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外阴被历任调教得相当敏感。可以说,她的高潮一般情况下依赖于对外阴的刺激。她在性方面向来不会委屈自己,像装高潮这类讨好男人的事情她是不屑于去做的。没达到就是没达到。作为她的男票可以因各种原因婉拒她的求欢,但开了头就要收尾,过程可以多元。
对方因为她性方面的强势而主动提出分手的情形是有的,所以现任哪怕在这方面强差人意她还是认可的,毕竟他解决“问题”的态度很好。
但是,今天她清晰地意识到她与现任之间没有多少爱情,这一认知不能淡化她现在内心的歉疚。内心的歉疚和身体的刺激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呻吟嘎然而止。她如鸵鸟将头埋进沙堆一样,她选择默默地将脑袋躲进男人的肩窝处。
寂静的洗手间响起男根摩擦阴户发出的声响,潮湿而淫靡。龟头如一颗灼热的鹅卵石,一遍又一遍滑过她柔软敏感的肌肤。相对于她身体的纤瘦,她的蜜穴是丰腴的。
在龟头对准穴口向内推进的同时,她咬住了男人脖子上的一处。
他进入她体内的过程是那么的美好,没有她想像中的疼痛。那极致的酥麻、酸胀是她所期盼的,她喜欢这种被撑满的感觉,她连脚趾都在愉悦的舒展。她左脚的高鞋掉了,右脚的也将掉未掉,右脚腕上还挂着她那半透明的蕾丝内裤。她在男人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牙印,牙印不深,她咬他时他不为所动,现在她开始舔吻他的脖子他却加快了底下的进程。
“啊……好硬……”她嘴里终于又开始发出声响,他给她最深的印像是坚硬,跟她的阴唇偏好舌头的舔吻不同,她的阴道对软绵的舌头或男根几乎无感。
“给我你的全部!”她希望他快一点捅到底。
“啊……”他们几乎同时发出舒爽的叹息,性器紧紧的结合在一起,他主动找到她的热唇,两人热烈的深吻对方。她娇小的躯体被紧夹在石墙与肉墙之间,承受巨根强劲有力的抽送。
男人闭上双眼,完全投入,壮硕的臀部如鼓风箱一般一凹一鼓,连带着大腿的肌肉也有节奏地变幻,小腿后方的“脚瓜”绷紧后尤显粗大,双腿间的阴囊已绷成一个大大的肉球,随着一截青筋暴突的茎根拍向蜜穴,蜜穴入口一圈的软肉随着茎根的抽出向外延伸。茎根每回抽出的不多,但仍能看出它极为粗大。
耿政突然将怀里的女人抱离墙面,在她诧异眼神中打开洗手间的门往外走,打开隔壁另一扇门,爬上大床,俯身将怀里的女人重重地压在床上。
崔妮很快就明白了他要回房的原因,男人加诸在她身上的压力增强了不是一星半点,而大部份都集中在性器上。他在床上的第一记深捣让她差点背过气去。直到男人的第三记砸落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喊叫出声。
是她在刚才的互动中显露了端倪,还是这原本就是他性事上的一贯作风已经无从考究。但她该死地爱上了这种感觉。就像一直漂泊在外的游子找到了归家的路。汜住苯詀艏髮蛧阯:ΡΟ-㈠㈧,℃ΟM
她的呻吟又被她强硬地中止,只为了更清晰的感受身体内的悸动。他紧压她双腿的大手因她主动放弃抵抗而撤离,他双手握住她的,十指相缠并往上推至头顶。他伸出粗长的舌头温柔地舔吻她的嘴唇。如果不是响彻房间的捣送声响,光看他专注的眼神和温柔的吻,她会认为这是极温和的性爱。
“为什么?”她在享受美妙性快感的同时仍忍不住要问。
“因为你喜欢。”他答道,像是知道她的下一个问题般,他接着说:“你的身体反应告诉我,洗手间的那种强度不够,你想要被狠肏。”
她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接茬。
“这样够么?”他问道。
“不能更美好了!”她是认真的,身和心都得到极大的满足,即便没有高潮。
“还有更好的。”仿佛为了印证,他将捣送的频率加快了一倍或者N倍。她的蜜穴迅速变热,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袭击她全身,一股从热流飞速从下体内泄出。身下阵阵捣水的声响印证了她的猜测。她的高潮已经形成,现正以每秒N倍的速率在她体内膨胀。她没有尖叫,她只是半张着嘴,定定的看着她身上这男人坚毅的脸,他锐利的眼神。
她的眼晴变得有点模糊,她主动闭上。
“能不能射你里面。”他声音沙哑而隐忍。
她重重地点了下头,感觉他的阴茎着力在她阴道的上壁,强力的来回摩擦牵引了她的G点,这里是她潮吹的阀门。她睁开朦胧的双眼,挣脱他握住的双手,抚上他的脸。她吻上他的唇,双脚夹紧他的腰。她的举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他的攻击,但极大程度的延长了自己的高潮。
数分钟后,两人双双呻吟出声,他停在她深处研磨,当他喷出第一发种子的时候,紧紧相拥的两人几乎同时颤栗不止。
崔妮发觉感受男人的颤栗与射精也是件美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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