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魏鹤远也恼了,你从哪里听到的这种话?在你心里,我是这么龌龊的人么?
梁雪然说:我还记得那天凌宜年问你技巧管不管用。
魏鹤远皱眉回忆,终于记起来有这么回事:凌宜年问的是缓解痛经技巧怎么样,你那时候不是生理痛么?又不肯去看医生,还说什么lsquo;轻微的疼不碍事rsquo;。
说到这里,他咬牙切齿:如果当时就知道你这么不听话,早该强压着你去医院。
梁雪然却因为他的话愣了愣。
他那时候注意到了么?
方才还嚣张的气焰慢慢地消下去。
但梁雪然觉着自己这时候认输很怂,仍旧开始驳他的斑斑劣迹:每次我那么耐心地做了小礼物送给你你连个最起码的谢谢都不会说!还不断打击我,讽刺我!我那么喜欢你
错误的话一出口,再也收不回了。
梁雪然看到魏鹤远眼眸骤然一亮。
她往后退了退,把不该说的话咽下去,冷声:说错了,我不喜欢你,从来没喜欢过,就是为了钱和你在一块呜!
话没说完,魏鹤远已经笑了,哪里还有刚刚怒气冲冲的模样。
男人拉着她,直接搂在怀中,声音柔和许多:你刚刚说什么?
我不喜欢你,从来没喜欢过,就是为了钱才和你在一起。
不是这个,再往前。
梁雪然不肯再说了。
而魏鹤远已经不在意她的回答,亲吻她的额头,脸颊,最后轻轻落在唇上。
梁雪然气的咬他一口,趁他吃痛松手的功夫,四肢并用想爬走,然而被他轻而易举地捉住脚腕直接硬生生地拽了回去。
彻底结束之后,魏鹤远还不忘问她:年纪大?技术差?体力不好?
梁雪然嘴硬:反正我就是不喜欢。
魏鹤远倒是被她的口是心非气笑了:好样的,很有骨气,我欣赏你。
虽然嘴上放着狠话,仍旧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起来,像是以前经常做的那样,清理干净,换好床单,才放回床上。
梁雪然撑不住,已经沉沉睡过去;她力气几乎全部耗光,侧着身体,手指搭在脸颊旁,蜷缩着。
魏鹤远躺在她身侧,忍不住伸手把她揽回自己怀抱中。
睡熟后的她没有丝毫反抗。
眼睫低垂,唇瓣红润。
魏容与说错了。
他并不只是单纯的喜欢温顺的她。
这样有韧性的、口是心非的、骄傲嚣张的,他也喜欢。
不是因为她身上某一个特性,而是因为她整个人。
魏鹤远轻轻亲吻着她柔软的发丝。
他今晚睡的格外安稳。
安稳到第二日醒来之后,才发现
梁雪然跑路了。
怀里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房间里,属于她的东西一件也没留下。
除了他身上撒着的无数张粉红色钞票,证明昨晚不是他的臆想。
魏鹤远深呼吸,手指攥紧。
这是拿他当鸭子打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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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雪然回家后,缓了两天,才把腰疼的毛病给缓过来。
她刻意忘掉那晚的意乱情迷,但怎么也忘不掉。
艹。
不该一时冲动睡他的。
梁雪然自己还没纠结完,甄曼语又急吼吼地找上门来。
梁母不认识她,一脸茫然地请她进来。
而甄曼语火急火燎的,问清之后,直接冲到卧室里,把还在补觉的梁雪然拽出来,疯狂摇醒:梁雪然!出大事了!
梁雪然:再不松开你就出大事了。
甄曼语松开她,火急火燎地坐在床边:我父亲准备让我相亲。
我又不是你朋友,关我什么事?
甄曼语难以置信,气愤指责:上次我都让赵烟穿你做的小礼裙了!这难道还不算朋友吗?
梁雪然奇怪地看她:那不是我用魏鹤远的**和你交换的么?
甄曼语被她的话噎住了:好像也是哎
梁雪然困的眼泪都快下来了,也不管这位大小姐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直直地往后倒,被甄曼语手疾眼快抓住胳膊:先别睡呀,求求你了,小仙女!小公主!世界上最漂亮的小宝贝!
有话快说,打扰人睡觉是要遭天谴的。
甄曼语脸红:相亲安排在一月后,我瞧对方长的还挺不错,想请你指导我怎么泡男人
她看着梁雪然快要睡过去,疯狂摇醒:只要你肯帮我,一周后我带你去巴黎看展!
我自己有钱有腿,也能过去。
我能帮你引荐,甄曼语看她,Gabriel,May等等,你难道不想和他们共进下午茶吗?
梁雪然终于睁开眼睛:成交。
梁雪然慢吞吞下床,他穿的睡裙宽松,甄曼语眼尖,瞧见她腿上的痕迹,狐疑:你过敏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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