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手是不错,可砖窑杀人案的现场太过诡异了,很多都无法用正常的练家子手法可以解释,以他的能力应该是不可能杀那么多人的。
沈冰卿把目光放在了他身上,打量了他一会,小声问道:“怕得要死还要救我?”
“虽然我跟你不熟,而且你也挺讨厌的,不过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你被杀掉我做不到。”江晨轻描淡写的耸耸肩,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这件事因他而起,否则他才懒得在这里多管闲事。
沈冰卿深深的看着她,眼眶中有一点泪痕,但她很快就眨眨眼睛收了起来。
“你才讨厌。”她瘪嘴说道,脸上露出了一抹难得的笑意。
她这一笑,江晨看的有点愣。
美。
说真的,这个女人要不是警察,真的会让人心动,笑起来真的跟一朵花没区别,而且是那种阳光下正在绽放的花朵,美得让人心旷神怡。
沈冰卿也看到了他在看自己,脸色一红,下意识的收起了自己脸上的笑意。
“看什么看。”
“长得美了不起啊,还不让看。走了,自己早点回去吧。”江晨白了她一眼,饶过她摆摆手离开。
沈冰卿转过身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贫穷,但从容自信。
平凡,却实力强大。
看着有点不正经,却隐约给人一种正气凌然的感觉。
第一次对一个男人有了好奇。
“喂,我叫沈冰卿,你叫什么名字?”沈冰卿忽然叫道。
“沈警官,我就是一个小老百姓,不劳您惦记了,拜。”江晨摆摆手,跳上三轮车便离开了,就算是美女警察,也还是离她远点比较好。
“喂!”沈冰卿追了两步,江晨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很快就消失在了街道的拐角。
“你个混蛋,告诉我名字会死啊,我想有机会感谢一下你而已!”沈冰卿气呼呼的大叫,第一次,人生中第一次遇到这么无视她的男人。
虽然真正关心她的男人没几个,可是这么不把她放在眼里的男人却是绝对的第一个。
“下次让我见到你,看我不把你抓起来严加审问,我就不信还能不知道你的名字。”沈冰卿瘪着嘴,不甘心的自言自语,越是不告诉她,她就越是想知道。
……
江晨可不像女人那样对一件事情耿耿于怀,他离开之后立马把这个漂亮的女警官给跑到了脑后。
忙完了一天的事情,最放松的事情就是回家洗个澡倒在床上睡大觉了。
但老天爷显然不给他这个机会。
还没到楼下呢,远远的就看到了那辆让人头疼的奥迪r8。
“妈的这丫头真是疯了。”江晨忍不住骂了一声,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会堵到自己家门口来。
为了避免这个疯丫头跟着自己回家,江晨悄摸摸的把三轮车拐了个弯,绕到了后门停车上楼。
“呼。”
进了家门,江晨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反正这丫头不知道自己住在哪一间,大胆开灯做自己的事情。
小心翼翼的从窗口向下探了探,汗,白天睡的太足了,这疯丫头现在精力旺盛的在车里打游戏呢,脚翘在方向盘上,时不时还骂一句艹你大爷会不会打啊,百分之一千的小太妹。
这种疯婆子收来当徒弟?
老天,饶了我吧。
江晨一个寒蝉,关上窗户洗澡去了。
洗完澡出来本想睡觉,不过回来这几天都没好好修炼修炼,干脆坐下来盘腿修炼起来。
修炼的时间总是特别快,一眨眼就过去了四个小时,凌晨两点钟多了。
江晨起身伸了个懒腰,正准备睡觉,敏锐的耳朵听到了楼下不寻常的对话。
“天哥,这车真你妈不错,好几百万吧?”
“奥迪r8,至少两百万,整车下来恐怕要差不多三百万,啧啧啧,今天运气好,出手至少赚他个一百万。”
“天哥,里面这个女的怎么办?”
“好像长得还不错,能开这种车的百分百都是千金大小姐,妈的老子到现在都还没玩过上点档次的女人呢,而且最近查的严,好久没有开荤了,要不今天咱们兄弟三个……”
“嘿嘿,天哥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
“瞧你们一个个猴急的,别他妈硬来,老二你口袋里的药用完了么,还有的话给她用点,没有的话赶紧去弄点来,要保证玩完了她什么都不知道。”
“嘿嘿,还剩半瓶。”
“嘿嘿,今晚财色兼收,来吧兄弟们。”
江晨走到窗前。
楼下三个男人正围着罗小莉的奥迪r8,其中一个脱下衬衫,把手上的半瓶药倒在衬衫上,把手伸进车窗朝着罗小莉的脸蒙了过去。
罗小莉睡在车里姿势很难受,睡的并不深,有点动静她也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看有个男人正拿着什么东西要蒙自己的脸,顿时惊恐的向后一缩。
“救命!”
罗小莉下意识的大喊起来,可她没注意到她背后还有一个男人,把她往前一推,前面一个男的立即把放好药的衬衫蒙在了她的脸上。
“唔~~~”罗小莉用力的挣扎起来,用脚踢他的手。
但是通过呼吸进入身体的药,药效都特别的快,罗小莉还没挣扎两下就感觉脑袋变得迷迷糊糊起来。
“喂,你们想偷车就偷车,这就有点过分了吧?”罗小莉的耳朵里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师父救我。”
罗小莉趁着踢开对方手的间隙喊了一声,声音相当虚弱。
“妈的臭小子多管闲事,想死是不是?”三个人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谁也没注意到这个人究竟是怎么出现在他们身后的,怎么跟鬼一样!?
“对付你们这种下三滥,哼哼。”江晨冷哼一声,一步一步逼近。
“兄弟三个先把他放倒,妈的碍事。”被称为天哥的男人直接拿出一把弹簧刀冲向了江晨,兄弟三个还对付不了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切,分分钟的事情!
“别让我一个个过去,一起过来吧。”
“干你娘……啊~~~~”
天哥刚骂出口,忽然一声惨叫,双膝并拢,丢下弹簧刀捂着自己的裆部脸色惨白,裤管里溜出了红色和黄色混合在一起的液体。
两颗蛋,全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