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有了李富贵、钱多多、李冒富、张得利、余发财等,诸如此类的名字,当然这些人混了多年仍是穷**d**丝。”
“也有像我和我同窗那样取名字的,有包新科、裘状元、郑殿魁、许占魁、黄开榜、魏魁士、陆延魁、马进士等。”
“第四,是消灾。我们通过各种方式来表示消灾免病和逢凶化吉的愿望,命名有时也是表达的一种方式,如霍去病、司马消难、辛弃疾、冯去疾、黄去疾、石保吉、孙逢吉等即属此例。”
“第五,是添寿。像毛延寿、张承寿、徐增寿、潘天寿等。”
“据左传记载,鲁桓公六年九月,其夫人文姜生下长子姬同,鲁国为此举行了隆重的祭祀和庆祝仪式。在行礼之前,桓公向博学的申繻请教给自己的嫡长子,未来的鲁国国君取什么名字。申繻答曰:“名有五,有信,有义,有象,有假,有类。以名生为信,以德命为义,以类命为象,取于物为假,取于父为类。不以国,不以官,不以山川,不以隐疾,不以畜牲,不以器币。周人以讳事神,名,终将讳之。故以国则废名,以官则废职,以山川则废主,以畜牲则废祀,以器币则废礼。晋以僖侯废司徒,宋以武公废司空,先君献,武废二山,是以大物不可以命”。公曰:“是其生也,与吾同物,命之曰同。”——”
“还有一些呢是以五行八卦之术来参考取名的,你们要是对这方面有兴趣可以放学后找我要几本术数方面的书,也可以向我请教,我算是略懂一二。”
“先生,那我的名字呢?”一个长的有些瘦弱的小男孩站起来问道。“以前你给我取名管。”
“对啊!”李牧游对他道。“这是在勉励你中通外直,为人正直之意。”
“那粑粑为什么要让我改姓呢?”这名学生不解的挠了挠头。
“你现在姓什么?”李牧游问他。“叫什么。”
“我姓程了,现在叫程管!”学生说道。
“这挺好啊,这个名字很霸气很威风啊!”李牧游道。“那你没有改姓之前是跟着你父亲姓的吧,他叫什么?”
“我粑粑姓鲁……”
李牧游露出恍然的神色,接着,他沉吟许久,才对程管同学说道。“孩子啊,你记住了,你还小,天天打lol会伤身的,我就不给你发车了,以后你就明白了。”
余慧琢磨着饭点快到了得赶快回去,走到门口时候听到那个程管同学说他以前姓鲁还是忍不住脚步一个踉跄!
快步走开了。
这人有成为老司机的潜质啊。
“先生,那严君弘呢?”另一个长的比较激灵的孩子站起来问道。“你不是说他有几十层楼那么高吗,那他名字怎样?”
“严君弘啊。”李牧游轻轻抚须。“严者,大姓,但这姓氏不是自己能够轻易改的故而不谈。”
“君者,此处可为敬称,常用于书面表达……”
“弘者,恢宏也!子曰: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我观此人逸事,可称弘毅也!按朱熹集注:弘,宽广也。严君弘,这是自谦更是敬称,此人有大毅力,能忍常人之不能忍;此人有大略,心胸宽广,能容常人之不能容,此人有大略,胸怀天地!”
我貌似记得,刘禹锡有个名字是刘十九,白居易也有个名字是白二十二。
啊嗤~~
啊嗤~~
啊嗤~~
啊嗤~~
啊嗤~~
啊嗤~~
余慧回到账房,突然一连打了六个喷嚏,摸了摸鼻子,有点怀疑人生了。
是谁对我望穿秋水,而我又对谁忘穿秋裤呢?
入冬了,贼冷啊!
这下门窗更应该关好了。
余慧正算着账,这时有客过来,踢门而入。
余慧认真想了一下,他对于这人真没什么印象,可是这人带来了不可违抗的命令,燕婉的命令。
来人说他的俸银有六两,每月按时发放,以后他在这寨子里吃的住的用的可都得花钱了,就酱紫!
余慧愣了片刻,人走了都没发觉,笑了。
“他们这算什么意思?”系统问。
“自力更生吧。”余慧道。“这是要断绝我想要逃跑的念头,在传达一种让我老实呆着的意思。不过,貌似他们或者说她还是挺在意我的。”
“嗯?”系统不解。
“还记得那帮跟我一样同样被抓的人吗,他们现在估计是苦力劳动,我现在是脑力劳动!”余慧解释道。“要不是有那么一点在意我,我看啊她也懒的跟我说了那么多,若是我但凡有一丁点要逃跑的举措的话,得被她劈了你信不。”
“也是啊。”系统想了想。“那样的话任务难度就加大了许多了!你想逃掉还真不容易。”
“一样的,只是有没有武王强者镇守的区别而已。”余慧道。“你给我的那些卡片够用了!”
“那就祝福你吧,骚年。”系统打了个招呼这就沉了下去了。
余慧脑中早有规划,喝了半杯水,这就出门去了,去了隔壁王大妈家里借了点种子……呃(~_~;)不是几个g几个g那种种子,而是实实在在的种子,接着他又往隔壁再隔壁家的王陆大爷家借了一柄锄头,这才回来歇着。
继续算账。
“还差一点,今晚加个班应该能全捋出来吧。”
余慧出声嘀咕着,这就伸手去拿桌上还没算的账本,高高摞起在桌的账本,他的手臂已经伸到极限了,仍是摸不到顶。
握了棵草的!
ЖЖЖЖЖЖЖЖЖЖЖЖЖЖЖЖЖ
“南院的入院考试还有大半年,来得及来得及,我一定来得及!”
清晨,晨光微曦,露气湿重。
余慧把半屋子的账薄目测了一下,要是死扛的话绝壁把自己给压成翔了。
还好院子里有个废弃的木车,余慧又目测了一下觉得还能动,只是面对复杂结构的机甲和星舰他都能修好,眼前这种原始时代的淘汰废弃物让他有种淡淡的忧伤。
折腾了大半天,他总算明白这轮子为什么没转,修好之后把账薄都给搬上车他便出发了。
还有大半年呐,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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