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4南宫篇
──夷陵之战发生的两年后,益州。
药铺里堆满了各种器材,偌大的空间里站了许多人,穿梭来往,忙得不可开交。几个小童拼了命的踩着磨药用的石船,搧药炉的搧药炉,清洗生药的农妇飞也似的在大水缸之间奔波。每个人都急著作手上的工作,连话都说不上。
「大夫!上次吃了您两帖药,头就不疼了,您真是神医阿!我这头疼病跟着我几十年了,没有一天好过,大夫你真是神仙再世、神仙再世阿!」
弯着腰的老头激动的握着年轻大夫的手,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花白的胡子抖得厉害,好一阵子哽咽的没能开口说话。
「哪里,过奖了。」年轻大夫修长有力的手亲切的回握,「最后这收功的药再吃完,几年之内应该就不会发作了。」又朝一旁的药房吩咐道,「小活络丹一百个,川芎三两,细辛三两,一会儿给这位大叔。」
「谢谢、谢谢您阿!」老头眼角泛泪,再三道谢才走。「南宫大夫,我老头子先走啦!」
「走好、走好。」
「每天看一两百个病人,比在军中还累多了。」南宫恕揉了揉眼睛,回头问随侍在旁的红发少年到:「火,还有多少病人在外面等?」
「旺叔先去问过了,能缓一点看的都请先缓一缓,真的病重,等不得的已经都看完了。」
阿火穿着普通的粗布衣服,没什么特殊的打扮,一头火焰般的红发依然醒目,两年的时间似乎看不出阿火的改变。他轻轻的揉捏着南宫恕的肩膀,帮南宫恕纾解一下工作整天所累积的疲劳。
「大家辛苦了!」南宫恕松了松肩膀,伸了个懒腰,显得比从前轻松许多。一众药铺里的伙计、农妇一起应声,各自收拾自己的东西,陆陆续续离开。
自从辞去蜀国大将的职务之后,南宫恕全心投入悬壶济世的本行,旅迹各地,带着阿火四处为人诊治。虽然辞去蜀国的官位不做,但南宫恕还是特别喜欢这里,每隔一段时间总要回来一趟。
他用先前累积下来的财富买了间药铺,请了几个帮忙的伙计,也帮助不少生病的老百姓,日子虽忙,却也过得很充实。
此时已经日薄西山,大街上点起了灯,天色是渐渐的暗了。本来挤在门口排队等待的人潮也都散去,忙碌的一天终于也要结束。
「主人,少爷。」从外面走回来一个中年男子,长得十分忠厚老实,小小的眼睛生在一张宽大的脸上,「一天辛苦了。」
「旺叔才是,每天都这样劳烦你,有时你也请个假,回家顾顾老婆孩子才好。」阿火说话技巧灵活许多,只是仍旧带着一种奇怪的口音,一听就知道不是汉人。
「不不不,两位实在对我很好,而且在这里帮忙,跟着主人和少爷救人救命的充实感,是我在其他地方都找不到的。」旺叔笑的时候,眼睛几乎变成两粒豆子,衬着两道深深的鱼尾纹,「我老婆也十分欢喜我在这里工作呢。」
南宫恕欣然点头道:「这样阿,那么今后也要仰赖你多多帮助了。」
「不敢,能跟着两位,是我的荣幸。」旺叔道,「对了,刚才有个人来信,说是重要信件,可他放了信人就走了,也没能问个清楚。」说完,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给南宫恕。
「我来看看。」南宫恕接过信,打开一看,念到:「『久闻先生高明,在下身逢大疾,行动不便,特以冒昧,请于子时求先生一诊』………嗯,没有署名呢。」
「哦?」旺叔寻思道,「我只记得来人的样子,全身罩的密不透风,到底也没能知道他穿什么衣服,要不然多少也能猜出这人什么来历的。……别是什么危险人物吧?怪可怕的。」
「确实可疑。」南宫恕也觉得奇怪,「旺叔你先回去吧,这里我来应付就行,也就那么一个人,我和阿火没问题的。」
旺叔略一点头,「是吗,那么请主人和少爷自个儿小心了。」
晚饭一般都是由阿火料理。随意用完晚餐之后,两人便来到了药铺的后方房间里。
孩子已经睡了,两岁大,与甘宁和陆逊的孩子同时出生的小男孩,睡得很香,白色的头发和子雪一模一样。
悄悄推开房门,在帷幕之后,一个绝美的少年躺在榻上,雪白的胸膛上下起伏,两手交叠在胸前。子雪深深的沈睡着,似乎没有感觉到两人的走动,长长的睫毛没有动静,粉色的嘴唇只是如静静绽放的花朵一般。
身为半妖的子雪自然也没有什么改变,一如常人。
在这两年当中,一切都看来都非常完美,只有一件事除外。
虽然那时已经从八尾蝎那边夺回了心脏,可是为了救回南宫恕中毒垂危的生命,子雪毅然用一直以来作为能量来源的精气,全数灌到南宫恕的体内。
子雪没有死,这让南宫恕非常惊喜。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南宫恕开始发觉事情不对劲──沈睡着的子雪一直没有醒过来。
南宫恕为此相当苦恼。他尝试了各种奇珍异草,为了找寻可能的药物,上山下海也在所不惜,可是不管南宫恕再怎么尝试,子雪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而一向喜爱吸食人类精气的子雪,在睡着之后似乎更加变本加厉,寻常饭菜一入口就吐,南宫恕和阿火只能每天在子雪的口中射出新鲜的精液,才能确保子雪的生命。
久而久之,已经变成了习惯。何况对两人来说,一天不射个两三次是不会过瘾的,这个问题倒是难不倒他们。
「南宫哥哥……」怕热的阿火一早就脱了个精光,健康的黝黑肤色配上两个红艳的乳头,带有少年稚气而结实的身体一览无遗,胯下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烫,两枚饱满肉蛋也在阴囊内愉悦的蠕动着。
真要说阿火这两年里的改变,应该只有那一根红通通的肉棒,比从前更加雄伟,若不是眼前南宫恕露出的大肉棒过于巨大,以阿火的长度,也足足羡煞一般男人了。
「今天一直忍耐着……可是我的肉棒早就湿了,一直在分泌的透明的汁液………」阿火站在南宫恕面前,左手揉捏着自己的乳头,右手握住那胀大的肉棒,轻轻一推,几滴黏液便随之从马眼流出,顺着龟头的凹槽滴到地上,一下子功夫就变得湿漉漉的。
南宫恕摆动异常粗大的肉棒,用硕大的龟头顶端去沾阿火流出的淫液,悦耳的水声立刻从两人紧靠的肉棒上传出。
「是吗?阿火真是好孩子……」南宫恕恣意把玩着阿火那两粒鹅蛋大的睾丸,一会儿轻轻揉捏,一会儿托在手中,感受那沉甸甸的份量,「这么大的睾丸,制造这么多精子,不多射几次,恐怕你也不会满足的呢,太浪费这些精液了。」
阿火被南宫恕弄得娇喘连连,贴在南宫恕厚实的胸膛上连声求饶,「好舒服、太舒服了,阿火的睾丸要被哥哥玩坏了、白白的精液就要喷出来了呀………」
「怎么会坏呢?」南宫恕浅浅的吸了一口气,湿润的巨大龟头对准阿火的屁眼,狠狠插进阿火的肉穴里,换来的是阿火长长的、满足的呻吟。
「呀阿阿阿阿阿!!!粗粗的肉棒把阿火的淫荡肉穴塞得好满,阿火好幸福阿……呀阿!阿、阿、阿阿,那、那里,就是那里、好爽、好、阿阿………」
南宫恕不等阿火反应,便展开了一连串狂风暴雨的攻势,握着阿火的纤腰,拼了命往自己的肉棒上送,一口气连插了好几百下,弄得阿火几度差点喷出精液。
「火,爽吗?」南宫恕方卖力的往阿火的骚穴里狂插着,肉袋互相撞击的啪啪声随着勇猛的臀浪,不绝于耳。
「呀阿,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阿火好舒服阿,小穴里面、热热的、好烫………」阿火被插得嘴角流出口水,结实的纤腰迎合著南宫恕的攻势,尽可能的把大肉棒吞进贪婪的穴口,「肉穴要融化了,阿阿、嗯、阿、哈阿阿……好哥哥……插死阿火吧………哥哥、阿阿、阿阿阿……」
南宫恕知道阿火已经快要高潮,自己经过这一轮猛攻,也差不多可以射精了,便把肉棒狠狠的顶到最深处,彷佛要嵌在阿火的屁股里一样,牢牢的把阿火一起抱到子雪的榻上。
阿火知道南宫恕的用意,连忙把子雪的唇办打开。
「最后冲刺了喔。」南宫恕温柔的吻着阿火的脖颈,尽情吸吮着阿火的少年气息,胯下又是一阵疯狂冲刺,以极快的速度进出着阿火的蜜穴!
「阿阿阿阿阿阿阿、要射了,阿火受不了了,睾丸好胀、哥哥、好胀阿……」阿火趴在子雪面前,享受着大肉棒的恩赐,忘情的大喊,「射了、阿阿阿!!!」
阿火的精液随着龟头的胀大,一股一股的喷进了子雪的口中。每次的喷射都喷出非常大量的精液,扑兹扑兹的朝着前方泉涌而出!
「阿阿………射精……射了好多阿……阿阿………嗯嗯阿阿!?」阿火一面呻吟着,突然感觉到南宫恕的大手一伸,一边一个的握住自己胀大的睾丸,「哥哥……?」
南宫恕用很坏的语气,低声笑道:「我的好老婆,让你更爽点。」
说完,两手同时出力,挤压着阿火硕大的肉蛋!
「哇阿阿阿阿!!!」阿火感到握在南宫恕手中的肉蛋好像开始不听使唤,南宫恕的拳头握起自己的睾丸,本来射了几十次,已经渐渐减少的精量,又继续喷出大量浓精!
那两枚巨大的肉蛋,在南宫恕手中简直像是存满了精液的水球一般,不能自主的狂喷!精液像是水柱一般,毫无间段的往前喷出,子雪小小的嘴巴一时无法容纳这么大量的精液,只好任由牛奶一般的精液流出。
「哇阿、精液、我的睾丸被哥哥这样捏着………好多精液一直………」阿火仰起脖子,全身抽动不已。
南宫恕挤压了一下,便放开了手,让阿火到旁边休息,自己抽出粗大的肉棒,又塞进子雪的嘴里,也喷射一阵。
「呼……时间差不多了,火。」南宫恕对着贴在身下用嘴清理肉棒的阿火道,一面用手抚摸着阿火的头发,喃喃道:「……神神秘秘的,到底会是谁呢?」
子时已到。
即使是在繁荣的都市里,在子时寻常百姓也都歇了。月亮照在小桥下的河面,碎成片片银白波光。
一顶灰扑扑的轿子,半旧不新的,由四位挑夫担着,独自在大街上前行。正因为整条大街都没有半个人影,所以这顶轿子才特别显眼。换作是在白天,恐怕任谁也注意不到这顶轿子。
轿子慢慢行进,尽可能的不发出声响,最后停在南宫恕看诊的药铺前面。
从轿子里伸出一只长而苍白的手,掀开了布帘。弯着腰走出来的轿中人动作优雅缓慢,但即使是如此深夜,他却依然戴着一顶遮阳用的大竹笠,让人完全看不见他的脸,身上也罩着黑色的斗篷。
挑夫们对这个神秘的黑衣人相当恭敬,不等他下令,四个人一人一角,悄然挪开门板。黑衣人对挑夫们点了点头致谢,独自走进药铺。
药铺里早已点好了灯火,南宫恕和阿火的脸上并没有因为夜深而露出疲惫不满的神色,礼貌性的向这黑衣人问候。
「听闻大夫医术通神,妙手回春,吾人特地前来求诊,冒昧在深夜前来,多谢两位海涵……」
黑衣人说话的声音很有磁性,在南宫恕的面前坐下,一边说,一边拿掉了斗篷和竹笠。
「……还请烦劳两位,为吾人医治。」
南宫恕看了这黑衣人的模样,大为惊讶,随即拜倒在地,跪在黑衣人面前。阿火不知道为什么南宫恕话都没说就先跪了下来,虽然弄不清楚状况,还是跟着跪下了。
面前的男人穿着白色狐裘,羽扇纶巾,留着两绺胡须,看起来有些虚弱,此时正微笑看着南宫恕。
「丞相!!!!!」南宫恕的声音有点颤抖,一抬起头,眼眶竟有些湿润,「小人南宫恕,不知丞相大驾到来,有失远迎,请丞相恕罪!」
蜀国丞相,诸葛亮!
「快请起,不用多礼了。」诸葛亮伸手去扶南宫恕,拉着他的手,「吾人本来就想隐藏行踪,你自然也不会知晓……咳咳………咳咳……」
诸葛亮话未说完,苍白削瘦的脸上泛起一阵病态的红色,登时咳嗽不止。
「我从卦象得知……咳咳…近、………」
诸葛亮还要再说,南宫恕看着眼前操劳成疾犹胜从前的老丞相,不忍道:「丞相先别说话了,草民………草民斗胆请丞相先饮一碗药汤再说吧?」
在这样的深夜里,周围街坊邻居都睡熟了,四下寂静,诸葛亮虚弱的咳嗽声已经是听的最清楚的声音。诸葛亮实在咳得难以开口,只好勉强点头。南宫恕见到丞相允许,立刻快步从药柜子上的瓶瓶罐罐里头选了一个,倒出两枚药丸,丸身用金箔贴起,看起来十分贵重。
一旁站着的阿火早已机伶的端出一碗热水交给南宫恕。灿金的药丸在汤碗中化开,逐渐在水面上浮出点点金粉,也散发出浓厚的蔘味。
「草民失礼了。」南宫恕右手端着药汤,气聚左手,食指拇指同时按在诸葛亮背上的「肺俞」穴上,「请丞相服药吧。」
诸葛亮感觉到从南宫恕的指尖压在背上的时刻起,咳嗽就好像被南宫恕的指头镇压着一样,竟不再咳,惊异之余,还是先接了南宫恕递来的那碗金光闪闪的药汤,慢慢的喝了。不过多长时间,诸葛亮就已回过气来。
「多谢了。你这药实在神效。我看此物应当十分贵重,倒是让你平白花了许多费用了。」
「不敢,草民能够缓解丞相的病情,乃是草民的福气,区区药丸,不足挂齿。」
诸葛亮深深吸气,脸上表情纾缓许多。
「坐下吧。现在四下安静,并没有其他人在,你也无须自称草民了。于吾人来说,你仍旧是从前那个聪明沉着而亲民、爱民的年轻人,仍然是我最器重的人才。」诸葛亮两绺胡须下的嘴角牵引成一轮弯月,说话如常:「如果你有意愿,吾人随时欢迎你回到朝廷来。」
南宫恕坐在诸葛亮旁边,看起来有些为难道:「丞相……我并不……」
「吾人明白。」诸葛亮亲切得就像是南宫恕的叔伯一般,「你没有那个意愿,吾人完全明白。这不是吾人来此的原因,治病当然也不是。」
「是。」南宫恕低头听着。
「南宫恕,你最近看诊时,是否觉得有奇怪之处?」
「奇怪之处……?」南宫恕思索道,皱眉深思,良久才想起一些线索,道:「是……是有些奇怪,不知道为何,这城里最近怎么似乎女人和老人较容易生病,青年男子病痛甚少,和其他地区有些差异?」
「有理。」诸葛亮闭眼点头道,「不过你猜错了。吾人近日来屡屡接到报告,每个都说是人口失踪,而且全是青少年!报告实在太多,光是这三日来就超过了一百件,再这样下去恐怕弄得人心惶惶。可我派出调查的快骑,过了半个月了也没一个回来的,实在让吾人担忧。后来实在感到奇怪,夜观星象时才发现此地妖气隐隐升腾,失踪应该就是妖物造成的。但吾人又在氤缊的妖气中看见一颗闪亮的星子,感到奇怪,摆了一卦之后才知,那星是代表一个能够镇压妖物的故人,且它就在此地……」
「所以丞相就猜中是在下了。」南宫恕接口,「丞相果然神机妙算。」
没想到诸葛亮听见南宫恕的话,却笑了起来。
「这一点吾人倒没有算,所知故人之中,也就你打败过一条凶得要命的蝎子,不是你却又是谁呢!」
「在下让丞相见笑了。」南宫恕也莞尔道。
一老一少笑了一阵,让南宫恕感觉彷佛又回到从前那段在蜀国为将的时光。但细一看,丞相的白发是多了,面容也更削瘦了,体力大不如前。先主死后,诸葛亮一直为了北伐的事情操劳,硬撑着虚弱的身子,拼死去扛那国家大计。看在南宫恕眼里,真是又敬佩又难过。
「嗯。」诸葛亮慢慢止住了笑,「不知道这次你是否……愿意再次为了蜀国、不,为了所有无辜的百姓们而战呢?」
──为了百姓们……
南宫恕转头看着阿火。
如果照诸葛亮的说法,派出的骑兵无人生还,那么这次的对手也绝不是易与之辈。就算不是凶险万分,好歹对手也是只妖物,不可能轻松的就能回来。但若是自己出了什么差错,最心爱的阿火、尚未长大的孩子,还有仍未苏醒的子雪,该由谁来照顾?
一直认真听着的阿火,安静的站着,与南宫恕四目交接,微笑不说话,眼里光芒熠熠。
──就像在说,我支持你所有的决定。
南宫恕站起身,在诸葛亮的面前单膝下跪。
感动着阿火也同样想要救助无辜的百姓,甘愿和南宫恕再度犯险。
双手抱拳──
「南宫恕仅遵丞相之命,必不让丞相失望!」
诸葛亮走后数日,南宫恕和阿火便来到诸葛亮所说的地点。
这是一座小山,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缓缓上升的坡道上长满了茂密的植物,几丛低矮的灌木和不远处浓密的树木生长的非常好,枝干粗壮。美丽的野花在如绒毯般鲜绿的草地上开放,鲜红色的花朵,长成了如同蝴蝶般的形状,里还带着暗紫色的中心,在晴空下特别显眼。
微风吹过山坡,丛生的花草被风一吹,扬起阵阵波浪,就像是几百只鲜红的蝴蝶同时在飞舞一样。
多么美好的一个地方!这样的地方,实在和想像中妖物横行的不毛之地差距太大,阿火眨眨眼睛,困惑的看着南宫恕。
「哥,真的是这里吗?」
南宫恕对阿火尴尬的笑了一下,心里也着实感到奇怪。
──莫不是神通广大的丞相这次真的不灵了?他那么累,没准头晕眼花看错了也说不定……还好我硬把那整葫芦的补元金丹塞进他手里阿……
但南宫恕好像发现了什么,仔细的观察着红色的野花,蹲下身摘了一朵。
血液般红艳的花朵映照在南宫恕冷静而晶亮的眼睛里。
「……应该就是这里没错。」南宫恕好像突然懂了什么,自信的笑着,随手抛开野花,「丞相是对的,这地方并不寻常。」
「嗯……哪里不寻常阿?」阿火也同样拿着一朵花,左看右看,什么也没看出来。
「如我所猜不错,这种花朵名叫血蝶魔花,是一种巨型花朵,且极为罕见,我也没有见过他真正的模样。血蝶魔花据说有令人产生幻觉的作用,而且花朵大得惊人,所以才被叫做是魔花,不会是我们看见的这种小花。」南宫恕抽走阿火手中的花朵,替他扔了。
「那这种魔花为什么会长出这么……嗯?嗯嗯?」
阿火说到一半,好像闻到什么气味,鼻子不停的动来动去,努力的在空气中探寻着线索。
「火,你这个样子好像一支小狗,好可……嗯嗯?」南宫恕似乎也闻到了奇妙的味道,「你……火,你闻到的是?」
阿火狐疑的点点头,继续嗅闻着从远方被风送来的味道。
「非常甜的香味?」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从面前吹来的微风,竟送来一股越来越显著的甜味,芳香透人肺腑,感觉非常迷人。但这股香风实在太过怪异,浓烈的香气让两人不得不起疑。
南宫恕牵起阿火的手,往山坡上走去,准备一探究竟。
两人没有走多远,山坡便已到了尽头。穿越过浓密的树林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垂直往下的山谷。
南宫恕看了倒抽一口气。
山谷并不深,也不大,里头也没有如同预期中的尸横遍野,让南宫恕惊讶的是,这整座山谷,竟变成了一片鲜红色!
无数朵巨大的魔花几乎占满整座山谷,大的比人还高,小的也差不多像是拳头那么大,粗壮的花萼托起有如小屋般大小的巨大花朵,两片皮粗肉厚的叶片摊在地上,如同两只巨手,牢牢支撑着魔花的重量。
魔花的形态有开有盒,并不全然是蝴蝶的形状,有些是关闭着的,像是花苞的形状。
如此惊人的魔花群,让南宫恕看了又怕又喜,平时冷静的眼睛里面现在尽显兴奋。
以南宫恕如此喜爱研究的人来说,传说中极为罕见的生物,就是再好不过的题材,何况是一口气出现这么多巨大的成熟个体!
走在花群之中,南宫恕几乎忘记自己是受诸葛亮的托付前来调查失踪事件。他小心翼翼的穿梭于巨大的红色花朵之间,从背后的竹篓里面拿出了小铁夹,谨慎的戳弄着一朵盛开的血蝶魔花。
「小心!」南宫恕看到阿火正要用手去摸血蝶魔花那巨大的花蕊,连忙出声制止。
阿火听到南宫恕的呼喊,已经来不及缩手!魔花黄橙橙的花蕊被阿火的手一碰,反射性的摇动着,花瓣微微蠕动,似乎没有什么反应。
「阿火,别用手去碰阿,说不定很毒的。」南宫恕担心的走过来,握起阿火的手,仔细检查,「要紧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阿火摇头:「没什么感觉,不痛。」
南宫恕还是不放心,捧着阿火的手又掐又捏的,翻来覆去看了好久,突然听得不远处有人在呼喊。
「你们两个,想活的话快过来!再不过来后悔可就晚了!」
「什么人?」南宫恕找寻着充满魔花的四周,突然看到不远的地方有一间小小的茅草屋,有个人正在全力向这边挥手!
这里怎么会有人?是失踪的人吗?
正迟疑着,南宫恕和阿火看见了不可思议的景象!
周围所有的魔花都在缓缓闭起,巨大的多肉花瓣像是动物一样收拢,变成一个个血红色的球体,蔚为壮观。
「你还管我是谁呀!魔花就要释放花粉了,全力跑过来,快!」
血蝶魔花形成的巨大花球逐渐胀大,周围的空气彷佛被魔花群抽干了一样,很快的变得十分稀薄。
两人对看了一眼。心照不宣。
──快跑!!!
南宫恕和阿火也顾不得对方来历,看得如此不妙的情景,先逃走要紧,两人当即拔足狂奔,务要抢在花粉释放之前冲进草屋里!
茅草屋并不远,两人毕竟不是文弱书生,还曾经做过职业军人,跑步不是难事。但魔花的速度却快过两人奔跑的速度,在南宫恕快要碰到门的时候开始发出嘶嘶巨响,金黄色的花粉顿时从变成球状的魔花里爆发而出,成千上百朵血蝶魔花喷成无数道金色柱状,直冲天际,金色的柱体随即散落成一大片云雾,缓缓下沉,奇异的景象让阿火看得目瞪口呆。
「快进来!要关门了!」守在门口和两人招呼的是一个少年,南宫恕情急之中也看不清他长得什么模样,只感觉到他在自己背后推了一把,「砰」的一声把门带上。
屋子里相当暗,只听得见狂奔后气喘吁吁的阿火和南宫恕的喘气声。
几盏蜡烛摆在一张简陋残破的木桌上,摇摇晃晃的,在黑暗中提供了不甚充足的光源,勉强算是堪用。
刚才引两人进门的那少年席地而坐,从跳动的烛焰下可以看到,这少年长的还算英俊,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还是个孩子,一根胡须也没有。少年只穿着一条短麻裤,光着膀子,他光滑的身子没有长出成年人的体毛,倒也有些肌肉线条,看得出不是什么富家公子,但那身白如梨花的肌肤却绝不是农家子弟能维持的,白得就像是没有晒过太阳一样……
「方才真的好险!」那少年道,「你们差点就要吸进血蝶魔花的花粉了。这些血蝶魔花十分恶毒,只要吸进一丁点花粉,三日内必死神昏错乱而死,这回逃过一劫算你们命大!」
南宫恕喘息方定,听了少年这句话,显得有些讶异。
「多谢小哥相救,救命大德,在下万不敢忘。」南宫恕道,「小哥看来相当年轻,但在下听小哥说话,似乎很瞭解这些花?不晓得小哥哪里人士,何以对这些怪花如此了解?」
少年道:「小弟年方十五,叫蝶郎,家里世代都住在这里,与这血蝶魔花为伍,自然对它略有所知。」一会,旋又不好意思道:「其……其实小弟救两位哥哥,虽然恻隐之心,人皆有之,但我也……也是……有些私心的……」
南宫恕听蝶郎这么说,又看到这周围家徒四壁,除了张破烂桌子之外什么也看不见,心中猜测,便从怀中取出几钉银子,交到蝶郎手中。
「不,蝶郎虽没有银子,可日子也过得下去。」蝶郎摇头,婉拒了南宫恕的银子,「蝶郎……蝶郎有其他的事情要求两位……可是……」
「你但说无妨,我们一定帮忙的。」阿火柔声道。
蝶郎看着两人,欲言又止,犹豫了好一会,才起身从屋子后方牵来一个孩子。那男孩也差不多和蝶郎同年,生得十分相似,只是没那么高,看起来更年幼些,怯生生的。
而蝶郎似乎很是羞耻,红着脸吞吞吐吐的道:「这是我弟弟,蝶君…我…我……这个………」
南宫恕道:「慢慢来,从头说起吧。」
蝶郎点点头,深呼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这才开口。
「血蝶魔花的花粉之所以有毒,是因为他们需要养分的关系。他们会用花粉来毒路过的动物,然后张开大口把它直接吞进去,慢慢消化它的养分,是一种很可怕的花朵。本来血蝶魔花只有一两朵,避开就没事了。但最近不知道什么缘故,魔花们以极快的速度大量生长……」
「所以那些失踪的人大多是被魔花给吃了!」阿火恍然大悟道。
「是吗………还波及到外面的人阿。」蝶郎听了阿火的说明后点头道:「多半就是魔花吃了他们。我们的族人也是中了魔花之毒,可来不及救就给花吃了,只剩下我们两个还活着。可如今……如今我们两个也不小心中了毒,眼看三日的期限就要到了,如果再不解毒的话……我们就活不过明天了……」
蝶郎说完,两兄弟眼泪便姗姗流下,啜泣了起来。
南宫恕道:「乖孩子,先别哭。你说这毒有救?如何救法?」
「我们一族有中过血蝶魔花之毒的人,那个………那个……」蝶郎扭捏了半天,擦去眼角的泪,道:「是……让中毒的人……喝下……喝下健康男性的精液,或者让健康男性射精在体内……蝶郎知道这实在很为难两位,可是我们兄弟要活命别无他法,这蛮荒谷底又没有其他人,虽是无理的要求,蝶郎也无以回报,可要是两位能救我们兄弟俩,蝶郎………」
蝶郎跪倒在地上,啜泣道:「蝶郎愿意给恩人作牛作马,可要是两位不愿意,我们也只能任命了……」
「人命关天,我们怎么会不愿意呢!至于回报,你刚不也救了我们一命吗?」南宫恕扶起蝶郎,又摸摸蝶君的头,柔声安慰道:「不过是区区几滴精液,男子汉大丈夫,救人一命有何不愿意的!」
「多谢两位哥哥,不嫌恶我们都是男儿身,还愿意施舍精液救我们,蝶郎和蝶君……谢谢两位大恩大德!」蝶郎破涕为笑,仍害羞的道:「那……就由我们来服侍两位哥哥吧……」
蝶郎和蝶君自己解开了裤子,害羞的露出了隐密而稚嫩的生殖器。白嫩可爱的肉棒看起来仍那么纯真,未经人事的样子,从包皮底下隐隐露出了半个粉嫩的龟头。可正是这样若隐若现的感觉,才更撩起人的欲望。
南宫恕和阿火互望一眼,各自脱去了身上的衣服。蝶郎和蝶君哪里看过这么粗大的肉棒,尤其是南宫恕如手臂般粗壮,青筋盘根错节的凶猛肉棒,和阿火胯下肉带中装着的那两个比鹅蛋还大的肥美睾丸。
蝶君看着这一对人间极致的肉蛋,不禁咽了咽口水,彷佛被这对巨大的睾丸迷惑了一般,直直的盯着阿火的肉袋猛瞧。而蝶郎则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南宫恕粗得不像话的巨龙,好像完全被这巨大的肉棒控制住心神一样。
「蝶君,去服侍那位红头发的哥哥吧。」蝶郎终究是哥哥,指挥着长得和自己万分相似的蝶君,转头对南宫恕道:「我………大哥,如果你不愿意,不想看到男人,可以闭上眼睛的。」
南宫恕仰躺着,笑道:「扭扭捏捏的就免了,快上来自己解毒吧。」
蝶郎不好意思的笑了,按着南宫恕的肩膀,坐在南宫恕的腰上,顺着巨大的肉棒往上摸,一直摸到发烫的龟头顶。
「大哥的肉棒真是雄伟,我们全族男人没有一个像你这样粗大的。」蝶郎爱抚着南宫恕的龟头肉冠,羡慕又佩服的称赞道。
阿火心想:那当然,就是这天下男人比起来,只怕恕哥哥的还是最大。
比较年幼的蝶君也伏在阿火的身上,羞涩的握住阿火日益粗大的阴茎,用柔软细嫩的肉穴抵在龟头上。兄弟俩准备完毕,同时朝着巨大的肉棒一坐到底!
「呀阿阿阿!!!!!」肉棒贯体,顿时塞满两个青涩少年的后穴,完全占满了他们的肠道,两只稚嫩的阴茎被身体内部的强力刺激逼得吐出了几滴透明汁液。蝶郎和蝶君没有受过如此巨大的刺激,全身肌肉都绷紧了起来,脖子也僵硬的向后仰,小小的香舌吐了出来,似乎没有感受到肛门遭到巨力贯穿的痛苦,而只有快感。
少年柔软的肉穴大出南宫恕的预料,竟是窄小的很,而且似乎有一股吸力,紧紧吸着南宫恕的巨大肉棒,引出超乎想像的快感,刚才那一坐差点让身经百战的南宫恕精关失守,竟是相当厉害。
南宫恕侧眼瞄了旁边阿火的状况。只见阿火脸泛红晕,胸前的一对乳头已经胀得通红,腹肌都绷出了结实的线条,两颗大睾丸不住收缩,显是承受不住蝶君肉穴的强烈快感,精液已经憋不住,开始从那硕大肥美的肉蛋中涌出。
「阿……怎么会,才一下就……」阿火眼神朦胧,嘴巴微张。
南宫恕忍过了蝶郎的第一波攻势,脸上装做深陷情欲的样子。
「大哥,原来你不仅是肉棒大得惊人,连忍耐力都如此出众………」蝶郎贴在南宫恕耳边,呵气的时候还闻得到淡淡花香。只听得他迷惑心神的声音耳语道:「大哥真是男人中的男人……」
蝶郎两手撑在南宫恕的胸口,快速的扭起紧实的腰部。早已湿润的后穴很紧,却能完美的吞入南宫恕的大肉棒,快速的在蝶郎稚嫩的肛口进出!
南宫恕感觉到那窄小紧致的穴内,并不只有第一次进入的时候能引起强大的快感,从蝶郎一起一伏的抽送中,比起刚才丝毫不逊色,源源不绝的快感一阵一阵的如浪潮般袭来,逼得南宫恕不得不咬牙苦撑,但蝶郎的攻势实在是太过厉害,百来下抽送过去,南宫恕也不再忍耐,从宽大的马眼开始喷出浓稠的白精。
「阿……终于………蝶郎好舒服阿,好多好多精液瞋在蝶郎的肚子里,一波一波的拍打在我的肠子里面……好烫、好舒服阿……」蝶郎淫靡的娇喘着,一边享受南宫恕绝强的精液喷射,一边仍没有停下动作,继续扭动着腰枝。
但一旁的阿火就没有南宫恕这么能忍,从一开始到现在,每次肉棒被蝶君贪婪的穴口吞入,都免不了在他体内大肆喷射一番,百来下的抽插过去,阿火早已射出多得能装满一整个碗的浓精,而激烈的快感持续刺激之下,仍没有半分减少的迹象。
「这位哥哥也好厉害阿,精液源源不绝的在蝶君体内狂喷,一点都没有减少……」
蝶君停下了动作,娇媚的依在阿火微微汗出的身上。只见阿火因为长时间的射精而全身紧绷,过度强烈的快感让阿火的舌头都吐了出来,无力控制,还沾着些许口水。两粒又红又肿的乳头翘了起来,看起来十分鲜艳可口,蝶君张口含在嘴里,尽情舔弄。
「哇阿阿阿阿!!!那里、乳头的刺激……太强了……不行、又要再喷出来了阿阿阿阿!!!」阿火受不了乳头的刺激,忘情的大声吟叫,胯下的肉棒猛烈震动,在蝶君完全没有动的情况下再度喷出又多又浓的精液!
「真是好厉害呢,这么多精液……就像永远都喷不完一般……」蝶君感受着体内的暖流,陶醉的称赞着阿火。
南宫恕的手此时也开始在蝶郎身上游移,时而搓弄着蝶郎的乳头,时而抚摸蝶郎光滑结实的腹肌。蝶郎的肌肤有着接近丝绸的触感,比起子雪毫不逊色。南宫恕在蝶郎体内也持续喷了几十股热精,又接连顶了蝶郎好几十下,大手握在蝶郎那稚嫩可爱的小肉袋上,轻轻的来回揉捏着。
蝶郎害羞叫道:「大哥,别………别玩蝶郎的小肉蛋嘛……」
南宫恕笑道:「大哥可要好好让你爽一爽。」说完,继续揉捏着那一对小巧可爱的睾丸。南宫恕的手劲逐渐加大,一点也没有放过蝶郎的意思。
蝶郎的脸色闪过一丝阴霾,但还是装着害羞的样子道:「大哥、大哥………蝶郎受不了你这么大的手劲,会痛的!」
「会痛才好,你这妖孽!还不给我乖乖就范!?」南宫恕脸色骤变,十成十的手劲再不留情,左右两手同时握出铁拳,砰砰两声,裂山开石的拳劲分别轰在蝶郎、蝶君两兄弟的胸口,直把他们轰得飞了出去,撞倒了大片墙壁!
阿火还来不及反应,过了一会才清醒过来,睾丸已经射出了过多精液而变得只有一半大,可是通红翘立的肉棒仍在不停喷出精液,好一会才止住,弄得周围黏糊一片。
南宫恕站起身,魁伟高大的身材配上那一支还沾着精液的铁柱般的肉棒,气势昂然的走向捱了南宫恕一击之威的两兄弟。蝶君和蝶郎倒在屋外,晕了过去,但被出手重创的胸口竟连一根肋骨也没断,也不见丝毫淤血,换做常人,只怕胸口已经多了一个大洞,仍像是没受过伤一样!
南宫恕走出茅草屋,打算查看这两个化为人形的花妖是生是死,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幅惊人景象!
满天金粉般的血蝶花粉都已消失不见,此时所有的魔花都打开了自己巨大沈重的花瓣,变成盛开的样子。原本闭合起来的花苞也全部都绽放,露出里面藏着的东西:每一朵未开的花里都由无数粗壮的花蕊支撑着一个少年,一眼望去,竟多达数百名少年被困在花中!
南宫恕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南宫恕再一细看,那些少年的阴茎上都缠着一个杯状的花蕊,紧紧吸在他们的龟头上,不断蠕动着,而每隔一段时间,少年胯下的肉袋就会缓缓收缩一次,不停的挤出少年最宝贵的精华,供给到那个杯状的花蕊里。
少年们的表情如出一辙,眼睛无神的望着前方,嘴角也挂着脱力失神的的诡异笑容,大多已经变得相当削瘦,显然是长时间被困在魔花中,每日每夜不断流失精液而造成的。
几百名少年就这样在荒郊野外的空谷中不断的贡献出精液,沦为血蝶魔花的养分来源!
──过了不久。
蝶郎和蝶君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已经被南宫恕五花大绑着,被迫盘做在地上,除了头以外几乎全身不能动弹。而南宫恕和阿火就坐在面前的草地上,笑吟吟的看着这两个落难花妖。
南宫恕笑道:「醒啦?两位可爱的小朋友,真高兴看到你们醒来呀。要不要重新介绍一下自己?」
蝶郎和蝶君咬着牙,愤怒的瞪着南宫恕,闭上了嘴巴,看来是不打算说话了。
「是吗?」南宫恕悠闲道,「那告诉你们一个消息吧,我刚才趁你们昏过去的时候,对你们的身体稍微检查了一下,不小心在你们嘴里发现了这个东西。」
南宫恕手里托着两枚珍珠一般的小圆珠,色泽纯白,还散发著异样的宝光。
两个花妖看到这东西,几乎快哭出来了,稚嫩的小脸皱成一张苦瓜脸。
「这是内丹吧?多数妖物成精之后都有内丹,尤其是那些兔精、虎精,还有你们这种花妖,积累了几百年才修炼得的至宝,对吗?」南宫恕笑得灿烂。
「还给我!没有内丹,我们就活不下去了!」蝶君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得伤心,「那是我的东西,你们不能………」
「不能怎么样?」阿火哼了一声,不悦道:「以为我们不知道吗?你们这两个坏东西,抓了那么多无辜少年,日日夜夜榨取他们的精液,不就是为了累积你们的内丹,好助你们早日成仙?还设下陷阱,骗少年们进去那屋子,好方便你们可以从此让少年们沈溺于射精的快感里,再用花粉让他们产生不停做爱的幻觉,我可没说错吧?差点被你们给捉住了!现在还想装可怜骗回你们的内丹?」
蝶郎好一会才咬牙道:「我们本就需要养分,尤其人类的精液,更是绝佳的养分。但我们确实因为修炼已久,长期依靠内丹,现下……没有内丹的支持,我两真的会死的!捉人修炼这确实是我们兄弟的不对,请还我们内丹,我保证绝不再伤害任何人!」
阿火生气道:「还你内丹,你做梦………」
「没问题,你要内丹,我就还你。」南宫恕突然道。
「恕哥?」阿火不可置信。
「真的?」两个花妖同样不可置信,没想到这个恶魔般的人类,竟然会这么好心?
「这些花都是你们的杰作吧?先放了那些少年再说。」南宫恕指着无数被花困住,至今仍不断射精的少年。
「是、是,我现在就放人!」蝶郎、蝶君闭上眼睛,聚精会神,叫声:「解!」
话一说完,所有的血蝶魔花都像是突然失去生命一般,缠绕着少年的花蕊松了开来,花体快速萎缩,很快的钻进土里,消失无踪,只留下倒在草地上的几百名少年,在解开幻觉的同时也因为虚耗过度而昏倒。
只剩下花群最中心的并生的两棵血蝶魔花没有消失。
「很好,乖孩子。」南宫恕笑嘻嘻的趁两人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各亲了他们的脸颊一下,以示嘉奖,「还你们内丹!」说完,捏着一颗内丹,伸到蝶郎面前。
蝶郎身体不能动,只好张开嘴巴,让南宫恕把内丹放进自己口中,果然感受到一粒熟悉无比的内丹落在自己舌头上。
一旁的蝶君也一样张开了嘴巴,等待南宫恕把内丹放回嘴里,可是他左等右等,却始终没等到南宫恕的内丹。
「内丹呢?你不是说要还我们内丹吗?」蝶君等不住了,着急道,「请快些,我没了内丹很快就会枯死的!」
「我只说要还你们内丹,没说我两颗都要还呀。」南宫恕又笑了,看上去十分愉快,「我就还一颗,剩下这颗我自己要用,你们看着办吧。」
蝶君和蝶郎听了,怒火中烧,可是苦于全身受制于人,不便发作,无奈之下,只好由蝶郎忍痛把自己的内丹化成两颗,嘴对着嘴,分了一颗给蝶君。
「现在都结束了,请两位放了我们吧?以前的事情是我们不好,我保证不再危害世间了,求求两位开恩,念在我们未曾杀害一人,错不致死的份上,不要赶尽杀绝……」蝶郎苦苦哀求道。
「好,我不杀你。」南宫恕答的很干脆。但是这次,换成阿火在旁边偷笑了。他知道南宫恕的个性,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情。
两个可爱的小花妖这次倒机伶了些,感觉到事情有异,没有高兴得太早。
「你们挺聪明的嘛。」南宫恕拍拍他们的头,「不错,我很喜欢,一会儿跟我回家吧,我会好好照顾你们的根叶的。但我刚才和这位哥哥损失了那么多精液……」
蝶郎和蝶君互看一眼,突然意识到自己全身不能动,可是这姿势却强制让自己的阴茎大大的暴露出来,完全无法反抗。
──糟了……
「既然你们需要以精液维生,我想知道,如果你们像刚才那样被不断榨取精液,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呢?」南宫恕坏心的笑着,「噢对了,告诉你们,阿火和我可是非常厉害的喔。」
────「呀阿阿阿阿阿!!!!」
空谷里回荡着两个少年的带着情色感的悲鸣。
血蝶魔花的事情算是圆满解决了。
研究兴趣浓厚的南宫恕临走之前挖起花妖的根,种到了自家庭院里。对于南宫恕来说,血蝶魔花带来的乐趣和研究价值远高于他所带来的危险,就算是成精的妖怪也不成问题。
两只小花妖此时已经无法维持正常人的体态,只能幻化成一只拇指大的小人,即使他再怎么抗议,也只能发出蚊子大小的音量。对南宫恕来说也很方便,他只需要每天为这两棵血蝶魔花浇点水,再喂这两个可爱的小花妖一点精液就行了。
而从花妖体内取出的,结合了无数人精华的内丹,此刻正捏在南宫恕的指间。
纯白无暇的内丹接触人的肌肤,自己发出白色的光芒。南宫恕将内丹慢慢贴在子雪平静起伏的胸口。
内丹逐渐和子雪的皮肤融为一体,渐渐沉进子雪的胸口,白光一点一滴消失,最后完全隐没在子雪的体内。
这是南宫恕和阿火想出的计划:用妖物体内最珍贵的内丹来弥补子雪损失的生命!
但想像终归只是想像,实际能不能行,两人是一点底都没有。阿火感觉到南宫恕握着的大手正在冒汗,微微的变冷,险得相当紧张。
坐在子雪床边的南宫恕一手牵着阿火,一手抚弄着子雪柔软无比的鬓脚,摸摸他的脸,聚精会神的观察着子雪。
一分一秒流逝,时间有如冻结。
「快醒来阿……」
子雪长长的睫毛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求你了……快醒来阿……子雪……子雪……」南宫恕干脆闭上眼睛祈祷,额头紧贴着子雪的额头。南宫恕试过无数方法,如今这已经是最后的希望……
而,极轻微的。
「哥、哥………!恕哥!快看阿……!」
南宫恕泪水迷蒙的视线中,子雪的嘴角似乎微微笑着!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美丽的樱色新月……
「嗯……」
扑个满怀的,那体温是如此真实,那胸口的起伏是如此剧烈,那笑声是如此熟悉。
「……嘻,别哭啦,子雪这不是醒来了嘛?」
南宫恕抹了抹眼泪,但气血翻腾,五脏六腑都像是绞成一团,涌出来的眼泪才擦干又流了下来。南宫恕难为情的笑了,又哭得一塌糊涂,一反平常冷静沉着的模样。
南宫恕想讲话,可偏偏一个字也说不出。只有噗通噗通的心跳,强而有力的鼓动着,传进紧贴在南宫恕胸口的子雪耳里。
子雪的笑意更浓,尽情感受南宫恕的怀抱。
如同诉说着话语一般的心跳,连同最温暖的体温一同传了过来。不需要说出口,也一样清晰的传了过来。
──没错哟。
我是如此深爱着你。
南宫篇完
番外篇5
「诶,你还要摸多久阿!」甘宁瞪着凌统,食指直指凌统的鼻子,「还不快把陆……呃,大都督放下来,喂,就说别再摸了,凌统你这变态!」
凌统好像在欣赏好戏一样意犹未尽的观察着甘宁的表情,小心的把光溜溜的陆逊放到床上,不安份的在陆逊的身上偷摸了几把。
「你摸够没有!」
陆逊害羞得满脸通红,尴尬得要命。同样满脸通红的还有甘宁,就看着凌统光明正大的吃陆逊豆腐,却碍于陆逊一件衣服也没有穿,凌统的一切所作所为都正正当当的,也不能说什么。
「……公绩,谢谢。」陆逊稍微能够开口说话。
「好说!」凌统灿烂的笑容简直要把黑夜照亮,拉起被子为陆逊盖好,「只要是我能做到的,凌统都愿意为你完成,大都督只管吩咐。」
甘宁气得一阵晕眩。
──这家伙不是摆明要气我嘛!
「贱妾不知大都督到来,多有冒犯,还请都督治罪。」宋妈妈看气氛稍微缓和下来,当即向跪下。
「宋妈妈,快快请起!方才要不是你出手相救,我早就没命了。」陆逊破格照原来的方式称呼她,「公绩,帮我扶她起来。」
宋妈妈对凌统笑笑,伸出带满珠宝的手,搭在凌统手臂上站了起来。两人像是早就相识一样,互动非常自然。刚才还闹闹嚷嚷的宋妈妈现在变了一个人似的,早没有了那种风尘俗气。
──原来都是装出来的!这凤鸣楼真是深藏不露。陆逊暗自惊讶。
「谢大都督,谢凌将军。」
「……」甘宁一脸狐疑,满是疑问的看着眼前的两人。怪哉,凌统不知道为什么就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在这里,还能即时解围,说是巧合也未免太牵强了一点……
「看什么,你莫非想打我的主意?」察觉到甘宁脸色古怪的凌统眯着眼睛,「先说好,我来这里是有正当理由的,就算要玩也是抱女人,可不是想要玩什么后庭花,你少用那种眼神看我。」
「眼神你个乌龟王八蛋阿!」甘宁不客气骂到,「我是觉得奇怪,为什么你就这么巧出现在这里?刺客前脚刚要走,你后脚立刻就到?」
这话没让凌统起什么反应,倒是宋妈妈掩口失笑。
「诶,难道我投资什么也要跟你一一报备吗?」凌统摇头,双手一摊,「我可是这凤鸣楼的出资者之一,偶尔来转转,不为过吧?」
「你出资………诶,这个……确实是正当理由……」甘宁的气焰一下子消了,一时语塞,结结巴巴的难以反驳。
一直静静看着两人舌战的陆逊整了整遮盖身体的被子,转身正对甘宁,清了清喉咙。
「反而是你……」
陆逊故意背对凌统和宋妈妈,不让他们看见此时半是瞋怒、半是怨怼的复杂表情,嘟着嘴巴,语气却刻意收敛。
「虽然本都督很感谢你不顾一切的前来保护本都督,可是既然凌统将军有正当理由,本都督倒是很想知道,甘将军,你要不要解释呢?为什么会来这风月场所?」
那对烧着不悦火焰的眼眸非但不热,反而让甘宁脊背发冷,别开了眼神不敢和陆逊对上。
──哇阿阿阿,真是可怕……在那眼神里肯定还藏着更多问题,不好好解释清楚,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我说、我说……」甘宁乖得像只小猫,心虚的朝着宋妈妈的方向求救。宋妈妈何等精明,立刻领会,手势暗指旁边的厢房,随意邹了个藉口把凌统架走了。
「……就是这样啦!」
甘宁不安的揉搓双手,战场上的霸气都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就这样?」陆逊哑然失笑。
原来甘宁一早不顾陆逊意愿,害他在将士面前当众射精,被陆逊赏了一巴掌之后,心理也不好受。从来没跟陆逊吵架过的甘宁在强悍的外表下,对这种事情却是十二万分的优柔寡断,想破了头也不知道怎么缓和陆逊的怒气,只好到以前常来光顾的凤鸣楼寻求「爱情谘商」。
说穿了,还是为了陆逊的事情来的。
「哼,我才不信呢!」
陆逊故意瞥头不理,其实心里早已没有怀疑,只是故意刺激甘宁,让他受点罪。有苦难言的甘宁早已没了理智,轻易上当。
「我如果刚才有一句骗你,天打雷劈!」甘宁急得脸上冒汗。
「你光是早上害我出糗该被雷劈了!」陆逊难得觉得好玩,决定连本带利整治甘宁,演戏到底,「哪有这么容易相信你!」
「真的,我是说真的!」甘宁双手合十,举在头顶,姿态全无的求饶,比拜佛还诚心,「好都督、呃不对、好老婆………我绝对没有说谎,我……」
「好老婆?」陆逊听着心里开心,但脸上装做生气,朝甘宁瞪了一眼。
「呜哇!我说错了,非常抱歉……可你要是不相信,可以问问师姊看我说的到底是真是假阿!」
「师姊?你是说……」
「宋金凤,刚才站在凌统旁边。」
「他是你师姊?」陆逊惊讶道,演技立刻破功。
「是阿,当时在黄祖手下的时候,师姊还当了黄祖的妾呢,我们本来就是同门。其实之前有什么事,我也都是找师姊商量,可是偏偏师姊他在这里的事业很大,走不开,我只好自己过来……嗯?」甘宁讲到一半才发觉不对劲,看陆逊的表情,好像不是那么生气。
「你没有……没有找过这边的姑娘?」陆逊试探性的问到。
「当然没有哇。」甘宁看陆逊态度比较软化,不像在生气,便放心了下来,绕到陆逊背后,粗壮的臂膀环抱陆逊,让陆逊靠在怀中,「只要有你就够了!背着你来是我不对,但是我绝对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
下巴上的胡渣在陆逊脸上刮擦,温暖的吐息在耳际缭绕。陆逊总是无法抗拒这样的温言软语。
只见怀中的陆逊嫣然一笑,柔软的手臂蔓藤般抚上甘宁的脸,转头在甘宁脸上轻轻啄了一下。
「我知道你没有。」陆逊道:「……我也有不对,刚才虽然我急着找你,可是刚才的被刺客暗算设计的事情,到底是我一时不慎。」
「肯原谅我了?」甘宁的拥抱又紧了紧。
陆逊温柔抚摸着甘宁的手促不及防的捏着甘宁的耳朵,使劲拧了一回,痛得甘宁哇哇大叫。
「哇阿阿阿,痛、痛痛痛痛痛………」这一下真是毫无防备,甘宁耳朵落入陆逊手中,完全无法反抗。
「我还没打算原谅你!」陆逊笑得得意,「要我原谅你,你得满足我一个愿望才行!」
「好、好老婆,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我的耳朵、嘶嘶喔喔喔要掉了呃呃呃!」甘宁招架不住。
「这可是你说的。」陆逊放开了手,「这房间本是凤鸣楼专用的特殊厢房,既然这地方这么高级,该有的东西应该一应俱全的吧。」
甘宁揉着发红的耳朵,对上陆逊的眼神,发现他正在用一种很奇妙的表情看着自己,那种感觉好像是一只顽皮的小猫,正在看自己捉到的猎物。
……或者说是玩具呢?
「我要绳子。」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过去,甘宁已经被脱得精光,两手被麻绳反绑在背后,双脚也被固定了起来,呈现盘坐在床上的姿势。
床面上还看得到许多白色的痕迹,不久前秦岚和陆逊才在上面留下的大量精华已经半干,散发出浓浓的气味,赤条条的甘宁被绑在床上,配上这浓厚的精液味道,更加挑情。
甘宁的身体完全符合他猛将的威名,厚实宽阔的肩膀、铁打似的胸肌和腹肌,刺上了龙纹图腾,强健无比的体魄,威武无比。
陆逊亲手把甘宁五花大绑,全身上下,只剩下头部还能动,其他全部都被绳子绑了起来,连那一支铁杵一般的粗大肉棒,和充实饱满的肉袋都被绳子圈了起来。血液在麻绳的阻挡下全都积在一处,大肉棒胀到极限,龟头浑圆发亮不说,还红得像要滴出血来,连肉袋都比平常要账大许多,直指面前的陆逊。
「被这样绑着,就这样兴奋吗?」陆逊抬起甘宁的下巴,狂乱的吻着,分开的时候还拉出一丝唾液构成的银线。
「陆逊,你……」
「别说话。」陆逊制止甘宁,「现在这是本都督对你早上的不当行为做出的惩处!」
陆逊说完,一脚踩上甘宁胀大不已的肉棒,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甘宁忍不住发出了低沈的喉音,身体为之一震。
「唔……」
陆逊一改以往的温柔顺从,光滑柔软的脚趾勾住鲜红的大龟头,运用身体的重量,在甘宁的肉茎上往来不断的踩着。被脚踩着的感觉并不如用手套来得灵巧,但是却更加刺激,甘宁又痛又爽,大龟头被压扁许多,反覆承受陆逊的重量。
「嘶嘶……阿…喔………阿……」甘宁看着自己的肉棒任由陆逊踩踏,别有一种快感。
「这可是处罚,甘将军,你怎么能这么享受呢!」陆逊装做生气,抬起了脚,用了几分力气,猛踩甘宁的龟头!每一次脚掌的落下,都让胀大的龟头扭曲变形,爽得甘宁低吼了起来,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喔、嘶、阿阿阿………来了,要射了!」甘宁一声吼叫,龟头在陆逊落下脚掌的那一刻同时喷出大量浓稠的白精,一时之间精液如泉涌,又急又猛的精柱喷得很高,一不小心喷了自己满脸浓精。
陆逊的脚也被喷得白斑点点,还有许多精滴沿着脚踝缓缓滑落。
「我有说过你可以射精吗?」陆逊哼了一声,「太坏了,居然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射出这么多……」
陆逊张开嘴巴,二话不说就开始吸舔甘宁脸上的精液,吃得啧啧有声,一张俏脸也沾上不少精液,弄得白花花的。
「看来有必要处罚一下这支不听话的肉棒。」
此时的陆逊好像玩上了瘾,收起平常理性的一面,狂野得很。只见陆逊舔完甘宁脸上的精液,又握住因为充血而持续胀大的肉棒,张口吞入浑圆发亮的龟头就是一阵猛吸!
「唔……嗯……嗯……好吃……」陆逊一下吞吐著口中的肉棒,一下又伸出灵活的小舌头,就像是前面放的是美味的糖葫芦一样猛舔,两只手也没闲着,使劲搓揉着甘宁那对肉蛋,彷佛要从里面拼命榨取更多精液。
「陆逊……喔………你这样的话……我很快就又要射了……」不知道是不是被绑起来的缘故,甘宁的身体特别兴奋,禁不住陆逊狂风暴雨的舌头攻击,很快的又感到下腹一阵酥麻,正是要射精的前兆,「不行,我憋不住了!」
「这次可不许射偏,通通要射在我嘴里喔。」陆逊张大了嘴巴,还用两只手指头撑开嘴角,让空间更大,连一滴精液都不许漏。
「射了!」甘宁早已忍耐到极限,听到陆逊许可,粗大的肉棒立刻抖动了起来,从那宽大的马眼里头喷溅出大量的精液,一口气喷了陆逊满口精液。
陆逊很满意的品味着口中新鲜的浓精,合上嘴巴,把精液含在口中,舌头不断搅动,就像在享受美食一般,露出了幸福满足的表情,把甘宁精液的味道尝了个够,这才缓缓吞下。
若是平时,连续射精两次也许不会让甘宁的肉棒立刻软下去,但是多少也会小一点。但是现在甘宁的肉棒连射两次不但没有变小,反而更加胀大,鲜红的颜色都开始变成了紫红色,青筋爆出,看起来十足的凶猛。
原因当然出在陆逊亲手绑上的绳子了。
「很好,这才是乖孩子。」陆逊亲了一下甘宁的龟头,以示奖励,又骑在甘宁身上,隐密的肉穴早已濡湿得一片泛滥,对准甘宁粗大的肉棒,狠狠的坐了下去。
「嗯哈阿阿阿阿阿阿!!!」
「唔阿阿阿阿!!!」
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舒爽的吟叫。陆逊今天都还没有被进入,后穴空虚得很;而甘宁则是持续被这样刺激,龟头变得更加敏感,半痛半爽的感觉强烈的从肉棒顶端直传脑袋。
「太爽了……陆逊,你这样……」
只见陆逊按着甘宁宽阔坚硬的肌肉,忘情的吸着甘宁的前颈,正快速的扭动细腰。陆逊特别夹紧了穴口的肌肉,使出浑身解数,打定主意要让甘宁射到虚脱为止,骑得非常起劲。
甘宁自然不是省油的灯,可惜还是抵不过陆逊的全力进攻,任由陆逊榨精的甘宁只能大口喘息着,下体完全不听使唤,无视前两次的大量释放,再度爆发出灼热的精华。
「阿、射了……好烫、好多精子在陆逊体内,一波一波的喷出来……精液喷出了这么多,真是难以想像……」陆逊跨坐在甘宁身上,挺直了腰,颤抖着享受精液喷进肠道深处的脉动。
「哈阿、哈…………」甘宁只觉得龟头一阵酥麻,完全失控的射出精液,好像几个月都没射精一样,尽情的狂喷。
没多久前才在秦岚体内射精多次的陆逊,此时也被精液冲得几乎又要射了出来,忍着强烈的快感,完全不打算放过甘宁,仍旧使尽全力,用肉穴猛夹甘宁射精中的敏感龟头。
「这次……为了处罚你没有完全坦承,背着我乱跑,我要罚你……射得一滴不剩……」
陆逊说完,性欲高涨的身体再也忍不住大肉棒在体内不断进出的快感,再度喷出精液。由于已经射过太多次,陆逊的精液已经变成半透明的状态,一口气全喷在甘宁的身上。
「咕阿……阿…阿………阿……」甘宁又痛又爽,身体的感官被折磨到了极限,难忍次这样剧烈的刺激,失神的仰着虎颈,透明的口水从嘴角流出。
露在下方肉袋被捆了太久,不仅胀大许多,颜色也渐渐变成了紫色,源源不绝的提供精液到强制充血的肉棒里,直到最后一滴也被陆逊榨了出来为止。
数日之后。
微风徐徐吹动红色帐幔,波动般的飘着。窗外的阳光照在木头窗棂上,也照着榻上的两人。
陆逊轻轻搂着甘宁壮硕的身躯,把脸埋在他厚实的胸肌之中,探出一双眼睛。一双笑着的眼睛。
「陆逊,」甘宁像摸小猫一般的抚摸着陆逊的头发,任由陆逊在身上撒娇,「早安。」
甜甜的一笑,陆逊以吻先为回答。
「早安。」阳光照在陆逊的脸上,水亮的眼睛,充满浓浓的情意。
「该起床了吧?」
「不要。」掌中的力道略微加重了一些,将甘宁抱得更紧。
──不想离开你,一刻都离不开你。
此刻的陆逊,就像只小猫一样赖在甘宁身上不走,如果能发出声音,想必是呼噜呼噜的,充满安全感的声音吧。
甘宁笑着,深深回拥着陆逊。
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人,世间难寻,自己全心全意爱着的人,同样万中无一,能换得两心相印,究竟是几辈子的缘份?
「甘将军、大都督,门外送来许多物品,现都堆在内厅,请将军示下如何处置。」丫环的声音从纱帐的外面传来,依稀可以见到那年轻丫环的身影弯腰的模样。
「知道了!」甘宁回应帐外的丫环,「那………这样如何?」甘宁一个翻身,轻巧的拉过陆逊的手臂,让陆逊的身体落在自己结实的背上,三两下就把陆逊小巧的身躯背在身上。
「嘻。」背上的陆逊很满意。
「我们去看看,你先退下吧。」
那丫环听到甘宁这么说,略一欠身,随即退出甘宁和陆逊两人平时所居的内室。
「坐稳啦,小王子。」甘宁趁机捏了一下陆逊弹性十足的小屁股,「出发啰。」
「别当我不知道。」陆逊在甘宁耳朵上弹了一指头,痛得甘宁立刻缩手,「色鬼!」
虽然陆逊这么说,但他还是依偎在甘宁肩膀上。
一走进内厅就看到许多大大小小的盒子,在内厅两旁堆成人一般高度的两座小山,平常宽敞的内厅顿时壅挤了起来,下人们还在忙进忙出。一下子多了这么多来往人潮,两人除了惊讶,还有几分纳闷。
「怪了,这是谁这么有心送了这么多东西来呢?」陆逊跳下甘宁的背,随手拿起一个上了红漆的黑木盒子,好奇的打开来看。
盒子里面装的是一条婴儿大小的老山参,人形已成;而光是这用来乘装的盒子本身就已经十分讲究,盒身和盒盖嵌合得没有半分漏缝,浑然一体,巧夺天工,边框上还贴着金箔,穷极奢侈。
「这……甘宁,你来看,这个人参个头这么大,看这芦头、这颜色,竟然是长白山产的百年老山参,这东西找遍整个东吴也不会超过五支……」
陆逊和甘宁看得眼睛发直。
无论谁捧着一个和自己宅邸等价的宝物,眼睛都会发直的。
甘宁接过盒子,发现底还附上一张纸条。
「哪来的纸条?」甘宁咕哝了一声,捏着纸条,低头一看,落款有些特别。在纸条的下方,大大的印着「吴王孙权」的大印,「是主公写的!」
陆逊道:「上面写了什么?」
「……琴瑟合鸣……陆逊,这是什么意思?」甘宁长于武功,不善文词。
陆逊没搭话,伸手抓了另外一个盒子,看了看盒子底部,没等放稳,又拿起另外一个盒子再看。没几下功夫,陆逊旁边就多了一堆散乱的盒子。
陆逊的脸红得厉害,还挺喘。
「白首偕老」「永结同心」「天作之合」……
──到底是谁让主公知道的阿,还有这些内外大臣,诸葛谨、丁奉、周泰一干人等全都知道了!唯一一个最近知道两人恋人关系的人是……
「凌统你这个混帐!!!!」陆逊又羞又气,当着一群下人的面前崩溃,形象全毁,「大嘴巴!不守信用!没有良心的家伙!」
「凌统怎么啦?」甘宁被陆逊的激烈反应吓到,试探性的问着。
「我明明就有特别叮嘱他不能走漏消息的,这混蛋居然把我的话都当做耳边风,你看,这些大臣们和主公一口气全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陆逊说完,一阵晕眩。
「又不是什么坏事,英雄配美人乃是一段佳话,你何必这么小气,躲躲藏藏的瞒着大家呢?」
门外走进一人,歪斜散漫的脚步,轻柔的声音,右眼下还有颗痣。
「何况主公老早就猜到了,我前两天上朝,被主公扣了下来,不断反覆盘问你们的事情,还用『不说的话可是违抗君命唷?』来威胁我,在下不过区区一个武臣,难道真要瞒着主公吗?」
凌统老实不客气的自己走进来,手上也捧个一个盒子,嬉皮笑脸交到甘宁手上。
「唔……嗯……」陆逊满腔的气好像大火瞬间被浇熄,想要抱怨又不知道从何抱怨起,一时间哑口无言。
「咦,不会吧?你们还真的以为大家都不知道阿?」凌统装做非常惊讶,夸张的张大了眼睛,「说有多明显就有多明显,尤其是甘宁,大都督你早在他归顺的第一天开始就把甘宁给迷住了,他对每一个人都那么粗鲁,唯独对你千依百顺的………唉,看你那表情就知道你以前一定没注意到吧?还有最近你们回来之后,每天都在朝上眉来眼去的,我们又没瞎!」
陆逊看了甘宁一眼。
那张桀骜不驯,带有流氓气息的脸别过一边,回避着陆逊的眼光,甘宁没有想到,发热微红的耳根子还是让他的想法露了馅。
──他也会不好意思吗?陆逊窃笑,心里甜甜的。
「阿,对了,那个……我还有些事情要办,就不打扰了,哈哈、哈哈。」
凌统好像不想打扰两人,赶着离开,从下人手中牵过马匹,翻身上马。
「你喜欢我这么久了?」
「那、那是当然的啦!就是……那个……就是说……」甘宁背对着陆逊,干咳两声,清了清喉咙,「就是说……不是有句话……」
「『一见钟情』是吗?」走到门边的凌统突然冒出一句,哈哈一笑,略踢马腹,一溜烟策马跑了,不知为何走得很急。
「这家伙总算说对一次。」甘宁用鼻子哼了一声。
仆人们在客厅里面往来穿行,没有一刻闲着,每个人都在忙着打理这些王侯显要们送来的礼品。除了凌统是亲自送来之外,前来甘宁宅邸送礼的使者络绎不绝,简直像是在甘宁自家里办起了庙会似的。
陆逊看着这些人潮发呆了好一会,挽起甘宁粗壮的手。
「甘宁。」陆逊牵着甘宁漫步在庭院中,好一会才开口,「你知道家里这许多人来,代表什么意思吗?」
「阿阿,我知道。」
「答得这么快?」陆逊放开甘宁,在水池边停了下来,引来一群色彩斑斓的鲤鱼,「那你说说看,这代表什么意思。」
「这代表全国的王侯将相都已经知道……」
「不对。」陆逊截断了甘宁的话头,看着池水中被鱼群弄得纷乱的倒影。「不是朝廷中的官员知道而已,市场里卖菜的,挑扁担的,切豆腐的,全国上下的每一个人都会知道我们的关系。」
聚集起来的鲤鱼争先恐后的游动,引起阵阵水花。鱼群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食物,便又散了开来,池水又再度恢复平静。
「……今天官员们祝贺我们,并不保证往后老百姓悠悠之口,会不会把我们当做笑话一样谈论,变成人们茶余饭后消遣的话题……」陆逊清秀俊逸的脸上,浮现一抹忧虑的表情。
甘宁温暖的臂弯圈住了陆逊的身体,从背后抱住陆逊,轻柔的靠在陆逊肩上,清楚得听见两人鬓角的发丝摩擦的细微声响。
「那就让他们去说吧,本大爷恨不得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你和述儿就是我在这世界上最爱的人。」
「甘宁……」
「人们要怎么说,我都管不着。」甘宁的嗓音难得低沈,陆逊忽然发现,甘宁展现沉稳温柔的时候,更加令人倾心。
池水清楚的映着两人的倒影。
「你爱我吗?」
即使透过池水的反射,陆逊还是能感觉到,甘宁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眼中那份几乎让心脏融化的真挚。
「爱!」陆逊浅浅一笑,被这一问,刚才的阴霾就像一时间化为晴天,心里的顾虑在甘宁的包围里不断缩小、然后消失。
「那就够了。」甘宁缓慢而坚定的,一字一字,从陆逊的耳畔直传内心,「因为我要一辈子爱你。」
陆逊倚在甘宁的身上,眼眶不禁红了,一边笑着,一边抹去不小心落下的眼泪。
──明明不是第一次听甘宁这样说,可是眼泪还是不听话……
厢房里传来了小甘述的啼哭声。大约是饿了,闹得特别大声。
「唉,述儿今天早上还没吃呢。」陆逊说话带着鼻音,刻意的拉了甘宁两下。
甘宁倒是「噗哧」的笑了,立刻会意,正想把陆逊抱在手上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手中还握着凌统送的礼物。
「凌统的礼物会是什么呢?要不要现在就拆来看看?」陆逊提议。
「好阿,来看看这家伙送了什么……」
盒子里头煞有其事的垫着细致华贵的锦缎,覆盖着两个棒状的物体,里头还有张纸笺。
「致甘宁:这一定是你需要的,别客气;致大都督:聊表心意,若是大都督有用得着凌统的地方,凌统愿意代替此物,为你效力。」
「神神祕祕的。」甘宁皱眉,掀开锦缎。
盒子下层放着的,是一罐壮阳药酒,还有一支做工精细、栩栩如生的木制短棍,底下的两个球状物、满布青筋的棍身、粗圆膨大的顶端,灵活的呈现出某种特别的形状……
「这个混蛋!!!!!」
甘将军府里,传出一声直冲天际的怒吼。噢不,仔细一听,是两声。
怒吼自然也传到远在好几条街外的凌统耳朵里。
「哎呀哎呀,还好我提早开溜了呢……」凌统骑在马上,抹了抹额头的细汗,挥舞马鞭,在大街上转了个弯,急驰而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