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我们作证吗？”
    有些不好意思，刚才骂刘川航的女孩儿涨红着脸开口。
    这个时候她要是再不知道自己两个是被老头利用，那就真的是傻子了。
    “不用。”
    刘川航直接拒绝，脸上有些讶异，因为他倒是没想到这女孩儿会主动要求，
    “不过如归你愿意的话，倒是可以用手机拍下来发qq空间、微信朋友圈，微博。”
    咧嘴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刘川航眼光有些热切。
    哎，他现在需要的就是热度啊。
    女孩儿原本只是客气下，缓解下心里的负罪感，刘川航这么一说，女孩儿被逗乐，倒也没有拒绝。
    刘川航说完又转头朝一瘸一拐的老头走去。
    “老爷子做这个多久啦？”
    系统震惊系统录入的任务跟个狗屎一样，每次都不晓得到底想要表达的是什么。
    这老头分明就是要讹自己的，但现在唯二的两个姑娘都已经知道这个真相，刘川航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完成度才百分之二十。
    【震惊，七旬老人何以当街对年轻人做出这种事情！】
    何以对年轻人做出这种事情。
    难不成还要自己去挖掘背后的故事？
    老头儿今天一单生意都没成，还摔了那么一跤，哪里肯搭理刘川航。
    而后面那两个女孩儿见刘川航这种情况下不仅不走，反而朝着人家老头追上去，同情心再次泛滥，女孩儿们面面相觑，刚才说要作证的女孩儿微微踌躇，又从后面追上来。
    “这位先生不如算了吧，他应该也是逼不得已，否则谁也不想做这种不体面的事情，年纪也一大把了，怪不容易的，不然你也别再追究了吧。”
    “......“
    无语，刘川航和老头同时回头。
    “尼玛，今天竟然见到活着的圣母婊了。”
    喃喃自语，刘川航无意识出口，根本没有意识到三个人当前的距离有多近！
    听到刘川航一本正经的说出这番话，女孩儿微愣，很快整个人就爆发了。
    “哎，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怎么圣母婊了，难道你家就没有老人吗？你想想这要是你爷爷，生活所迫不得已上街行骗，难道你就愿意看到别人这么对他吗？”
    恼羞成怒，女孩儿心里原本的忐忑被刘川航毫不掩饰的嘲讽变成火气。
    “尊老爱幼是咱们华夏传统，当下社会就是因为有你们这群人，所以才变得浮躁！”
    毫不留情的一顶大帽子扣下，女孩儿抿嘴，大有一言不合继续开撕的节奏。
    诶~？
    瞠目结舌，刘川航下巴都要掉下来。
    “你是哪里冒出来的妖怪？猴子派来搞笑的吗？”
    一通说教说得刘川航怀疑人生，他指指老头。
    “且不说讹人这事儿对不对，他要真是生活所迫，你不去找他儿子孙子，你找我？还我爷爷，我爷爷要真这样，说明我就是个禽兽，我干脆死了算了！”
    从前只在往上见到过这种圣母婊，今天冷不丁看到活的，刘川航乐了。
    哎你说这些人脑回路可怎么长的，怎么就这么可乐呢。
    “这种事情还说得出风凉话，你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你......”
    脸色涨红，女孩儿带着些许哭腔，还在极度跟刘川航掰扯，可惜后者耐心已用完。
    “呵呵呵。”
    打断女孩儿的话，刘川航笑出声儿，然后摆手。
    “你走吧，我妈不让我跟傻子玩儿。”
    长得好看的傻子也不行。
    秦女士说，近朱者赤，近傻子者蠢。
    但老头却是从中嗅到机会，当即眼睛一亮，看着女孩儿，脸上老泪纵横。
    “是啊，你们看我都一把年纪了，这么冷还出来，多不容易啊，小姑娘你这么蠢，不如给点儿......”
    脸上讪笑，
    望天。
    刘川航眼角余光看向圣母婊。
    让你丫的装逼，被人盯上了吧。
    “emmm，你听到了吧，是不是男人。”
    硬着头皮，女孩儿又梗着脖子看向刘川航，后者直接下巴脱臼。
    “卧槽，还有这种操作！”
    算是明白了圣母于圣母婊的差别，刘川航都懒得和这种人家好可怜，你们快去帮主他的脑洞争辩。
    浪费口舌。
    于是还是看向老头，刘川航把头伸过去。
    “大爷，这摄像头拍着呢，说说吧，到底为什么当街对年轻人做这种不要脸的事儿啊？”
    “嗨，我说你这人儿，都是人，咋就你鬼精鬼精的呢，我讹人又不像那些老太太动不动就几十上百万的，我就讹个几千块又不让你倾家荡产怎么了？”
    梗着脖子心虚的开口，老头原本想要解释的话意料之中的刺激。
    “那我可报警了。”
    拿出手机直接拨号，刘川航摇头。
    听听这口气，也不知道都讹过多少人了。
    之前那个女孩儿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离去，刘川航都不知道的是，自己求仁得仁，这次是真的被人发进朋友圈儿了。
    “你个龟孙儿，你敢报警老子弄死你！”
    丝毫不惧，老头见刘川航果真已经打起来了电话，有心想抢回来，却是被刘川航躲了去。
    想跑更是不可能，你当每天100000块伙食白吃的？
    所以吴磊带着人来得时候，看到的就是刘川航和老头一米远距离，双方大眼瞪小眼儿。
    “这地方监控早坏了，他年纪都一大把了，别说没有证据，就算监控掉出来，也不过口头教育，然后再放回去。”
    派出所，吴磊给刘川航递过去一杯咖啡，无奈开口。
    “这个我倒无所谓，我只是想弄明白，他都一把年纪了，为什么这么冷天还要到街上去讹人。”
    通城的冬天，现在街上差不多零度左右，真的是相当冷了。
    而且刚才刘川航看得分明，这老头撞自己那下，摔在地上是实打实的。
    如果真的讹人，那时候实在是最好的时刻。
    毕竟人家追个小偷都能摊上官司，刘川航这个出于人道主义，闹起来也是要吃亏的。
    “嗨，还能因为什么，钱呗。”
    见怪不怪，吴磊指着在警局闹欢腾，吵着嚷着警察打人的老头。
    “也是老熟人，这老头也不是第一次来局里了，之前好几次有人报案，这老头每次都说自己钱包被偷了，先请受害人帮忙看看周围有没有监控，如果没有，那么恭喜你马上被讹。”
    说着笑起来，吴磊摇头。
    “所以真没办法，他都年纪一大把了，每次要个一两千的，报案的我们吓唬吓唬他，倒也有几次没让他得逞。
    但毕竟那是少数，有的人赶时间的，想着一两千块私聊，认作倒霉算了。”
    惊诧，刘川航看向吴磊，有些嫌弃，但也没再说什么。
    “那借你们审讯室用用吧，我想跟上次王戈一样。”
    任务完成度已经到了30/100 ，虽然刘川航不明白进度在哪儿，但有系统加持，加上审讯室的讶异，刘川航想尝试一下，在没有兑换【强制真言咒】的情况下，能不能让老头松口，看其中还有没有其他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