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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太难了。
    肩膀上的外套早就滑落,魏鹤远越看她穿成这个样子越生气,收着力道,不轻不重地打到她臀上,恨恨地问:那种地方是你能随便去的?鱼龙混杂,你这简直就是羊入虎口!
    梁雪然直接被他打懵了。
    虽然魏鹤远用的劲小,但架不住肉多,神经也多,梁雪然头一次被打,懵逼之后,不顾形象嚎啕大哭,一边抹泪一边骂他:姓魏的,你变态啊!放下我!你个老男人!变态狂!
    魏鹤远生平第一次,有了种家里小祖宗处于叛逆期的痛苦感。
    太阳穴突突的跳,真是打也打不得,哄也哄不好。
    管家被外面的动静惊动,只听说魏先生扛了个破破烂烂的疯女人回来,吓的摔了杯子。
    梁小姐走了之后,先生的口味突然变得这么重吗???
    他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梁雪然已经被丢到卧室的大床上。
    乌压压的发散开,梁雪然刚想起来,魏鹤远去取了湿毛巾过来,极其暴力地捂在她脸上:还化这么浓的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这眼圈是我打的!
    恨铁不成钢。
    梁雪然喝了酒,被他强行扛过来,憋着一口气全撒出来,伸腿踹他:又不是化妆给你看的!你管我!
    一脚过去,结结实实踢到魏鹤远腿上,男人肌肉结实,没什么反应,倒是梁雪然的脚趾被踢疼了。
    嗷呜一声,梁雪然下意识伸手去摸,而魏鹤远已经放下毛巾,躬身,迅速抬起她的小腿,绷着脸:怎么了?
    左看右看的,确认只是发红之后,才放下来。
    仍不忘继续教训她:毛毛躁躁的,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照顾好自己?
    梁雪然不服气:遇到你之前我一直过得很好。
    很好?魏鹤远放下她的腿,问,被人强逼着喝那种药也算过得很好?被人污蔑抄袭也算很好?你是不是有什么认知障碍?
    梁雪然被他说的眼圈发热,好胜心让她继续反驳:反正比在你身边好!
    在我身边哪里不好?
    每次亲热都那么疼算什么好?
    魏鹤远说:你不也是挺开心的么?好几次,担心你疼,我都忍着没有做完。
    明明是你技术差!
    魏鹤远认为最后三个字是对他的巨大羞辱。
    偏偏梁雪然还尚未发觉他的愤怒,仍旧气的口不择言:年纪大,估计以后体力肯定不行了,技术差,也不懂得尊重人。以前也就算了,毕竟拿着你的钱嘛;但我现在也不稀罕,干嘛不找个小白脸伺候我
    魏鹤远忍无可忍,压住,扣住她两只手腕,居高临下看她:道歉。
    梁雪然十分倔强:偏不偏不,我就是要说,魏鹤远,你就是唔唔唔!!!
    嘴巴被男人死死堵住,梁雪然不甘示弱开始反击。
    她喝了兑着烈酒的果汁,魏鹤远尝到裹着迷醉的香甜。
    他今晚也喝了不少酒,又被她气急;此时亲吻着她,心底的野兽非但没有平息,反而被更深地挑逗起来
    两人打架一样完成这个激烈的吻。
    结束的时候,梁雪然脸颊酡红,T恤凌乱。
    脸上犹挂着残妆,但这并不显狰狞,反倒是带了点凌乱的美。
    两人缠斗中,魏鹤远的领带被她无意识的压住。
    魏鹤远忍无可忍,俯身吻上她的耳垂。
    梁雪然试图挣扎,仍旧被他按住。
    她其实并不知道今天自己怎么了,人生中前十八年为了母亲,为了支撑起整个家而活着;遇到魏鹤远之后,也苦苦压抑着自己。
    现在她不想压抑了,想做就做,不给自己留什么遗憾。
    梁雪然眯着眼睛看魏鹤远。
    魏鹤远衬衫已经被她揪乱,俊朗的一张脸上不再是冷淡,而是令人心动的、沉溺于情、欲之中的表情。
    魏鹤远真是长在她审美点上。
    每一个表情,每一处。
    当初第一眼看到他,梁雪然才会向他求救。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梁雪然喘了口气,高高昂起头,脖颈线优美而漂亮:技术差就是技术差。
    这句成功激怒魏鹤远,他打量着身下的人,冷笑:你要再试试?
    梁雪然哼一声:试几遍都一样。
    你确定?
    确定!
    梁雪然目光带着挑衅,还有不肯服输的韧劲儿。
    魏鹤远吻住她。
    梁雪然刚做好的美甲深深折断。
    魏鹤远的衬衫扣子被拽掉。
    梁雪然被激起斗志,铁了心的要占上风,可惜体力不支,最终还是惨败,一塌糊涂。
    魏鹤远拨开她脸颊旁被汗水打湿的发,声音放低,哑声逼问:说,好不好?
    梁雪然喘着气,仍旧不肯服输,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继续寻找他的罪状:那你还向凌宜年学pua技巧。
    没有听过的词语。
    魏鹤远皱眉:那是什么?
    坏男人欺骗小姑娘身心用的,梁雪然简单粗暴的解释,就之前滑雪那次,你故意让朋友嘲笑我,然后扮好人帮我,晚上再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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