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下来的时间里,白青云与冯啸廷两人,在与江流简单的交流了一番之后,便开始了宴会的用餐。
在宴会上,江君省十五市的市主与诗王,可谓是轮番给江流敬了好几杯酒。
这一顿干下来,把江流干的面红耳赤。
从中,江流也明白了一个道理。
就是不管你圣修境界过高,在酒面前,你该醉的还是得醉。
而看着江流似乎有了那么一点醉意,再看着逐渐阴暗下来的天色,白青云与冯啸廷,都劝说江流在省主府休息一晚。
一谈到休息,其中,冯莹莹与冯笑笑姐妹俩,兴致就高了。
她们姐妹附和着白青云与冯啸廷,一切极力劝说江流在省主府休息一晚,也不知道安了什么心,打的什么主意。
如果真要问冯莹莹与冯笑笑姐妹两个问题,想必,她们姐妹俩一定会面露羞涩,而后义正言辞的愤慨骂道:
啊呸!
什么打主意?我们就是馋你的身子。
当然。
像江流这么纯洁正直的人,怎么可能夜不归宿?
而且。
还是在冯莹莹与冯笑笑这等双胞胎美女的诱惑下。
他如此刚正不阿的人,又岂会面对美色诱惑而屈服?
所以,他在醉意的熏陶下,最后坚持着,在省主府休息了一晚。
这一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除了是冯莹莹与冯笑笑姐妹俩送他回的房间,替他脱的衣服,还顺便洗了个澡,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也是奇了怪了。
冯啸廷是怎么愿意让这对双胞胎美女姐妹,给江流洗澡的?
他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当外公了么?
而重要的是。
冯莹莹与冯笑笑这对双胞胎美女姐妹,看上去很清纯啊,怎么会给男人洗澡的?
果然。
她们真的馋江流的身子。
但馋江流的身子,怎么能让他穿着大裤衩洗澡呢?
要不是当时江流,醉的迷迷糊糊,他真想告诉这对双胞胎美女姐妹,洗澡得脱大裤衩子。
不然,头洗不干净,和没洗有什么区别。
要知道。
男人洗澡,不是真的想洗身子,只是头不舒服了,只想洗头。
这里的头……
嘿嘿。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在省主府休息了一晚,江流担心的事情,总算没有发生。
至少。
当他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没有看到两个赤条躺在他床上的女人。
这让江流不禁松了口气。
他的贞操,还好没丢。
只是。
他又有点郁闷,面对他性感、健美的身体,冯莹莹与冯笑笑姐妹俩,是怎么保持理智的?
毕竟。
能在他的身体面前,还能保持着理智的女人,应该不多啊。
她们该不会是给他洗完澡后,自己回房间,用工具解决了吧?
嗯!
肯定是这个可能。
江流对自己的颜值与性感的身体,还是比较自信的。
醒来后,江流在省主府吃了顿早餐,就和慕星辰回了江南市。
比起江流,慕星辰可就惨了。
江流有冯莹莹与冯笑笑这对双胞胎美女伺候,可慕星辰,却硬是在省主府的大厅里,坐了一晚。
只不过。
在临回江南市之前,冯莹莹与冯笑笑姐妹俩,送给了江流一样礼物。
是一个新手机。
手机里面,还存了她们姐妹俩的电话。
江流走之前,她们就像个小女人一样,叮嘱江流没事要多打电话给她们。
搞得白青云、冯啸廷与慕星辰看他的眼神,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
而随着江流与慕星辰一走,白青云便和冯啸廷回了书房。
“啸廷,这江南王,你觉得如何?”
省主府的书房内,白青云坐在书房中的座椅上,而冯啸廷,则笔挺的屹立在白青云的身前。
“这江南王,看似没心没肺、桀骜不驯,实则大智若愚、深有谋略之才。”
“再加上,他才学盖世,圣修天赋逆天,日后,必能成就一番伟业!”
冯啸廷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通过这一天一夜的观察,他对江流,倒是颇为赞赏。
若不然。
他又怎么会让自己的两个女儿,前去伺候江流呢?
“你的意思是说,这江流,可托付重任?”
听着冯啸廷对江流的欣赏,白青云意味深长的问道。
“诗皇,您真打算退位了么?”
而面对白青云的询问,冯啸廷却是没有立即回答,反而十分关切的反问了一声。
从江流来省主府之前,白青云就已经对他透露,白青云有了隐退的心思。
这一次,召见江流,实则也是听闻了外界有关江流的种种传闻,探探江流的深浅。
如果江流表现平凡,那么,江流此次来省主府,便是一场鸿门宴,他极有可能会被白青云与冯啸廷,彻底诛灭在这里。
而如果江流的表现异于常人,那么,白青云便打算将江君省的诗皇之位,主动退位让贤给江流。
答案。
很显然。
江流在省主府的表现,不仅异于常人,还远超白青云与冯啸廷的意料之外。
一首凌驾在白青云与冯啸廷之上的灵八品评级诗篇,就足以说明江流的一切了。
“啸廷,这个圣修世界,日新月异,每天都在发生不同的事情,每天也有天才崛起。”
“我老了,随着年龄不老,就不喜欢多问尘世。”
“与其让那些年轻后来者无情碾压,倒不如主动退位,落个豪迈的大名。”
白青云笑着说道:
“我决定了,这江君省的诗皇之位,就传给这江流吧。”
“他虽然年仅十九岁,但以他的才学底蕴,已然不在你我之下。”
“而且,他现在的圣修修为,已是晋升到了灵一品中期境,也足够震慑江君省十七市了。”
“只要再给他一点时间,不说他在江君省十七市之中,会青史留名,哪怕是南域五省,以及整个秦州六域,甚至,整个华国九州,他也必定能奠定他江南王的威名!”
白青云说的肃穆,说的珍重,亦说的无比坚决。
“既然诗皇心意已决,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
“不知诗皇,什么时候向江君省十七市,宣布任江流为江君省诗皇这事?”
面对白青云的决毅,冯啸廷没有再过多劝说,只是沉声问道。
诗皇退位。
选任新的诗皇。
乃是一省大事。
甚至于。
对整个南域五省来说,也是一件足以掀起波澜的大事。
何况。
还是任江流这位年仅十九岁的年轻人,为江君省诗皇。
这事一经公布,恐怕不仅江君省会有所骚动。
放眼整个南域五省,只怕也会掀起一阵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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