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塔?我勒个去,这哪是魂族的宝贝,这是自己的宝贝啊!
钟宝直接冲了进去,两人还没能反应过来,就觉得脖子一凉,外面的人是一点打斗声都没听见,钟宝无惊无险的揣好了宝贝又出去了。
他刚要上马回去,可是又想到了一个问题。这里可不是自己那里,有保险箱什么可以寄存,这里就算找个钱庄存着,像这样的满身都是钻石的宝贝,难免不被人盯上。
玛德!要是能像玄幻小说里说的,有一个能装东西的戒指就好了。以前钟宝觉得这就是扯淡,可自从他炼化了魂器,觉得这样的宝贝也不会没有。关键不知何处有没有这样的宝贝。
回去的这一路钟宝就在琢磨,这玩意儿到底放哪儿呢?
就在马上就要到都城的时候,钟宝看到一棵大树,也不知道多少年了,上面绑了很多红布条。
钟宝干脆在大树上挖了个洞,然后把宝贝放了进去,把外面割下来的树皮重新装上,还别说,如果不是拿凿子抠,还真没人能发现。
大学士府,钟宝回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鲁寄把钟宝带到书房:“情况怎么样?”
“当然是得手了,还杀了他们两个人。”钟宝在等鲁寄接下去的话。别看他跟鲁寄已经磕头拜把子,又整了香堂歃血为盟,但如果鲁寄追问他宝贝的事,那就说明这些人不可交。
“太好了!只要能给丞相添堵,咱们什么事都可以干。你先回去休息,如果再有这样的情报,咱们就把他的宝贝全都弄到手。”
“我弄的东西不用交公?”
“兄弟这说的哪里话,东西是你弄到手的,那就是你的东西。”
钟宝笑着点点头,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长生塔、轮回锁、惊魂钟!可能还有别的装置,不过得到一样就证明宝贝真的在。钟宝躺在床上心里一阵阵激动,一样样找过去总可以回去的。
他休息的时间并不长,外面传来会医术那女人的声音。
“喂!出来!”
钟宝爬起身洗了洗脸,然后才把门打开。那女人就站在院子里,正好鲁寄路过:“妹妹!你怎么在这儿?”
“我发现你这个兄弟懂点医术,我在那里闷的浑身难受,正好找他聊聊。”
“钟宝!这是我妹妹寄瑶!那天她不在府里,我们的事情她也知道,那你就跟她聊聊。”
等到鲁寄走后,鲁寄瑶看着外面自言自语道:“我这个大哥什么都好,就是看上了一个卖唱的。”
“那姑娘我也见过,长得的确不错,小曲儿唱的也好听。”
鲁寄瑶直接白了钟宝一眼:“跟我走!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鲁寄瑶坐着马车,钟宝骑着马跟着,刚拐进主街,迎面就看到郡主的队伍。
郡主很少坐马车,而且每次起码都是一身绒装,隔很远就可以看见。
再次看到钟宝,郡主脸上有些惭愧的表情,钟宝现在马上一抱拳:“钟宝见过郡主殿下。”
马车里的鲁寄瑶也从里面出来,就站在马车上跟公主见礼。
郡主催马直接来到钟宝身边,先看了眼鲁寄瑶,然后说道:“上次是我错怪你了,要不你接着当我的先锋官?”
“郡主啊!我这人就是烂泥扶不上墙,给我多大的官都白费。再说您看这……我现在是大学士府的门客,没事就是跟着府里的人到处走走,这样的感觉挺好。”
郡主没有强迫钟宝,只是叹了口气,然后就带着人擦肩而过。
质子府!鲁寄瑶看来是常来这个地方,门口的卫兵并没有阻挡,他直接带着钟宝进去。
刚进院子,钟宝就听见有人在练功,嘿哈的还挺有力度。
绕过回廊,在后花园里,钟宝看到一个丰神俊朗的男子,只不过他的脸色不大好。
“鲁神医你来啦!”
“不是说过让你好好休息吗?”
“我觉得今天精神好了很多,这位是?”
“他是我的侍卫兼……学徒——钟宝!”
学徒?
三人到了大厅,一坐下,鲁寄瑶便说道:“你给质子把把脉,然后咱们一起研究他的病。”
原来带自己来是为了这个。钟宝伸出手搭上质子的手腕。
钟宝这次的皱眉是真的,他的医术多是看经脉,下药也是看药理。可是这质子的经脉十分特殊,正反两气交织,看不出是中毒,倒像是天生的绝脉。
但是钟宝知道这肯定不是天生的,如果一出生就是这样,那么这个质子早夭折了。
看到钟宝的表情,鲁寄瑶的心直沉下去:“怎么样?”
“如果他这个病是因为中毒而起,那我只能说这个下毒的人太厉害了。你让我回去想想,就算治不好他的病,我估计也能想到维持的办法。”
鲁寄瑶和质子眼睛都一亮,这边的人是想快点把质子弄回去,质子也早在这里待够了,回去就是万金之体,不在这里寄人篱下强万倍。
“这位钟先生!就算是能维持的药,如果你真能配出来,到了北波国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这诱惑不小,钟宝笑着点点头。三人又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回去的时候钟宝把鲁寄瑶带到了书房:“怎么你去的时候守卫都不拦着?”
“你不是怀疑我跟丞相怎么样吧?实话告诉你好了,丞相对这个药十分有信心,觉得质子就是被人救了也得送回来,而且丞相有意把我嫁给质子,我过去他巴不得。”
“也就是说,如果我能研究出药,可以随时进去试验?”
“这话是不错!但质子千金之体,你可不能乱试。”
钟宝一阵无语,不过这也不能怪她,自己的医术怎么样他心里根本没谱,能让自己帮着想办法已经不错了。
“你听过针灸吗?”
“你会针灸?那可是上古时代的方法,我只是听过,但并没有书籍的记载。”
卧槽!看来他们这个世界太落后了,针灸都没传下来。
“除了药物,还要用针灸辅助,要把他治好就等于给他脱胎换骨,你能明白其中的难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