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加入刘岱军之后,就和蔡琰、许褚等人一起回到了许昌。
刘岱不仅给张郃封了官,还送给了张郃一套房,张郃的家人都被郭嘉派人接到了许昌,张郃对此表示万分感谢。
张郃来到许昌才发现刘岱手下竟然有这么多猛将,原本以为自己的武艺已经是天下少有,但是在许昌却还有许褚、黄忠、甘宁、徐晃等人,他们的武艺都和自己不相上下,甚至比他还要强。
刘岱对郭嘉夫妇也是大加赞赏,也兑现了他的承诺,奖励了他们一辆豪华马车。
刘岱说道:“奉孝啊,你这挖墙脚挖得好啊!你看还能不能再挖几个人才过来。”
郭嘉笑道:“主公,人才哪有那么容易就能挖过来啊!张郃能挖过来,实在是机缘巧合。不过有个猛将却很有可能挖过来,这个人我要说出来,主公绝对要吓一跳。”
刘岱笑道:“奉孝,这人再厉害难道还能比张郃还厉害?我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早就能淡定面对各种事情了,你说吧,我一定不会被吓到的。”
郭嘉说道:“他就是吕布,吕奉先。”
刘岱原本正坐在椅子上拿着一把扇子扇风,一听到“吕布”两个字,猛地站了起来,扇子都掉到了地上也没发觉,双眼圆睁,张大嘴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过了半晌,刘岱才喃喃道:“吕布,吕奉先?”
郭嘉大笑道:“主公,我说了你要被吓到,果然被我说中了。”
刘岱说道:“奉孝,你不是逗我玩吧?”
郭嘉道:“主公,我可不敢拿这种大事跟主公开玩笑。”
刘岱道:“吕布可是董卓的义子,还是董卓手下头号猛将,武艺天下无双,统领万千骑兵攻城略地,斩将杀敌的飞将,他怎么会背叛董卓,前来我军呢?董卓又怎么舍得放他走呢?”
郭嘉道:“主公有所不知,我收到最新情报,董卓和吕布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事,导致两人面和心不合,现在董卓对吕布已经没有了当初的信任,吕布对董卓似乎还有些恨意,君臣离心,董卓似乎也不想看到吕布,还让吕布从长安带兵到宛城和曹操军交战,我们正好可以趁此机会,将吕布挖角过来。”
刘岱大喜道:“好!好!好!赶快派人去挖他过来!一定要挖他过来!”
郭嘉道:“要挖吕布过来,我看让钟繇出马正好。”
刘岱说道:“好,速速派钟繇去挖角吕布。”
郭嘉领命,和钟繇交待了几句,便让钟繇前去宛城挖角吕布。
钟繇乔装打扮,来到吕布军营外,跟看守的士兵说是有事求见吕布,士兵跟上头请示了之后,将钟繇带去见吕布。
在一个大的营帐里,钟繇见到了吕布。
吕布长得威武雄壮,身高接近一米九,头戴紫金冠,身披百花战袍,穿着唐猊铠甲,腰上系着狮蛮宝带,坐在营帐正中的椅子上,吕布一眼看过来,钟繇放佛被一头猛虎盯上了一般,汗毛都竖了起来。
吕布看了他一眼之后,问道:“你是什么人?何事求见?”
钟繇鼓起勇气说道:“在下钟繇,是许昌刘岱的人。”
吕布想了想,想了好久,却不记得刘岱是谁,便问道:“刘岱是谁?他为何派你来见我?”
钟繇不由得一阵无语,这吕布看起来脑子不太好用啊,现在刘岱在许昌连番大战,早已是声名远播,但是吕布却压根记不起来。不过钟繇可不敢说吕布笨,只好解释道:“我主刘岱是汉室宗亲,曾经的兖州刺史,现在占据了许昌、庐江和柴桑城,手下精兵良将无数,前阵子还敢打败了陶谦、孔伷的联军,还将董卓军的徐荣打败俘虏并招降。”
吕布一拍桌子,怒道:“原来是他,哼!当初要不是曹操派兵阻拦,我早就带着一万铁骑把他灭了!”
钟繇吓得两腿有些发软,不过还是壮着胆子说道:“吕布将军天下无敌,如果当初吕布将军真的带兵到了许昌,也许我主早就被灭了,所以主公每次提到将军都是万分敬仰,说将军一人能顶千军万马,乃是天下第一勇士。”
吕布被钟繇这么一奉承,不由得有些飘飘然,态度也缓和了很多,他说道:“你家主公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他倒是有些眼光,论武艺,我吕布说自己第二,就没人敢说他第一!”
钟繇说道:“那是,当初虎牢关一战,吕布将军一把方天画戟打退联军万千兵马,坐下赤兔马来去如风,人送称号‘飞将吕布’。大家都说‘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吕布将军天下第一的威名早已人尽皆知。”
吕布大笑道:“哈哈哈,说得好!‘人中吕布,马中赤兔’这句话,实在是深得我心,还有‘飞将吕布’这个称号我也很喜欢,以后我就叫‘飞将’!”
钟繇说道:“当初李广、卫青、霍去病等人千里奔袭大破匈奴,大家尊称他们为‘龙城飞将’,但是如今吕布将军的武力和神威更胜一筹,‘飞将’之名实至名归。”
吕布得意地说道:“我当初在九原就曾经和匈奴、乌丸大战,他们又哪里是我的对手,只要听到我的名字,吓得跑都来不及!李广、卫青、霍去病他们虽然厉害,但是如果他们还在一定不是我吕布的对手。”
钟繇此时真心有些佩服地道:“吕布将军为大汉抗击外族,实在是让人敬佩。”
吕布道:“身为大汉子民,抗击外族是分内之事,如果现在匈奴他们还敢来,我一定把他们杀得干干净净!”
钟繇说道:“吕布将军真乃英雄也!不过董卓此人把持朝纲,无故废立天子,滥杀无辜,更做下火烧洛阳这等惨绝人寰的事,实在是令人发指,将军为他做事,实在是明珠暗投,可惜了将军一声本事啊!”
吕布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神色变了变,怒拍桌子,站起身来。
钟繇以为吕布听了他的话不高兴了要杀他,心中大为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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