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这很尴尬
眼前这让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发生了仅仅只有一瞬间。
姑娘从出现,到抬起小腿,一脚踏向关铮的要害处结束时其实很多人只是眼神看了过来,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后他们看到关铮捂着自己的裤裆半跪了下来,听到了一声猪被阉割时才会发出的嚎叫。
这声音有点凄惨,凄惨到让人听着会感觉自己的头皮发麻。
那么关铮现在到底有多疼就可想而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也可想而知。
张小剑叶墨竹和樊小欧当然很难以理解为什么会出现这一幕。
但看着女孩解气的神色,似乎隐隐想到了事情的大概轮廓。
樊小欧在第一时间上去搀扶关铮,女孩却这时开口说道:“我劝你离他远点,你可能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樊小欧愕然抬头看向了眼前的姑娘,居然没有回呛,因为她听出了女孩言语中的怨念,于是她看向关铮,眼神中满是你到底对人家姑娘做了什么的疑问。
可是关铮现在那有闲情逸致和樊小欧对视,更不会看到樊小欧的眼神。
他的嚎叫变成了低吟,然后侧着身子倒了地面上,然后是翻滚,一圈又一圈,一圈又一圈.....
疼到极致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都会做些动作用以缓解。
关铮显然现在就是用翻滚来缓解疼痛,张小剑甚至能看到他额头上的汗珠在滴落,但他这时却没什么上前帮手的兴致。
因为关铮并不是他的朋友,而且女孩看起来更正义....
叶墨竹也没有动,她看向了动手的那个姑娘,似乎想到了之前的自己...
总而言之,这一瞬其他人都成为了背景。
只有关铮在滚啊滚,嘴里在抽着凉气嘶啊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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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群众已经有些发愣的看着这一幕。
凶徒,也就是那位高挑姑娘并没有走,似乎在做这一切之前已经想好了事后需要怎么办。
安保人员也来不及赶到,全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关铮滚。
滚啊滚的他滚到了侧面一群人的脚下,人们自然而然的让开,生怕沾到他。
谁知道,给了一个豁口之后关铮仿佛看到了生路。
他居然捂着裤裆站了起来,一步一颠的跑了出去。
樊小欧傻了,看着关铮一瘸一拐,却好像豁出老命要逃脱这里的狼狈,她不知道这个关铮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关铮吗?
叶墨竹看向了张小剑,她不知道这时候应该做些什么。
看到她的眼神,张小剑摇了摇头,因为他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只是觉得关铮就这么跑了,说明这家伙做贼心虚。
打人的姑娘这时脸上露出了早有预料的神色。
也没和樊小欧再说话,只是一转头向着反方向走了,高跟鞋的声音发出了‘塔塔’的响声,她离去的背影与关铮既然不同,显得特别潇洒。
事情就这样潦草收尾。
自始至终没有人给出一个解释这件事情原委的故事。
但每一个脑海中都有一个故事。
音乐现场安保终于到来,因为事情发生的太快太急,他们这时来到已经人去楼空,什么也没看到,倒是看到了大老板张小剑。
保安队长自然要和大老板打个招呼。
张小剑则挥了挥手道:“没什么事儿,都散了吧。”
于是众人应诺,哄然而散,还颇有训练有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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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离开音乐现场,因为时间太晚就在附近找了一家烤肉店。
三人坐下后点菜,樊小欧处于有点懵的状态,似在思考着什么。
叶墨竹拿起了烤肉夹,开始下肉,翻面,烤好后的第一块在张小剑眼巴巴的期待下反手夹给了樊小欧道:“你不和他这才是第二次见面吗,这严格意义上来算不是情伤吧?”
樊小欧拿起筷子回过了神:“我之前真觉得他不错,但现在看来...”
叶墨竹拿起果汁,给樊小欧的杯道满,坐下来扎心道:“你眼瞎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叶墨竹不给夹肉,只好自己夹肉吃的张小剑听到这句话差点噎着。
樊小欧露出失望神色道:“那你们觉得这事的背后是?”
张小剑的联想力极其丰富,他猜测道:“能让那姑娘恨成那样,关铮怕不是逃了婚之类的吧。”
叶墨竹摇了摇头道:“逃婚这种事难道不是只有在电视剧里才会发生的吗?我觉得是分手被抛弃,关铮劈腿。”
樊小欧其实和叶墨竹想的差不多,这才合理。
张小剑摆了摆手道:“其实跟咱们没什么关系,要想知道真相,怕是得问那打人的姑娘。”
刚说完这句话,张小剑的背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问我啊?”
张小剑的背后是沙发,卡座的烤肉店每一桌都算是半开放式的空间,即便走进来不是刻意去看,不会看到食客的脸。
张小剑歪着头站了起来,看到了身后这桌沙发上坐着的人,这不正是练过断子绝孙脚的姑娘吗?
姑娘一笑,笑的有些牵强,看着张小剑道:“其实比你们想的还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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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医院里的关铮仍然疼痛难忍。
他都不知道是怎么煎熬的来到了医院,却发现来到医院后更加煎熬。
因为是外伤,需要先看一下伤势。
可大夫是一个年纪四十多岁,头发冒着油,一脸胡子的中年油腻男。
关铮倒不是怀疑他的专业,但双腿分开后,看着油腻大叔蹲在了自己的胯前,他就觉得无比别扭。
更别扭的还在后面,带着胶皮手套的大夫扒拉了一下关铮的...
关铮疼的滋哇乱叫。
大夫却立刻道:“别动,我看看有没有伤口。”说着又往上扒拉。
关铮疼的一头汗,紧咬牙关道:“大夫你快点。”
油腻大叔仔细的瞅了瞅,伸出食指一拨,发现胶皮手套上有点红渍。
关铮看到红渍,吓的魂不附体,立刻紧张的看向了大夫:“大夫我是下面出血了吗?”中年油腻大夫一愣,用另一只手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框,极其淡定的道:“哦,不是,这应该是裤衩掉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