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正直的人!
我真是个老实人!
这般在心底默念了几遍,余慧便看到眼前的人有了动作。
见她轻轻拉动下脖颈上的丝带,身上披着的一袭狐白色大氅缓缓褪下。
其下除了亵衣包裹的白玉般的身躯外,便没有多余的东西了。
佳人明眸皓齿肌肤白净,秀美绝艳,清丽绝伦,芳姿如仙,欺霜赛雪,温香软玉,娇美莹白,冰清玉洁……
余慧还想默念几遍《静心诀》或者《道德经》什么的,可还是大步走了过去,走到女子面前,他直接一把搂了过来丢到床上。
女子顿时被吓了一跳,眼神里可怜兮兮的,却仍旧很似水柔情,仿佛要把余慧的心给融了。
那温柔,叫余慧联想到了江南水乡、青石小巷、油纸伞,云烟……
各种婉约的意境。
或千里莺啼绿映红,
或吹面不寒杨柳风,
或烟笼寒水月笼沙,
……
女子看到余慧二话不说就开始胡乱脱自己的衣服,袍服、鞋袜随手一丢,丢得到处都是。
顿时吓的花容失色,缩到了床榻角落,双手抓着被褥,咬着牙坐立不安,惊慌道:“你……你要作甚?”
“还能作甚?你说要作甚?你自己脱自己的!””余慧挑挑眉,简单粗暴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我们交流一下人生和理想……”
余慧很快露出自己身上结实的线条,仿佛铜水浇铸一般的肌肉,充满了力量感。
相比之下,床边的美人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白羊。
自己也没发现,动作激烈之下,罗裳半露,欺霜傲雪的肌肤在余慧眼中晃啊晃,泄了一池的春光,在这初冬里让余慧热血沸腾,兽.血更是沸腾!
十年磨一剑,早已饥渴难耐了!
哦不,再不磨磨就要生锈了!
余慧向前一扑,直接将她按翻在床上,一手握住她的纤腰,一手贪婪地扯落……
女子惊恐道:“你不要这样……”
不料女子拼命挣扎,默默反抗,也不叫嚷,但是闷声求饶:“不要,上使……”
也许她也明白,叫破喉咙都没用。
后面不知道是不是没力气了,身子一软便干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睛直愣愣地盯着上方,如果不是胸口起伏波动、姣唇微张在喘息,她的动作就像死人一般。
窗缝里灌进来一缕风,把红烛吹得一阵摇晃,摇曳的烛火把蜡烤化,一大滴朱红的泪滴下去。
神勇之军,七进七出!
“上使可在,赵义德求……见。”
“走走走,那边说~~”
余慧刚开门,便见到门外中年人抬起的手顿住了,有些尴尬。
随着余慧走到亭子里,在石凳上坐下。
“打扰上使了,老夫惶恐。小小薄礼送上……”
赵义德也不废话,一脸赔笑,取出一枚储物灵戒奉上。
“哎呀,你客气什么呢,礼物到了就好了,人过来干嘛……你这是干什么呢,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会是那种人?我会做这种事情吗?你想都别想!”余慧的语气一连变了三次,最后才义正言辞道。
余慧没有接,反而突然变得有些鬼鬼祟祟侦查四周,确定无人之后~~
赵义德脸上更加尴尬了,正以为自己又是弄巧成拙了,突然看到余慧飞快把储物灵戒拿了过来。
动作太快了,出手只是一瞬,以至于赵义德猛然一愣。
光芒一闪,随即而散。
余慧查探了一下,自己这个层次也被对方这么大的手笔吃惊了,眼皮微跳。
“这位……赵先生是吧。”余慧欣喜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错,很不错!以前山长一直教导我们,欲做事,先做人!看来你是很会做人嘛,成大事不难,我也会帮你的!”
“多谢上使,只望上使能为赵家堡的大局多做考虑。”
见到余慧收了东西,他脸上笑容灿烂,心中大松一口气。
尤其,听到了余慧那么明显的提示之后,这事儿十有**是定了!
“好了,我还有事!”余慧又拍了拍他肩膀。“你也去忙吧,我看好你!”
“多谢上使,那老夫先行告退了!”
余慧,心中不由感慨,这次任务,果真是一个轻松好差事啊。
有吃有住有拿,,他又回身望了一眼自己房间:还有暖床的!
先是去了燕婉房间,果然还是在修炼,这几天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感觉接任务的不是她而是自己啊。
要不是余慧也跟过来,不知道她会怎么处理,该吃吃该住住收收礼物就走了?
算了!
余慧见她体外有淡淡真气浮现运行,也不适宜跟她开玩笑了,关上房门,让系统协助他布置了一些东西,自己也在房间一角打坐潜修起来。
要突破了啊!
李牧游传他的【潜龙隐气诀】让他开了挂一样,曾几度把自己都骗过去了,以为自己不会武道。
真气内劲紧贴全身各个细胞,不论任何探查都不会发现异常,不觉得他有修为。
如今余慧运动了十方经,真气释放,如引水注渠一般缓缓的,慢慢引向丹田,运行一个一个周天。
赵家堡,赵夫人房间。
“你怎么白天就过来了?啊~~”
“求你!放过我吧!我受不了哦!……我难受死了!嗷……”
强烈的锥心刺痛,妖媚的粉脸已经有些扭曲,原本成熟娇嫩风情万种的五官变的惨白,微微骇然。
赵夫人口中“嘶嘶”倒抽着冷气,仿若秋水渲染的一双媚眼,已然泛起哀怨痛楚之涩,满是哀求。
她痛疼难耐的扭动着*诱*人娇躯,那幽怨哀婉的神涩,居然也是楚楚动人,自有一番别样的姓感魅惑,也催发出面具男心底更加暴虐的快感。
房内一半幽暗一般亮堂,可见一个被绳缚四肢被控制在床上的成熟妇人。
“我早说过我看中的东西不容别人沾染,你居然自作主张把你女儿送给严君弘!”
“也许你不知道,我最不能容忍的不是背叛,而是欺骗!”
“我不怪你这个举措,我是生气你怎么能如此自作主张呢?至少跟我说一声也好啊!”
“你知不知道,脚踩两船的话才是最容易翻沟的!你还想两边押注?想妄图把别人掌控在手掌,可你有什么资格呢?蠢女人你这般见识难怪斗不过赵义德……”
冷森森的语气自冰寒的黑铁面具下传出,而仿若九幽之下升起的令人布满彻骨寒意的,是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