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江语琰闻言登时就火冒三丈，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冷冷地喝道：“跟我来这套？哼，牛洪波我告诉你，你现在可是疑犯！识相的就赶紧老实交代问题，不然有你受的！”
    “想吓唬我？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总之在我的律师没来之前，我什么也不会说的。”牛洪波轻轻哼了一声，脸上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完全就是一个油盐不进的滚刀肉。
    江语琰眸子一眯，冷笑道：“不说是吧？好......”
    只见她走到门边叫来许昊伟说了两句悄悄话后，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神秘的笑容。
    “你想干什么？”看到江语琰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牛洪波心中没来由地就打了个激灵。
    江语琰捏了捏手指，呵呵笑道：“你不是不肯说吗？那我只好给你来点特殊待遇了......”
    “你......你别乱来，刑讯逼供可是犯法的......”牛洪波吞了吞口水，下意识地就打了个哆嗦。
    “放心，我已经让他们关掉这里的摄像头了，所以不会有人知道的。”江语琰笑眯眯地拍了拍牛洪波的肩膀，然后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道：“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但是像你这种人，不给你点颜色看看的话，你是永远不会知道好歹的。”
    说完就要动手。
    “哎......”甘凉一把拉住江语琰，笑道：“有话好说嘛，牛总又不是外人......”
    “对对对，有话好说，有话好说，都是自己人嘛......”牛洪波倒是会顺杆爬，赶紧附和着甘凉的话，一副讨好的样子。
    “不过是这样啊牛总，大家熟归熟，但是你不配合我们办案的话，我们也很为难的，你说是不是？”甘凉一脸为难地皱皱眉头，轻轻叹道：“唉，实话跟你说吧，要不是有我在场的话，咱们这位江特派员早就把你大卸八块了。”
    “你到底说不说？！”
    江语琰非常配合，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好好好，我说，我说还不行吗？”牛洪波被江语琰如此一吓唬，马上就软了下来。
    江语琰鄙夷地哼了一声道：“贱皮子！”
    “说说吧，你跟金玉玲到底是什么关系？”甘凉问道。
    牛洪波搓搓手，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就是睡过几觉而已。”
    “那她为什么要和你在一起？”甘凉道。
    牛洪波嗨的一声道：“不就是图我有钱吗？难道是因为我长得帅啊？”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甘凉点点头，直勾勾地看着他道：“不过你确定你说的是事实？”
    牛洪波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当然是事实，那个女人很有心机的，当初她为了勾搭上我，可是使了不少手段的。”
    “你撒谎！”江语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道：“根据我们的调查，金玉玲根本就不是那种贪慕虚荣的女人！”
    “我说的是事实好不好，你们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呢？”牛洪波苦着脸道。
    “那好，就当你说的是事实。”甘凉用笔戳了戳了桌子，说道：“但是昨天我们去找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要隐瞒你们之间的关系呢？”
    “我这不是怕惹上人命官司吗？所以才隐瞒你们的。”牛洪波努努嘴道。
    江语琰重重地哼了一声道：“你当然怕惹上人命官司了，因为金玉玲就是你杀的！”
    “你别胡说！她的死，跟我可没半毛钱关系！”牛洪波极力争辩道。
    甘凉眯着眼睛看着他道：“那我问你，案发当晚，你有没有跟金玉玲去过芒果酒店？”
    “没......没有......”牛洪波支支吾吾地道。
    就在这时，甘凉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喂......好，我知道了。”甘凉放下手机，盯着牛洪波道：“刚才我们专案组的同志打来电话，说他们那边已经证实了，案发当晚跟金玉玲去芒果酒店开房的那个中年男人就是你......”
    江语琰冷笑道：“牛洪波，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是，那天我确实跟她去了芒果酒店，但是这也不能说明人就是我杀的吧？”牛洪波一脸委屈地说道。
    江语琰捏了捏拳头道：“我们问你什么你就隐瞒什么，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会说实话了。”
    “我的姑奶奶，金玉玲真的不是我杀的，我是冤枉的啊！你不信的话，我可以对天发誓的......”牛洪波欲哭无泪地说道。
    江语琰重重地哼了一声道：“从昨天到现在，你就没有对我们说过一句实话，所以你觉得我们还会相信你吗？”
    “是，我是对你们有所隐瞒，但是我真的没有杀人，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牛洪波可怜巴巴地看着二人，似乎又不像是在说谎。
    甘凉用手指敲了敲桌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道：“你真的没有杀人？”
    “没有！绝对没有！我可以对天发誓的......”牛洪波想也不想地摇着头，眼睛眨都没眨一下，完全没有半点说谎的迹象。
    甘凉眉头一皱，心里一阵狐疑，难道杀死金玉玲的凶手真的不是他？可凶手要真是他的话，那这老色鬼的心理素质也未免太好了吧？
    就连江语琰也是满心狐疑，她看了看甘凉，随即对牛洪波说道：“牛洪波你给我听好了，现在我们调查的可是人命案，不是一般的案子。如果你仍然要刻意隐瞒些什么的话，这样只会对你越来越不利，明白吗？”
    “明白......”牛洪波怯怯地点点头道。
    “那好，既然你明白，那你就把你和金玉玲的事情原原本本地交代清楚吧。”甘凉嗯了一声，正色道：“但是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再敢对我们有所隐瞒的话，后果可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
    “唉......”牛洪波颓然地叹了一声，然后把他跟金玉玲交往的事情一点一点地说了出来。
    原来自从金玉玲被她男朋友薛进浒介绍到富达集团上班之后，牛洪波这老色鬼便像苍蝇一样盯上了她。
    为了得到金玉玲，这老色鬼便利用职权，威逼利诱金玉玲，对金玉玲说，只要她愿意，他便能让郁郁不得志的薛进浒飞黄腾达，给薛进浒一些项目干干。
    刚开始金玉玲死活是不同意的，但是牛洪波老是利用职权打压薛进浒，让薛进浒一直得不到任何发展的机会。
    万般无奈之下，金玉玲为了男朋友，便在牛洪波一而再再而三的威逼利诱下，半推半就地从了牛洪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