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一把年纪了, 跪一小孩儿,这……太不像话了吧?关
键是还“鞍前马后,万死不辞”的,这像你这样的身份该说的话吗?就
连一旁的孙济世也觉得有些夸张了。
“那啥……于老,你这功法我可否看一眼?”孙济世有些疑惑,难不成这功法真的有什么名堂不成?于
是巴巴的看着陈轩,见陈轩点头后,便递给了孙济世。孙
济世简单看了两眼之后,顿时心神激荡,霍然开朗,只觉得沉寂了十多年的修为有了松动的迹象,当即盘腿坐在了地上。
机会难得,这种时候,孙济世哪管什么神医形象,直接是席地而坐,玄功运转,冲击屏障。不
多长时间,体内便“轰隆”一声巨响,内气如潮,滚滚而来……
地阶,成了!
孙济世当场老泪纵横,跪倒在陈轩面前:“老朽孙济世跪谢先生大恩,此恩如山似海,无以为报,如先生不弃,老朽愿为奴为仆,驾前效力。”诸
多大佬再度震颤,几欲发疯。
于是于老爷子,何等地位,即便是闲居云山,可哪怕是紫禁城里出来封疆的大佬路过,都会顺道来拜会一下的。孙
济世就更不用说了,神医威名赫赫,封疆大吏想要拜见也要看人家心情啊!可现在这两位大佬跪在陈轩面前,恭敬有加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古代皇帝驾前的老太监。
这样的情景,怎么能不把他们刺激的不要不要的?他
们都是门外之人,自然无法想象陈轩所给出的功法价值。
在于芷晴接手集团公司大权以后,于是便开始闲居在家,钻研过那残本拳法,几如痴迷,可终归那拳法品级太低,他也被束缚其中,如今看了陈轩的功法之后,顿时就有了一种博大精深之感。之
前功法受限,感觉就是再怎么努力怕是三本都考不上,可现在,他发现,照着陈轩的功法来练,高考状元那都不是事儿啊!
对于一个痴迷练武的人来说,这就好比直接给了一个穷吊丝一百亿,你叫怎么能不对你感恩戴德?怎么能不疯狂?
孙济世就更不用说了,简单看了一眼,直接让他突破困了十几年的境界,一举踏入了地阶术法大师之境,他不激动才怪呢!
只有修炼到玄阶巅峰的人才知道,突破这个屏障,踏入地阶有多难。
陈轩端坐不动,老神在在的道:“你们口口声声说要为我效力,那不知如何为我效力?”于
是和孙济世两个人都愣住了。
还是于芷晴够精明,连忙来到于是耳边低声讲述了清波湖陈轩给出的指令。于是听后连忙说道:“先生放心,我于家经营这些年,还是有些根基的,我一定会让于家上下所有人行动起来,并发动我们于家的人脉关系网,来满足先生的需要!”
陈轩满意的点点头。随
后,陈轩将目光转向了孙济世。孙
济世一脸迷茫啊!他哪里知道陈轩有什么需求?于是孙济世只能求救式的望向了于是。于
是毕竟活了一把岁数了,哪里还不懂得陈轩的意思,连忙将具体情况说了一遍。孙
济世听后,那里还不明白。这
陈先生也是修行之人,自然也是需要修行资源的,还能有什么东西比这些东西对他更有用?孙
济世连忙献宝似的说道:“陈先生,我府上还珍藏了一株一百八十年年份的野山参,我这就连夜赶回去给您取来。”陈
轩微微皱眉,然后点点头:“那份功法你也可以抄录一份。”孙
济世身躯一颤,再次激动的拜谢。当
孙济世再直起身来的时候,那沙发上已经没有陈轩的影子了。
“陈先生呢?”“
走了。”于是答道。孙
济世微微一惊:这就走了?他
不由得松了口气,然后在孙灵丹和孙云眉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再次恢复了自己高不可攀的神医形象:“也不知这陈先生的名号,住在哪里?”于
芷晴正要说出来,就见陈轩刚才所坐的沙发上突然浮现出几个金色的字符,那字符突然凝聚在一起,然后化作一把金色光剑,金色光剑凌空一划,下面的沙发立刻被劈成了两半。除
了于红叶还能勉强保持面色如常之外,其他人早已惊的目瞪口呆了。
孙济世更是抖若筛糠:“这……这……这是凝气成法,炼法为术,这才是真正的法术啊!地阶术法大师,他竟然是地阶术法大师,这术法水平……怕是已经达到了地阶巅峰,距离天阶也就一步之遥了吧?”
古武地阶为武道大师,修道士到了这个境界称之为术法大师。武
道大师炼劲成罡,可凝护体罡气,不破不败。术
法大师凝气成法,炼法为术,可施展出真正的法术,比如,凝聚内气化为火蛇、法剑、木锤、金刀、恶鬼、猛虎等。
但是像陈轩这样,人都走了,还留下法咒,凝聚成法剑,凌空一剑将沙发劈成两半的事儿,孙济世还是第一次见到。
有时候你不懂,可能也就没那么害怕,这也就是所谓的无知者无畏。像
孙济世这样越是懂行,越是知道陈轩这一手的厉害。就
在这个时候,房间里有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如从四面八方传来,又像在人的耳边响起:“尔等最好不要在我陈昊天的背后玩花样,搞小动作,否则,这张沙发就是例子。”对
陈轩来说,只要孙济世和于是这两个老家伙臣服了,其他人根本不用劳烦自己再操心,如果他们是聪明人的话,就知道该怎么做。于
是倒不算什么,但这个孙济世背后的孙家水很深,要是不给他一点武力威慑,难保不会贪念再起,生出二心来。所
以,陈轩留这一手,主要是为了震慑孙济世。
这一手也确实把孙济世吓的不轻,擦着冷汗哆嗦道:“原来陈大师叫陈昊天啊!”
嘴上虽然嘟囔着这句话,心里边却是诚惶诚恐,惴惴不安:看来他早就看破了我的心思,这一手专门是留给我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