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必须去喝酒!”
萧逸打量着郑可可火辣的身材,怎么能便宜别的男人。
他一拍桌子,立马决定:“一边喝,一边上。”
“边喝边上?”
郑可可脸上的红晕泛到了耳根。
“当然!”
萧逸背着手,雷厉风行走出部长办公室。
“都喝醉睡了,还怎么上,当然要趁没醉的时候,赶紧上。”
郑可可满头黑线。
这是个奇葩!萧逸这么心思纯正的人,就这么被堕落的郑可可给拐跑了,他在堕落的深渊渐行渐远。
……与此同时,杨家书房。
“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杨老爷子喝着极品毛尖,云淡风轻。
书桌对面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寸头壮汉,正是那夜领头去古墓盗取血莲的人。
“血莲已经养起来了,等到莲子成熟之日,就可以入药了,”寸头壮汉傲然的答道。
他是杨家的护卫之首杨东,在太极造诣上,杨东深得杨老爷子真传,经常被委以重任。
“听说警察最近秘密成立了个专案组?”
杨老爷子随意的问道。
虽然年老,可他浑身上下处处透露着精明和干练,任谁都不敢小觑这老头的身手。
“对,专案组为首的女警察叫龙惜尘,现在人就在津天市。”
杨东不屑的说道:“不过我当初盗取古墓用的是巨鲨帮的人,除了华凯知道我是杨家的人外,其他那些手下根本不知道我是谁。”
“警察现在肯定盯死了巨鲨帮,等到查到我们杨家蛛丝马迹的时候,血莲的莲子怕早就成熟了,他们没有证据,又能如何。”
杨东嚣张至极,显然早就设计好了一切,用巨鲨帮来扰乱警察的视线。
杨老爷子很是满意,点头道:“最近一段,我要闭关,杨家的事,你要多上心。”
“难道是因为那个叫萧逸的小子?”
杨东皱了皱眉头。
“你还没见过他,据说这小子有点邪门,太极步和太极一、二式居然都用了出来,想必有点来历,你秘密保护好血莲,暂时不要轻举妄动,等我出关!”
杨老爷子叮嘱道:“还有,佟风枪法很厉害,你先观察观察他。”
“如果没问题,可以一步步重用,现在我们人手已经缺失,血莲绝对不能出意外。”
想到连番的高手损失,杨老爷子狠狠一拍扶手,杀意十足:“哼,杀我孙子,杀杨家护卫,我定要他血债血偿。”
“是,您放心!”
杨东嘴角闪过抹不屑。
在杨家,除了杨老爷子和杨家大少爷外,他谁都不会放在眼中。
至于被萧逸杀掉的杨家护卫,在杨东的眼里,那就是没用的废物。
杨东走后,杨老爷子就去杨家的练功室闭关了,并吩咐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打扰他。
他已经觉察到了突破的迹象,这是他好多年都没有过的感觉了。
待他出关之日,就是萧逸死亡之时。
……另一头,警察局专案会议室。
“这三个人是死在古墓现场的匪徒,查过他们的身份,虽然表面是夜场的保安,实则巨鲨帮的成员。”
龙惜尘坐在首位,警气十足,拿着激光笔指着投影屏上的三张照片:“最近一年,他们频繁活跃在津天市。”
她的话音刚落,立刻有警察说道:“巨鲨帮一直想将他们的地下势力发展都津天市,他们肯定是先头人员。”
“这些巨鲨帮的人极有可能是跟人合谋盗取的血莲。”
“也有可能是被人当枪使了,搞不好他们根本不知道古墓里的东西是什么。”
下面的警察各自发表着意见。
“大家说的都有可能,不过据现场武警提供的线索,真正闯进古墓盗取血莲的只有一人。”
龙惜尘站了起来,严肃的分析道:“此人身手高强,速度快的甚至能躲过子弹,至于剩下的那批巨鲨帮成员,是负责在外围拦截武警,给这个主谋争取时间的。”
“所以我个人倾向于巨鲨帮是拿钱办事的一方,血莲应该在主谋的手中。”
龙惜尘言辞犀利:“津天市巨鲨帮的负责人是谁?”
“是华凯!”
旁边立刻有警察转换投影,提供资料。
“啪!”
一张照片出现,华凯手臂纹身,凶神恶煞,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华凯是巨鲨帮的一个堂主,目前负责津天市的几家夜店,暗中在聚集各方小势力。”
随着同事介绍完毕,龙惜尘立刻调整思路:“从现在开始,盯住华凯,我怀疑他跟盗取血莲的主谋有关联。”
“记住,我们没有证据,不要打草惊蛇,要顺藤摸瓜,目标是找回血莲!”
“散会!”
龙惜尘分析透彻,直取敌方咽喉。
巨鲨帮在京都市树大根深,关系网复杂,她没有证据,很难撬动。
可如今在津天市,别让她逮到机会,否则绝对要将巨鲨帮的黑势力薅的干干净净。
……晚上八点,萧逸和郑可可出现在了市中心。
日不落迪厅,是最近新开业的。
这里的服务,小姐,酒质,舞池,灯光,全都是一等一等的好。
据说开业两周,就在津天市火了,显然在经营夜场上手段老练。
迪厅内,灯光灿烂,音乐轰鸣,酒精弥漫,各个角落里的男女暧昧不已。
舞池,雅座,包间似乎哪哪都是人满为患。
在各种纷杂的吵闹声中,一身黑色短裙的郑可可早已坐在了吧台前,喝掉了三杯鸡尾酒,一张苹果脸扑通扑通的很是诱人。
“再来一杯,要度数高点的。”
郑可可将酒杯推给了吧台调酒师,醉眼朦胧看向萧逸:“部长,有句古话怎么说来着。”
“酒不醉人,人自醉,”萧逸悠然一笑。
“不是这句。”
郑可可接过高度数的鸡尾酒,仰着脖子,一饮而尽:“对,叫醉醉,啪啪,解千愁!”
本来母亲的病情缓解,逐步康复是郑可可近一段最高兴的事。
可郑父无情的想把她卖去当夜场女,彻底寒了郑可可的心。
她渴望的父爱,从小到大都没有得到过,哪怕一天都没有,她的心犹如针扎般痛。
“醉完,啪完,愁更愁,”萧逸讪讪一笑。
“那就再醉,再啪,使劲啪!”
郑可可一举手臂,雀跃道:“反正萧部长让我随便啪。”
萧逸吓的赶紧一捂裆。
谁说的,他怎么可能是这么随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