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洪丹吉开始拆了起来。
洪丹吉在古玩店里面工作多年,拆藏画自然是会。
找老板要来了一把锋利的小刀,洪丹吉随后沿着画边沾了一些水,然后慢慢开始用小刀拆了起来。
拆画的时候,洪丹吉那叫一个精神。
洪丹吉虽然在帝都最大的古玩店工作了几年,但是像这样拆画大多数只是给别人拆,事后虽然会有一个大红包,可是看着大家之作被别人就这样拿走,那自然是心中有些不舒服。
今天终于轮到他自己了,亲自拆画,稍后还可以带走大家之作。
很快洪丹吉兴致勃勃的将画边周边已经切开。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步,掀开外表的画,然后就可以看到藏画。
“爷爷,这最后一步你来吧!”
洪丹吉道。
“好,那就我来。”
洪老爷子兴趣盎然走到了前面。
“我开始了啊!”
“老李看着,大家之作马上就要出现了!”
洪老爷子慢慢的捏起了画边,随后将其掀开。
外边的表层解开,洪丹吉还有洪老爷子本来满是精神的脸,突然变得震惊。
而旁边一个个则是长大了嘴巴。
“这……什么情况?
里面就一张白纸?”
“不会吧,这般费尽心机画中藏画,竟然藏的一张白纸?
而且这张白纸还是在普通不过的白纸?”
“洪丹吉,这是什么情况?”
洪老爷子一脸懵逼的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大家之作呢?
这画中怎么可能是藏有一张白纸?”
洪丹吉也满是莫名。
“傻猪,你们上当了,这什么狗屁的画中藏画,就是一个大坑,现在你们已经掉坑里面了!”
袁润捂嘴大笑了起来。
“不……不,绝对不可能!”
“这……这肯定是哪位大家用特殊墨画的,需要水或者火血之类的东西,才能显现出来!”
“没错,肯定是这样!”
曾经也有过一些古代传下的纸页,平常是一张白纸,但在特殊的环境会显示出字或者画之类的。
但是那都是极为罕见,当然这种罕见的东西只要出来,那价格绝对不凡,少说也得数千万。
眼前这张白纸,只不过是在不过的普通白纸。
洪丹吉连番用水,火,甚至还用小刀在手上切了一刀让血液滴在了白纸之上。
然而,白纸就是白纸,没有任何变化。
“傻猪,你这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竟然舍得用刀割自己一下。
怎么着现在相信了吧。”
袁润嘲笑的更加厉害。
“洪丹吉……咱们是不是真的上当了啊……我想了想好像有点不对,要是这老板真的知晓这画中有大家之作,怎么可能轻易拿出来,怎么又会只有五十万将其卖了?”
洪老爷子朝着洪丹吉问道。
洪丹吉瞬间身躯一震。
刚刚他只想这将脸打回去,然而忽略了一些古玩店常见的套路。
这叫什么,常年玩鹰今天被鹰啄了眼睛。
“老板,你这手玩的很漂亮啊!我记下了!”
洪丹吉朝着那面色狡黠的老板恶狠狠的道。
“先生,此话不能如说,这打眼谁都有。
钱货两清,你情我愿。”
面色狡黠的老板笑了笑道。
“还有你,等着,他日遇到我会找回场子,让你也尝尝被打脸的滋味。”
洪丹吉朝着江丰荣又冷哼了一句。
“你想找回场子,不着急。
刚刚听你和你爷爷说都想见识大家之作,你们可以等等。”
说完,江丰荣走到了刚刚那桌面,拿起了那张竹画。
“老板,这张画多少钱?”
江丰荣道。
“这张画?”
那面色狡黠的老板愣了愣。
那副画敷衍什么都不懂的外行人还行,但是但凡懂一点古玩的都是敷衍不了的。
江丰荣刚刚和袁润说的话,他可是都听到了,他知道江丰荣看穿了他的把戏,可是江丰荣没有出声,从这点来看,江丰荣绝对是懂古玩。
可是江丰荣现在却又看重这幅画,且从刚刚的话语中来听,江丰荣人为那副假的不能在假的乱竹画是出自整整的大家郑板桥之手。
“老板,怎么是不卖吗?”
江丰荣见其不出声又问道。
“哦……卖,当然卖!”
此刻虽然看不明白江丰荣,但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着想,那名老板狡黠一笑道:“先生好眼光,此话那可是出自郑板桥之手。”
“什么狗屁郑板桥啊,老板你这画怕是不知道那个垃圾画家画的!”
“就是,老板你这也太坑了吧!”
旁边不少性格激动的人道。
“朋友们,咱们古玩向来都是你不管我,我不管你,这位先生既然看上了此画,你们可不要乱说,勿要让这位先生失去了自己的判断。”
那面色狡黠的老板面带几分威胁道语气朝着旁边的众人道。
这话显然是想让周边的人闭嘴。
“行了,别废话了,直说多少钱吧。”
江丰荣道。
本来这老板害怕刚刚那插嘴的几人坏了自己生意,见到江丰荣还是没有半点改变主意的意思,连忙脸色一喜,心中略微思索了一下后笑道:“先生,此乃郑板桥的画,市场少不得千万以上,我看先生如此喜欢,不如打个最低折扣,一百万吧!”
“狗屁,郑板桥的话一百万能买走?”
“那副画也是郑板桥的画?”
“这老板真是心黑!”
不少旁边的人心中暗道。
“一百万是吧,可以。”
“袁润帮我刷一百万给他!”
江丰荣朝着袁润喊道。
“好的,江先生!”
“刷卡机拿过来吧!”
袁润拿出了自己的银行卡道。
本来这老板还以为自己一百万喊高了的,不成想江丰荣如此果断。
很快这位老板紧张一百万,这张画也全权归属了江丰荣。
那名面色狡黠的老板心中正在暗喜,这幅画以前不过几千块收来的,放在店里面已经有好多年了,本来以为这几千块是亏了。
不成想一下子卖出了一百万。
“还是师傅说的不错,好货差货只要遇到了人都能卖。
什么狗屁郑板桥,郑板桥从来只署名不印章,还有那乱竹,一看就是瞎几把画。
还以为真的是懂行,原来是一个傻猪。”
面色狡黠的老板心中暗暗窃笑道。
“江先生,这幅画是什么来头啊,是什么大家画的?”
袁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