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皇帝了!老子是皇帝了!”
韦小宝激动的直接跳了起来,口中疯狂地大喊大叫。
不过甭管是谁遇到这种事,想要心态平和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吧!
朱慈炯和九难二人全都是面如土色,没想到朱明江山的龙气居然已经衰弱到了这种地步。
“仙师,舍弟若是投诚的话,是不是可以依前朝旧例为安乐公?”
九难转过身,对着坐在上首的某人问道。
她跟陈近南都是聪明人,知道甭管是天地会还是召集起来的义军,想要推翻满清的统治其实根本都是痴人说梦。
说真的,若不是因为有仙人背书,他们两最多也就是私底下想办法刺杀几个满清高官,或者弄死几个汉人走狗罢了。
毕竟起兵造反可不是说说这么简单,一旦失败死的人可不是一个两个,就算他们两本人并不怕死,可也要为身边的人考虑。
就好比如说现在,在得知自家弟弟已经没办法恢复大明江山后,九难立刻就想到了一个最现实的问题。
“小宝,你说呢?”
对于这个问题,李清远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笑盈盈地对着韦小宝问道。
“可以,当然可以,我,不对,我现在自称为朕了对吧?朕可以封他为归顺公,世袭罔替!”
韦小宝连忙笑着挥手说道。
对于这种天下掉下来的皇帝宝座,任谁在这种时候都会心情暴好来的。
再说了,韦小宝也知道,既然仙师这么说,就是为了让自己来做这个人情,那么以他的高情商,自然不会犯最基本的错误。
“那贫尼和舍弟在此先行谢过仙师!谢过陛下!”
九难顿时感觉心头的大石被卸了下来,这些年来她夜不能寐,时时刻刻都想着报仇,可一旦担子卸下来,顿时觉得整个人都升华了。
以后的日子,自己该何去何从呢?
有仙师开了金口,以后弟弟的一生想来是毫无问题了,那么自己是不是应该去南方走一走呢?
“荒谬!荒谬!荒谬绝伦!”
正当九难开始考虑自己后半生的幸福时,康熙也总算从震惊状态中清醒了过来。
看到面前这几个家伙居然都已经开始瓜分自己的江山,他顿时愤怒了。
简直是岂有此理!
天下间哪有这样的道理?
明明是朕的江山,朕居然会答应他们用掷骰子这种诡异的方式来决定归属,实在是让人觉得可笑。
“朕不可能答应的,我大清四十万八旗健儿也不会答应,你这个妖道居然想篡夺朕的江山,你是做梦!”
诚然康熙知道面前这些人随便谁都可以直接捏死自己,但是作为皇帝,最基本的骨气还是需要的。
再说了,若是有人当着你的面将你家产全都抢走了,换成谁都会愤怒的。
听到康熙这么说,兴高采烈的韦小宝这才冷静下来。
诚然自己确实是赌赢了,可是下面的兵马还在呢!
几十万大军将整个济南城全都围了个水泄不通,之所以到现在没有发动攻击那是因为仙师表现出来的实力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大家都被震住了而已。
可若是真的打起来,康熙手下还有的是底牌好吧!
“小宝,你现在龙气在身,做什么都是顺应天道,所以你不用怕他,只要我们同心协力,绝对可以将满人给赶出去的。”陈近南直接站到了韦小宝身后,对着他说道。
“没错,陈总舵主所言极是,贫尼和舍弟身无长物,不过济南城内还有几千心腹!”
“哼,朕五十万大军在手,就凭你们也想螳臂挡车?简直是可笑。”
康熙不屑地笑了起来,不过他的笑声有些疯狂,显得那么没有底气。
“贫尼现在就杀了你,看看你有什么能耐!”
九难举起手就准备一掌劈死康熙,以她的武功想要杀死康熙实在是太过简单。
“慢着!”
看到九难要动手,坐在上面的某人这才轻轻开口说道。
“玄烨,你是不是对本座的决断有意见啊?”
“师尊,徒儿不敢,但是正所谓人定胜天,再说徒儿才是天下正统,此人就算身负龙气比徒儿稍微强那么一丝,可却不代表他就能真的成就霸业!”
正所谓倒数第一是没资格去争第一的,但是第二名就不一样了!
“天有二日,地有双龙,汉高祖刘邦只比始皇帝小了三岁,更别说二人之间还有一个西楚霸王,就算此人确实身负龙气,但是龙气能不能成形还是未知!”
康熙指着韦小宝侃侃而谈到。
“而弟子不同,弟子本就已经是皇帝,相比扶持此人称帝,弟子觉得恩师还是协助弟子成就真龍要来的简单!毕竟当年连刘伯温都可以帮朱元璋斩龙,以恩师的无上神通,这种事对您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
听了康熙的话,众人顿时冷静了下来。
确实,刚才掷骰子赢了对方只能说韦小宝的龙气要比对方强一些,可是很多时候,并不是说天命在身就肯定能稳赢的。
再说了,康熙的提议确实很富有蛊惑性!
仙师要的不就是龙气帮助自己来成仙嘛?那么相比扶持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白丁上位,很显然是将对方身上的龙气抽出来要简单多了。
单从这两者的实施难度来说,完全就是天壤之别,更别说消耗的时间和精力了。
“咦!你这个人怎么如此狠毒!居然想要仙师逆天行事,你要知道我现在才是上天选中的皇帝,你这么做就是违抗老天爷违抗仙师,我要是你就赶紧退位,看在你识相的份上我还可以随便封你个龟国公,要不然就诛你九族信不信?”
韦小宝看到康熙居然想要让某人将自己体内的龙气给抽掉,顿时勃然大怒地骂道。
别说这家伙现在跟康熙根本没啥交情,就算两人真是过命的交情,在这种你死我活的斗争中,那也是绝无半分情面好讲的。
“不用吵了!”
看到韦小宝跟康熙二人反目成仇,某人微微笑了笑,然后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