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皇甫英的眼色,程浩犹豫了下,刚想顺着他的话却听到完颜康冷冷的话语…
“我跟你说话了吗?你算什么东西?”
从来没有人这么挑衅过他,就连以前的江桦见到他也是让步收场,这突然起来的挑衅让他英俊的脸布满了狰狞。
一旁的围观群众的热情瞬间被点燃了,纷纷召集正在休息的好友来看帝国高中两大王者间的较量。
“江桦,你要考虑下你说这话的后果!”
除了昙花一现的洪荒世界,无论在哪个世界完颜康都是站在世界之巅的男人,他的本能会因为皇甫英不痛不痒的威胁而有所收敛吗?
“我说的不够清楚?你算什么东西?”
怒火在蚕食着皇甫英的理智,全身的真气在经脉中暴走。
眼看皇甫英就要失去控制,张昊一下挡在皇甫英身前,笑道:“桦哥,我错了,是我家眼红程家的利润推出了跟程家一样的项目,导致…”
“你给我让开!”
皇甫英一把将说话的张昊推到一边“江桦!”
他的怒火并没有让完颜康的表情多了什么变化,只是平淡的回了句“你聋了?”
武术大师级别的真气骤然爆发。
“轰!”的一声巨响。
江桦倒飞出去,一个人影瞬息之间掐住倒地的江桦的脖子,逐渐握紧的手让完颜康的呼吸变的困难。
“你个辣鸡,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
只是他的威胁并没有半点作用,换来的是完颜康一脸的不屑。
虽然因为呼吸困难导致说不出话来,但那口型却清晰的吐露两个意思明确的词汇:“辣鸡!”
“我成全你!”
一旁围观的人都看傻了,再没了开始的兴致,一个个都有点后悔成了目击者。
程浩终于反应了过来,奋不顾身的往皇甫英扑去,想要避免悲剧的发生。
视线在模糊,呼吸已经近乎停滞。
“又要死了么?…呵…我为什么要说又呢?难倒我的感觉出错了?为什么我…我…会变得这么…这么…孱…孱…弱…”
“杀人了!”
女生刺耳的尖叫声,完颜康冰冷的尸体让失去理智的皇甫英清醒了过来。
犹如冰水灌顶,他知道他的人生完了。
保安很快就过来了,看着完颜康的尸体,跟失了魂的皇甫英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终究还是年长的保安稳重一些,大吼一声“还愣着干嘛,该叫救护车的叫救护车,该检查江少身体状况的检查!”
很快,救护车特有的声音响起,几个女护士迅速的将完颜康抬上了担架,再众人的议论声中呼啸而去。
帝国高中毕竟是皇甫家族牵头创建的高中,出了这么大事,最快收到消息的还是皇甫家族,校长皇甫杰收到消息震怒之下一掌拍碎了办公桌“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皇甫英现在在哪?”
“他现在就像失了魂一样还在原地一动不动!”
“小媚,你赶紧去医院看江桦是什么情况,我联系总统。”
“是!”
张媚应了声就抬动着高跟鞋跑了起来。
电话很快被接通。
“大哥,江桦被送进医院了。”
皇甫杰明显感觉到对方轻松的心情骤然凝重了起来。
“情况怎么样?”
“生死不知!”
停顿,压抑。
“谁干的?”
“英儿。”
沉默,让人窒息的沉默。
“尽可能的封锁消息,我这就请专家院的院士集体出马到医院检查,有江桦的消息立马通知我!”
挂断电话后,皇甫旭立马拨通了电话,然后迅速的出门“快,去忘川河!”
陆军第一医院离帝国高中并不远,只是魔都之堵超乎想象,刚出校门就遇到了魔都第二宝。
好在有应急车道,不至于被拖住行程。
只是天下从来就不缺少违法乱纪的人,在陆军第一医院已经不过500米的时候,一辆占用应急车道被交警拦下罚款的本驰车挡在了车道上,任凭救护车司机怎么鸣笛都无动于衷。
警察见此赶紧开口“同志,赶快给救护车让道!”
“什么?我还要交罚款呢,这正找钱呢!怎么让道?”
随车的保安队长知道等不起,立马下路车,打开了本驰车的车门。
“干嘛?我正交罚款呢!”
保安队长理都没理,一把将本驰车主提了起来扔了出去,砸到了路边。
“轰!”
惨叫声响起“警察同志,救命啊,有人要杀人啊!我要报警!”
警察愣了愣,刚想开口,只见保安队长将本驰车提了起来,将整辆车砸到路边,摔成了渣。
如此暴力的一幕直接让奔驰车主呆滞了。
“快!速度去医院!”
救护车呼啸而去,保安队长冷冷的说道:“你最好期待江少爷没事,不然我杀你全家!”
再不看他一眼,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朝医院跑去。
保安队长跑到医院时,完颜康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被送进了急救室,接到消息的各个专家早就在急救室等待,见病人到来,有条不紊的忙碌起来。
“护士小姐,他怎么样了?”
护士小姐一摘口罩,露出了诱人的朱唇跟雪白的冰晶“病人情况很特殊,心脏停止跳动,呼吸系统衰竭,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病人还有些若有若无的脑波动,不然已经可以宣判死亡了。”
保安队长松了一口气,没死就有回旋的余地。
忘川河边。
“还没死就好!”
“今天怎么有空来这?”
见皇甫旭挂断了电话,独孤圣开口了。
“江桦被英儿打的濒死入院!”
独孤圣的笑容凝固了。
“你可知道钱梦琪的圣道之心是什么?”
凝聚圣道之心是跨进圣道的基本,当年独孤圣就是立下了驱逐侵略者,建立民主自由国家的宏愿,并以此为道跨入圣道的。
身为总统,自身也是武术大师级别的皇甫旭自然知道圣道之心是什么意思。
“是什么?”
“是江桦!”
皇甫旭此时的心情跟他清醒过来的儿子是一样的,就像被一桶冰水灌在了脑袋上,冷的失去了运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