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号拿到这颗黄钻后,笑得就更加灿烂了,一面抚摸着黄钻一边笑着对爱丽塔道:我知道你把它给我心有不甘,但是我告诉你,这次买卖赔的是一窝蜂。
因为我们损失了癸字班里21个大黄蜂,我看她们的伤势非常严重,经此一役后大部分都不能再归队了,看来癸字班需要3年的时间,才能再次组建出一支30人的大黄蜂战斗队。
如果当时我知道接你们马可楼的任务,要损失我们整整21只大黄蜂,我是不会接的。
8号一边说着话,一边弯腰解开躺在地上癸班长的麻穴,二人便几个起落消失在了树林中。
爱丽塔懒得听8号的唠叨,见8号和癸班长消失后,便吩咐胡不黑解开了周祖荫的麻穴,带着胡不黑和周祖荫也消失在了树林中。
刘玲、陈建秋、鸦师、管宁、李斌、李伟等人顺利的阻止了爱丽塔和胡不黑追击王北平后,便全速冲向了cd市的金伯俪商场。
当他们找到了金伯俪商场的负责人,告知了自己的身份后便问道:我们的队长在哪里?。
cd市金伯俪商场的负责人,是一个80多岁须发皆白的老人,他叫李立三,他见突然来了宗里杀神府外务台的6个成员,先是一惊问明白后才道:你们的队长没有来,6人一听马上转身要走。
李经理马上道:我看你们还是等一等,也许他被什么事绊住了马上就会到呢,你们前脚走后脚他再来,岂不是又要跑冤枉路。
6人一听有理,便耐着性子坐在李经理的办公室里,一边喝着茶一边焦急的等待着。
王北平无奈的,目送着8号坐着夜枭,带着周祖荫和癸班长腾空而去后,想了想怕刘玲他们着急,也飞快的向金伯俪商场掠去。
当他表明身份来到李经理的办公室后,见到自己的6名队员都安然无恙的,正在那坐着喝茶等待自己时,才深深的出了口气。
大家见王北平浑身是伤,便赶紧让他坐下,管宁一边拔着王北平身上的亮片,一边把自愈丹用手掌捻成粉末,洒在王北平的伤口上,一边问道:队长疼吗,看来你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啊。
王北平刚要向管宁诉苦,只听李斌突然插嘴问道:师傅,周祖荫呢?让人家抢走了吧!看来这次立功的希望又没了。
王北平恶狠狠的白了李斌一眼骂道:你这头肥猪,还惦记立功呢,我的命差点都没扔到回来时的路上。
李斌刚嚷嚷完,就知道自己说的不对,此时已经躲到刘玲的身后不敢吱声了。北平身上的数十道伤口看似挺严重,但没道伤口都不深,因为在亮片还没有攻击到北平身上前,他早已用真气护住了那里的皮肤。
所以经过管宁的处理又敷上自愈丹后,血早已止住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北平换了套新衣服重新坐下开口道:李经理,借您的办公室一用,我们牛棚小队要在这开个会。
李立三在宗里的级别没有王北平高,所以马上应了声好,便退出了自己的办公室。
王北平简单的把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后问道:你们那边如何?刘玲立刻答:我们这边阻击的是一个身穿白西服的洋妞,她是自然系攻击型,可以操纵风的四级技能者,还有一个就是胡瞎子。
王北平听后皱了皱眉道:看来对方有两个四级技能者,这回可难办了。大家正在为敌我双方的实力踌躇的时候,不知何时常在已经跳上了桌面,拿起一颗葡萄,撕掉皮正在舔舐着果肉,北平见常在回来了便摸着它的小脑袋道:说说吧,怎么样。
常在吃完了那颗葡萄擦了擦嘴道:那个骑着猫头鹰飞走的女人,在养猪场后边的山头上停了下来,她是那个穿白色西服的洋妞雇的。
然后漏出及其羡慕的表情道:价钱是一颗非常大的黄钻石,而袭击你的那个穿黄西服黄风衣的女人,和那30个穿黄色紧身皮衣的女人,都是那个骑大鸟女人的手下,他们的组织名叫一窝蜂。
而那个洋妞是一个叫做马可楼组织的成员,现在他们两伙人已经分道扬镳了。那个穿白西服的洋妞,正带着那个瞎子和那个外卖小子,在养猪场里修整那。
北平等众人听了常在的汇报后,都松了一口气,北平道:我今天几乎耗尽了所有的梦神技,你们也都耗尽了大半的技能时间,我们今天就在金伯俪商场里休整一天,明天我们就杀回养猪场,把这些偷孩子的贼一举歼灭。
这时在养猪场里,周祖荫已经释放出罗力、陈大用、钱矮子、王小仙、范带弟、林姨奶、鲁秉正等7人。
7人都被放在了长条案子上,不久大家都清醒了过来。只有林姨奶、鲁秉正和范带弟三人还处于昏迷当中。
因为林姨奶的右手,被王北平齐腕斩断,鲁秉正的舌头,也被王北平从根处割了下来,他俩虽然被管宁简单的治疗过,伤口已经不再出血了,但那只是简单的疗伤处置,管宁并没有给他们用什么名贵的丹药。
而范带弟虽然没有表面的伤口,但是她一口气吃了7颗归元丹,一天中把8颗人丹炼化回小孩,已经接近油尽灯枯的状态了,这时的范带弟一脸老态,原本肥大超过250斤的身体,现在已经瘦的不到一百斤了。
身上的皮肤已经成褶皱状耷拉了下来,爱丽塔见状便马上拿出两颗大红丸对钱矮子道:快去给范带弟和林姨奶服下,这大红丸果然是马可楼的疗伤圣药,林姨奶服后右手腕的伤口,已经眼看着开始愈合了。
更神奇的是当范带弟服用了一颗大红丸后,虚弱的身体好像立刻就胖了起来,至少能胖了50斤,这二人服用了大红丸后不一会就苏醒了过来。
现在只剩下鲁秉正,还人事不省的躺在案子上,王小仙看到鲁秉正满嘴是血昏迷不醒的样子,焦急的搓着双手,但又不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