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们夫妻
八
第二天一早,趁着飘飘招呼孩子,我又查了一下她的微信,王总没有回什么,倒是尹写了几段,无怪乎是干得多舒服,夸她的逼还是那么紧,本来想回几句,但心里还是有点小不爽,干我老婆连个招呼都不好有点儿过份,虽然以前他也没少了操飘飘但每次都我在场或事先知道,仗着和妻子是老同学就能想干就干,也太默视我了,倒是王总一夜无语让我多少有些失落。
到了公司,又忙上了,十一点开会见了王总,他倒是挺坦然,只是和我交待事物时不太自然,也许就是我的感觉,中午饭时,他过我的身边,和我聊了几句就招呼我去他那边一块儿吃,公司高层有一个专区,和大食堂隔了一个屏风,坐在后发现一桌只有我俩个,低头吃了一会儿,王总突然问我今年做体检了吗,我说:在过去公司做了,还不到一年,他说:那些都是糊弄事儿,咱们公司对口的也不行,我在301有熟人,你去哪查一下,身体是本钱,一家都去,我打个招呼就是了,我谢了说等你订时间。后来又聊到了飘飘,王总说她歌唱的好,那天玩的很hi,还说那么晚回去我也放心,我笑:跟您混有什么不放心的,他也笑:就怕有人惦记,我说:谁惦记您也不会,我觉的这话有些过,不想他倒直接:那可未必,我说:她就一个黄脸婆,谁这么不开眼,,他盯着我说:她可不黄,真白,白得晃眼,而且长腿大屁股,咱们中国人很少这样的身材,好看,我下身又有反应了,见我没接话,王总又接了一句:有的女人外表是看不出的,好在里边,飘飘就
是,我说:有道理,我也爱她光着,王总哈哈一笑小声道:男人都一样。
吃完饭,王总好像还是有兴致,一直在和我说笑,而且声音又小,惹得远处几个高管直向我们这边瞧,他们做梦也没想到在聊我老婆的身子。我心里无耻地小得意了一下。后来一起回办公室,电梯里王总问晚上跟他去个饭局,有几个人我得认识下,对我将来有用,我说:今天是飘飘妈生日,说好一起到外面吃个饭,王总说:那是应该,到了9层,我刚出电梯他又叫住我说:你们晚上订了什么饭店,我说:今天我车限号,只能在家周围找个地方吃,他说:那就都去我们那吧,环境好,菜也不错,还能订做生日蛋糕,你别管了,我让小陈办,你等我招呼吧,我客气了一通就答应了。中间飘飘电问要不要订晚上的饭店,我说:订好了,下班早点去接上孩子和父母到咱家等我。生日蛋糕我也准备好了。
快下班时王总电说:一会儿下楼一起走,我收拾好到门口发现他秘书小陈已经在等了,一个丰田保姆车不是王总平时的座驾,一会儿王总下来一起进了车,他又交待小陈几件事就出发了,我家在酒仙桥,一路向北,堵车,车上王总说:他平时住城里,机场那边有个房子不常去,今天吃饭的地方离那不远,完事就住那边了。快到家小区口我电飘飘下来,一家子在路边,车停开门飘飘一见王总有些愕然,马上又盯我看,我解释一下,又向王总介绍了下她父母,王总热情地招呼大家,主动坐上副驾让我们坐后座,车上飘飘一边和王总说话一边用眼睛向我,我神秘一笑,也不解释,害得飘飘涨红脸抓紧我的手,眼睛盯着外面出神。到了地方,应该是个内部会所,没什么人,房间里面也很简约大气,从前也和吴总他们来过这些场所,表面不起眼内部却极讲究。有人招呼我们入座,王总就告辞了,飘飘低眉顺眼地客气,王总说:好好侍候老人家,大家开心点,这里还有包间唱歌,吃完了娱乐一下,有什么事,让他们随时找我。
饭吃得很高兴,我估计了一下这顿饭应该不是个小数,我向飘飘说了这顿饭的原由,飘飘笑了:他就问口有亏,怕你找他后帐,讨你高兴,我用眼色让她注意点,毕竟她父母都在,飘飘冲我白了一眼,靠近耳边说:这顿大餐是老娘我自己挣的,你就跟着蹭吧,我小声说:那以后就吃上你了,飘飘笑道:算你狠!。
中间我让大家慢慢吃,我先去领导那边有些事,出门让人带我去了王总他们的包间,一桌四个人,王总介绍了一下,都是几个外地公司置业方面的主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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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敬了一圈酒,剩下时间就是听他们高谈阔论,中间王总也没忘了介绍我,说我是他们集团未来的希望,花了大力气挖过来的,大家留了电话,又客套了几句,席就散了,王总和我送他们出门,回到里边,王总说去我们那儿给老人敬个酒,我说不用,他说这是个礼数要去,我陪他进了我们的包间给老人敬酒祝寿,飘飘妈知道是我的大领导一劲儿感谢,王总还逗了几句孩子,说:长得好像她妈,白白胖胖的,反正一切做得得体自然,让人觉得舒服,飘飘也是应合着说了几句,问了王总家里情况,王总说:有个儿子在美国念书,白眼儿狼一月也不来个电话。告辞之前又叮嘱说:用完寿宴别急着走,边上还有包间可以唱歌,飘飘可以一展歌喉,让老人开心,大家又是感谢,我膘了一眼飘飘,她有些不自然,可能是想到了那晚唱歌后的那一顿爆操,我俩送他出来,王总挡了说自己还得再呆会儿,让我们好好玩。
等到上了生日蛋糕,很别致,一家人又是惊喜,飘飘边招呼大家唱生日快乐边偷偷告诉我你们王总还真有心,这个都想到了,妈妈还以为是咱俩孝敬的,我耳语道:那也是她有本事生了你这么个骚女儿,人见人爱,飘飘泯嘴一笑,狠狠掐了我一把。
等一家人在包间唱上了,我又抽空去了王总那儿,桌面换了又摆了一瓶茅台,和几样凉菜,他一个人边打电话边喝酒,见我来了指了一下边上让我先坐,顺手把我手边的杯子也满上酒,收了电话,我们碰了杯,又喝上了,今儿都没少喝,王总酒后放松了不少,涨红了脸把集团的一个老大数落了半天,后来发现有些失口这才又说起男女之事,我只是静静听静静喝,时不时附合几句,他唠到说她老婆年轻时跟飘飘一样招人喜欢,就是性格不好,大军区头儿的千金,让人宠坏了,前年就陪儿子去美国读书了,隔三差五地回来住几天,夫妻那点事儿早没了,我道:不是说四十如狼五十如虎,您夫人也就这个岁数吧,他道:屁!那是别人,她没门,我七月份去美国,还都得分床睡,她现在逼长什么样我都忘了,看着他滔滔不绝,心里想平常一个大头儿道貌岸然,私下里也是什么脏话都来,人呀!本质都一样,我又想要像他说的他夫人和我们飘飘一样勾人,说不定也有哪位也给他带上绿帽子了,还没准是个美国製的绿帽子,没想到这念头一出,他好像读出了,盯住我说:纽约那儿那么开放,也没准早有情人了,自己乐着呢,咱们跟傻屄似的,我一愣,脱口而出说:咱们?,他跟上说:要是你老婆让人干了,你怎么办?我说:那要看是谁了,只要老婆高兴,家别散了,别吃亏就行,他盯着我摇摇头说:吹吧!你甘心当活王八,要都这样,武大郎也不会死,我笑了一声,喝了一口酒,停了一会儿道:人和人不一样,我关健不是武大,更关键是飘飘不是潘金莲,这个您不懂,我们之间没有秘密,她让人干了也不会跑,我知道她了也不会丢了她,一切顺其自然,这方面您虽长我几岁,但还真没我看得透,王总想了一下说:她还真没说错你,真的什么人都有,我问:她都跟您说我什么了,王总说:就是这方面的,我假装惊讶:她怎么说这些,王总没直接回答,停了一会儿又说:刚才你说要看什么样的人干她,那比如我有一天干了她,你会觉得怎样,我想都没想说:只要她高兴,别瞒我就行,再说了您也看不上她这样的,您还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还不是小菜一蝶,怎么着就轮上我们飘飘了,王总道:要是我真上了她呢?我说:上就上了,只要她不觉得委屈就行,王总靠近了一下说:我们干过了,你信吗?我说:信,你知道为什么,因为当天她就告诉我了,干了几次,什么姿势我都门清儿,您没想到吧,这就真夫妻,牛逼吧!,这一回他真的惊了,道:真的假的,我想今天就今天了,挑明了更好,就跟了一句:她还夸您家伙又长又硬,顶心顶肺的,王总听了咽了口水,脸通红通红的,我轻松的说:你看我急了吗?从昨天到今天该工作工作,该回家回家,该祝寿祝寿,飘飘也是一样,只是少不了我的一通亲罢了,来,我再敬您一杯,替我老丈母娘!
一瓶茅台见底了,王总拍拍我的肩说:顽笑是玩笑,我心里还是有点那个意思的,你别多想,见他还是这腔调,我酒精上头,摸起电话就拔了飘飘,边听边说:我这就叫飘飘过来,当咱们面说清楚,王总倒也稳得住,红着脸等我电她,可连打了几个都没人接听,我急了起身要去找她,王总见我这样,抻手按住了我,慢慢的说:行了,我就说了罢,那天在工体那儿完了事我是把她干了,在咱们那儿,当时也是没候住,你们家那位也是太招人了,对不住了,兄弟。
听他这么叫,我也忍不住叨了一句:别这么说,您是头儿,我不敢当。他打打了我的话:以后咱们私下里就是兄弟相称,公司家里我都是你大哥,之前你公司那些事,我听过了就挺佩服你,知道你仗义,能担事儿,以后集团里你就是我的左膀右臂,有了飘飘这层关系,咱们就更没的说了,有我吃的决不让你们饿着…说着又去倒酒见没了,就按铃叫服务生,我拦着不让他叫,他不答应,死活又开了一瓶,刚喝了一杯,有人敲门,有人把飘飘带进来了,我正发愣,王总大声道:说曹操曹操到,正念叨你呢,我道:你怎么来了,爸妈呢?,飘飘道:刚才上卫生间才发现你电我,音乐太响我没听见,以为有什么急事就过来了,妈他们唱歌呢,挺好的,太晚了咱们,是不是该撤了,王总也该回去休息了,我还没答话,王总就晃着身子站起走过去关上门,拉飘飘一起喝点,一个踉跄,飘飘连忙扶住他道:你们这是喝了多少呀?王总就势抱住了她,飘飘有些手足无措,但还是扶着他让他坐下,王总就势拉着她倒在边上的沙发上,把头贴在飘飘耳边低语,飘飘立即转头向我,表情很复杂,我那时可能也是高了,冲她一笑道:你不是昨天还让我约王总来咱家吗,今天要不是老太太过生日…,飘飘急忙打断了我:你喝多了,胡唠叨些什么,王总干脆手都伸进她衣服里,胡乱抓着,飘飘说:一会儿有人进来,王总边摸边说:这里的人没招乎不会进来,说着就要扒她裤子,飘飘急了,颤声道:我爸妈还在那边呢,不行,现在真的不行。
听了这话,王总松了手,但还是抓着飘飘的小手往自己裆下按,飘飘挣扎了几下,看了我一眼,见我没什么反应,这时候的王总已经不是来时那样了,一副不罢休的架势,飘飘知道躲不了了只好就顺从地解开他的皮带把手伸进去一下下撸起来,王总用嘴找她的嘴唇,开始狂吻,飘飘也闭上眼睛任他吸啜。
我看了下表,快十点了,我这时酒有些醒了,开始担心孩子姥姥他们会找过来,于是就起身走到门边开了门站在门口,替他们放哨,飘飘听到门响连忙抽出手盯着我,我示意一下没事儿,飘飘转头问王总低语了几句,王总声音倒挺大:喝酒了,不容易出来,,飘飘又急着说了句什么,王总也低声说了几句,然后就按着飘飘的头向自己的裆部,飘飘不再说什么,又开始埋头他下身动起来,由于角度原因,我看不清他们下面们动作,只是见到飘飘跪在王总两腿中间,头被按着一起伏,我当然清楚飘飘在干什么,心里百味杂陈,鸡巴也硬了,房间里很静,只有王总高高低低的哼唧声,不知过了不久,我看到飘飘抬头对着王总轻声说了什么后就听到王总长长哼了一声,一切又安静了。
我看到飘飘又在他下身鼓捣了几下,就站起了身子,我也顺手关上门走到沙发边上,飘飘转身朝向我,我一下把她搂抱在怀里,飘飘扬起头我一下吻了上去,她的嘴里精液的腥气还很重但已经全嚥下去了,我们旁若无人的深吻,我的脸觉得一点湿,我知道飘飘流泪了,但她扭着脸不让王总见到,我看到瘫倒在沙发上的王总盯着我们,表情也是一脸茫然,他的裤裆已经让飘飘收拾好了,看不出来他刚刚口爆过一个下属的妻子。
我收回伸进飘飘口中的舌头,柔声细语道:乖,咱们回家吧,飘飘使劲点点头,我放开飘飘,没说话只是用手势告诉王总我们要走了,王总也抬手挥了挥,还自顾自享受高潮后的遗味儿…
飘飘自始自终没有再看他一眼,也没吱声,被我拉着出了门,走到包间口她转身又紧紧抱了我一下这才推门进去了,我招乎大家走,孩子玩的高兴,随着音乐胡乱唱着什么,老人宠孩子,也陪着折腾,我也不想扫大家兴,就和飘飘商量再玩一会儿,飘飘见了大家高兴,也兴奋起来,唱了几首歌,我还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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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什么好来,知道王总也是忽悠我罢了。本来挺高兴的,飘飘在亲孩子时,孩子却大叫妈嘴巴里有味儿,幸好音乐声大,老人应该没听到,就是听到了也绝不可能会想到那是男人鸡巴里的味儿,但飘飘明显情绪没了,一劲儿喝饮料再也没唱什么了……
终于一家人准备打道回府,我问了一下知道王总结了帐,出门见他司机已经在等着了说王总先走了让他送我们回家,我道了谢招呼大家上车,一上车孩子就睡了,孩子姥爷这时说起让我们下回请人家来家好好招待一下,人家这么个大领导还这么能体恤下属,这样的头儿现在不好找之类的,飘飘有些粗暴的打断了她爸说:孩子睡了,小声点,大家一语无话,此刻也只有我知道妻子的心情,心里也是一阵酸楚,世上很多美好生活的背后都有不能为人道的苦涩,现在抱着孩子的飘飘,他们的宝贝女儿,我的爱妻,一个多小时前还被一个男人在他们隔壁不远的地方按着脑袋用嘴巴给他叼他撒尿的东西,这就是今晚快乐的代价,我望了一下飘飘,她把脸靠向孩子,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
车先送她父母,姥姥坚持留孩子在他们家,我不想让他们太累也不想麻烦司机单送我俩,就和飘飘商量今晚住在姥姥家了,我让老人家先休息,我和飘飘弄孩子上床,一切都安顿好了,我和飘飘才静静躺下,我搂着她,飘飘小声爬在我耳边说:真讨厌家里连个新牙刷都没有,觉得嘴里还有他的东西,我亲一下她,说:我不也没刷吗,她回应着亲我,边亲边说她后来有点儿失态,只是事情有些突然,爸妈孩子都在,太难面对他们了,让人那么弄,虽然没当着他们面,那也让她难以接受,一下子觉得自己太贱了,对不起家人,家人才是最重的,我说:我当然知道,是我没本事让你受这些…飘飘连忙阻止我说:今天要是换个场合,我不会这样,别说给他叼了就是让他干也没问题,又不是第一回干这事,又不是没叼过,我按住她让她再小声点,她不说这些了,开始说到今天的丰盛晚餐和别致的生日蛋糕,私人会所这些,飘飘又恢复了以往的开朗的样子,开始说笑,小手也开始摸索我的鸡巴轻轻撸着,小声说:你真好,让我爸妈这么高兴,比我都孝顺…被她一摸鸡巴我倒是突然想起一事,小声问她记不记得有一次和医生在高校外面,她还给一个陌生学生口交收钱的事,那次她也急过一回,飘飘说记得,拿了那个人的钱给孩子买玩具,我当孩子胡说了些什么,她就急了,我说:孩子大了,咱们更得注意了,她说:必须的,否则干脆别玩。
过一会儿,飘飘又开始亲我,我说今天太晚了,早点儿休息吧,飘飘也不说话,坚决地叼住了我鸡巴,贪婪吸啜连旦子也不放过,因为在姥姥家,我不吱声了,静静地享受她湿润的嘴巴一下下叼弄我的鸡巴,回想她在王总身下的动作,直到一泄而出,飘飘咕咚吞了,清理干净鸡巴后长出一口气,说:今天脖子累坏了,你的王总喝了那么多,怎么叼都不射,给我急的,连撸带叼,还说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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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脏话他才喷,射的东西还一股怪味…说完趴到我的身上又是一通充满精液味儿的深吻,然后靠着我胸口让我拍着她沉沉睡去。
后来几天王总并没有像我预想的那样找上门干飘飘,而且连影儿都不见了,公司也见不着他,一连一个礼拜都没消息,公司的会议大都由一个副总主持,我找机会问了一下小陈,他只是说王总家里有急事要处理,别的什么也没说,我开始胡思乱想,他别是让人双规了吧,这年头真说不准,周围的人以为我是他亲信也时不时向我打听,让我心里更没底了,也不好打电话,我一般不会主动联系他,除了他找我。
终于忍不住回家向飘飘说了,没想到她倒没事似的说:别瞎猜,人家好着呢,就是他爸在海南那边住了院,急性胆囊炎,做手术年龄大了有些危险,他找了个北京的外科专家飞过去了,现在没事了,下礼拜一就回来了…我心放下了,想到底是上了床的人,关系就是不一样,看来他们一直联系着,我怪飘飘没及时汇报,飘飘不以为然地道:就是电了几次,我不是弄孩子就是在上班,没时间说什么,也没你感兴趣的骚事,汇报个什么劲儿,你就消停几天吧,我笑了,转身刚要干别的,就听飘飘又咕噜了一句:还挺巧,前几天大姨妈刚来,他想干都干不了,要不还得给他叼,一点乐儿都没有,光他一人舒服了。我说:前门不行,可以让他走后门呀,飘飘扔了一个字"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