么了?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我会尽力满足你的。”
秦屿说着,唇角便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其中的不怀好意根本就没有任何掩饰的流露出来,历欣悦身子微微一颤脸上满是怒色的瞪着他呵斥道:“秦屿,你太过分了吧?光明正大的耍流氓,就不怕我报警?”
秦屿悠然一笑,他转身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翘起二郎腿无比高傲的注视着历欣悦问道:“我看你脑子里都装了一些不正常的东西才对,我是说如果你饿了渴了,我可以吩咐佣人,你却觉的我在耍流氓?”
历欣悦被治的服服帖帖,她双手紧握成拳头,只觉的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过分了,刚刚说的那番话背后的笑意的确不怀好意,她骂了几句居然还被秦屿给强行洗白了?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尤其是秦屿这种专业的渣男!
“我为什么会在你家?”
历欣悦坐在床边低声问道,她揉了揉额头,莫名觉的疲倦。
“你在车上睡着了,看你睡的那么香,我也就没有吵醒你,应该饿了吧?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让佣人去做。”
秦屿轻叹一口气无比温柔的问道,历欣悦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她确实觉的有些饿了,这边还没开口,门就被人敲响。
秦屿上前将房门打开,一名女佣神色紧张的看着秦屿说道:“先生,乔小姐来了,说要见您,保镖在外面拦着,可乔小姐似乎不肯离开。”
些许字眼落入了历欣悦的耳畔当中,她知道,女佣口中的乔小姐,应该是乔珏无疑了。
她倒是不以为然,毕竟乔珏是秦屿的女朋友,她来找秦屿也很正常,却不知道那些女佣究竟在紧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