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山妖帝的周身都有黑气流淌,那道黑气非常强盛,已经快要形成实质性能量,周围的温度迅速下降,非常的阴森可怖。
见到北山妖帝的变化,北亦宸的神色自若,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对于北山妖帝的事,他听说过很多,尤其是身体异变这一块。
“这……”察觉到北山妖帝体内翻涌的阴森气息,围观的修士迅速朝远处遁去,不敢停在风暴中心,生怕会被波及。
“看来传闻是真的,据说北山妖帝喜欢上蛊族的少主,为了得到少主芳心,不惜以身养蛊。”
“只可惜,最终他还是没能得到蛊族少主的欢心,虽然情场失意,但他体内的蛊虫异变,竟然间接增强了他的实力。”
“每次只要异变,各方面的实力都会倍增,他这是要动真格了吗?
看来北亦宸要遭殃了……”众人低声议论,对北山妖帝的事,都知道一些,但都是传闻,至于有几分真假,他们也不敢断定。
“小废物,我开启了魔蛊,实力增强十倍,你现在跪下求饶的话,我给你自刎的机会。”
北山妖帝的周身皮肤暗沉,眸底杀芒绽放,区区一个爬虫,也妄想与他抗衡,简直是痴心妄想。
“呵!”
北亦宸嗤笑,勾了勾手指道:“你的废话还真多,有什么能耐,尽管施展出来吧!”
“狂妄。”
北山妖帝怒吼,这个小废物属实狂妄,必须将其给击杀,让其知道,得罪他的下场有多凄惨。
“蛊行天下!”
北山妖帝的手掌张开,快速挥动起来,有无数蜘蛛从他的掌心中爬出来,密密麻麻的,看起来很恐怖。
“小废物,成为蛊虫的食物吧!”
北山妖帝的脸上满是自信张扬的笑容,他的这一击,没有人能破解。
“嗤!”
北亦宸并没有废话,将昨夜画好的符文拿出来,运行异火将之点燃,随即扔了出去。
火符一出,那些蛊蜘蛛瞬间化为乌有,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
“这……”瞥见空中挥舞的火符,北山妖帝的瞳孔大睁,心中满是恐惧,惊颤的道:“这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有镇蛊符。”
镇蛊符早就失传了,世间无人能临摹,这个小废物竟然有镇蛊符,一定是幻觉。
除了用幻觉来迷惑自己,根本解释不通。
“镇蛊符!”
那些修士听见这个名字,瞬间就明悟了。
“镇蛊符好像是蛊族少主的看家本领,只有她才会画,北亦宸究竟是什么身份,莫非他和蛊族有关?”
所有人都在揣测,北亦宸的身份实在是太诡异了,就像一层迷雾,永远扒不开。
“看见这张镇蛊符,你害怕了吗?”
北亦宸勾唇浅笑一声,道:“你在别人眼中,是一个痴情人,但在我眼里,你就是个爬虫。”
“为了成为蛊人,还将蛊清的血肉给换到自己体内,所谓的痴情人,不过是你用来欺骗无知世人的面具而已。”
“你的蛊虫,伤不了我,别做徒劳的挣扎了,你的任何挣扎,都毫无意义。”
“什么!”
听见这个消息后,很多修士都瞪大了眼睛,原来北山妖帝的痴情,都是假的。
为了达到目的,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简直没有良知,丧尽天良,这种人死不足惜。
“你……”北山妖帝的眸光凌厉,这个小废物是如何知晓这些事的,他一直都隐藏得很好,已经很多年没有人知道,他当年的秘密了。
“这个小废物会画镇蛊符,莫非他是蛊清的弟子。”
北山妖帝很快就得出了结论,蛊清当初留下过一些传承,他并不排除,北亦宸得到蛊清传承的这个说法。
若北亦宸真的得到了蛊清留下的传承,知道那件事也很正常。
“小废物,不管你知道什么秘密,今天都会死在这里。”
北山妖帝冷声道:“你的镇蛊符虽然能克制住蛊虫,但能克制住我精心饲养多年的蛊王吗?”
北山妖帝的嘴巴张开,一个通体黑色,拳头大小的蜘蛛,从里面慢慢的爬出来,那个蜘蛛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很恐怖,阴森无比。
“这……”围观的修士快速退后,蛊族的蛊王,有很恐怖的禁忌之力,若是北它盯上,那就糟糕了,还是退远一点为妙。
“小废物,这次你的镇蛊符已无用,我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北山妖帝的气息减弱了很多,他所有的能量,几乎都注入了这一只蜘蛛的身上,蛊王吞噬血液时,是非常危险的时刻。
看见北山妖帝将那一只蛊王释放出来,北亦宸的眸底浮现欣喜之芒,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只要北山妖帝将蛊王释放出体外,那就不能抵抗蛊虫之伤,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才刚开始。
“给我将那个小废物吞噬,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北山妖帝狰狞的咆哮,命令蜘蛛蛊王攻击北亦宸,一个无知的爬虫,还妄想和他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嗡!”
蜘蛛蛊王的速度很快,迅速朝北亦宸撕咬过去,在半空中留下一连串的残影。
北亦宸并没有避让,静静的等待蜘蛛蛊王的降临。
“他……”“他是被吓傻了吗?”
看见北亦宸不退让,所有人都疑惑不解,一旦被蜘蛛蛊王咬到,必死无疑。
“死吧!”
北山妖帝的脸上堆满了笑容,这个小废物果真被吓傻了。
蜘蛛蛊王咬到北亦宸肩膀的瞬间,所有的修士都摇头叹息,他们很清楚,北亦宸死定了。
“这……”然而,北山妖帝的神色骤变,法相天地也消失了,变回正常人大小,他的周身都有蛊虫肆溢,身上青筋暴起,看起来很吓人。
那些叹息的修士都懵了,完全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何北山妖帝会突然受伤,反观北亦宸,他一点事都没有,安然无恙的站着,甚至将蜘蛛蛊王拿在手中把玩。
这一幕,彻底将他们震得外焦里嫩,完全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