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芷晴竟然贴了纹身,还是胸口到小腹的火凤凰纹身。
这个着实好看,起码楚河看到的凤头好看到爆,那雪白饱满之上的凤凰头,仿佛燃烧的火焰一般,红艳之中跃然而现一股另类的妖异美。
我楚河,想嗦一下凤头,不过分吧?
“楚河,你还说你不喜欢纹身?”苏慕烟在旁边肆意嘲笑,丝毫不给面子。
楚河咳了咳,朝着紧闭的房门道:“我的确不喜欢纹身,但我喜欢芷晴啊,你要知道,爱一个人是会爱屋及乌的,既然芷晴贴了纹身,那我自然也会喜欢她的纹身。”
“呸,不要脸!”屋子里传来柳芷晴羞恼的骂声,只是骂声中蕴含着明显的窃喜。
楚河一笑:“晴酱,让我进去看看好吗?”
“不要……”
“就一次。”
“不要……”
两人隔着房门腻歪了起来,腻歪得苏慕烟头皮发麻,赶紧搓着胳膊走了:“恶心心,这就是爱情吗?我一辈子都不谈恋爱了!”
苏慕烟一走,楚河更加腻了,都要撒娇了。
柳芷晴实在受不了他,小心翼翼开门:“你……你闭上眼睛进来,不要乱来啊。”
“好好好。”楚河闭上了眼睛,摸索了进去。
现在早就是晚上了,不过房间里开着灯,所以很亮,楚河感觉自己还是可以欣赏到凤凰的。
结果他听到了啪地一声,灯关了。
楚河睁眼一看,到处都黑漆漆的,连柳芷晴的影子都看不见。
“我说晴酱,不带这样的吧?我是要看你的纹身,你让我看鬼啊。”楚河蛋疼不已,怎么每次都要关灯啊。
以前看山峰关灯也就算了,现在看纹身也要关灯,我咋这么命苦?
“哼,你还想怎样?要不是烟烟非要我贴纹身,我才不会贴!”柳芷晴甩锅,整个人已经钻进被窝里去了。
楚河睁瞎眼,摸索着上床:“晴酱,我不看了,让我摸一摸凤凰就好了。”
“你变态!摸更加过分!”
“那……用手机电筒照着给我看?”
“不行,手机电筒太亮了,用手机屏幕吧。”
我特么吐血。
楚河莫得办法,柳富婆实在太娇羞了,明明那么霸道的一个总裁,怎么就这么娇羞呢。
终于,在暗淡的手机屏幕光芒中,楚河看到了凤凰。
还别说,这样看贼神秘贼有感觉,就是看得不清晰,但实属刺激。
于是乎,一场棍棒捅凤凰的大战避免不了了。
一夜辛劳,楚河翌日起床开窗一瞅,海边竟然有两个女人,除了柳芷晴外还有苏慕烟。
苏慕烟第一次起这么早,她穿着睡衣,一边打哆嗦一边朝着大海显摆自己的半边龙纹身身子。
楚河隐约听到她的叫声:“啊,大海,赐予我龙魂吧!”
这家伙中二病犯了,旁边的柳芷晴一边笑一边打她,结果被她扯开领口,露出火红的凤凰:“啊,大海,赐予姐姐凤魂吧!”
两女一阵嬉闹,也不怕被人看见,反正度假区没啥人。
楚河心里好笑,伸伸懒腰去做早餐了。
很快,两女被诱人的香气引了回来,苏慕烟跑来偷吃:“哥,你也太懒了,睡这么久,还说今天带我去京城,我比你早起两小时!”
苏慕烟一旦对某事热情,那她就连懒觉都不睡了。
楚河瞄了一眼她若隐若现的大腿,又看向门边的柳芷晴。
柳芷晴衣着整齐,领口扣得严严实实的,完全不让凤凰暴露。
她见楚河望过来不由一羞,想起昨晚自己的凤凰被棍棒一阵敲的情形。
“看什么看?无耻。”柳芷晴训斥一句,耳根发红。
楚河心里悸动,好诱人啊我的富婆。
但现在不适合挥舞棍棒,先忍一手。
“待会我带烟烟去京城了,芷晴你有什么打算?”楚河询问,他是希望柳芷晴跟着他去的,但这不太现实。
因为柳芷晴不仅要管理公司,还要应付专辑的事。
下周她的专辑就发布了,届时她可能还要去杭洲忙碌,甚至会召开发布会。
“我去不了,你看好烟烟吧。”柳芷晴正色起来,思考着自己的行程,实在无法抽出时间来。
“姐,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盯好楚河的,他要是敢勾搭别的女人,我们就来一场游龙戏凤,他只能在边上看着,可望不可即。”苏慕烟坏得很。
楚河一挑眉:“你们现在就可以游龙戏凤……”
“找死!”
——————
京城,名豪别苑。
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温暖的阳光从庭院的架子间隙投射进来,落在了早春的海棠花上。
刘婶靠着树墩子,目光深邃地含着一片绿叶幽幽吹响。
直到屋子里的邵夭夭喊她,她才丢下叶子跑了进去。
“小姐,怎么了?”刘婶一把推开了门,挺着的肚腩很显眼。
邵夭夭坐在梳妆镜前,穿着淡蓝色的高腰百褶连衣裙,头发拢在脑后,精致的五官圆润了一些,而细薄的嘴唇抹了一层淡淡的口红,整个人成熟了许多。
刘婶冷不丁愣住了,小姐怎么走成熟风了?还涂口红了,她以前顶多用一下胭脂的啊。
“刘婶,你觉得我这个打扮怎么样?”邵夭夭放下手中的口红,欢欢喜喜地转了一圈,裙摆随着惯性摆动了起来,成熟之中透露出一股灵动。
“很好看,就是有点奇怪,小姐怎么不走古风路线了?”刘婶疑问。
邵夭夭笑了一声:“因为要去拍戏了呀,我不能再那么稚嫩了,一定要做出改变,让我的粉丝眼前一亮。”
刘婶眨眼:“哦,你想让楚河眼前一亮。”
“才不是!”邵夭夭瞬间羞恼了,气得跺脚:“你乱说什么呀?我……我要更加接近方菱的风格才行,方菱古典优雅成熟,我少了一份成熟。”
“哦,你认为楚河更喜欢成熟的女孩,参考了那个柳芷晴的风格对吧?”
“你!刘小花,你这个月必扣工资!”
邵夭夭要气哭了。
刘婶叹了口气,往墙上一靠,从宽大的兜里掏出一包红塔山,然后夹出一根点燃,大力地吸了口气。
随着吸气,她的肚子一下子收缩了,竟是苗条了许多,腰上的裤子也滑了下去,露出大红内裤。
“这些天我一直在想,爱情是什么。”刘婶叼着烟,提起了裤子,“我曾有一段时光,在那段时光里,我能用我贫瘠的词语描绘出每一分每一秒,我能用我枯竭的心灵记住所有的细节,但那段时光很短暂,就像一个故事刚刚有了开篇就戛然而止。”
刘婶语气幽然,怜爱地看着邵夭夭:“小姐,你迟早会明白的,时间会冲淡一切,唯一可以对抗时间的办法就是把床上了,把娃生了,这就叫爱。”
“什么意思?”
“傲娇毁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