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两日前,荒山。
月牙高悬,灿烂的无数星子都在天上闪烁。在这荒郊野外,莫说无人居住,连人踩出的山径都没有几条,纯粹自然形成的环境里,只有猫头鹰的啼声回荡在山谷中。
陆逊、子雪和阿火三人躺在乱石上,寻了草丛茂密的地方将就的躺下。
陆逊身上还是有许多凌乱的痕迹,干掉的精液黏住部分的头发,后穴也不时流出一点残留的精液,但体力过度消耗之下,让陆逊无暇思考太多,沈沈的睡着。
相对于陆逊的沈睡,阿火躺在石头上,翻来覆去,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虫鸣,月夜,夏日的夜晚虽不致于寒冷,山野间难免涌现凉意,生于极南酷热之地的阿火,向来不耐冷风,被风一吹,身体不禁缩了一缩。
令人意外的,一双柔嫩白皙的手环抱阿火的胸膛,把阿火整个人往右拖,让他靠在一个温暖的东西上。
「晚了,有些凉。」
──唉?
子雪说完,把阿火的头轻轻靠在自己身上,让阿火睡在自己怀中,没有打算再说下去。
石头上披散着子雪银色的长发,月色之下显得特别美丽,闪闪发光。总是放出勾魂摄魄气息的眼睛,只是默默望着月亮,让人猜不透眼前这绝色美少年的心绪,喜怒哀乐都藏在心底,丝毫不起波纹。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阿火想不明白,他唯一确定的是,若不是子雪和八尾蝎里应外合,也不致断送几千人的性命。这个人确实是恶魔的党羽,听命于邪恶。可是,既然如此邪恶,又怎么会温柔的让自己躺在他的身上?
过了良久,两人都保持沉默,可是即使没有开口,也清楚知道对方还醒着。
「我本来可以救你的。」子雪的脸转向另外一侧,看不见他的表情,「本来是可以救你的……」
子雪瞥见阿火在看着八尾蝎的方向,淡淡道:「……不用担心,每到子夜,那家伙都会陷入沉睡,无论如何也不会醒,从没有例外。」
八尾蝎一动不动的伏在乱石堆中较高处,双眼的红色变得黯淡无光,八只铁爪微微的内缩,彷佛化成了乱石的一部分。
这个人,真的是背叛者吗?
「阿火,你为什么要牺牲自己?」
子雪看着天顶的明月,幽幽的问道,声音轻得像是耳语。
「你知道一旦落入这恶魔手中,不但会被逼迫生下他的孩子,还得忍受生不如死的痛苦吗?」
「我知道。」
阿火一字一字的,清楚的说出答案。
「那么你为什么不逃?为什么要保护南宫大人?」
子雪平静的声音,就像是没有波纹的湖水。山间的夜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也卷起了子雪的银色长发,一片银色的波浪,黑暗中轻轻飘起。
阿火沉默了半晌,缓缓开口道:「你知道在丞相看不到的时候,蜀军是怎么对待异族的吗?」
「………不知道。」
「他们会抢夺无辜的村子,不由分说就杀光村里的男人,当做叛乱的土匪一样处置;性欲高涨的士兵会抓住女人,整日不断轮奸她们,丝毫不给她们喘息的机会。」阿火顿了一顿,又说道:「……可是当女人也不够士兵们强暴的时候,就轮到小孩子被抓去强奸,士兵们根本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只要能发泄欲望就都抓走。如果不是南宫哥哥,也许我会一直被关在笼子里当做玩物,被士兵们弄死也说不定……」
悲惨的童年记忆,似乎又重现在阿火的眼前。
长得可爱的孩童,就会被士兵抓回军营,肮脏的躯体一个接着一个,整日都在接受男人们的插入,士兵们根本不管身下的男孩如何求饶,即使肛门裂开出血也视而不见,每天只给战俘少得可怜的食物和水,让他们饿得连精液、尿水都得喝下去。
同样被抓进军营的人里,女孩子早已不堪凌辱而死,剩下来的都是身体健康的男孩,可是日子一久,男孩也撑不住,一个一个倒下。南宫恕奉赵云的命令前来寻营,见到虐杀年幼孩童的情景,气得大发雷霆,当即释放所有囚禁的少年。少年们失去了族人,没有地方可栖身,南宫恕见了也极为不忍,就让他们在自己的军队里住下,培养成出色的将士。
南宫恕的军队来时,阿火的部族才被攻破十多天,大部分族人都已逃往深山,只有少数人被抓走,还未与蜀军开战,作乱的蜀军就已经被平息。阿火从南宫恕的手下口中得知自己的族人都还在,庆幸之余,也知道长久下去,还是会遭受蜀军的欺凌。
阿火不顾虚弱的身体,获释当晚就求见救自己于苦难中的南宫恕,请求他保护自己的族人,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终于感动了南宫恕,以一辈子留在身边作为交换条件,答应阿火的请求。
南宫恕本来只是考量阿火的身子弱,体力不好,就只让他在身边处理杂事,没想到日子一久,渐渐的培养出浓厚的感情。
「……虽然我这么说,南宫哥哥肯定会生气,可是我的命,是他给的。」阿火道:「何况……他是最重要的……如果他不在了,我就算活着也……」
──活着也没意思……是吗?
子雪的心中顿时泛起迷惘。
「……这样阿。」
──……别再犯傻了,想跟人类在一起生活一辈子?我到底在做什么美梦啊?为了喜欢的人抛弃生命……那样的事情……
「算了,不说这个了。有几件事得告诉你,趁你还没被产卵之前。」子雪突然改了话题。
「八尾蝎的蛋,是千百年的妖力结晶,一碰到肉就会立刻生根,除了把蛋生出来之外,没有任何方法能移除那蛋。偏偏那蛋又是吸收人类生命作为养分的阴邪之物,存在你的体内,就会把你的生命吸干,即使勉强把蛋生下来,也会因为精血枯竭而死。」
「我……很清楚……既然落入八尾蝎的魔掌,就只能等死。」
阿火苦笑,早已做好心理准备。
「不对。」
子雪长吁了一口气,道:「还有一丝希望,就是恕把你救走。」
一说完,子雪立刻后悔。
──该死,他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不是吗!别再想了,一拿到心脏就立刻远走高飞,没有生命还能做什么阿!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来救你,得看他毒力消退得如何。」子雪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要看他自己的命够不够硬了。」
「可是,那蛋不是会吸收生命作为养分吗?即使救走我……还是会死阿……」阿火好像没发现。
「那么,若是一直提供生命给那颗蛋呢?」
「外面的,都……准备好了?」南宫恕朝着帐外大喊,声音有些干涩。
因为他正在拼命的用双手大力套弄自己火热的肉棒,为了射出更多精液,南宫恕强忍着长达半个时辰的强烈射精感,巨大的龟头涨得深红油亮,彷佛一枚饱满多汁的熟透红李。
「回将军,」男人们的声音在帐外整齐的大声回答,「准备好了!」
「一个个进来!」
帐门被掀开,只见南宫恕挑选的勇士们,都同南宫恕一般,握着自己的肉棒,而且每个都像在忍耐的样子,表情颇不好受。
「火大人有难,如同我等有难……」为首的一人,正是当日狠操陆逊的谢五郎,只见他的肉棒也胀到了极限,随时都像要射出精液一般,「能贡献自己的力量,荣幸……之至!」
「没错!」「没错!」「我等愿尽绵薄之力!」众将士也都此起彼落的回应着。
南宫恕喘着气道:「感谢各位兄弟,南宫恕永记在心。」
「将军,下令吧!」
「好!」南宫恕自己仍以强大的意志力阻止射精,一面继续套弄,一面发号施令:「上精!五十人射在嘴里,五十人射进阿火体内!」
「诺!」众人立刻呼应道,快步上前,将忍耐到极限的肉棒放到阿火的口中,解放出浓稠的大量精液,一个接着一个,不停的朝着阿火的嘴里灌入新鲜的精子。
在后穴射出的男人则是慢慢的插入肉棒,毫不保留的在阿火体内撒下精液,完全把累积的精液都射进了阿火的直肠中。
这就是子雪给南宫恕的提示。
南宫恕猜想,既然蛋会吸收生命,那么如果给予大量能让女性受孕的精液,提供蛋充足的养分,也许就能避免阿火的生命被蛋给夺走,即使不确定能否成功,这是唯一的方法,不试就没有机会了。
「生命」的能量,精液里也许是最多的。
躺在地上的阿火在被救回来的这段时间里,已经被蛋吸收了大量体力,显得很虚弱,却还是尽可能的张开嘴巴,努力吞入更多精液。
男人们松垮的肉袋垂在阿火的面前,使劲挤出每一分存货,没过多久,一百个人全部射精完毕,一个个告退出去。
「我觉得……好多了……」阿火给了南宫恕一个笑容,虽然虚弱,苍白的脸色好转许多,「精液堆在身体里面……嘴巴里都是精液的味道。」
看到阿火的笑容,南宫恕宽心不少,也高兴的笑了,趴在阿火身上,肉棒像是烧红的铁棒一般顶在阿火的肛门里,失去收缩能力的肛门口不断流出精液,让南宫恕巨大的肉棒不费吹灰之力就滑了进去,刚好止住精液的流出。
「好深……顶到最里面来了……」阿火靠在南宫恕的肩膀上,感受着南宫恕的体温,「呐……恕哥哥……别忍耐了……射吧?」
南宫恕缓慢的推进肉棒,直到顶到异样的触感为止,两手扶着阿火鼓起的肚子往下压,让蛋和饱满的大龟头紧密的贴在一起。又冷又硬的触感,紧紧的贴着火热的龟头。
「真希望生下来的孩子……像你。」
「嗯。」南宫恕捧着阿火的脸,火热激烈的吻着,肆意品尝着彼此的唇办,胯下的猛龙一顶,爆发出强大的精流,一道接着一道,彷佛要把对阿火浓烈的感情都喷到蛋里一般,持续的往最深的地方灌进精液。
──很幸福。
即使被迫怀上孩子,忍受着常人不能想像的痛苦,此刻南宫恕在耳畔的喘息、搂紧到发痛的手,身体深处不断涌入的温热精流,都是南宫恕几近满溢的真挚感情,对于阿火来说,这一刻比什么都要幸福。
粗长的肉棒退出了阿火的后穴,整个茎身都布满了一层厚厚的白色黏液,南宫恕把肉棒举到阿火面前,让阿火把这残余的精液也吃掉。
「凯,帮我找甘宁过来好吗?」南宫恕的肉棒正被阿火吸得啧啧有声,面对一直在旁待命的陈凯,没有一点尴尬的意思,彷佛是很自然的事情一般任由阿火的舌头在大棒来往舔弄,搜刮最后一点营养。
「好。」
陈凯出帐后,不一会便和甘宁一同回到帐里。阿火似乎因为过度疲劳体力不支,裹着一件毯子,睡得很沉,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容。
跟着陈凯走进帐篷里的甘宁,脸色非常沉闷。
「找我干什么?」甘宁没好气的开口,看来是在为了没能救出陆逊而气恼,「你们不是已经救出人质了吗?想走就走吧,我不会阻拦你们。」
「甘将军,」南宫恕平静的道,「我南宫恕言出必果,绝非过河拆桥的小人,这点请你相信我。在下找你来,是为了商讨对付八尾蝎的战法,请你务必冷静。急躁行事只是去送死而已。」
甘宁低下头,盘腿坐了下来,好半天不发一语。
「冷静………冷静………」甘宁喃喃道,从喉咙里传出冰冷的声音,「冷静……」
「没错。」南宫恕按住甘宁宽厚的肩膀,「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我绝对不会放过让我的兄弟们丧失生命的任何人,绝对不会!」
「我相信你。」
甘宁的态度软化得出乎意料,可是就在南宫恕正要开口的时候,面门突然中了甘宁一记猛击,甘宁毫不留情的揍出一拳,不偏不倚正中南宫恕鼻梁!
这一下让南宫恕完全没有机会防备,痛得捂着鼻子,鲜血从鼻孔中不断流出。
「你……!」
「我相信你不是过河拆桥的人,暂时。」甘宁铁青着脸,「可是如果你敢玩什么花样,我就算杀不了八尾蝎,也要先杀了你!」
陈凯听见甘宁这么说,也气得手按长鞭,随时准备对甘宁出手,运足十成外家功力灌满全身,大喝的声音震得甘宁的耳朵嗡嗡作响。
「你说什么!?说话给我放尊重点!将军是对你客气才这么做,我们大可以不管陆逊死活,用几个月的时间调派大军来围剿八尾蝎,到时候……」
「慢。」南宫恕一手掩着流着血的鼻子,另一只手对着陈凯摆了摆,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这一拳,是我应得的。」
「可是将军,你……」陈凯愤愤不平,握着拳头。
「毕竟我是绑架陆逊的主谋,刚才又放弃陆逊,先救了阿火,换作是我,我也一样不会相信你。」过了好一阵子,鼻血才慢慢止住,只是南宫恕的脸上多了几分青紫,「你愿意相信我,已经足够。」
「哼………」甘宁闷哼一声,往地上一坐,身上的铃铛一起响了起来。
「还不快点开始?」
咕噜。
肚子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翻转着。
好大……好胀,很难受阿。
陆逊朦胧的意识稍微变得清晰了一些。眼前还是黑漆漆的岩洞,八尾蝎的眼睛依然闪烁着红色光芒。不同的是,暗紫色的触手围成了一张巨网,陆逊就躺在这张网上。
触手没有进出陆逊的身体。也许是知道陆逊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暂时放过他。射出过多精子的肉袋,一直持续传来空洞的疼痛,自从精关松动以来,就不曾再出现过这样的感觉。
只留下一支最粗的触手,不断往陆逊的体内注入新鲜的黏液,尾端的膨起像个球一样在后穴的洞口牢牢卡死,拔也拔不掉。
太过疲累而沉沉睡去,又因为胀满和疼痛的感觉而醒来。
前几次醒来,陆逊只要看到自己的腹部隆起成怪异的胀满,想到自己正在孕育着妖怪的孩子,就会感到心里一阵恶心。
本来还觉得很痛苦的,现在似乎已经习惯了。
每一次恢复意识,肚子里的东西又再长大一点,透过被胀的薄薄的肚皮,发出幽幽的紫色光芒,一点一滴的吞噬着陆逊的体力,作为自己成长的养分。
──我的生命…就要在这里结束了吧………?
陆逊无力的看着肚子里发出紫光的物体,眼泪已经流尽,只是空洞的看着自己凌乱不堪的身体。
「何必露出那种表情呢,我亲爱的夫人。」
八尾蝎那令人难以忍受,难听到极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再过几个时辰,你就会生下我的孩子了喔……开心吗?你可是要生产了呢,宝贝可要出世了喔?」
「……」陆逊没有回答,像个坏掉的人偶一样,只是呆呆的望着自己的身体,抚摸着圆滚滚的,和四肢不成比例的肚子。
「咦,不开心吗?」八尾蝎故意问到。
「……」
陆逊依然一言不发。
「哎呀……亲爱的夫人,你怎么都不说话呢?」八尾蝎从触手编成的巨网之中抽出了两只触手,在陆逊已经完全丧失闭合能力的后穴口,再挤了进去,原本就塞着一支巨大触手的洞口,登时又多了两条剧烈扭动的触手。
「来,开心吗?」
触手何等灵活,在陆逊的体内快速的钻进钻出,震动着刺激陆逊完全开发完毕的身体,此时的陆逊再也承受不住任何刺激,一点点挑逗就能引发陆逊极大的性快感!
「呀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陆逊受不了强烈的快感,放声尖叫,全身像是触电一样痉挛弓起,肉棒也兴奋的颤抖着,却只能流出一两滴透明的液体,再也射不出精液了。
「嗯,这不是很开心嘛,哈哈哈哈!!」八尾蝎狂妄的笑着,操纵着触手,不停的刺激陆逊的身体。
──不要阿阿阿阿阿阿!再这样下去我的身体真的会坏掉阿阿阿阿阿!
几下凄厉的惨叫过后,变成了瘖哑的哀鸣。喉咙已经不堪负荷,再也叫不出声音,张开嘴巴也只听见气流通过咽喉的声音。
几天来不知道高潮了多久,随便一碰都能让陆逊爽得全身发抖。陆逊的身体弯曲得像只虾子一样,反覆的被强制达到高潮,强迫半硬着的肉棒滴出透明的液体,混合了怪物分泌的黏液,一片凌乱不堪。
「说阿,开心吗?」
八尾蝎残忍的玩弄着陆逊,极尽虐待之能事,比南宫恕的折磨还要痛苦不知多少倍!
可是,不管怎么想要发出声音,喉咙都不肯听从大脑的指挥了。
陆逊只能承受八尾蝎的虐待,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没有停下来的时候。
「怎么都不说话呢,嗯?」八尾蝎彷佛很开心的沙沙笑着,血红的眼睛闪闪发光。
──不行了……这样下去……又要昏过去了……
不要说精液,现在肉棒已经连透明的黏液都流不出来了。没有东西能射的情况下,又不停的被八尾蝎产下的蛋压迫着内脏,陆逊的身体终于不堪折磨,小便完全失禁!
黄色的尿液代替了精液从饱受蹂躏的尿道口喷出,洒了满地,哗啦哗啦的水声,格外刺耳。
可是陆逊没有听见。瞳孔张大的陆逊,再度被弄的昏死过去,失去知觉。
「这不是很开心嘛?哈哈哈哈…………」八尾蝎很得意的笑着,整个山洞都因为这笑声而震动,岩屑纷纷飞落。
「都晕了过去,爽都爽死了阿!这样才能更顺利的生下孩子喔!哈哈哈哈……」
岩屑仍然不停的飞落。
八尾蝎猖狂的笑声停了下来。
──这岩穴应该没有这么脆弱阿……?
「你笑够没有!?」
「砰」的一声巨响,岩石大殿的顶应声暴裂,大片土石顺着岩窟的裂痕崩塌,霎时间尘土漫天,岩窟正中央的屋顶裂开一个大洞,强烈的天光照得八尾蝎难以直视。
一人虎立于洞口,手握两把短刀,气势凛然,怒不可遏。
那人满是肌肉的背上刺满纹身,手臂的血管因强烈的愤怒而隆起。他从洞口一跃而下,鬼神一般从天而降,力道灌满刀身,手中短刀挟着惊人的劲风激射而出,狠狠的插进八尾蝎的双眼!
「吼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狂吼着的八尾蝎捱了这雷霆万钧的一击,身上的触手登时没了力气,瘫痪在地上,仅存的一条尾巴竖得笔直,剧痛的程度可想而知。
再怎么硬的甲胄,也无法保护脆弱的眼睛,八尾蝎血红的双眼流出了腥臭的液体,就此报废!
「区区一个人类………竟然敢………伤了本座的眼睛………罪不可赦………罪不可赦!!!」
八尾蝎痛到极点,所有触手一起竖了起来,发了疯的狂暴挥舞着触手,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鞭网,所过之处,岩石纷纷碎裂,即使眼睛看不见,八尾蝎也要把甘宁给碎尸万段!
面对发狂的妖魔,甘宁毫无惧色,暴喝一声,以极快的速度冲进八尾蝎的鞭网里。
无数道劲风刮擦着甘宁的脸,擦出一条条血痕。
作战开始。
第15章
双目失明,狂怒的咆哮着,八尾蝎同时挥动着数百只长鞭一般的触手。怒火冲天的恶魔伸出触手,发狠拔出插入眼睛的短刀,随手一扔,恰好落在陆逊的身旁。丑陋的伤口经这么一拔,立刻喷出令人做恶的汁液,喷泉一样的往外涌出。
甘宁心中的怒气却远远超过八尾蝎。
漫天烟幕混杂着掉落的石块,从岩穴顶照射近来的天光有种朦胧的美感。在甘宁的眼中一切都像慢动作播放一样,每一个呼吸、每一条收缩着的肌肉,以不可思议的角度闪过了触手的鞭击。
铃铛在冲刺中发出了很大的响声。只过了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石块掉落的巨响就已经无法掩盖铃铛的声音,八尾蝎暴吼一声,所有的触手暴雨狂风般的往声音的来源扫去,挟着风雷之威的触手呼呼作响,气势万钧的攻势直扑甘宁,在一个回合之间就要把甘宁打成粉末!
铃铛已经不在甘宁的腰间。
铃铛不过是个诱饵,狂怒之下的八尾蝎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乖乖上当的份。
千钧一发之际,甘宁把腰间的铃铛握在手里往空中一抛,所有的触手通通攻向叮当作响的铃铛上,空门大开!
甘宁转眼间已经冲到陆逊的面前,迅速抄起掉在地上的两把短刀,半空中画出两道弯月形的白光,登时把最后一条插在陆逊体内的粗大触手斩断!
几乎在同一时间,陈凯的长鞭从岩穴的裂口精准无比的点至,不偏不倚的卷牢甘宁的腰。甘宁弯腰抱起昏迷不醒的陆逊,一拉长鞭,陈凯在另一头感觉到甘宁的信号,立刻回抽,发挥最大的力量用长鞭把两人一起拉出岩穴。
稳稳抱住陆逊的甘宁只觉得腰间一股怪力把自己往上猛抽,两人的身体就已经腾空飞起数丈之高,直飞出岩穴的裂口外!
外头的士兵们早已做好准备,看准了甘宁和陆逊掉落的位置,在坚硬的岩石上铺了厚厚的稻草和树枝,安安稳稳的接住了两人。
这一手功夫极耗力气,陈凯满脸通红,豆大的汗珠也沁出了额头,却仍然站得像做铁塔,没有半分动摇!
「就是现在,下火油!」
站在洞口的陈凯威风凛凛,举起手,排在洞口的麻布袋一起往洞穴内扔,袋里的火油摔在地上,几十口麻布袋一起流出火油,流得满地都是,泛起一层油光。
「烧!!!!」
更后方的士兵们点起弓箭上的火焰,一张张强弩对准了洞穴内射出火矢。
「轰」的一声,洞内立即窜起巨大的火柱,瞬间把八尾蝎所在的方圆数十尺内都变成了熊熊燃烧的火海!
八尾蝎的铁甲本有防火的作用,即使火势猛烈也不会造成损伤,但是失去铁甲保护的部份,被高热的火焰一烧,立刻发出焦臭的味道,在八尾蝎的惨叫中很快的变得焦黑。
即使行动能力再怎么敏捷,蝎子终究有蝎子无法克服的弱点。岩穴的墙壁实在过于陡峭,八尾蝎是不可能从墙壁上冲上来的,南宫恕料定八尾蝎无法由下往上进攻,便命大队人马在打开的大洞上猛力攻击,这一下果然奏效,八尾蝎再怎么凶恶,此时也只有乖乖挨打的份!
八尾蝎惨叫着冲出了岩穴深处,通过小径直奔洞口。
「成功了!」
「一个人都没伤阿!」
「将军一得手,就可以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了!」
「是阿!」
众人欢呼声中,躺在草堆上的甘宁好像听不见一样。
「大都督……陆逊、陆逊,我……我来救你了,醒醒……」
怀里的陆逊,肚子已经鼓得像是即将生产的孕妇一般,任凭甘宁再怎么呼唤,面无血色的脸庞都没发丝毫反应,完全失去意识的陆逊,气息微弱的像是随时都会消失。
满身都是黏稠的液体,不知道射过多少次的肉棒红肿的垂下,陆逊身体的痛苦看在甘宁眼里,就像在心脏上用刀剜掉一块一样。
「喂,算我求你了……」
陆逊还是一动也不动。
像是听到了甘宁的呼喊,陆逊肚子里的东西却似乎动了一下,发出「咕噜」的声音。
蜿蜒的隧道中,回荡着八尾蝎逃窜的爬行声,区区火焰虽然不可能要了他千年不死的命,却会烧断他未经盔甲保护的触手。几百年的修行,不知道吃掉多少人才练出的怪异身体,就这样被大火烧得焦黑掉落,而且一双眼睛也被戳瞎,八尾蝎除了得忍受身体的痛苦,心里头也非常难受。
这还是八尾蝎第一次承受这么惨的失败。
几个转弯之后,八尾蝎便已经快要踏出洞口。强忍着怒火与痛苦的八尾蝎,眼睛虽瞎,心里却清楚得很,洞口可能埋伏有人类的军队。
就算看不见,八尾蝎也一样能杀人。两只染满无数血腥的大螯,比世上任何神兵利器都要致命,再加上一条神出鬼没的长尾巴,和满身的剧毒,八尾蝎依然是极可怕的怪物。
八尾蝎仔细倾听,但是外头连一点呼吸声都没有。看来人类的军队没有围堵住这洞口,洞穴外一个人也没有。
刚踏出洞口,八尾蝎就发现自己的身体不断的在往下倾斜,在八尾蝎发现时,已经来不及倒退,整个身体都栽进了一个坑洞里。
八尾蝎的身体可以办到许多事情,唯独不能用这副笨重的身躯爬行陡峭的墙壁。敌人好像已经料到这点,这洞窟的周围都是垂直的,即使是泥土也很难攀爬。
八尾蝎忽然警觉到,有一个非常细微的声音。
那是火焰燃烧的声音。
──又是浓浓的火油味道。
再度被火焰包围的八尾蝎,陷入了窘境。可是即使仅存的触手逐渐在火焰中干枯、焦黑,八尾蝎却意外的不再挣扎。
「唔……我被小看了吧?你们以为这种小孩子的把戏能杀死本座吗?」
失明的恶魔在火焰中显得异常沉静。蔓延的火舌把八尾蝎的身体全部吞没,但八尾蝎不为所动,任由火焰焚烧。
那是因为火焰对他已经没有任何效果了。厚重的甲壳保护着身体,高高耸立的尾巴从八条变成一条,显得特别醒目。
「本座就在这里,来杀我阿?来阿!本座可以闻到你们的臭味,来杀死我看看吧!」
八尾蝎难听的声音穿透劈啪燃烧的火焰,从坑洞底传出。
没有人回答。
「好阿,你们没胆杀我,那就换我来杀你们了!」
从八尾蝎的口中,漫出了灰色的烟雾。浓浓的烟雾在大火中显得迷幻,倾刻之间就填满了坑洞,往外散逸。
灰色烟雾经过的地方,像是被夺走生命一样,瞬间变成一片死寂。青绿的野草不再青绿,树木沾上灰色的烟雾,也变得了无生气,叶片不断变黄、飘落,很快的就枯萎。无辜的松鼠和鸟类纷纷从树枝上摔了下来,七孔流血的死状凄惨至极。
一下子的功夫,毒雾竟把一座山谷化为坟场!
任何生命要是在毒雾中,必死无疑。
可是有一个人站在谷底,面对着八尾蝎。活生生的人,手握银枪,威风凛凛的站一个攻击架势,像一头低伏的猛虎,随时准备给予致命一击。
「……如果我猜得不错,八尾蝎所在的那个岩石大厅,应该露在地面上才是。」
「将军,你是怎么知道的?」陈凯疑惑。
「因为那里比前面的隧道还要明亮,而且有风,那就代表那个地方是在地表上。不过既然你们南宫将军都发现了,我甘宁当然也会发现。」
颇有不想输给南宫恕的意味。陈凯抿了抿嘴,脸上表情像是生吞苦瓜一样。
「我们如果要进攻,就得从岩石大厅上面直接攻下去,奇袭八尾蝎。」南宫恕把话题拉回来。
「你说得到是简单,我们从外面怎么找得到那个岩石大厅阿?」甘宁怀疑道。
「在走进八尾蝎的洞窟之后,我就已经在记洞窟的位置了,请甘将军不用担心。」
刚才还得意洋洋的甘宁,这下变成好像被南宫恕比了下去,表情也像是生吞苦瓜一样。不过看在陈凯眼里,倒是挺开心的。
「我们必须找到那里最薄弱的地方,一鼓作气把洞口打开。」
「……然后本大爷先下去,把那只恶心的蝎子搞瞎掉,再把人救走,你是这么想的对吧?」
「没错,然后凯把你们拉上来,再用你们陆大都督最擅长的火攻!」南宫恕道,「八尾蝎的身体太重了,应该爬不上墙壁,所以他也只有在底下乖乖被烧的份。不过……甘将军,这任务可是万分凶险,一有闪失,别说陆逊回不来,连你也会一起送命的。」
「阿阿,我知道。」甘宁不耐烦的回应,「我不会有事的。」
南宫恕点头,继续说到:「八尾蝎最脆弱的部份,就是他的触手。可是他的身体还是包覆在甲壳里面,光是用火攻还烧不死他。但以那只八爪混帐的自信,一定无法忍受只能挨打,不能还手的窘境,必然会冲出洞口。所以我们还得在洞口设下埋伏,预先挖好一个深深的坑,再用火烧他。」
「嗯?你刚才不是说火攻烧不死他吗?」甘宁质疑道,「那我们何必再设埋伏?还有你,我怎么没听到你自己要做什么?」
「设下埋伏的用意是要挑衅他,让那家伙没法正常思考,我才有机可趁。至于我的工作嘛……」南宫恕停顿片刻道,「我要在他不注意的时候,从他面前下最后一击,彻底消灭这个八爪混帐!」
「将军打算带多少人去埋伏?」陈凯问到。
「我自己去,谁都别跟来。」
「什么,你要自己去单挑?将军,这太危险了,不要轻易去冒险阿!」陈凯听到南宫恕要亲自把守最后一关,立刻表示反对。
「说老实话,本大爷也觉得这样不妥。」甘宁难得赞同陈凯,「万一有个你三长两短,我们几个要怎么应付那家伙?」
南宫恕笑笑,眼神充满自信。
「你们不用担心,我中过他的蝎毒,血中必有相抗之力,蝎毒奈何不了我的。」南宫恕道,「对付八尾蝎这种全身坚硬的敌人,只有攻击他的眼睛才有胜算。先让你用刀刺瞎他的眼睛,打开一个洞,我才有机会从这唯一的弱点攻进去,一举消灭这家伙。」
「嗯,本大爷还没看过有谁能把眼睛练得刀枪不入的。」
「……好吧。」陈凯虽然不太同意,却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法。
「那么我们的战略就这么定了。」南宫恕总结道,「任务完成后,各自回到营地。」
如果没有火焰迷惑八尾蝎的感觉,即使南宫恕再怎么隐藏自己,也终究会被发现。
可是现在,八尾蝎浑然不知自己的眼前,还有一个人。八尾蝎的防备,松懈了下来。
最佳时刻已到。
南宫恕双脚同时鼓足力量,如同猛虎一般从地上跃起,夹带强烈的杀气扑向八尾蝎。手中的银枪也有如虎齿一般锐利,迅雷不及掩耳的进攻。火焰被南宫恕的攻势所分开,枪尖所至,就像是斩开火焰一样。
等到八尾蝎感觉到异样,匆忙举起大箝应战的时候,南宫恕的枪头已经抵上八尾蝎那双遭受过重创的眼睛。
冷冰冰的金属触感,从眼睛的伤口清楚的传来,和猛烈焚烧的烈焰形成强烈对比。这是八尾蝎存活千年来,第一次感觉到如此恐惧,也是最后一次。
「堵」的一声,枪头没入八尾蝎的眼睛里,南宫恕把枪柄握得死紧,劲道一吐,整支银枪埋进八尾蝎的体内!
「嗷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八尾蝎发出震天惨叫,巨大的箝子,把南宫恕扫得倒飞出去。
但是这也已经是最后的反扑。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八尾蝎疯狂挣扎,八只脚爪在地上刨出一道又一道的土痕,长长的尾巴竖得笔直,几下之后,终于不再动弹。
「我不想死………不想………」
随着火势的消散,八尾蝎眼睛里残余的光芒也完全消失了。
被打飞的南宫恕靠在枯木的树干上,左手骨头被打得粉碎的痛苦,火辣辣的痛。丧失生命的将士们大仇得报,南宫恕看着这一幕,热泪不禁涌上眼眶。
──他们都已经回到营地了吧?
南宫恕勉强支起沈重的身躯,用右手沿路扶着树枝,慢慢往回走。与八尾蝎的交战让南宫恕耗尽所有力气,左手的伤势又过于严重,南宫恕不得不放慢走路的速度。
交缠的蔓藤在眼前阻挡去路,也只能尽量拨开。奇怪的是,南宫恕一边走,一边觉得好像越来越累,流失的体力不但没有回覆的迹象,反而更加严重。
突然间,南宫恕感觉到裤子里头好像有个东西。
解下铠甲才发现,原来下身早就被精液浸湿,自己的肉棒在没有勃起的情况下,流出大量精液,拉开裤头,浓郁的白色精华早已在里面泛滥成灾,精液不知道怎的一直从马眼倾泻而出!
再仔细一看,硕大的龟头上,赫然浮现一只黑色的蝎子形状。
精液完全不听指挥一样疯狂的往外狂涌,南宫恕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脱了衣服,用右手掐着肉棒。然而失控的精液彷佛具有生命一般,积聚在被手指箍住的尿道里,稍微一放开就拼了命的往外喷!
──糟了,再这样下去……
大概是在进入阿火体内的时候,被那个奇怪的蛋动了手脚。还以为没有中毒的南宫恕,原来早就中了八尾蝎的道。
狡猾的八尾蝎大概也有预想到这种情况,特意要根除任何威胁到自己后代的人,才把毒性埋在蛋里,只要与人接触,立刻潜伏到那人的体内。南宫恕刚才消耗太多力量,毒性这才趁机发作。
浓白的精液喷得草地上一片雪白,累积了大量精液的草地开始散发出奇异的香气。南宫恕觉得呼吸越来越沈重,思绪也逐渐在远离。
──我……太大意了……
南宫恕双膝一软,倒在地上。天空看起来好遥远,视线也变得模糊。
「南宫大人!」稚嫩的少年声音,突然在南宫恕耳边响起,清脆得如同铃声一般。
──没想到最后……听见的不是火的声音……而是子雪……子雪……
身体好像被一双柔细的手抱住,绢布般的长发散在身上。南宫恕勉强睁开眼睛,伏在自己身上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子雪。
「子雪不知道八尾蝎在蛋里放了毒……子雪不是故意要害你的……」
晶莹的泪水不停滑落,怀中的子雪虽然是低声啜泣,但是难受的表情,比起嚎啕大哭还要痛苦。
「我知道……你会离开我……一定有你的原因…不是真的要害我…否则那天……你又何必救我?何必救阿火?」南宫恕断断续续的说话,开口已经十分勉强,「反而是我……那样说你…请原谅我……」
子雪只是啜泣着点头,哽咽了一下才又说道:「一直以来……我都没有为你做过什么……现在总算轮到我……救你一次了……」
「你……唔……!」南宫恕还弄不清楚子雪想做什么,就感觉到子雪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让南宫恕喷出精液的肉棒迅速变硬。子雪一丝不挂的骑在南宫恕身上,握着南宫恕的肉棒对准后穴,直接坐了下去。
「南宫大人,你的精液全都是毒,先权且射在我里面,我…解毒之后还你,」子雪白皙的脸庞泛起微微朝红,难得的露出害羞的表情,「不要忍耐,全部都给我吧……」
南宫恕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完全在子雪的体内解放开来,大股大股的精液立刻喷进子雪的体内!
「阿…阿………」子雪的表情有着藏不住的愉悦,喘息中子雪低下头来,激烈的吻着南宫恕。从柔软的嘴唇里,也不断吐出精液,灌回南宫恕的身体里。
一个长长的吻结束,子雪娇羞的看着南宫恕。
「舒服吗?」
「子雪……」南宫恕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以前你不是这个样子的……」
子雪嫣然一笑。
「以前你总是怕我吸走你的精液,从来没跟我做过,可是现在……我是你的,全部都是你的。子雪……子雪现在很开心。」
说完,又是第二个吻。
两个吻下来,南宫恕的体力已经明显恢复许多,巨大的肉棒在子雪纤细的体内进出,爽得子雪淫喘连连,也忍不住快感的刺激,在南宫恕结实的腹肌上射出自己的精液。
只是对于子雪娇小的体型来说,南宫恕的肉棒实在太过巨大,子雪只要稍微往后仰,光滑的小蛮腰在腹部的地方就会浮现出一个粗大的棒状,南宫恕随便一顶,都能在子雪的肚皮上顶出一个凸起,样子十分淫乱。
「你看……大龟头摩擦着我的肠壁……好舒服……」子雪感受着体内的温热,巨大的肉棒持续往子雪身体深处喷射着滚烫的精液,「那里、阿……好爽阿……」
南宫恕也被子雪的肠壁夹得异常舒爽,不住喘气,配合着子雪的动作上下扭动着腰。
「阿阿阿……我的肉棒……大龟头顶在那里……这样…实在太爽了……阿阿、又要去了……」
子雪淫叫着,只见粗大的棒状不断在子雪的小腹来回摩擦,恰好顶在子雪的精关上,硬是把子雪的精液给顶了出来,几乎是用挤的,压迫出子雪的精液。
「嗯嗯阿阿阿……好幸福…身体快要融化了………」
每一下的摩擦,都让子雪小巧的马眼流出一小股精液。
过了好一阵子,南宫恕的肉棒终于停止喷射精液,从子雪的体内拔出,黑色的蝎子印也已经消失无踪了。
「太好了……」子雪躺在南宫恕身边,幸福的喘息着,粉红色的肉穴一开一合,彷佛还意犹未尽,「南宫大人……子雪不会害你的……」
「现在我才明白……对不起,一直都防着你,让你难过了。」
「没关系,你肯相信我一次,我就很开心了。」子雪笑着摇头,「只有一次也好……」
「嗯?」
南宫恕转过头一看,子雪的脸已经没有了血色,身体也开始变得冰冷。
「等一等,莫非你根本不会解八尾蝎的毒?刚才你还给我的到底是……?」南宫恕急了。
「被你……看穿了呢……你的精液耗损太多,我只能用我仅有的来填补……」
──用仅有的填补,那是你的生命阿!
南宫恕正要开口,却被子雪伸出指头,轻轻按在南宫恕的嘴唇上。
「我…为了拿回被八尾蝎夺走的心脏而离开你……才知道…没有心里的牵挂…就算有心脏也不算活着……」子雪的声音细弱游丝,「…对了,有一件事……想请你答应我……」
「子雪……子雪!」南宫恕难过得泣不成声,「你说吧,什么事我都答应……你别死……」
「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吗?」
「可以…当然可以……」南宫恕猛点头,哭红了双眼。
「太好了……南宫恕…南宫恕……」
子雪的声音越来越微弱,闭上了眼睛,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就像睡着了一样。
第16章
营地。
「呜呃……嗯……」
阿火大口的深呼吸,尝试缓解些许疼痛。光滑的蛋壳慢慢撑开阿火的后穴,拳头大小的长形蛋一点一点的滑出穴口,若不是阿火拼命忍耐,大概已经痛得昏死过去了。
「加把劲、已经出来好一些了,你在用力点阿!」
打仗在行,可是遇到这种事情反而显得手忙脚乱的陈凯,完全慌了手脚,看着阿火痛得表情扭曲,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在一旁乾着急。
偏偏南宫恕不在!
想到这里陈凯就更着急了,在还不知道南宫恕是生是死的情况下,阿火肚子里的蛋就迫不及待的想出来,刚回营的时候只是在阿火肚子里翻滚闹腾,没想到才过没多久就已经要生出来了,这一下变动实在太快,只差把陈凯的脑子给急得打结。
阿火使劲的收缩腹肌,不停出力让阿火全身大汗淋漓,一块块轮廓分明的腹肌旁被蛋弄出了一个明显的凸起。
「哈阿……嗯……!!」
又是一次用力,阿火本来苍白的脸都涨得通红,但那蛋却只推出了一点点,几乎没有动静。
阿火的四肢都挛缩了起来,整个腹部都因为用力过度而不断颤抖,可是用力了许久,喊得喉咙都哑了,却是一次比一次还要无力。
蛋还是卡在那里,照这个情况,阿火恐怕很难顺利的生出肚子里的蛋。
「不行……不行了……凯……我撑不下去了……」阿火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空洞的眼神直望着陈凯。
「给、给我坚持住!别说傻话,赶紧生出来就是了!」
陈凯也不知道如何回应才好,正在慌张,阿火却没了反应,呼吸越来越浅,眼看就要昏死过去!
要真让他昏过去就完了阿,不要说蛋了,连阿火的命能不能保住都不知道。毕竟身兼军医的南宫恕不在这里,要是真出了事情,谁也不懂救命。
只见那蛋在阿火的肚皮上不住翻滚,似乎感觉到眼前的难关。
说不得,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陈凯一咬牙,硬着头皮按着阿火肚子上的凸起,使劲一压!
「咿咿咿阿阿阿阿!!!」
阿火疼得惨叫,手脚痉挛,腹部深处禁不起这样的刺激,稀薄的精水立刻失禁,射了好几股出来,接着连尿液也失禁了,颤抖着持续流出。
陈凯自己也被阿火的反应吓了一跳,完全没想到他会痛成这样。可这招确实有效,只见那蛋被陈凯硬是推出了一半,只剩下另外一半卡在肚子里!
「快出来了,阿火你再忍忍,最后一下了!」
阿火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为了赶紧结束这折磨人的酷刑,只能虚弱的点头。
陈凯看准蛋的位置,再度出手!
「呜呜呜哇阿阿阿阿阿!!!」
在阿火的大叫中,卡在肉穴里的蛋夹带着大量黏液喷出,在地上滴溜溜着旋转着。
终于生出来了!
但这可苦了阿火,混合着精液的透明黏液不断从完全失去收缩能力的肛门流出,整个下半身都黏糊不堪,阿火好不容易熬过了这一关,躺在地上摊平了喘气。
急促的脚步声从帐外响起。那熟悉的节奏……
「阿火!」
经过南宫恕一番处理之后,阿火已经回复了一点体力,依偎在南宫恕的怀里。
两人的手中捧着一颗蛋。蛋的里面透出温润的光泽,看起来就像是一块宝玉。在这安静的夜里,南宫恕和阿火没有交谈,只是静静享受这宁静的片刻。
风浪都已过去,一切都已经结束。
蛋壳无声无息的出现一条裂痕。两人聚精会神的看着这奇异的景象,蛋壳上的裂痕越来越多,逐渐布满整个蛋。
细致的纹路在蛋的表面上,好像随时会碎裂的样子,南宫恕突然感觉到坚硬的触感消失,捧在手心的蛋瞬间爆碎成一片片飞舞的碎片,在空中闪闪发光,逐渐飘落。
手心中捧着的,是一个小小的男婴。
没有黑漆漆的甲壳,也没有令人发毛的红色眼睛和又长又尖的尾巴,他与普通婴儿并无二致,皱皱的皮肤,丑丑的小脸,唯一和其他婴孩不同的,只是小男婴有着稀疏的银白色头发。
婴儿的啼哭声在宁静的夜里显得特别明显。
尤其是同时有两个婴儿的时候。
陆逊的情况似乎比阿火顺利得多,也许是由于南宫恕的精心调教,也或许是因为八尾蝎折磨陆逊久了些,他几乎没花多少力气就成功的产下了。
小婴儿的食物问题倒是让这几个人煞费苦心。这荒山野外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一群大男人谁也挤不出奶可以给小婴儿喝,一时间差点把他们给难倒,陈凯甚至已经开始打起了母猿猴的主意。
到最后还是小婴儿自己解决问题的。
抱在怀里的小婴儿,小小的鼻子一动一动的,好像在嗅着什么,南宫恕发现小婴儿动作不太一样,就从阿火的怀里把小婴儿接过来。没想到他小小的身体不停的往下倾倒,小手往胯下一抓,不偏不倚的抓住了某个物体。
南宫恕只得苦笑。
这样问题暂时是解决了,但却衍生出了新的问题……
不过想想也挺合理的。不喝奶,总得喝些什么吧?
在山中修养几日之后,甘宁和陆逊便动身回吴国。
「哼,总有一天会再见到的,那就是我们攻破成都的时候。」甘宁骑在马上,怀里搂着陆逊,心情大好,但是说话还是那副德性,「给本大爷等着了!」
「只会说大话,厉害的现在就跟我比试比试阿?」陈凯毫不相让,又补了一句,「小得没看头。」
「什么?比就比,本大爷不可能会输给你这种二流角色的!」甘宁不甘示弱,以他火爆的个性,没有人可以制得了他,一甩缰绳就要跳下马!
除了一个人例外。
陆逊按着他的正要解开腰带的手,笑容如花,眼神却散发出不寒而栗的恐怖气氛。
「……我们不是说好要回去了吗?别节外生枝喔。」
「唉,可是……」甘宁直跳脚。
「记得吗?为了报答你不顾自己的安危来救我,所以我决定跟你到天涯海角,你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要去跟人家一较高下,我也只好下场奉陪了,对吧?」
最后这一笑,笑得甘宁立刻乖乖缩了回去。
「对,是我不好。」
还真是乖巧伶俐,南宫恕头一次见到甘宁这么温驯。
「哈哈,说笑而已。下次见面可不会是这么轻松的场面了。」陈凯话锋一转,「吴蜀两国,终不免一战,到时还请两位全力以赴。」
「阿阿,当然。」甘宁提起缰绳,「再会!」
甘宁说完,两脚猛夹马腹,座下骏马便如流星一般冲了出去,转眼就消失在树林之中了。
陈凯目送他们离开。虽说是敌人,但是这几日来的相处多少让他了解了甘宁的为人,陈凯不得不承认,甘宁确实是个很不错的朋友。
可惜他们永远也当不成朋友。
「将军,阿,不对,南宫兄弟……」陈凯转头对南宫恕道,「我们也该回国了吧?弟兄们折腾了这许久,都累坏了。」
「嗯。我已经令他们收拾行装,即刻出发。你们就直接回去,丞相等待许久了。」南宫恕平淡的回答。
「我明白了,这就去……」陈凯反射性的回答,突然感觉到有个地方不对劲。
你们?
「等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已经派人替我向丞相辞去一切职位,不会回成都了。」
「这…这使不得阿,丞相大人绝对不会因为一场仗失败□司徒獬愕木埃□绝不会!南宫兄弟,千万别这样……」
南宫恕伸出手掌,打断陈凯的话头。
「这不是丞相的意思,是我自己的决定。」南宫恕看着自己的手,「我虽然能拿枪刺进怪物的身体,可那么多人因为我的疏忽而送命,只怕这辈子,我这双染满鲜血的手是不可能再拿枪对着人了。」
阳光从树叶的空隙洒下,落在南宫恕修长的手上。斑驳的树影闪烁无数细小光点,十分美丽。
「你要逼着你的朋友去做他极不愿做的事情吗?」
南宫恕抬头,注视着陈凯。那眼睛里透着深深的疲倦与哀伤,陈凯这才发觉,原来那些坚强冷酷都是南宫恕的伪装,在他的心里,一直都承受着莫大的压力。
说到底,他本来就不是驰骋沙场的武人。眼前这个人,从来都是个大夫,从不喜欢多杀一个人。
陈凯了解,不管说什么都没用。南宫恕要走,就算是那位神机妙算的孔明大人也留不住。
挚友分别在即,千言万语都梗在陈凯的喉咙里,平时什么都能讲的,偏偏这时候一个字也讲不出来,就这样和南宫恕对望了许久。
「……那,谁要接你的位子?」
南宫恕听到陈凯好半天才吐出这个问题,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你。」南宫恕想都没想,「如何,你不愿意吗?」
陈凯听了立刻呆掉,脑子里像是被用水冲过一样,顿时失去思考能力。
「不……这个……我还没有能力带领他们,国内有才能的将领这么多,我怎么能担此重任呢……」
「论战术,论资格,论战功,都没有人可以取代你。弟兄们仰赖你仅次于我,你难道还以为有其他人?」南宫恕浅浅的笑着,「陈将军,不要推拖了!」
「……是,在下遵命!」
「很好。弟兄们就交给你了,挚友阿……」
南宫恕签着缰绳,让马匹掉头而走,滴答的马蹄声在森林中回荡,留下陈凯一人。
「后会有期!」
骑的是长年以来陪着自己东征西讨的爱驹,离开蜀国,南宫恕唯一带走的只有这匹马,其余一概留下。
脱下了沉重的征袍与战甲,身体感到非常轻松。
可是心头的重量却不曾消失过。
南宫恕拨开藤蔓,寻着树干上用小刀刻下的标记往树林深处前进。标记的尽头是一颗显眼的大石,周围开满了不知名的花朵。
那里长眠着一个清秀的少年。银色长发伴随着野花的花瓣,静静躺在大石上。
少年是带着微笑入眠的,他已心满意足。
南宫恕看着为救自己而死的子雪,眼眶又红了起来。八尾蝎会在军营里大开杀戒,并不是他的错。子雪至始至终,都在设法保护南宫恕的安危。
子雪的手就像是白玉雕刻的一样,南宫恕忍不住再紧握一次。
最后一次。不能让子雪就这样放在荒野中,最少也得先埋了他。
温热的泪水滴在手上。
南宫恕正难过着,突然发现一个不寻常的地方。子雪的手确实像白玉一样完美,却没有玉石般的冰冷。那就代表一件事……
南宫恕连忙往子雪的心窝探去。
极其微弱的脉动,从子雪的胸口传到南宫恕的指尖。
「我还活着,谁跟你说过我要死了?」
彷佛在传达那样的话语。
那天明明亲眼看见他在自己面前生命结束的一刻,现在他居然起死回生,这怎么可能?天底下没有一个人可以死而复生!
但子雪却不是人类。
破涕为笑。
花朵的色彩突然都鲜艳了起来,一抬头,正是晴朗的蓝天。
山脚下的村庄显得很小,整齐相邻的水田像是一面巨大的镜子,映照出朵朵白云的轮廓。
狭窄的山道上只有一匹马行走。甘宁与陆逊共骑着马,孩子背在背后。
经过了一番商量,他们决定把孩子取名为甘述。
「陆逊……这样真的好吗?」
甘宁两手握着缰绳,把陆逊抱在胸前,语气半是呵护,半是担心。
「我的情况我自己清楚,南宫恕的药对伤口很有效的,再说……」陆逊解开甘宁的腰带,一支粗壮的肉棒立刻弹了出来,气势惊人,「你的肉棒一直顶着我,是当在下都没感觉吗?」
陆逊也拉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滑嫩的双丘。也许是被调教之后的影响,虽然是在休养身体的期间,可是这么多天没有被肉棒进入,憋得陆逊非常难受。
再说,除了甘宁那天抢着要让蛋受精,连续射出了十多次之外,自己都还没跟甘宁好好做过呢。
山路颠簸,甘宁的肉棒被夹在陆逊的臀瓣间摩擦,变得更加坚硬!
「没办法……你的身体太有感觉了,我忍不住……」甘宁被这样刺激,脸微微发热。
「嘻。」陆逊看到甘宁的表情,显得很开心,「要进来了喔……」
陆逊转身面对甘宁,一手扶上他宽厚的肩膀,另一手握住滚烫的肉棒,直接插进自己的肛门里,熟悉的酥麻感立刻传遍全身。
「阿阿阿阿……好棒,大肉棒……把里面塞得好满……」陆逊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呻吟声,自己凑上甘宁的嘴唇,尽情交缠着彼此的舌头。
坐在马上有个方便之处,就是两人不需要特别出力,一颠一颠的马背就可以不断让粗大的肉棒进出陆逊的肉穴。
「唔……唔……嗯嗯………哈阿,好舒服,好棒阿阿阿!!」陆逊被顶得难以自己,完全抛开以往在军中冷静矜持的模样,就这样在荒郊野外放声淫叫,「后面好舒服,大肉棒……再来……」
甘宁也被陆逊夹得舒爽不已,「太大声的话……会被别人听见的喔……」
「呜嗯……可是,真的太舒服了呀阿阿……」陆逊脖子后仰,全力享受着甘宁带来的快感,「我实在、没有办法……喔、嗯……要射了……」
甘宁背后的小婴儿似乎感觉到什么,开始大声啼哭。
「看来有个小家伙饿了呢。」甘宁把孩子从背后轻巧的提起来。小男婴睁开了眼睛,两手在空中挥舞,兴奋的找寻食物,紫色的瞳孔显得晶莹透亮,「真会挑时间。」
「……阿述给我啦!」陆逊喘着甘甜的气息,胸前的红点鲜艳欲滴,正是高潮的征兆,「大坏蛋,我都快要喷出来了还让我忍着……」
陆逊接过孩子,放在两人中间。小婴儿抱着陆逊的肉棒,小嘴凑上马眼,就像吸奶一样努力吸吮着胀大的龟头,。
「阿………」小甘述的嘴巴异常灵活,再加上陆逊本来就已经在射精边缘,没几下就喷出了大量精液。
当然是一滴不漏的被小甘述当成养分吸收掉了。
「好啦好啦,乖乖回去睡觉。」甘宁看陆逊已经射出了最后一滴精华,便又提起婴儿,安安稳稳的放回背后。
「我也要,嘻嘻。」陆逊拔出了甘宁的肉棒,调皮的学着刚才的动作,舌头在甘宁肉棒上的沟槽来回舔弄,没过多久,甘宁就只好在陆逊口中乖乖交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陆逊故意在甘宁面前舔舔嘴唇,亲了他一下。
「对了,我们不回建业了,直接去合肥吧。」陆逊满意的穿回原本的装束。
「为什么要去合肥?」甘宁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刚刚才在享受而已,怎么这下完全没来由的回到正经话题上?
「纾解完之后脑袋清醒多了,就想得更清楚啰。我们回到吴国的时候,曹丕那个阴险的家伙应该已经打过来了,」陆逊转转眼睛,「他一定以为吴蜀打完之后元气大伤,想趁乱偷袭我们!」
「哦,那我们可得把他打回老家才行呢!」甘宁露出自信的笑容,踢了马匹几下,马儿吃痛,跑得又更快了一些。
山林间的风迎面使劲的刮着,已有了些许凉意,让甘宁在身后的胸膛显得更加温暖可靠。
「嗯!」陆逊伸出手,把手叠在在甘宁的手上,「就把他打回老家吧!」
山路崎岖颠簸,战场生死难料。
──可是只要与你在一起,不管是哪里我都想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