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坏种!”
方碧岑坐在岳进的身边,听着他揶揄齐永远的话,再看着齐永远那张黑脸,差点没有笑出声来。
“这是进药的合同!这里是二十万的银行卡,你们签完之后了,拿了钱,赶紧把照片给我!”齐永远早就准备好了,把桌上的东西推给岳进。
“齐院长,这么说话就没有意思了!医院的事情,您比我们更清楚!光进药有什么用,如果不给医生放药,医生不开药的话。那我们的药就只能等着过期!”
岳进嫌弃的看了桌上的合同和银行卡一眼,从自己的口袋里取出了一张银行卡,摆到了齐永远的桌子上。
才又站了起来,双手一抱拳,“昨天的事情呢,是小岳做的不对,这张五十万的卡,向您赔罪了!药剂科主任和医生那边还得多麻烦您!”说到这里,他又拿出了一张储存卡也放到了桌上,“这些艺术照也还给您!”
看着面前的岳进,又看了看那张银行卡还有储存卡,齐永远眯了一下眼睛,接着才又站了起来,哈哈的笑了起来,“小兄弟,好手段呀!药的事,包在老哥哥的身上了!合同你拿回去,药剂科的事情交给我了。另外呢?你们的药品也不需要做医生的工作,同类产品我会尽量撤下去了!”
“麻烦齐院长了!”
听齐永远这么一说,方碧岑笑颜如花,主动站了起来,向齐永远伸出了手。
“方总,客气了!”
这次齐永远可是没有半点想要占方碧岑便宜的想法,与她握手是一沾即走。但是,在与岳进握手的时候,到是极为有力。
“方姐,还是你的办法好!”
出了门后,岳进由衷的向方碧岑道了一句。
如果按他的意思,有了把柄在手,齐永远不想进药也得进,不想压着药剂科也得压着。但是方碧岑却不同意,说做生意讲究的是和气生财,与其逼迫对方,让他不情不愿的干活。还莫不如打个巴掌给个甜枣,让他能尽力帮着自己干活。相比于被压迫着干活,肯定干的更好。而且,这五十万还是公司所出的公关费,并不是自己掏的,当然是惠而不费了。
之所以如此,其实也与医院的药品管理制度有关。主管院长管进药,而药剂科负责发药,医生负责开药。这三块都得打通,哪一步缺了,都不行。
“小进哥,你有把握吧!”
在临进入方青林所住的别墅时,莫勋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莫哥,我有没有把握,你还不知道吗?你现在有晨勃了吧!你可得忍住了,再坚持半个月。我保证你一炮就响!”岳进好笑的看着莫勋。
“放心吧,为了孩子,我肯定忍得住!”
听着岳进的话,莫勋到是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嘿嘿的笑了起来。
“那就好!”
岳进点了点头,这才又按响了别墅的门铃。现在方青林已经从医院搬出来了,住进了别墅。就是为了让岳进办事更加方便。
门铃才一按下,门便打开了,福伯出现在了门口。
“岳先生,莫先生,快快请进!”
这次再见面,福伯照比之前要热情太多了,极为主动的把二人迎了进来。
“岳先生,来了呀!”
才一进屋,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方青林,依然是赤着胸膛。胸前的恶疮已经在碗口大了,散发着阵阵的腐臭味,身边还有几个护士。
方满江就站在他的身边,眼看着两人进屋,用那种极为隐讳且不善的眼光看了过来。
“东西呢,我看看!”
岳进先是点了点头,才又看向了福伯。
“就在里屋,我带您过去!”福伯连忙道了一句,又带着岳进到了一个房间。
才一进屋,岳进便看到了一张床。上面铺着白布,一个檀木身和金头的塑像便躺在那里。
走近了一看,看金头果然是做出了方青林的样子,而檀木身的大小也与方青林一般无二。伸手在金头和檀木身轻弹了一下,发出了暗闷的声音。
“可以,不错!”
岳进点了点头,赞许道。
“岳先生,那什么时候能给二爷治病!”福伯连忙问道。
“现在就可以,把他给推进来吧!”岳进把手里的包放到了地上,一边向外拿着东西,一边说道。
“我这就去推二爷过来!”
福伯闻言欢喜,连忙走了出去。不多时,便把平躺在一张担架床上的方青林给推了进来。
“福伯留下,其余人全部出去!”
岳进道了一句后,这才又从袋子里取出了七个白色的碟子和一个矿泉水瓶子,还有七根灯捻,并七根的取血针。这些都是他昨天准备好的,为了便是今天给方青林治病。
眼看着门关了,岳进这才又走到了平躺着的方青林身边,“二爷,不会痛,取你七滴血就可以了!”
“小进哥,这恶疮我都能挺住。你就是取我一斤血都没有事!”方青林咬着牙道。
“到是个硬汉!”
听方青林这么说,岳进点了点头。这个方二爷,真是一个人物,胸前都烂成这样了,都没有听到他叫痛。
接着,岳进拿起了一根中空针,刺到了方青林的眉心处。他几乎是一沾即走,眨眼之间便取了一滴血,又滴到了一个碟子中,又把那碟子给放到了金头的头顶。
而后,如法泡制,又取了方青林的心口血,脐下血,以及手心和脚心血,又分别滴到了碟中,又分别放到那假人的对应位置。
然后,他又打开了矿泉水瓶子,把里面的灯油都倒入在了碟中,再把灯捻安好。
手指在腰间一抹,指尖便又多了一些白磷,打了一个响指之后,指间便点起了火苗。又把七根灯捻全部点燃。这才又脚踏罡步,念道,“先天先地,元始祖炁。削死上生,长生在世。玉皇心印,鬼神皆避。匡维三界,统摄万灵。元始总印,万神奉行。”
当他念完口诀之后,手指一挑。方青林的身上竟然起了一道旋风,这旋风从他的头顶一起吹到他的脚底。
“摄!”
到这时,岳进一声断喝。双手如托重物,向那旋风一抱。
呜呜呜……
那旋风本为无形之物,但是在岳进的动作下,却好似有形一般,被他抱起,其中甚至还推动了岳进的衣服,吹得他衣角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