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国境内,擅长使用幽灵系精灵的世家不超过五个,当然这个是指超过三百年,对幽灵系精灵有着深刻研究的。
擅长使用幽灵系的家族很罕见,这和幽灵系训练家本身短命有关,能够从几百年前就延续到现在的幽灵世家很少,别的世家不过经过三四代人,而幽灵世家不知道换了多少代了。
而且幽灵系世家和别的世家最大的不同点是,他们都会专注训练一到两种幽灵系精灵,身上携带的幽灵系不会很多,加上幽灵系精灵在野外很难找到,导致夏国从建国以来,幽灵系的知识体系建立起来很难。
邕洲从几年之前开始启动幽灵系精灵的研究计划,这也是邕洲本地的天然优势,因为邕洲附近的野外超能系精灵出没的次数较多,而幽灵系精灵又正好克制超能系精灵。
猎手会出现在猎物附近这不是很正常嘛?
所以说,除了幽州的幽灵塔外,在邕洲是最容易遇到幽灵系精灵的地区了,幽灵塔那种地方谁进谁死。
毕竟前朝明庭被称为一人镇国的国师都从幽灵塔出来后没过几天就生命力耗尽导致其死亡了。
在训练营也一样,教导幽灵系的知识也不多,最多让学员们了解一下各种幽灵系精灵的特征而已。
他们能教的东西恐怕还没楚夜了解的全。
当然根据某些案例推测出来的数据还是有学习价值的。
岚教官看着丑态百出的众人,都想捂脸都不想看了,明明有着一只幽灵系精灵每天都陪着他们学习,他们居然还不会针对揣测一下对方的能力吗?
就在耿鬼又悄悄咪咪的蹭到楚夜边上想一起继续看热闹的时候,楚夜收起手上不停拍照的平板电脑,然后踹了一脚耿鬼的大屁股。
“耿鬼,别玩了,放松心情的时间已经结束了,快去把那些精灵解决了吧。”
耿鬼:???
不是你一直在玩吗?
你还有脸说我?
满脸黑人问号的耿鬼一句脏话卡在喉咙中。
只能按照楚夜的吩咐继续跑向那群混战的精灵中,怀着泄愤的心理逮到一只精灵就给它赏一记影子球螺旋丸。
楚夜伸了个懒腰,果然呀,获取快乐的最快方式就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古人诚不欺我也。
拿起耿鬼放在一旁的绳子,向着瘫了一地的人走去,那些还没昏倒的人无神的眼里泛起一丝羞辱的神色,只是现在他们根本没办法起来反抗楚夜。
被阿鲁巴过后的痛苦可不是谁都能挺过去的,就算女生也不例外,无论男女,下体都是很脆弱的。
楚夜先把那些晕倒的人一一捆好,而耿鬼也已经把那群打出狗脑子准备发疯的精灵一一镶进了墙壁里面,嗯,很难抠出来的那种。
现场顿时出现了一面艺术大作品,由十几只精灵各种奇葩刻出来的墙壁,楚夜感觉这面墙还是不要修比较好,方便后来者瞻仰一下他们前辈的风姿。
把人捆好之后,楚夜松了一口气,捆人还真是一个技术活,楚夜在他们身上实验了几个书本上学习到的捆法,比如双扣缚、八字结缚、龟甲缚等……
楚夜表示感觉一些奇怪的知识又增加了……
耿鬼则继续干活,直接把人一一吊到墙上,训练场的墙壁上顿时又出现一幕非常奇怪的画面,用格式各样的捆绑仿佛吊起来的人,就连叶璃都感觉大开眼界。
而缩在叶璃后面的何青衣双颊泛红,看着楚夜暗道:“原来他喜欢这样玩呀……”
郑毅则咳嗽几声转过身,那几位女生被捆得凹凸有致的身材让他看得都有点害羞,而那无垢则冷哼一声说了一句男人没有好东西之后就转身离开了训练场。
面对那无垢的诽谤楚夜自然听到了,他耸耸肩,没有辩解啥,对着岚教官说道:“教官,这样算我赢了吗?”
岚教官握着拳头放在嘴边咳嗽一声,心里暗道现在的年轻人真会玩,他这个在军队里待了大半辈子的人看了都有些脸红,好在脸可能受过伤的缘故,影响了部分脸部神经,岚教官依旧表现得十分严肃。
“嗯,你赢了。”
楚夜指了指身后的这一排人,问道:“那么教官,他们挑战我是为了把我赶下首名,证明我没有拿那五百学点的资格,现在我战胜他们了,那么我有权利获取一些我应得的战利品吗?”
岚教官说道:“这是你的自由。”
训练家这个职业就是这样,一直战斗的他们只要战胜别人就能索取别人的部分财物,在夏国,训练家的战斗就是如此的,在城市里训练家自己发起的比赛输了的话就要付出部分财物,这是默认下来的潜规则。
如果在野外的话,付出的可能更多,甚至连生命都是属于赢了的那个人。
岚教官不会干涉这个,因为这个规矩从古至今都是如此,让这些温室里的花朵在训练营里多经历一些也不错,这次让他们当个教训了,省得以后一脑热做出什么不成熟的事。
在训练营里吃亏可以涨见识,让他们懂得一些道理,在外面吃亏可不像在训练营里面有人护着他们了。
楚夜点点头,他明白教官的意思,只要他不过分,教官就不会干涉他的做法。
有时候在有保护下吃亏也是他们的福气,以后出到社会之后就没现在那么好的运气了。
楚夜打了个响指,耿鬼也学着楚夜打了个响不起来的指,一瞬间的幽灵能量入侵让这些人感觉如入冰窟一般,幽灵能量对生命产生的威胁感让他们一起睁开眼睛。
那是生命对死亡的排斥作用,人体的强力自我保护作用在此刻体现出来了。
身体受到剧烈的疼痛后会切断意识对身体的控制,这也是身体的自我保护,而耿鬼则是对他们的身体施加了更深一层的威胁,从而让他们瞬间恢复清醒。
这些人迷糊的看着楚夜,还没意识到现在的状况,然后他们就察觉到下体传来的剧烈疼痛,来不及思考的他们弓起身体,仿佛像树上吊着一根丝线垂落得毛毛虫一般剧烈扭动。
感觉下体撕裂般疼痛,仅有的四位女生似乎联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顿时大声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