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总算是上当了!演这一场大戏,真是难为我了……”
一见空末零等人踏进了薄膜之中,陈秉虚弱的神色瞬间一改,一副凶相毕露的狰狞脸孔临了上来……
“陈秉,你什么意思?莫非这一切都是你演的?”
心中暗感不好,空末零脸色铁青,走上前杀气腾腾而道。
然而他刚想踏出薄膜之时,一道看不见却摸得着的墙壁瞬间将他阻拦住,引得空末零眉头紧皱,随之伸出一拳狠狠打在墙壁之上,而这道墙壁却纹丝不动,那沉重的力道也只带了一丝细微的涟漪……
“别白费力气了,尽管你现在有天大的本领也出不了这道薄膜,还是安心等死吧!”
陈秉环手于胸,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冷笑连连。
“末零……怎么回事?”
舞甜儿走上前,很是不安的问道。
她不明白,这本来是去救人的,却为何突然之间变成了什么演戏?
“我说舞甜儿,你也太单纯了吧?到现在你还看不出来我们是被耍了吗?”
夜亦菲一脸愤然,很是不爽而道。
“这可恶的混蛋……”
经夜亦菲一点醒,舞甜儿也都一切明白了,气得她俏脸通红,粉拳紧握……
“小许……现在什么情况?这道薄膜怎么回事?”
奈何不了这道墙壁,空末零转头对着许人易问道。
“我们真是太大意了,这里面……居然是一道大杀阵!”
这会儿,许人易脸色凝重一片,大惊失色而道。
“什么!!”
闻此言,其余人皆是一惊……
“哟……不错嘛!你这家伙还有点见识,没错这里边就是一道危机无穷的杀阵,不止如此,那杀伤力足以将你们所有人连带那头妖兽轰杀成渣!”
一见许人易将‘杀阵’二字道出,陈秉目光颇为欣赏的看了他一眼,话语间却是恶声恶气而道。
“陈秉!我们与你素不相识,也不曾与你有过任何仇怨瓜葛,为何你要如此处心积虑的去暗算我们?还将我们引入此杀阵之中,我实在不懂你目的是为何意?”
空末零眼中闪过一片寒冷,整个人瞬间迸发出一道令人感到强烈杀意与深渊般怒意的恐怖气场,话语之间皆是怒火冲天。
想不到他空末零纵横世间十几年,九死一生,却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这等宵小之辈给算计入圈……
果然一时心软注定会使自己吃了无法想象的大亏!
“还不明白?这一切就是想致你们于死地,尤其是你空末零!不过你也用不着如此仇视我,因为过不了多久你将会是一具尸体……哦,说错了,是一堆碎渣才对……哈哈哈!”
陈秉无视空末零那副吃人的目光,一脸猖狂至极而仰天大笑。
“末零,都怪我不好,都是因为我的仁慈,才使得大家陷入杀阵之中,我……”
这会儿,舞甜儿俏脸满是愧疚之色,低头啜泣而道。
“不怪你……你听他说尤其是我空末零吗?由此可见,估计打从一开始他想针对的人便是我,所以害得大家身入陷境是我空末零才对!”
空末零收回杀气,一扫脸上怒容,伸手摸了摸舞甜儿脑袋,微笑而道。
“我想起来了……”
这时,莫凡从众人身后走了出来,目光冷冷看了外边陈秉一眼,哼道:“这卑鄙小人应该是跟内门那个叫什么冯纪的家伙混的,如果不出所料,他应该是冯纪所指派来对付你的!”
闻言,空末零恍然大悟,内心之中顿时一切都明白了。
为何与他们无仇怨的陈秉要如此费尽心思的算计他们?原来这一切都是拜那个冯纪所赐!
没想到自己曾经教训过的人,既然胆敢谋害他们性命?
到底是什么人给了他们如此有恃无恐的倚仗?
“冯纪?居然是那个王八蛋所为?”
对这个总是死缠烂打的人,舞甜儿早就厌恶至极。如今居然一听是此人所做,她瞬间就火冒三丈。
头一次,这是头一次,舞甜儿产生了如此剧烈的杀气……
可见冯纪一行人的所作所为,已经让一向温柔的舞甜儿都大为震怒不已!
如果不是现在被困,十天一过,不用空末零出手,舞甜儿她自己就想将内门之中的冯纪大卸八块……
舞甜儿这一气势引得空末零都不禁一阵侧目而视……
“不愧是内门第一人,没想到你还知道我们老大?”
这会儿,陈秉颇为惊讶而道。
早就知道莫凡为人自视清高,傲气无比,以往年轻弟子之中唯一一个没人敢去招惹的存在……
冯纪也曾向莫凡示好,不过人家鸟都不鸟他……根本不屑与之同流合污!冯纪对此态度,只能是敢怒不敢言之!
毕竟在内门,此人他完全惹不起。
“不过就算是你莫凡又如何,如今也一样得死在这里不可,如果老大知道我为他报了藐视之仇,不知道会有多高兴!”
陈秉一想到曾经冯纪热脸贴冷屁股,不禁一阵怒视莫凡而道。
“一个垃圾也想攀凤凰?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莫凡冷笑一声,不屑而道:“如果我们能从这杀阵走出去的话,我会让冯纪的人头去舔他自己的屁股!”
“痴人说梦,你就等死吧!”
话落,刘恒便从暗中走了出来,拍了拍一身灰尘的衣物,冷声而道。
“恒子干得好,先前没有你这一声惨叫,想将这群蠢货送进去可不容易!”
陈秉来到他身旁,一拍其肩膀,朗声而笑道。
“这算什么?说实在还是你这一出戏演的太好了!”
刘恒淡笑一声,随即说道:“不过兄弟,你不会怪我用力太狠了吧?”
“无妨……不这般去做,又怎么能请君入瓮呢?所以一道苦肉计加身,咋们想不成功都不行啊!”
陈秉一脸得意而笑道。
“喂……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是怎么做到的从里边传音出来?”
这一道疑惑,空末零有些不解。
“看在你即将死到临头的份上,小爷我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吧!”
陈秉一副怜悯之色,而说道:“你脚边那个土黄色的小玩意是一个能传音的小法器,此物配有两件,虽说用处不大,但传音效果却极佳,很是逼真!我与刘恒就是提前丢入一个法器进入薄膜之中,然后刘恒躲在暗处,等到你们前来之时,便用另一个法器传音,其意自然是迷惑你们的感知,造成一段干扰,从而将你们骗进杀阵之中。”
随他话落,刘恒便从怀中取出一个略似喇叭的小玩意,随之伸手在空末零几人面上扬了扬,一脸讥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