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样的,一个接一个。”
“糖葫芦吗?好吃吗?”阿木歪题八千里,苏苏也不跟他计较,每次打电话他都会向她求婚。阿木爱的人太多,这么多年来,他们熟悉得已经像左手右手,割舍不开,却又独立自主。
她在伦敦跟阿木疯玩过一年,见过他的放浪形骸,他们之间却一点暧昧绮念都没有。
只有那次他们一起玩高空跳水,阿木跳下去腿抽筋,她拼了老命把他救起来,他眼泪汪汪的拉着她的手不断亲吻,赌咒发誓他会娶她,只娶她一个。
那几天他温柔得不得了,跟屁虫一样跟在她身后,端茶倒水,时不时含情脉脉的盯着她看,看得她汗毛竖起,把他拉到搏击台上,揍得他鼻青脸肿后才他总算回到正常。
“好吃得不得了!不过你吃不到!哈哈哈,我跟你说阿木,你以后掌权了,要允许我仗势欺人,胡作非为,还有拿钱砸人。”
她想到了仗势欺人的曾峻,有些咬牙切齿。
“你现在也可以仗势欺人胡作非为拿钱砸人啊!谁敢惹你?这是惹起外交争端知道吗?你告诉我,我派kitty外交,去咬死他!”kitty是苏苏给他养的白狮取的名字。
他们两个都有些恶趣味,觉得这个名字取得好,只是kitty 每次听到这样叫它,都是爱搭理不搭理,以示无声抗议。
“还是放你咬人比较好,至少能外交豁免。”
他们在电话里胡侃了一通,挂断电话苏苏心情好了不少。
苏苏阿拉伯语说得溜极了,比中文好十倍。
她会很多种语言,只有中文最差。
四岁到美国,那些中文只有梦里的吴侬软语。后来渐渐学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近乡情怯,她的中文始终不太好。
听说还好,只是写与读还在初中水平,经常念白字,还有成语学得乱七八糟,一急就乱冒出来。
接到曾峻电话的时候她正在兰拉面门口准备去吃拉面,她看着陌生的号码,随意的接了起来。
“你在哪里?”
“你哪位?”一时间她有些莫名其妙。
“我哪位?忘了是吧?”
电话里的人停顿了一下,像是深深的吸了口气。
“好,我再给你些规定:迟到不能超过五分钟,以后不能单独出去!”
苏苏终于有些反应过来,是曾峻。
她已经忘记了关齐告诉她七点曾峻会跟她一起吃晚饭的事情。
抬手一看已经七点半了,这里到酒店车程大概要半个小时。
“曾峻,抱歉,我还有半个小时才能到,您先吃好不好?不要等我了。”
那边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理都没有理她。
苏苏急急忙忙打车回酒店,人太多,等了好久才等到一辆车,路上车流也多,到酒店已经快八点半了。
酒店门口关齐与几个人已经等在那里,看到她过来,连忙跑过去,引着她到直达电梯。
“曾先生还在等您,”
她停顿了会,才迟疑的道:“从没有人让曾先生等待过。”
苏苏直接翻了个白眼,谁要他等!
不是她护照在他手上,这里是他的地盘,她管他去死。
在门口的时候关齐替她打开门,又轻轻的把门合上,没有一起进房间。
苏苏把鞋子踢掉,她一直喜欢赤脚,地上是厚厚的羊毛地毯,也不会冷。
她脱掉大衣,随手扔在门厅柜子上,又跑去浴室洗了下手与脸。
再去到餐厅,曾峻坐在椅子上,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的看着她,面前的菜一动未动。
在他的注视下,苏苏突然有些心虚。
她小心翼翼的替他盛了碗汤,汤已经凉了,她也不好意思递过去,把碗放在了桌上。
她转身,打算打电话重新叫份上来,她跑了一下午,已经饥肠辘辘。
身后曾峻很快走了过来,把她电话压下,抱起她扔在一边的沙发上。
人直接压了上来,亲上了她的嘴,舌头伸进来一通乱搅动,又狠狠的在她唇上辗转吮吸。
苏苏觉得快被溺毙了,脑子里晕晕乎乎,全身却控制不住的发软颤抖。
曾峻的修长的手指从裙底伸进去,一寸寸往上攀爬,最后覆上她胸前的丰盈,先是轻轻揉捏,最后似控制不住,手上力道蓦然加重,痛得她啊的一下惊叫起来。
苏苏又饿又痛,火也上来了。
手腕一错,分开他两只手,膝盖一顶,顶得他弓起了腰。
又顺势一滚,整个人从他身下脱离出来。
曾峻脸色完全拉了下来,大概没有料到她有如此身手。
他只穿了衬衣,衬衣此时已经皱巴巴 ΡO-⒈⒏嚸℃OM凌乱不堪,一半已经从黑色裤子里跑了出来。
他在灯下尤为清俊的脸沉了下来,虽一言不发,可是苏苏却抖了一下。
她见过kitty怒吼,曾峻现在的样子就像kitty怒吼的样子。
不过她还是挺直背,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服输般盯了过去。
曾峻直接走了过来,快速的伸手一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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