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杰克,blackjack,俗称“二十一点”,是一种起源于法兰西国,风靡于世界各地赌场中的扑克游戏。
在一些以“赌神”、“赌王”为题材的电影中,也经常能见到“黑杰克”出现在牌桌上。
黑杰克,玩法简单,极易上手;可是想要玩好,并且在赌桌上赢钱,很难。
输得倾家荡产的,比比皆是!
就比如叶萧和龙婧芸这张赌桌上,位于叶萧右手边的那个家伙。
还很年轻,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眼眶深陷,眼圈很黑,头发也是乱糟糟的
男子眼睛中布满着红血丝,面色疲惫,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趴在赌桌上。在男子身边,站着一个有着70分颜值的年轻女子,从她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来看,他们应该是刚结婚来拉斯维加斯度蜜月的新婚夫妻。
年轻女子伸手拉住身边的丈夫,想要劝他离开赌桌,却是被男子恼怒的甩开。
“滚开!”
男子冲着自己的妻子吼了一声,抓起自己身前的筹码丢在赌桌上,等待新一轮游戏的开始。
庄家发牌。
庄家是梅花9,而男子则是黑桃j。
看到自己面前的纸牌,男子顿时双眼发亮,这可是翻本的机会,这次自己一定可以翻本,自己终于转运了。
男子颤抖着手去翻自己的底牌,眼睛死死的盯着慢慢揭开的扑克牌,看到自己的底牌后,男子的脸色很明显的有了变化。
虽然出现在男子脸上的神色变化,只是一闪而逝,但还是被叶萧捕捉到了,不仅是叶萧捕捉到了,庄家也是捕捉到了。
只是看到男子脸上神色的变化,叶萧便知道,这局,这个男子又要输了。
叶萧还很清楚的记得,沃尔弗拉姆在教自己赌术的时候,告诫自己的那句话,赌桌上最忌讳的就是烦躁和冲动。
……
沃尔弗拉姆庄园。
沃尔弗拉姆把手中的一美元硬币弹向空中,然后伸手抓住,对正在用硬币练习着手指灵活度的叶萧,说道:“我现在拿着一枚硬币去赌场,然后在三个小时内,用这枚硬币赚10万美金,你觉得可能吗?”
年幼的叶萧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沃尔弗拉姆带着自己去过拉斯维加斯的赌城,自己亲眼看着他用一百美金,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赢了100万!
所以,叶萧完全不认为沃尔弗拉姆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他的确是有这个能力。
“赌桌上最忌讳的就是燥乱和冲动。”
沃尔弗拉姆再次把手中的硬币,抛向空中,接着甩手飞出一张金色杀人扑克牌,将还在空中翻转的硬币击落,说道:“那些在赌桌上输得一干二净的赌徒,绝大多数最后都是输给了自己的燥乱和冲动。
因为庄家会根据你脸上的神色变化,针对你,你绝对不可能有任何赢得机会。
如果能在任何时候都能保持绝对的冷静,始终保持着一张扑克脸,即便手中只剩下10美金的筹码,也能够翻本。
那些能在赌场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无一不是能在任何情况下都保持绝对冷静的人。如果给这种人一份逻辑推理试卷的话,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他们的得分绝对在90分以上,甚至是满分。”
做逻辑推理试卷能拿满分,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这种人不仅拥有着强大的逻辑思维能力,而且时刻都能保持绝对的冷静。
这种人如果选择犯罪,会让全世界的警察都头疼,这种人是天生的罪犯!
就如华生对福尔摩斯的评价那样,如果他不是侦探,而是个罪犯的话,那将会是苏格兰警场的末日!
“其实不只是在赌桌上。”
沃尔弗拉姆低头看了眼叶萧,说道:“不管是做杀手也好,还是做刺客也好,一定要保持冷静,绝对的冷静。
赌桌上输了,还有机会能赢回来;但如果是在其他别的地方,输了,可能就把命丢了,再也没有机会赢回来!”
……
男子的明牌是一张黑桃j,如果他的底牌是a,就是一手“黑杰克”,能赢得两倍的赌注。
可是在看到自己底牌后,男子神色发生了变化,显然底牌不是他所期待的a。
而且他眼中还露出犹豫的神色,这抹出现在他眼中的犹豫,说明他在犹豫是不是继续要牌。
叶萧猜测男子手中牌的点数加起来在16~19点之间,属于那种不要牌可能会输,多要一张牌就有可能会爆。
“hit!”
男子最后还是做出了决定。
庄家分了一张牌给男子,男子颤抖着把牌揭开。
“草!”
看到牌面的时候,男子揪着自己的头发,把牌拍在了赌桌上。
正如叶萧所猜测的那样,男子最开始两张牌加起来是17点,这个点数很尴尬。
因为庄家牌面是9点,男子不要牌会输,而要了牌就会爆。在犹豫纠结后,男子还是决定赌一把,结果他赌输了。
此时男子面前已经不再剩下筹码,已经无法再继续后面的游戏,但男子显然并不打算就此打住,他摘下了自己手腕上的劳力士手表,退下了无名指上的婚戒,放在桌子上。
很快,旁边就有人上前收走了男子放在桌子上的手表和戒指,并且给了他3000美金的筹码。
那块劳力士手表和戒指加起来价值在8万rmb左右,可是在赌场中却只能兑换到3000美金的筹码。
看到自己面前的筹码,男子显然也不怎么满意,太少了!
男子扭头看了眼自己的新婚妻子,眼中露出狰狞之色,用英文对着旁边的给他兑换筹码的人,说道:“她值多少钱?”
对方上下打量了一遍,回答道:“1万!”
男子咬了咬牙,点头答应了对方的开价。
很快,一万美金的筹码放到了男子面前,而他的新婚妻子也是被两个黑西装男子拖走。
“薛诚,你这个王八蛋,你这个混蛋!我瞎了眼才会嫁给你!”女子奋力的挣扎着,对着还站在赌桌前的男子怒骂。
但女子这些骂人的话,对于她那个已经在赌桌上丧失自我的丈夫而言,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