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罗子凌,这里是青峰村,”罗子凌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回答,“我上山采药,路上碰到了受伤的你,看你伤的很重,就把你救回来了。”
罗子凌一脸坦诚地看着那女人的眼睛,眼中还有浅浅的笑容。
虽然说他看光了这个女人的身体,但那是救命所需。
将这个女人的命救回来,看了不应该看到的东西,也没什么可以不好意思的吧?
医院里的医生不都是这样的吗?据说很多医院的妇产科都有男医生。
找这样的理由为自己解脱,罗子凌心安了不少。
“你救了我?”看着罗子凌那坦然的神情,还有那如一汪深潭一般纯净的眼睛,受伤的女人眼中的怒色少了一点,但说话的口气依然硬梆梆。
“是的,你胸前和腿上各中了一枪,我采药回来刚好看到你昏迷在山坡上,就把你救了回来。”罗子凌笑露出稍稍的羞色,“我已经帮你把子弹取了出来,伤口全处理好了,施了金创药粉。我还煎了点药,对身体康复大有益处,一会可以服用了。”
给女人施的药都是精心配制的秘方药,用金钱衡量的话那就是很昂贵,罗子凌有点心疼。
那女人眼睛死死地盯着罗子凌,但神色比刚才又缓和了一点。
“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你如果不愿意告诉我你的事情,我也不会问。”罗子凌说着,走过去将炖好的粥端了过来,“先吃点东西吧,你一定饿了。”
“我的枪呢?”那女人完全无视罗子凌的话,脑袋左右转了转在找东西。
她的声音挺好听,只不过很冷,让人觉得不舒服。
“你身上的所有东西我都给你放着,你的衣服我帮你洗了,明天应该就可以穿了,”罗子凌走过去,将受伤女人身上所带的那些东西都拿了过来,放在受伤女人的床边,“这是你身上的东西,看看有没有少?”
女人一把抓住那支一直伴随她从不离身的枪,但在紧紧握了几下后,最终还是放开了。
她刚刚恢复的一点力气刚才已经消耗完,而且在罗子凌身上也没感觉到威胁。
“我喂你吃东西吧,”罗子凌拿了两个靠枕,不由分说就垫在受伤女人的脑袋下面,让她半躺在床上。
女人想挣扎,但使不出力气,只能用恼怒的眼神瞪了眼罗子凌,但罗子凌完全无视。
掖好被角,不让女人身上的风光露出来,然后再过去将那碗已经不是很烫的粥端过来。
“刚刚熬好的粥,先吃点,”罗子凌用调羹装了一勺粥,送到女人的嘴前。
女人皱着眉头看了几眼罗子凌,罗子凌一脸坦诚地和她对视,脸上依然有浅浅的笑容。
两人互不相让地对视了几秒钟后,最终那女人缓了神色,并张开了好看的小嘴。
“呼”的一下,将调羹中的粥全部吸进嘴巴里,嚼了几下后,吞了下去。
看着女人吃食的动作,罗子凌心里有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她真的长的挺好看,而且身材很好,是个标准的大美人这是罗子凌现在对她的印象。
很快,一碗热粥就被女人吃完,她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舔了舔嘴唇。
看那女人舔嘴唇的样子,罗子凌脑袋里蹦出了一个词:俏皮可爱。
不,应该是两个词。
他也跟着舔了舔嘴唇,下意识的动作。
不过他这动作被那女人看到了,女人原本舒缓的眉头又微微皱了起来。
罗子凌没理会,过去将煎好的药端了过来,“我喂你服药,这药能助你尽快恢复体力,促进伤口愈合。服了药后,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会大不一样了。”
女人抿着好看的小嘴,一脸戒备地看着罗子凌手中端的碗,又看看他的脸。
罗子凌没再说什么,试了试药碗的温度后,再用调羹装了一匙药,递到女人的嘴前。
女人最终张开好看的小嘴,将汤药喝进了嘴巴里。
药很苦,她微微地皱了皱眉头,但还是继续喝药。
很快,一碗汤药就全进了女人的肚子里。
吃了东西后,女人的脸色稍稍红润了一点,模样更加俊俏动人了。
身体恢复了点力气,她又伸手去拿枪,但在伸手后发现自己身上没穿任何东西后,又赶紧把手缩回被窝里,同时用能杀人的眼神瞪了眼罗子凌。
她能想象的出来,在罗子凌帮她疗伤的时候,对她做了什么,被他看到了什么。
罗子凌当作没看见,去收拾碗碟了。
困意很快上来,女人隐隐打了个哈欠后,闭上了眼睛。
罗子凌走过来,替她拿去垫在身后的靠垫时,她没睁开眼睛,只是长长的睫毛微微动了动。
关了灯,罗子凌临时铺了个床睡觉。
女人所躺的床原本是他自己睡的。
今天折腾的有点累了,罗子凌很快就进入梦乡。
稍一会,那个受伤的女人也沉沉睡去。
一觉睡的很安稳,第二天天大亮的时候,罗子凌才醒过来。
穿好衣服下床,隔壁床上女人依然在安睡,轻手轻脚地走到女人的床边,仔细看了一会她的脸,发现脸色比昨天晚上红润,但并不是病态的红后,他终于放了心。
换了登山鞋,准备出门晨练,这是每天晨起后的必备功课。
不过罗子凌没想到的是,在他轻轻关上门走出房间的时候,那女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刚才她已经醒了,只不过故意不睁开眼睛而已。
睁着眼睛静了一会,感觉到走出屋的罗子凌走远后,她挣扎着起起来。
但钻心的疼痛从胸*部和腿部受伤的地方传来,疼的她脸都有点扭曲,只得放弃起来的打算。
但她又不能继续躺着,膀胱极度充盈的刺激,让她不禁红了脸。
这么久躺着没动,昨天晚上睡觉前又喝了粥和汤药,她身体基础再好,膀胱容量也是有限。
原本她想趁罗子凌出去后,起来偷偷解决一下生理问题,但动了动后,最终只能放弃。
但生理问题又不能不解决,总不能这样躺着释放下身的压迫感吧?
从来没有过的窘意充斥心头,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