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淡定无比的慕容小富婆出现这样的表情时,就证明那是真的有问题了。
“好!”
何义飞收起嬉笑的表情,与她上了马车往村里赶回去:“那这边的村民怎么办?”
“以后再说吧,若是能够平安的渡过这次劫难,我会回来支援她们的。”慕容小富婆说道:“她们现在缺的不仅仅是钱,是文化知识。”
长年累月的在这里生活让她们变得岁月静好,殊不知那些孩子仍然渴望蓝天白云。
“好!”何义飞点了点头。
“你那边的钱能拖一拖么?”慕容小富婆拿何义飞的话很上心的当了一回事。
“没事,以后再还她就行,没有钱就不用还她。”何义飞不在意的摆摆手,叶小仙在财力这一块同样很庞大。
“男他还是女她?”
“呃…”
这一突如其来的问题直接就给何义飞问不会了。
这要是回答女她的话会不会给她一种显得自己很花心的样子?
于是何义飞顿了下,默默的抽出一根烟想要缓解缓解尴尬。
“男…”
“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看见他语塞的样子慕容小富婆就知道答案,在问下去,得到的就只能是谎言。
相比较他的花心来说,谎言会更加的难过。
“嘿嘿,前女友。”何义飞承认了。
“哦。”慕容小富婆甚至都不问他前女友是谁。
如此冷漠的态度让何义飞不禁有些怀疑她对自己的爱到底是怎么样的,是爱还是纵容?
“媳妇我问你个事。”
“咱俩没结婚,你不要叫我媳妇。”
“行吧,孩儿他妈我问你点事。”
呃……这个名号让慕容小富婆无从反驳,总之何义飞这小子总是想尽办法占自己便宜,这货嘴太犀利了,根本斗不过他。
“问。”
“假如我真的让你跟寻真在一起共处的话,你会同意么,不开玩笑的话,我跟她也有孩子。”
这个问题总归是要面对的,何义飞不想躲避。
慕容小富婆想了想:“那你就回她身边去呗,我跟孩子能过得挺好,你要是想儿子了就过来看看他,就行。”
这个回答让何义飞完全高兴不起来,仿佛慕容这个女人有没有他都行。
“我在你眼中就那么不重要么??”
“重要,但是我不想让你为难,人活一次不容易,何必给自己整的那么纠结呢,过自己想要的人生岂不是更好?我又不是离了男人活不下去。”
慕容小富婆的这一回答直接让何义飞瞬间什么都说不上来。
也是,两女共侍一夫的事情你何义飞想都不要想。
慕容小富婆的独立已经完全超乎何义飞的想象,也可以说她的爱不是捆绑型的,而是放纵型的。
很快的两个人回了家,闫涛已经准备好一大桌子菜,连同家里储备的饭菜全都拿出来做饭了。
曹旺拿着柴火茬子,坐在小凳上,一边往里加柴火一边看着展现熟练刀工的闫涛问道:“你这货什么时候会做饭的,我怎么不知道呢?”
“一直都会。”
“尼玛,那为什么咱俩之前在一起生活你宁愿饿死也不做饭的?”
“屋里俩女人呢,我为什么要做饭?”闫涛一个反问就给曹旺问不会了。
“好哇你,隐藏的够深,要不是慕容小富婆让你做饭,恐怕你得瞒我一辈子呢。”
闫涛哈哈的笑了起来:“滚你大爷的,我又不跟你过日子,滚犊子,让开。”
闫涛踢了曹旺一脚,将切好的豆角扔下锅,随即又将洗好的排骨扔进锅内。
门口陆续过来村里的人,她们得知慕容小富婆要走的消息后纷纷露出不舍,很多孩子都已经哭了,慕容不在,没人教这些孩子读书了,慕容不在,她们村没有村花了……
“拉我一把。”
这时,宗保从菜窖里爬出,手里拎着一大堆白菜跟肉,这都是平常果老去镇里买回来的储存事物,还有一些是宗保进山打的猎物,能做的都做了吃它,做不了的就分给这些村民。
宗保从菜窖里跳出来以后就进了屋:“曹旺叔叔。”
“叫干爹!”曹旺龇牙一乐,从兜里摸出一千块钱塞给他:“叫干爹,给你改口费。”
“我不要。”宗保挺“嫌弃”的拒绝了。
“你开个口,多少钱能让你叫我干爹?”
“你怎么就这么热衷让我干儿子认你做干爹呢,你个不要脸的。”闫涛龇牙说道。
“滚昂,宗保我的是干儿子,不是你的。”
“宗保,你说你认我俩谁当干爹?”
闫涛跟曹旺一样,嗷嗷稀罕宗保这小子,恨不得将他们必胜所学都交给他。
宗保眼睛提溜一转:“那你俩答应过我的事,算数不?”
“肯定的呀。”
“我在想象!”宗保嘿嘿一乐,之前曹旺可是说过要教他一些本事,例如开枪,格斗,搏击,闫涛要教他心理学,三十六计,阴谋论等。
虽然宗保暂时还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干嘛用的,天生好学的他知道这些东西一旦学到手,肯定是百利而无一害。
暂时不叫他们干爹,就能让他们更加的多教自己一些东西。
母亲曾经说过,学无止境。
小小年纪的他就已经有了自己的心眼跟打算。
……
晚上,百家宴如期举行。
大家推杯换盏,以茶代酒,引发不少妇女大哭,离别之际在即,大家都很舍不得。
一家诺大的院子已经住满了人,上面一排自己接的灯,很亮。
慕容小富婆站在灯光下,冲着众人说道:“不要难过,始终相信,聚是缘散是分,聚散是缘分,今日的离别是为了他日更好的相聚。”
“慕容姐姐你还会回来吗?”
“会的,待到春暖花开之日,我便回来之时。”
“耶,慕容姐姐还会回来。”
众人高兴坏了。
宗保咳咳两声:“小虎蛋子,你是我手下,怎么能管我妈妈叫姐姐呢,你得叫阿姨!”
“我不,慕容姐姐长得年轻漂亮,我就要叫她姐姐。”一个脸蛋黢黑,浑身造的跟泥球是的孩子梗着脖子坚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