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电的照射下老鬼发现这具干尸的死因不是干渴和饥饿造成的,也不是外伤造成的,好像是什么东西从身体里破体而出造成的,从表情上看死前极度痛苦和恐怖,老鬼看完这具干尸后想了想,反正也来了趁着手电还有电再往里走走看看。
这个人工开凿的通道大约一米左右的宽度,高约两米左右,通道内很干燥,没有一丝潮气,上下左右全是枯树根土木山石,老鬼用手电往里仔细照了照,发现好像还有一具干尸,于是小心翼翼的向那具干尸走去,到了近前才看清楚,好!有三具干尸躺在这里,因为地面不平所以从远处看像是只有一具干尸。这三具干尸和前面那具差不多,表情都极度痛苦和恐怖,身上穿的衣服都被撕的一片片一条条的,像胸口有什么东西破体而出,地上还有几把小铁锤,有两具干尸的尸体的手指****地面了,可见当时有多痛苦!
老鬼看着倒吸了一口凉气,终于想起来了,这些恐怕是建造这个巫王墓的工匠,怕建造好后被杀了灭口,就提前挖好了这个逃生通道,而且这通道也确实用上了,只是没想到早就被下了盅毒,刚逃出来盅毒就发做化形破体而出了。这种下毒的方法在现代几乎绝迹了,没有多少人会用了,没想到在这座巫王墓里碰到了。老鬼顿时有些犹豫了,这盅毒其实是一种类似寄生虫的生物,被药物压制在人体内,中盅毒的人平时毫无感觉,一但压制的药物失效,立刻发作将寄生的人五脏吃尽后身体变大,并破开人体飞赚极其恶毒!老鬼想着都不寒而栗,眼下准备不充分绝不能进墓了,前面块到通道尽头了,看看就走吧,
通道尽头是一面石砖墙,一块石砖被推了出来,露出一个砖洞来,一具干尸趴在这个砖洞中央,头部朝下,看来是爬到一半盅毒就发作而丧命了,石砖上还有一个长杆的烟袋锅子,看来这个工匠是个烟鬼,逃命时还没忘了带着它。老鬼捡起烟袋锅子收起来,贼不走空,这是规矩。看看手电光线有些黯淡了,老鬼不敢久留,掏出一盒“大罂孩”烟放在石砖上,留个念想儿,然后迅速的安原路返回到地面上。
爬出井口后老鬼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压制住激动的心情,左右看看没人发现,就拍拍身上的土接着寻找水源去了。自此老鬼在这山寨待了有一年多,带着寨子里的年轻人打了好几口井,解决了水源的问题,赢得了山寨所有人的尊重的同时又从许多老人嘴里得到了他所想要的东西,有关盅毒的防治,虽然不太完全,但是预防没问题,这才拒绝了山寨的族长入赘山寨的建议,在所有山寨的寨民依依不舍的目光下离开了。
听完老鬼所讲的经历,我和二建半天才回过神来,老鬼看我俩傻呆呆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问我俩:“怎么,害怕了?”我苦笑着说:“别的到没啥,可这盅毒太恐怖了,简直是防不胜防啊!”二建也苦着脸说:“是啊,真他妈烦!有什么好办法吗?”老鬼笑道:“有茅就有盾,没有无敌的存在,这盅毒现在几乎绝迹了,在说有也没啥可怕的,我有办法克制这种东西。”我问老鬼:“那个山鬼有办法对付吗?”老鬼说:“我对这个所谓的山鬼不太清楚,我怀疑是在深山老林中一种体形较大的类似猴的动物,这种动物名叫山魈,古时也被称为山鬼,很是凶猛,发起威来连老虎也得让三分。”听老鬼这么一说我心里踏实多了,二建在一旁说:“那就好办了,咱干这票,要是有宝贝就好了。”我冷笑道:“有多大风险就有多大的回报,谁敢挡咱财路,咱就干他,管他什么山鬼盅毒呢,我就知道钱是王八蛋,没钱咱就连王八蛋都不如!”二建听完也咬牙说:“没错,管他那,老鬼你说怎么干吧?”
老鬼看我俩这幅模样不由的满意的点了点头说:“我果然没看错人,你俩果然是有胆色,这样才能发财!”于是我们三人商量了一个多小时后定好了计划,一看表块下午两点了,就赶紧去办公室找张哥去报道。
一进办公室看见张哥刚和那个黑妹方芳谈完,旁边还有一个四十来岁戴着眼睛的老女人,张哥一看我们进来就说:“来!来!正好介绍一下,这位是局里专门负责少数民族文献这一块的赵主任,你们她叫赵姐就行了。”经过介绍才知道这个赵姐是要和我们同行的,真烦!怎么不派个年轻点的来。那个赵姐也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看来也是不想去。
张哥拿出两张表说:“东子二建把这表填完了给我,恭喜你俩啊!”我和二建一看是《转正申请表》,心情登时大好,我连忙对张哥说:“张哥您费心了!”二建也赶忙说:“多谢张哥!”张哥笑着说:“哪那么多客气话,这是你俩努力工作的结果,赶紧填吧。”我俩找了一张桌子开始填。这时张哥对老鬼说:“龙队,你帮这俩小子领两套工具去吧,转正后该有自已的工具了,我刚申请下来几套进口的,你去配件室去领的时候就说是我说的,要那两套德国的工具。”老鬼答应一声就走了。那黑妹方芳对张哥说:“张队那我先走了。”张哥说:“好吧,这事就这么定了,工作的时候要好好向龙队学习啊。”方芳答应一声就走了。这时那个赵姐问张哥:“张队您看这事还能不能在和上面说说,我都这岁数了,身体也不好,万一在那病了可怎么办啊?”张哥冷笑着说:“我都和你说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不明白啊?这是局里的决定,我做不了主。还有局里最近要准备安排一些人员下岗再就业,你这会儿说身体不好是什么意思啊?”那赵姐脸立刻就白了,小声说:“那您看着办吧。”张哥一瞪眼说:“我看着办?那好,我给上面打个电话,说你身体不好,去不了,让上面换人吧!”说完拿起电话就要打,那赵姐立刻按住电话说:“张队我不是这个意思!”张哥瞪眼问:“那你什么意思。”赵姐说:“我去还不行吗?”说完眼圈就红了。张哥叹了口气说:“我也不想说什么了,到时我让这俩兄弟多照顾你一下吧。”说完冲我和二建说:“东子二建,这位赵姐身体不好,你俩多关照一下!”我俩站起来说:“张哥没问题,放心吧!”那赵姐赶紧说“多谢你俩了!”我一摆手说:“小事,张哥既然发话了,你就别管了,凡事有我俩呢。”那个赵姐满脸的感激之色的跟张哥点了一下头就走了。
我和二建把表填完递给张哥,我顺便问张哥:“这次怎么派这么一个老娘们跟我们去啊?”张哥说:“我也没办法,局里搞少数民族这一块的到是还有其他人,可人家都有后台,碰上这事都躲了,就剩下这个没后台的了,她不去谁去?”我和二建都乐了,张哥也乐了说:“也是个苦命的啊!”这时老鬼拿着两个长工具包进来了,张哥一指说:“这是你俩以后干活的工具就这么几套原装德国的了,我借着这事给你俩领出来了,好好保存啊。”我和二建大喜,这可是好东西啊,不是我俩崇洋媚外,在工具这方面就是德国的好,二建那把小砍刀就是例子,钢口极好,那次在鬼街跟那几个刀手对砍就是棒!二建也笑呵呵的把工具抱在怀里,一幅爱不释手的样子,老鬼也笑呵呵的,我明白这丫是怎么想的,马上就可以用上了,真及时,省的买了!张哥说:“今星期一,回去准备一下,星期三出发,做飞机前我在给你们开个介绍信好托运这工具不然上不了飞机,至于出差费我让赵姐去领,不够你们先垫着,回来报销,路上要小心点啊!”
到家后吃完饭洗了个澡刚躺在在沙发上手机就响了,一接原来是老驴,原来这厮听说我们要出差就准备给我们摆酒践行,明天中午在黎昌鲜大酒楼见面,我当然没意见了,不过恐怕没这么简单,就看他怎么表演了。
第二天中午在黎昌海鲜大酒楼的单间里,我,老鬼,老驴,二建聚齐了,海鲜吃着,五粮夜喝着,我看着老驴那张驴脸是胃口大开,老驴变着花样套我们三人的口风,我们三人包括二建出奇的默契,就是大吃大喝啥也不说,仿佛长着嘴就是用来吃的。老驴抓耳挠腮的几次想提问都被我故意躲开了,在干掉十几只大闸蟹,几斤基围虾,一只大龙虾刺身,外加五粮液一瓶后,老驴忍无可忍的挥舞着五粮液的酒瓶要我们说实话,说别告诉他我们是为了伟大的考古事业而出差,不然就和我们拼命,要不他就装神经病光着屁股跑了,让我们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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