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剑南星虚幻步绽放而出,身影虚幻,虚虚实实,一柄柄血红剑芒从周身呼啸而下,不断地往金逐流撞击,两人对攻的同时,使得天穹之上爆发出一道道璀璨的火花,及其绚丽。
天空中绽放出如此美景,无人有空欣赏,只见这些人的眼眸皆都聚焦在大战之中的两人,心中暗暗感慨:“想不到除了聂天这个变态外,这剑南星的天赋也是如此的强横,若是他与金逐流同境界的话,恐怕金逐流早已败下战场了吧!”
萧远山见此一幕,心中更是震惊,这意味着什么,萧远山比谁都清楚,这意味着苍龙宫除了聂天外,剑南星也是一个绝代天骄,当然剑南星的身世萧远山早已清楚,不说其他,就单说这剑南星绽放的荡天七剑,他就已看出剑南星的真实身份。
而聂天见此一幕,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显然在神武界一行之后,剑南星的天赋也变得强大了许多,到达了另一个高度。
殊不知,这剑南星以后将是聂天的左膀右臂,也是聂天座下的第一猛将,苍龙宫成立,剑南星功不可没,这是后话。
金逐流已用了许多时间,依旧奈何不得剑南星,心中怒吼,刹那间更加璀璨的刀芒从九星连珠之上爆发,滚滚的刀之气势引动虚空,刮起了更加强烈的毁灭风暴,仿佛这毁灭风暴之中蕴含着无比强烈的萧杀之气,似乎天地间唯有他一人存在,那一道道强横至极的刀芒,宛如一头头嗜血的蛟蟒,俯瞰着剑南星。
“杀!”金逐流一字吐出,刹那,那一道道嗜血的刀芒直接席卷而出,使得虚空中下起了漫天刀雨。
“嗡!”狂风掠过,剑南星一步踏出,瞬息,一道流星剑芒呼啸而出,可撼天地,继而磅礴的剑势把这方天地笼罩,荡天第三剑扫荡而出,犹如山崩地裂,剑势强横至极,剑啸之音不止。
“嘭嘭嘭……”
下一秒,只见剑南星爆发出的凌天剑芒,直接卷向那呼啸而下的刀芒,使得虚空中响起了刺耳的兵器相撞之声。
然而,诸人发现剑南星爆发出的血红剑芒宛若无坚不摧,斩灭所有,一道道刀芒皆在他那强横的剑芒之下陨灭。
这一刻,人群只感觉剑南星就是那无尽的剑芒,投足间自有一股凌天的剑势,仿佛在这凌天的剑势之下,天地可灭。
伴随着剑南星的强势攻伐,虚空中卷起一道道毁灭的龙卷风暴,而风暴中的金逐流那头顶上空的九星连珠,仿佛逐渐的黯淡了许多,隐隐有崩溃的趋势,让其连连后退,多人目光惊疑,尤其是九极宫的人,目光中更是出现了震惊的神色,金逐流要败了吗?
紧接着,剑南星双脚腾空,刹那间身影虚幻起来,虚幻步再度绽放,速度快到了极致,血红的剑芒带起无比凌厉的气势向金逐流暴袭而出,一剑惊鸿。
随着剑南星的扑出,九极宫的诸人心头也跟着颤抖,他们个个目不斜视的盯着那战场中心的变化,同时内心掀起了滔天巨浪,金逐流若败,意味着剑南星逆袭成功,之前谁曾想到,这在境界上比金逐流稍逊一筹的剑南星竟然有着诛杀金逐流的实力,从此他剑南星之名将要震惊天下。
不过金逐流若败,也只是九极宫与神武岛各胜一局,下一战,也就成为生死存亡的一战。
当然,至于聂天天赋虽强,但是比之神风那可是相差两级,没有人认为,越两级他聂天还能打败神风,毕竟神风可是九极宫的神子,本身天赋就强大到了极致,或许聂天与他同等级,还可一战。
许多人想完这些之后,只见战场中,金逐流的身影被剑南星所爆发出的剑芒彻底笼罩了起来,宛若四面楚歌,一口口鲜血从空中涌出,显然已被剑南星的剑势所震伤。
此刻,金逐流那即将被毁灭的身子,气息萎靡,再无桀骜之意,仿佛在这一刹那,他感觉自己及其渺小,而且他的身影也在被凌天的剑势一点点的剥离,随时都有可能陨灭。
恐怕他做梦也没想到,贵为九极宫的圣子,竟然被人越级打败吧,而且对方只要一个意念,今日,他,金逐流就要血贱神武宫。
“南星,饶他一命!”
聂天平静的说了一声,并不是聂天心软,而是他要借此报第一战中,天玄雪没杀楚擎天之恩。
闻言,剑南星收起凌天的剑意,继而只见必杀金逐流的剑芒顿时消失一空,紧接着乌金血剑拉出一道恒光赫然入鞘。
九极宫圣子金逐流,被人越级打败,似乎就像一场梦,让九极宫的人难以接受,但是这已是不可磨灭的事实。
他金逐流何曾想过,会败得这么惨,而且还是因之前天玄雪没杀楚擎天的原因,这才侥幸获得一命。
这似乎在印证着神武岛从此以后要崛起了,若被聂天与剑南星成长起来,绝然能压过九极宫目前的实力,这是铁中棠不愿意看到的,继而只见他的目光中隐隐透露着凌厉的杀意,他已下定决心,不管最后一战是胜还是败,都绝然不会再让聂天与剑南星活活在世上,他们若活,九极宫就要灭。
随着第二战结束,聂天与神风的碰撞已是无可避免,他们这乃是第二次交手,第一次曾在神武界中的那场天赋之战,聂天侥幸胜得一筹,如今这一场已不是天赋之战,而是真正的实力之战,聂天自然不敢轻视神风。
也可以说,这一战关乎到神武岛的生死存亡,他聂天不允许失败,毕竟自己身上可是系着千万条生命。
“真想不到,从神武界一战之后,会这么快,我们又要面临一场决战,我希望这一战你不要留任何情面,能杀则杀,死在你手中我不会有任何怨言,你若败,我也必杀,这是我接的死命令!”
神风说话的同时,漫步而出,他不想杀聂天,但是,宫主之命,不可违。
今日他与聂天,只有一人可以走下战场。
“若不是我们立场不同,我想,现在应该可以把酒言欢了,无奈,你乃是九极宫神子,是我之敌,注定你我必有一战!”同样,聂天也漫步而出,若不是因九极宫与神武岛是对立面,他与神风恐怕已是生死兄弟。
“聂兄,请吧!”神风目视聂天,目光中有欣赏,有杀机,有心心相惜,也有许多无奈。
“战前,我们何不痛饮一番!”聂天一步上前,豪气干云的说了一声,使得神风血液沸腾,继而神风道:“好,神某正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