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钟宝一脚踢碎了马车,抓住李红妆就跃到自己马上。
“我师傅他们还没脱险呢!”
“他们的目标是你,如果你安全了,他们一定会撤退的。”
这话也就是钟宝自己认为,这么说他可以省去很多麻烦。可是接下来钟宝发现,刺客的目标竟然真的是李红妆。
他们分出一些人拖着丞相的侍卫,所有高手都朝钟宝追来。
玛德!活得不耐烦了是吧?“抓好缰绳!”钟宝把缰绳交给前面的李红妆,一个旋身站到了马背上。
“嗤……”十几点绿光突然射向后面,惨叫声中,有些人看向自己的同伴,伤他们的竟然是一块块黄瓜。
“放箭!”那些刺客身上都有弩弓,钟宝不等他们举起来,又来了波西红柿。
“我说你都不带暗器的吗?这样又打不死人。”
钟宝心说老子要的就是这种效果,那丞相不是什么好东西,跟他作对的人钟宝当然不能给杀了。“好好驾你的马,老子保证你不会落到他们手里就是。”
太白金星的速度很快,加上钟宝的食物干扰,他们两人很快的就摆脱了追兵。
傍晚的时候,他们远远就看到一个小镇,可是钟宝说什么都不进去。
“难道你要我今晚上睡在外面?”
“在外面虽然吃点儿苦,那也比跟人打架丢小命儿强。”
“我不是有你吗?”
钟宝已经弄了些干草铺在地上:“你以为老子是战神啊?要是他们派出很多高手怎么办?”
李红妆说不过钟宝,只好气呼呼地坐到那堆草上。
“我说李大小姐!这个是我的床,你要是想睡得舒服,那就自己弄去。”
李红妆眼睛瞪得老大,感情这还不是为她整的。“我说你是不是男人?难道不应该照顾女人吗?“
“你说的那是对你有意思的男人,老子又不是对你有意思。”
“你!”李红妆小嘴一撅,干脆躺了下去。
耍无赖?钟宝也不跟她客气,旁边还有地方,钟宝往上面一躺。
这里的女人也不是随便就能碰的,李红妆“啊”一声,一下弹了起来。
钟宝闭着眼睛美滋滋的,论耍无赖,他能当李红妆的祖师爷。
李红妆只好自己拔草铺床,因为怕有追兵过来,他们并没有生火。夜凉如水,李红妆可没有钟宝的寒暑不浸,在一旁冻得直哆嗦。
总归是个女人,钟宝看他那样子心里也不落忍,只好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她盖上。
“钟大人!你跟丞相的关系不好,但又答应保护我。刚才你说对我没有意思,我觉得你在说谎。”
“别给你点儿颜色就是开染房,老子的老婆可比你漂亮。我这人从来都不跟钱过不去,保护你就是为了赚钱。”
钟宝看不到李红妆的脸,此时李红妆的脸上是一脸的不忿。从来没有男人表现出对他不理睬,尤其钟宝还是一个很丑的男人。
屠相联盟还真不是说着玩儿的,第二天李红妆带着钟宝跟她的人会合,丞相派给他的侍卫死了一多半。
李红妆的师傅竟然也受了伤,反倒是那个曾被钟宝催眠的白胡子老者没事。李红妆去跟她师傅商量事情,钟宝就在一旁喂马。
“咱们最好能派人去报信,让丞相多派些人过来。我觉得那些刺客不会就此罢休,昨天我已经听他们说了,他们以为丞相对红妆有意思,想抓住她来要挟丞相。”
李红妆的师傅说完,钟宝就在一旁说道:“要我看干脆这样,你们几个都换上侍卫的衣服,我带着你们先回都城,让他们在这里唱空城计好了。”
虽然这些侍卫是无辜的,可是他们效忠的是丞相,那就别怪钟宝不顾他们死活了。
白胡子老者一听点了点头:“我看钟大人这主意非常好,我们几个走了目标也小,想要脱身很容易。”
李红妆的师傅想了想:“可是如果红妆不在,他们很可能就会转移目标,那我们四个可就危险了。”
“那还不简单?找个侍卫换!上李小姐的衣服,让她坐在马车里。”
这下李红妆的师傅没有担心的了,就按照钟宝说的办,包括钟宝在内,四人都换上侍卫的衣服,两人一组的冲了出去。
那些刺客的确在四周,一来四人的目标很小,二来他们也怕是调虎离山,反正四人很轻松的就冲了出来。
他们马不停蹄地赶回都城,钟宝就在城门口跟他们分开。
他先找了家酒馆坐下,没一会儿就看到大队人马出城。应该是丞相的人去接应留下的侍卫。
一边喝酒,钟宝心想,这次回来就不打扰左胜了。暗里调查周老夫子的动向,这样自己行动起来也方便一些。
“小二!有什么好酒好菜的都端上来。”很熟悉的一个声音响起,钟宝转头一看,竟然是向平带着九难门的几个弟子来到。
因为钟宝是背对着他们,所以向平他们并没有发现角落里的钟宝。
“大师兄!丞相不是说已经确定秘籍不在钟宝身上,怎么还让我们出山帮忙追查钟宝的下落?”
向平先看了看四周,然后小声说道:“丞相手下有一个非常了解钟宝的人,他说丞相用的办法根本对钟宝不起作用。所以以前的消息不可信。”
妈个巴子的!一定是周老夫子说的。就他知道自己会催眠,当然类似催眠的手段对自己也不好使。
这样一来钟宝更不能去找左胜,还要想个办法变变样子,不然早晚有一天会被丞相找到。
吃完了东西钟宝把自己化成一个老头儿,而且是个驼背的。在城西的贫民区租了间房子,几乎是刚住进去,丞相的人就开始搜查。
还多亏了下洼村的那些土特产,钟宝说自己是来走亲戚的,结果没找到人,没办法才找个地方住下。
好容易打发走了丞相的人,另有几个黑衣汉子又闯了进来。他们要找的也是自己。
钟宝把刚才对那些兵说的话,对他们又说了一遍,可是一个汉子却看到了太白金星:“这马是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