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钟宝的身法快,闪身躲过。苏二娘也“咦”了一声,不过很快她又攻了上来。
“ 嗤!”钟宝一指点出,苏二娘一惊,回剑一挡,“当”一声,苏二娘“噔噔噔”退后好几步,不禁在心里暗道:好强的内力。
钟宝一招得势,后招如长江大河般攻来,打的苏二娘左支右拙,就在她一脚踩空,露出空档的时候,她闭上了眼睛,因为钟宝只要再发一剑,她的死期就到了。
可是钟宝并没有发剑,“念你跟我喜欢的人一个姓,今天就放过你。”钟宝说完就回了客栈。
随后,苏二娘也到了他的房间,钟宝坐在床上一皱眉:“老子都放了你了,你还来干什么?”
“我觉得你这个人不错,不知你是个什么官儿?”
这娘们儿该不会是看上自己了吧?“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要休息了,给我出去。”
苏二娘不但没出去,还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如果你能帮我一个忙,我就是你的了。”
“你给老子听好了,你不过是跟老子喜欢的人一个姓,跟我喜欢的人却差了十万八千里,老子对你没兴趣。”
苏二娘还是第一次被人拒绝,当初国王选秀,她可是拿到了花魁。就因为不想嫁入深宫,那时还柔弱的她就杀死了侍卫,一个人逃了出来。
幸好遇到了她的师傅,学了一身好本事后,她才能杀了抓他去选秀的狗官。
从那以后,苏二娘就有些刹不住车,只要听到有当官的欺负人,她就忍不住出手。
在江湖上飘了这么久,没有一个男人不垂涎她的美色,没想到遇到个怪人。
“我要杀了丞相,只要你带我入宫,我可以给你很多钱。”
“没兴趣!”丞相是什么人?都能指使老者那样的高手杀自己,要是带她进宫,那不是送羊入虎口?
这么漂亮的娘们儿被抓去……钟宝已经能想象出她被压在那猪一样的丞相身下的情景。
苏二娘一肚子气,可是她又打不过钟宝,哼了一声,然后出了房间。
第二天,钟宝骑着马来到都城,刚到了城门口,就听城上的守卫大喊:“钟先锋官回来了。”
什么情况?这年代难道还有照片?不然城上的士兵怎么认识自己?
照片是没有,在城门一旁,钟宝看到了自己的画像。上面写着,钟先锋!国之栋梁,为郡主安全独自赴险,大仁大义……
“钟先锋!”一个当官的领了十几个手下一脸谄媚地迎出来。“郡主一回来就上报朝廷钟先锋的丰功伟绩,我等已经等了好几天了,就为瞻仰下钟先锋的风采。”
“得得得!赶紧带我进城。”再说下去就剩把自己供起来了。
“钟先锋快请!”
钟宝被那些士兵簇拥着进了城,几乎是刚刚走进去,郡主的队伍就迎了过来,也不知她是怎么这么快就得到消息的。
“先锋官!”郡主下马就上下打量了钟宝一下:“还不错!”
这么多人看着,钟宝也不能对郡主不闻不问不是?学着左胜的样子对郡主一抱拳:“钟宝参见郡主殿下。”
郡主一把把钟宝拉到一旁:“听说丞相找了高手去对付你,你有没有遇到他?”
说的是那个老者吗?“怎么了?”
“他可是丞相府的第一高手,大将军的师傅。听说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丞相几乎派出了所有的门客去找。”
怪不得那么厉害,看来丞相还挺看重那老头儿,“没看见!我这一路走的就不是人走的地方。”
钟宝决定不把自己杀了老者的事说出去,尽管这个消息能把他推到很高的地位。大将军的师傅,那在大良国也是数一数二吧?
“我估计你也没遇到,那个老家伙就像会魔法,隔着老远也能把人打倒在地。”
不对啊?这隔空的掌力自己那个世界很罕见,这里应该很常见才对。
就拿苏二娘来说,他的剑气跟隔空掌力有异曲同工之妙,还以为王宫里这样的高手很多,郡主都这么说,看来这样的人并不多。
“我们还是别说他了,现在跟我回府。”
郡主是国王最小的女儿,她上面还有三个哥哥一个姐姐。因为她的母亲是从别国进贡来的,所以只封了个郡主。
不过也是奇怪,国王对她宠爱有加,几乎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
郡主在王宫外有自己的府邸,允许她招揽门客,甚至还可以组建亲卫军。
钟宝在郡主府转了一圈儿,遇到的全是些只会溜须拍马之徒。
不过钟宝也没说什么。这年头,嘴皮子好也是本事不是?
郡主把钟宝一介绍,奉承的声音就此起彼伏。
“钟宝!以后你就是我这郡主府的卫队长,官服和大印我都给你弄来了。”
这次是通过了国王和相关部门给的官——名正言顺。
当天下午钟宝就走马上任,集合了府里卫队的所有人一看,钟宝是满脑门儿黑线。
哪有个当兵的样子,一个个是想给新上司个好印象,可是底子不好,怎么装也不是那块料。
“你们以前的队长平时都让你们干什么?”
钟宝问完,队伍里出来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男子。“队长!我是他们的副队长贾六!前队长跟郡主出征殉国了,他以前什么放哨、巡逻,那安排的决对井井有条。只是郡主千金之体,没人得罪,所以兄弟们都疏于锻炼,就成现在这样了。”
真特么会找借口,上不去天怨篮子拽的。“那你们平时都干什么?”
贾六直接靠在钟宝身上,塞了一袋银子给钟宝:“这都是兄弟们的一点心意,以后跟着钟队长,大家一起发财。今晚在皎月楼有好戏,咱们现在就走怎么样?”
也行!看这些兵实在太闹心,这还不如普通老百姓呢?
皎月楼是酒楼,是那种到处都是美女的酒楼。
钟宝一进去,在楼下找了张桌子刚要坐下,贾六赶紧一拉钟宝:“队长!这里可不能坐。”
“为什么?这里离戏台最近,又没有人,老子为什么不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