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利提着枪来到了一处矮墙边,这是一道横在两间房屋之间的墙,用石头和沙土垒砌而成,约有八九十公分高,二十公分厚。不愧为世界上最乱的地方,民房都带工事的(以前部队的房子都在房屋拐角修有一米高、宽的矮墙)。
矮墙后面有一老年村民倒在血泊之中,旁边地上放着一支李恩菲尔德步枪。孙利移动过去,摸了摸脖子感到已经冰凉。把那支李恩菲尔德步枪靠在墙上,自己又靠着右边墙角探出头,悄悄的观察前方的情况。他第二次攻击的皮卡车侧倒在六七百米外的沙地上,看来是击中了驾驶员后车辆失控造成的。另外在前方300米距离内有5名武装分子,三人在大约200米的距离蹲在地上火力掩护,还有两人在向前射击跃进,其中一人离村庄防线只有50多米了,另一人也在七八十米的距离。
孙利观察好就躲在墙后,打开保险拉起枪机,凭着记忆想好敌人的位置后,就快速把手中ak47顶在墙上,瞄准最近的敌人就是一个点射。射击后不看结果,他调转枪口对着中间距离的敌人,这名武装分子还在东张西望寻找孙利的位置,显得很不专业。孙利没有浪费这次好机会,对着对方胸口就是一个点射,这次他看见三发子弹都击中了对方胸口。敌人中弹后倒在了沙地上,他这才看向最近的那名敌人,发现对方已倒在了血泊之中。对自己的射击技术孙利还是比较满意的,没有浪费在部队打的几千发子弹。
两名武装分子被击毙后,给后面三人带来很大冲击,本来双方都在胡乱对射,怎么跑出一高手不是欺负人吗!三人吓得趴在沙地上,对着孙利的位置射击。
孙利躲在矮墙后向另一边爬去,过了一会儿才探出头观察起来,这时那三人已经向后退了几十米,孙利看了看手中的ak47,又看向那只李恩菲尔德步枪,想了一下后他更换了枪,向李恩菲尔德步枪弹仓看了一下,来到死去的村民旁,摸出一个弹夹,把弹仓补满。接着调整标尺至标尺3,慢慢探出上身,依靠在矮墙上,对着远处的武装分子瞄准。
李恩菲尔德步枪虽然是一款百多年的老枪型,但是其特点是精度高,射程远,操作简单,最主要的是在很多原英联邦地区存量很大,所以任然使用比较广泛,有些地区还把它当狙击步枪使用。
孙利把标尺缺口和准星对准远处的武装分子,轻扣扳机,靠最左边的敌人应声倒地。然后他又对准中间的敌人瞄准,中间的武装分子正趴在地上,孙利对准脑袋与后背重叠的位置射出子弹,那名武装分子在枪响后在沙地上翻了一下身体就没有了动静。剩下的武装分子承受不住压力,居然起身向后跑去,孙利知道对方完蛋了。他没有开枪,而是慢慢的移动位置,更换了手中的枪,往枪声激烈的地方跑去,。而远处向后跑的武装分子在不久就被好几发子弹击中,上身被击中后身体不停抖动,跪倒在地上。
孙利来到村庄的西北角,这里战况十分激烈,因为这里除了几堆石头和粪堆外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村民提供掩护了。大约十多名武装分子朝村庄进攻,村民被压制住了,只是偶尔把枪伸出去胡乱扫射。
孙利又返回他开来的皮卡车,把货箱装有手雷的盒子端下来,跑了回去。快靠的时候,他叫过看管自己的那名青年村民,拿了颗手雷在手中,指着青年村民做了一下投掷的动作,然后又举起手中的枪做了射击的动作,做完动作后他看向青年村民,那青年点了点头。
于是孙利爬向一石碓后,把ak步枪调到单发档。向青年吼了一声,那青年拿起两枚手雷,拉开保险使劲的对着武装分子方向先后扔了出去。约几秒钟后“轰轰”的两声,手雷在孙利前方不远处爆炸,孙利在爆炸声响的同时,从石碓弹出,借着爆炸的烟雾孙利对着烟雾后的人影连续射击,他对每个目标射击一发子弹后就换目标,连续射击三个目标后就纵身一跳,飞进一堆干粪便后。子弹在孙利离开后就把沙地打的土星四溅,更有一枚rpg火箭弹击中石碓,炸的飞石四处散落,砸伤好几个村民。
孙利的攻击大大的减轻了村民的压力,趁着敌人火力减弱,村民对敌人进行了强烈打击,又有两名武装分子倒地不起,还有几名武装分子受了伤。村民这边先后共有有四五人被击倒,都被拉倒了后面的房屋,还有好几人都受了伤仍在坚持战斗。
村庄外面的武装分子在遭受严重损失后并未撤离,穿黄色作战服的头目对远处喊了几句后,停在几百米的一辆皮卡车飞速向村庄冲来,而且车辆完全没有规避动作,村民和孙利都感到不妙,端起手中的武器对着皮卡车开火,但是皮卡车驾驶员对准方向后就埋下了头,所以这些射击没有作用。
在孙利右手边十多米远的一间房屋,有一名年轻女性村民拿着一具rpg,在皮卡车开到离村庄七八十米的时候大吼着什么冲了出来,她没有任何闪躲的战术动作,就那样扛着rpg跑了出来,迎着皮卡车发射出火箭弹,火箭弹冒着炽红色的尾焱飞向了皮卡车。
女村民的胸口冒出几朵红色血花,背部几股血柱喷出,然后倒在了沙地上,双手手指轻轻的抖动着,口中往外冒出大量的鲜血,看着倒下的女青年孙利心中无比的凄凉。
飞出的火箭弹很快击中皮卡车,皮卡车在火箭弹爆炸后冒出浓烈的火光紧急着又是一声巨响,升起一朵小型蘑菇云,周围的武装分子被冲击波震飞,许多人口里都吐出了鲜血。冲击波带来的沙石也打的孙利和村民狼狈不堪。冲击波后,一层黄沙遮住了女青年的脸,似乎连老天都不愿如此鲜艳的花朵提前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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