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光却不着急,一动手指,当即另有一人进入到了聊天室。
“小袁啊,你家的女婿可是我的朋友啊,也是对官方有大功的人,是个人才!你以后可要好好的对他呀!”
在这普通的聊天室里。
华夏官方的元首居然出现了。
还是替黄光来说话的。
惊世骇俗。
真是惊世骇俗。
聊天室再次沉默,客厅里气氛凝固,片刻之后,有岳父大人结结巴巴的声音响起:“是,是,我一定会!”
听他那恭顺的态度,哪里还有任何一点平时的威严?
“噗通!”
律师接连后退,诧异之下,大气都不敢喘息,然后终于瘫软在了地上。
他目瞪口呆,看这样子,这次没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他是无法再调整过来了。
“这都是咋的了?
一年的时间,他明明如同猪一样,是窝在家里的!”
小舅子极其疑惑,说话的时候嗓音都变了。
“是有点不太可能!”
岳父跟元首聊完后,一个劲的擦拭自己额头的冷汗。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岳母更是一脸的懵圈。
镜头那边,素翠也眼神复杂的看着黄光,感觉如在梦中。
“呜呜!”
随后她哭了起来,哽咽的哭的很伤心。
太诡异,太不可思议。
他们都被震撼的完全崩溃三观,一时间,心里都是大大问号。
依稀的记得,一年之前,他们找黄光来签订离婚协议的时候,那还是个穷小子,根本就是稀泥软蛋。
那这一年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极其凝重的沉默之中。
“哎!”
黄光也不由叹了口气。
不解释,也不说话。
给家人适应接受的时间,而他的思绪也不由的回到了一年前。
一年之前。
是他人生的另一个分水岭。
就在这个别墅里,黄光还瘫痪在床。
生活死气沉沉,也还没有发生离婚大战。
然而,夜晚降临,保姆却又一次的找了上来。
“哎,咱这苦命人啊,你说说,都十年没上过有男人了!”
“就是不知道你还能不能是个男人?”
保姆是来自农村的少妇,力气颇大,上来就动手。
“下,下去!”
“滚!”
黄光感受着保姆目光,那火热的目光在他身上看来看去,急的怪叫连连。
而身患重症肌无力的他都已经三年的时间了,哪里还能是个男人?
就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真的是太恶心了。
不过现在的黄光已经知道,那是因为观音锁困,佛之所为难,才出现的那个情况。
这里的情况,比马天成他们所在的那个轮回中的情况要糟糕太多了。
直到晨曦破晓,保姆才离开,而黄光却决定结束自己屈辱的人生。
十多片安眠药下肚,意识飘散,他进入了一个奇怪的梦境。
梦中,他老婆,岳母,岳父,小舅子,全都出现了,对着其谩骂不停。
“废物,吃粪去吧!”
“你说说,天下怎么还能有你这样的男人?”
“生的龌龊,活的窝囊,死的肮脏,那说的就是你啊!”
“你这堆吃软饭的烂泥!”
一声声的谩骂声中,黄光憋闷至极,全身开始抽搐。
将死的他心向光明,奈何光明泯灭,有意藏于黑暗,黑暗又阴森恐怖。
九天十地,根本没有容身之处。
突然间。
“噗!”
一团七彩火焰随着愤怒在心中骤然爆发。
瞬间燃烧一切。
随后。
黄光慢慢的感觉身体发暖,居然又清醒了过来。
这当然是混沌神通。
“天地困锁,佛孽制人道!我的家人原来都不是人啊!”
黄光念念叨叨的坐了起来,感受着窗外透露进来的明媚阳光,他大彻大悟了。
前半生喜好研修超自然现象,喜欢玄学。
作为大学历史教授的他,称之为能量学。
而他认为今天才是自己大彻大悟,能量学登堂入室的日子。
一抬腿,重症肌无力,不药而医,居然能神奇下床活动了。
“喂喂,别拉在床上,又让老娘给你收拾!”
杀猪一般的叫喊声突兀传进来。
发了一夜骚的保姆,一到白天就好似换了一个人似的,又能发飙。
“滚!”
黄光心中感觉极其恶心,当即一声怒吼。
“哎,你说说你这个残废啊!这样的病怎么死的就这么的慢呢?
要不老娘掐死你算了!”
“啪!”
黄光忍无可忍,当即抄起晾衣架冲了出来。
得见保姆。
见她三十出头。
姿色还算不错,身体结实,脾气泼辣,完全是一副泼妇样。
“啊!”
而看到黄光生龙活虎的冲出来,她完全傻眼。
“啊什么啊!我说你还是不是人?”
黄光眼神冷厉,多年的愤怒彻底爆发。
怒吼声中,吓得保姆全身一个哆嗦,不由的接连下楼梯。
“一个农村来的妇女,挣着我家的钱,你还要虐待我!虐待我就算,你还上我的床!”
“你的廉耻呢?
你的脸呢!”
黄光的话音越来越是严厉。
“啊!”
保姆被彻底说的脸色通红,接连后退。
“蹬蹬!”
等到了客厅,黄光一伸晾衣杆将其逼到一边,却坐到了一边的沙发上。
保姆站在一边,依然脸色通红,坐立不安的,全身已经开始哆嗦。
突然正常过来的黄光,让她猝不及防。
“咱是有文化,有素质的人,我准备起诉你!更多的话,我也不说了!”
黄光是认真的,说完,这才将晾衣杆给扔到了一边去。
“啊!”
“噗通!”
保姆一听说要告自己,真如五雷轰顶,犹豫片刻后当即跪倒在地,开口哀求连连。
“不要啊,我在农村是个寡妇,带着两个孩子!上边还有七十岁的老人呢!”
“你要告真我,我就没法活了啊!”
这哭啼鸟嚎的,已然完全没了人样。
而黄光看到她的这种做派,心中只有厌恶。
“再说,这事要是传了出去,对你的名声也不好啊!”
哀求到后来,她好似又醒悟到了什么。
话锋一转,居然开始了软中带硬的威胁起来。
“先生您看,您是什么家庭?
岳父是官家干部,岳母是大明星。
而媳妇又是大学教授,扶贫专家!还有您的小舅子啊,那都是做生意的大老板!”
“以您这样的家庭,要是打官司的话,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对名誉不好啊!尤其是这样的事。”
“而我只是一个农村妇女,当然是无所谓的了,是不?”
保姆作为一个农村人的奸猾,在这关键时候暴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