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你一条命!这份恩情,我会记得!”
躺在床上,风涛看着亲自为自己接骨的赵阳,眼中又是感动,又是屈辱。
感动地自然是赵阳不计前嫌,帮助自己治疗伤腿,而屈辱的则是,自己竟然真的输给了韦越,当初在赵阳面前夸下的海口,现在都成了笑话。
纵使赵阳没在提起,他依然觉得自己没脸见人。
“放心吧,虽然这腿骨已经断了,但是既然打上了石膏,加上我这杯特制的药水下肚,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风兄弟,是我不该让你独自面对那个疯子!”
赵阳轻轻地点点头,没有丝毫对于风涛的不满,脸色依然平静,“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得早点离开云城了,和大奎虽然被我抓了,但是他的手下还有那些投靠过去的混蛋,正在对冷家的兄弟们下手,事不宜迟,我们耽搁不起!”
“听你的!”
虽然对于赵阳直接撤到智县的计划有些不满,但是事到如今,风涛也知道自己派不上什么用场了。
如果不是赵阳回来了,说不定现在连冷倩都有危险!让冷倩置身于险地,他深感愧疚。
“那和大奎呢?”
一旁的冷倩见到风涛同意的赵阳的计划,悬着的心也跟着放了下来,抬头问道。
隐隐然,有一种要把赵阳当做主心骨的架势。
“留在这儿,我还有用,至少能够调虎离山。”
赵阳想了一下,定下计划,“你们连夜赶往智县,我先给钱老他们打个电话,让他们安排一下。”
说完,赵阳便拨通了钱老的电话,不过让他诧异的是,接电话的竟然是钱老的儿子钱华。
“你的伤好了?”
赵阳听到钱华的声音,忍不住愣了一下,当初钱华和他老爹的伤情都十分严重,特别是钱华,胸口都断了几根肋骨,想不到苏醒的这么快。
“好多了,毕竟年轻,赵阳兄弟,你有什么事儿吗?”
钱华问道。
赵阳三两句把自己的安排说了一遍,钱华那头是满口答应,连一个不字都没说过。
……与此同时,郊区宾馆。
雷山一脸不爽地回到了住处,看着正在梳妆台前梳妆打扮的月琳,有些不满道,“怎么了?
不就是在电话里吵吵了你两句,我这一回来,你竟然连个笑脸都没有?
当我是透明的吗?”
“明明是你把我当成了透明的了。”
月琳抽了下鼻子,站起身来,两行眼泪说来就来,“我知道,你已经有了别的相好的了,想要让我让位置,我现在就走!”
说着,月琳竟然直接抓起了收拾好的行礼,抬手就要离开。
“月琳!你这是干嘛!我干什么了我,你这么大的脾气?”
雷山闻言一愣,见月琳真的要走,顿时吓了一跳,赶忙拦住了她,“咱们都这么多年了,我什么人你不知道啊?
有时候脾气不好说上两句胡话,那都是一时激动啊!”
“一时激动?
不像吧,我可听人说了,有人从薛城千里迢迢把一个顶漂亮的女人送到你床上去了!我还留在这儿干嘛啊?
等人人家上门赶人是不是?”
月琳的泪水直接喷了出来,“雷少爷,这些年多亏你照顾,月琳知道你是可怜我才收留的我,我走就是了!”
“走什么?
我……我根本就没跟那个女人有任何关系!他是那个叫……叫赵阳的混蛋的姘头!我就是想要问问他干嘛去了!”
雷山慌不择言,赶忙说了实话,“是,她是漂亮不假!可现在已经被人带走了!要不是我躲在厕所,现在,我都没命来见你了!”
“他这么厉害?”
月琳一愣,雷山来到云城,虽然带来的高手只有韦越一个,可身边的保镖可都不弱,赵阳竟然能够直接从雷山手中把那个女人抢走?
这岂不是说,雷山和那个女人没做什么?
“对!特别厉害,我的人都是饭桶,直接被他一根眼神吓得不敢动弹了!”
雷山说起这事儿就窝火,“正因为如此,我才在电话里头对你不客气呢!”
“当时的场面你是没看到,那……唉,怎么说呢?
我这辈子就没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你这辈子受的窝囊气还少啊?
月琳心中冷笑,不过脸上却露出了一阵惶恐的表情,摸着雷山的脸疼惜道,“你没事儿就好。
他那么厉害,比韦越大哥怎么样?”
“说不定比韦越强多了呢!”
雷山别过脸去,猛地眼神一亮,击节道,“对啊!我怎么把这小畜生给忘了!”
“忘了什么?”
月琳被雷山这一惊一乍给吓到了。
“忘了亲你一口了!月琳啊,你真的是我的智多星!我知道怎么让韦越留在云城了!”
雷山大笑一声,咬牙切齿道:“不,不是留在云城,是滚出云城又不会怪罪我!”
“你要怎么做?”
月琳直接傻了,雷山现在说的每一句话,她都能听懂,可是却全不明白。
“到时候你就懂了!以后,云城就是咱们两个的了!你可以当云城的女主人了!”
雷山大笑一声,抱着月琳又揉捻了一番,这才急急忙忙的跑回了医院。
医院里,韦越已经跟自己的几个弟子打了电话,让他们不日就到云城,等自己从魔都把冷家灭了回来之后,就对雷山动手。
“师兄,忙着呢?”
雷山笑眯眯地出现在病房里,正在布置一切的韦越赶忙挂了电话,脸色一沉道,“你又回来干嘛?
是不是和大奎那边出了岔子?
又要老子出手了?”
“是是是!正是这小子出了事儿!”
在路上,雷山已经知道了和大奎的老巢被赵阳端了的事情,说起话来更是底气十足,“刚刚,冷家又来了一个比风涛还厉害的家伙,直接把和大奎那废物的老巢给端了!”
“什么?”
韦越眉头一皱,“比风涛还厉害的家伙?
什么出身?
哪个江湖门派的?”
“我……我不知道,只知道,这小子是智县一霸,听说,我丈人手下的悍将,都死在了他的手上!”
“连烈风也是?”
韦越皱眉道。
“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