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上一秒还能对陆掌门和陆离殇两人的到来视而不见,下一秒就能将话都还没有说完的陆离殇和陆掌门给扇飞。
躲在一旁的叶醉醉正竖起耳朵想要多听一些更劲爆的秘密呢,谁想到啊,这才刚开始呢就看到从那小岛飞速蔓延出一股浩荡的力量,直接将师傅和掌门给拍飞了,只一瞬间两人人影都不见了,这还没照面呢就这么结束了!
叶醉醉看着天边师傅和掌门消失的方向眨巴了一下眼睛,表情那是一个震惊啊。
在她的眼里,师傅虽然有时是挺孩子气的,一把年纪了还和她抢零嘴,可是她却很清楚的知道,师傅很厉害,修为很高深,否则也不可能成为天衍宗的老祖,而且他经常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实力,往往让她震惊又崇拜。
可就是这样厉害的师傅,在她的眼前就这样轻轻松松的被扇飞了!毫无还手之力就这么的人影都不见了。
看着那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静静矗立在湖中央的小岛,叶醉醉的眼中露出了骇然之色。
此刻她的脑子里再没有什么好奇了,而是恐惧,她总算是知道书中那梵天为何在打过一次后山禁地的主意之后就放弃了,不是因为别的,只是为了这个面儿都没有露就将那样强的师傅和掌门给扇飞了的神秘的灵汐前辈。
她一个小小的炼气期菜鸟居然因为好奇而跟着来到了这里,来到了这样有着一位喜怒无常一招就能扇飞渡劫期大能的危险之地,她…她这是找死啊!
不知是不是因为目标只是陆离殇和陆掌门,叶醉醉并没有被那磅礴的力量波及,没有如陆离殇二人一样被扇飞.
只是此时的叶醉醉并不侥幸,再无意探索什么禁地之密,只是更为小心的运转着刚学不久的敛息诀极力掩藏自己的气息,慢慢的往后退,悄悄的想要离开这危险之地,她再不好奇了。
尽管已经做到最小心了,可是一转身身后就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引力,不及抵抗,一声轻呼,叶醉醉就毫无抵抗能力的被吸入了湖中央的小岛上。
“原来还有一只落网之鱼啊。”挣扎的下一秒,叶醉醉就已经被人给掐住了脖子提在了半空中,入眼的是个清隽的少年,如明月之姿,皎洁纯净,只是喉间不断收紧的力道只让叶醉醉脑袋缺氧空白一片,半点都没有空闲来欣赏这少年的姿容气度。
“原来是个小东西,不过擅入者死!”少年并无因为叶醉醉年幼而手下留情,纯白的眸中波澜不惊。
扒拉上脖子上那双逐渐用力似下一刻就要掐断她的脖子的手,叶醉醉的脸渐渐涨的通红,呼吸不畅面容扭曲,叶醉醉根本就顾不得眼前这个让她好奇的灵汐前辈,只知道要拿开脖子上的手,她要呼吸!
胸腔中呼吸到的氧气越来越少,叶醉醉的面容也越是扭曲,眼睛充血,她从未如此后悔过她的好奇心的,她的新人生才刚刚开始,才刚从绝望中走出一条路,难道就要在这里夭折了么!
到了最后叶醉醉已经翻着白眼意识不清了,人在绝境处什么事儿都敢干的出来,即使面对的这个灵汐于他自己犹如蝼蚁,可叶醉醉还是用最后一点意识,调动了体内全部灵力,自星辰镯中拿出了青芒使出了她至今为止的最强一击作拼死一搏。
虽然希望渺茫,但是叶醉醉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活下来的机会了。
只是很可惜,叶醉醉自认为全力的一击,在面对灵汐来说,不堪一击,青芒甚至连灵汐的一片衣袖都没有沾到,直接在灵汐的胸前一掌之距停了下来,再不得寸进,叶醉醉的希望就如同萤火一般渺小又微弱,只刚开始闪亮就熄灭了。
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叶醉醉已经意识不清了,手中的青芒也掉落在地,叶醉醉感觉到了死亡的降临。
“还真是不死心的小老鼠啊,嗯?”叶醉醉这挣扎的样子让灵汐眼中多出了一丝兴趣,突然灵汐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声音,歪了歪头手一松叶醉醉就被他给扔到了地上,抬头眼睛看着远方。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摔倒在地上的叶醉醉根本就感受不到疼痛,只感觉到新鲜又冰冷的空气从喉咙流入心口,好似大热天吃上一口冰棍,将胸腔内火辣辣的感觉淹没,。
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叶醉醉只觉得流失的生命又随着这些空气重新充盈在了她的血液中,双手紧紧扣住地上的泥土,第一次感觉原来空气是这般的美好,原来活着是这般的美好。
“不止一只小老鼠吗。”叶醉醉之恍惚的听得听到那少年轻笑的说了一句话。
捂着喉咙叶醉醉瑟缩的看着这个清风明月般纯净的少年,这外表看上去无害且略显单薄的少年没有想到实力这般强横这么可怕,她甚至没有来得及说话就差点死于他手,而仅仅只因为她来到了这里,一句话都来不及说话,第一次有人让她觉得这么可怕。
只想离他远远的,再不让他再记起有她这么一个人,叶醉醉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再不好奇这个可怕的人一丝一毫。
害怕的缩成一团连逃跑都不敢了,直到耳边听得隆隆的打斗的声音,叶醉醉才恍然刚刚灵汐说的话是何意思,原来是有人来了这少年才会放过她,她才能在濒死之际留下一条命来。
悄无声息的后退,趁着眼下这可怕的少年心思被吸引了过去,她也许有了逃跑的机会,能逃多远就逃多远,也许能逃出生天呢!
知晓有人吸引了灵汐的注意力,逃跑的心思不可遏制的在心底升起。
拢了拢衣裙,叶醉醉当机立断的就要跑路,警惕的盯着灵汐四肢着地悄悄的爬着走,只是刚动两下,那貌似被远处打斗吸引了注意力的少年却是淡漠的瞥了一眼,只让叶醉醉冷的打了个机灵,从头到脚像是被冰水泼了个正着,凉到了心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