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耀祖放飞般的跑到公主府刚要往里面冲就听见背后熟悉的声音响起,“阿祖,我在这!”
梅耀祖回头一看楚风正在门前下马,站在那里带着微笑看着他,“楚风!”
梅耀祖几个大跨步扑到楚风身上,腿牢牢环住他的腰,楚风伸手紧紧抱住这个几日不见,一见面就撒娇的人,两人鼻息相对,楚风亲了又亲他的嘴,甚是想念的把头埋进他脖颈狠狠咬了一口,声音软软道,“我好想你,你不在身边我就像没了魂一样!阿祖我想现在就去你家提亲,我们赶紧在一起好吗?我不想和你分开,不想再一个人躺在床上孤枕难眠。”
梅耀祖抱住他的脖子,也在他嘴上亲了亲,两人鼻尖相对,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好像能缠在一起,“楚风,我刚才已经告诉我二姐,你和我的事情了,她也支持我们,也是她让我来找你的。”
楚风托着阿祖屁股的手掌,在那团软肉上捏了捏,喘着粗气道,“你二姐还挺开明的,不过你父亲怎么办?”
梅耀祖从楚风身上跳下来,抓住他作恶的手,半是质问半是嗔怪道,“你这只手刚才干什么呢?”
楚风眼珠子都红了,俯身在阿祖耳边道,“走,到我房间我就告诉你。”说完拉着梅耀祖边跑边笑着跑回房间,关上门,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唇齿不分缠咬在一起,手快速的脱下对方的衣服,楚风弯腰抱起阿祖将他轻轻放在g上,伸手从床头柜子上拿出一瓶药,用手指沾了一点抹在阿祖的xue口处。
阿祖嘶的吸了口冷气,躲闪了一下拉住楚风手问,“你抹的什么?”
楚风把药瓶拿给他看,道,“这是我找司徒神医要的,抹了这个你就不会疼了。”
阿祖一听脸红的能滴出血来,“你...你怎么好意思找司徒神医要这种东西?”
楚风一边小心的伸进手指kuo张,一边在梅耀祖脸上亲了一口,不以为意道,“这有什么不能启齿的?谁让你每次叫得那么惨不忍睹的,好像我的技术有多差一样。这传出去不是败坏我名声吗?”
“可是你?啊...”梅耀祖感受着某物一点一点的入侵,发现真的没有以前那么疼了,慢慢适应着把腿缠在楚风的腰上,配合他越进越深,一进一出间皆是空虚和满足的交战,手不自觉的拉着楚风手放在自己的胸膛处让他揉捏。
“舒服吗?”楚风喘着粗气问,赤裸裸的目光令阿祖用手臂羞耻的横档住眼睛,楚风拉开他的手将他固定在头顶,飞快的chou动,快意的qin犯紧窒的内部,任凭阿祖虚软无力的靠在他结实宽阔的胸膛上,挪动着位置让他撞击自己体内的一点。
阿祖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的紧闭着眼睛,红着脸起身紧紧抱住楚风,感受着他疯了一样的ding撞,嘴里的息声快点燃了楚风的神经,两人一起倒在g上,楚风沉重的身躯整个压在阿祖身上,双手一抓他的腿,往两边一拉,完全进入。
“啊...”阿祖紧闭的红唇无意识的喊出声,却也更加激起了楚风的战斗力,两人颠鸾倒凤折腾了很久,终于偃旗息鼓好好躺着,楚风让阿祖枕在他的胳膊上,从后面抱住他道,“阿祖,你想好怎么同你父亲说了吗?”
阿祖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迷迷糊糊道,“我现在还没有多好的办法,但最起码等他身体好了再说,肯定要一点一点告诉他,不然我怕他接受不了气病了。”
阿祖哈欠连天又问楚风,“那你想好怎么同公主说了吗?”
楚风胸有成竹的收紧胳膊道,“想好了,她一醒来我就告诉她,我喜欢你,我要娶你。”
阿祖嘴角扬了扬又皱眉道,“不能这么直接,大病初愈的人哪里能受你这么一顿刺激?你好好的,别急,我们现在已经知道对方的心意了,就不急在一时。只要我们真的爱对方,这份情,就一定能感动他们,也会接受我们的。”
楚风还很是精神抖擞的抱着阿祖畅想着,“我也觉得,而且我想过了,等王爷完成了他的计划后,一切尘埃落定,我就带你去那个桃林住,我们每天一起看着夕阳西下,又一起迎接朝阳升起,种种花,浇浇水。你读书,我练剑,隔三差五邀两三个好友一起喝喝酒,吃吃美食,就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还有我给咱们的桃林还想了一个名字就叫‘楚耀门’怎么样?好听吧?”
楚风一人说了半天没听见回应,抬头一看怀里的人已经睡得呼声大起,宠溺的在他脸上落下一吻,才缓缓睡去。
慕容绝看着慕容冢递上来的折子时,抬头问身边的太监道,“阿柒真的病了?”
太监也是疑惑道,“听说王爷自从把她的那个‘商城’烧了,还杀了她的人后,就没从床上起来过,近日来更是连饭都不吃,人也不见,看着应该是病了。”
慕容绝把折子放下,眉宇微蹙,沉吟道,“勤王为何突然要烧那个酒楼还要杀人呢?”
太监道,“好像是因为那几个丫头是当年皇上您赐给王府里的俘虏,因为阿柒替她们求情王爷才饶了那些人一命,后来阿柒把那些人安置在外宅看护酒楼的安全。可不知道怎么的王爷因为阿柒和那些人走的太近,又不服从管教,一气之下杀了人,烧了楼,也气病了阿柒。”
慕容绝眉毛一挑道,“他现在还真是把心思放在朝中公务上了,能对阿柒下这样的狠手这迷情草的功效不可小看。只是可惜了,阿柒这样一枚棋子,朕打磨了这么久,还没用就弃了。罢了,如今梅府人马不全,大势已去,朕也不用拿王府制衡,而阿柒的病看起来倒像是油尽灯枯之气,王爷为此要在王府休养照看阿柒,这份悲伤反倒有点真假难辨。”
太监道,“皇上,先不管王爷是真悲伤还是假悲伤,您看梅府和王府还有公主府现在的情势,真是同进退,要兴盛也是一起兴盛,要衰退也是一起衰退,几乎没有一个能在朝中左右言论的人。皇上,您等了这么多年,不就是在等这一天吗?”
慕容绝轻轻摸上拇指上的玉扳指,明亮的眼神渐渐暗淡,没有一丝得胜的喜悦,反而有些哀伤道,“这一天是等了很久,可是我也失去了太多的人,真的不知道还要失去什么?还能失去什么?我还有什么能失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