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脱离后,答应和包工头家的这个胖丫头搞对象了这胖丫头对他也属实好,就连他结婚后对着人不行,张罗着给他看病,也没打算和他离婚的。
是他自己知道自己得的不是不举,是相思病,做梦梦见柳树精照样硬的要爆炸似的,没敢再耽误人家姑娘,主动提的离婚,自己吭哧吭哧扣逼嗖嗖挣半辈子的钱,大部分也都赔给了这胖丫头。
后来他身体每况愈下的时候,胖丫头还来看了他好几回,拉着他去医院,只不过他是折了天寿,医院也检查不出来什么,胖丫头每回看他都哭不像样。
吕叶真是没想辜负人家,要不是着了柳树精的魔,他是真的打算和这胖丫头过一辈子的,丑点就丑点,关键不嫌弃他啊。
吕叶又开了瓶酒,咕嘟了一口,耽误了人家一回,总不能再耽误人家第二回,吕叶在一帮子大老爷们的哄笑里头,默默放下了筷子,没吃那俩荷包蛋,连面也没吃,往回他碗里埋了什么,他都默默的吃,这会吕叶是打算和柳树精好,就不能让这胖丫头误会。
胖丫头中途添菜的时候,见吕叶没吃,还挺吃惊,她跟着工程队混了这么久,吕叶爱吃什么,她也算挺了解,荷包蛋都不吃,难道是不舒服?吕叶贪吃,还逮到谁家有好吃的的就吃撑到脖子拉倒,所以胃不怎么好,这个胖丫头是知道的。
不舒服怎么还喝上酒了?扁平的五官眉头一蹙,更丑了。
吕叶吃完饭就想顺着尿道跑,连三轮车都不打算坐了,一个是他急着想回家等柳树精,还一个是他怕等会胖丫头来堵他。
但是尿道也没能跑的了,胖丫头跑村里赤脚大夫那去给吕叶买胃药,回来正撞着要溜的吕叶,给人堵门口了。
“你干啥去?特意给你弄的荷包蛋你没吃,是不是舒服,我给你买了胃药。”胖丫头上来就要摸吕叶的额头,被吕叶惊恐的一歪头给躲过去了。
他连胃疼为什么要摸他脑袋这件事都忽略了,吓的背后冷汗都起来了,他可是知道,柳树精最忌讳他身上有女人的味,上辈子他和胖丫头搞上对象之后,这丫头整天找机会往他身边凑,摸摸手摸摸头的,他那会还没从老宅搬出来,但是只要他和胖丫头白天有过接触,晚上柳树精保准不会来。
他记得他当时还挺窃喜的,就纵容胖丫头整天往他身边凑,直到他搬走了,柳树精都没来找他。
他都要想死柳树精了,这会要让胖丫头摸着了,那今儿晚上就没戏了!
胖丫头平时没遭受过吕叶这种躲避,手悬在空中僵硬了一下,好在内心够强大,抿了抿唇,没吱声。
吕叶也感觉自己有点过火,摸了摸鼻子尴尬的说,“我不舒服,三轮车不坐了,我先回去了。”
“那药你拿着别忘了吃……”胖丫刚要把药给吕叶塞怀里,吕叶登时像被电了一样往后一蹦,俩腿没蹦好,空中一拌,摔地上了,胖丫头又要上来扶人,吓的吕叶直接在地上爬出了老远,心里毛,碰着了他今晚就见不到柳树精了!
吕叶爬挺远,站起来之后就跑了,胖丫头瞪着俩使了劲也跟头发丝划开一样的眼睛,瞅着吕叶惊惶跑远的背影,晃了两下脖子,笑骂道,“擦,还不好意思了。”
吕叶晚上没吃东西,这村子离他住的岭山村,少说也有七里地,跑到半路就饿了,路过小卖部买了两袋一块钱的方便面打算回家去泡,想了想天快黑了,万一柳树精来找他,他正在吃面多耽误事,再走了怎么办。
又直接把袋子拆开了,一边跑一边直接干啃,还嘿嘿的傻乐,活像个大傻子,路过一家敞开的大门,把一个在门口撒尿和泥的小孩给直接吓哭了。
呼哧带喘的跑进了村子,见着自家院子里那棵枝繁叶茂的足两人合抱粗的大柳树,远远的吕叶差点没哭出来。
走到自家大门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口干舌燥的,不知道是跑的渴,还是一边跑一边干嚼了两袋子方便面渴,亦或者是见着大柳树心里饥.渴难耐,反正摸着自家木板钉的大门时候,嗓子都要冒烟了。
并且不知道是一口气跑了七里多地,还是一边跑一边笑被个黑狗给撵出老远,亦或是见着了大柳树想起了那些年让人心尖尖发颤的夜,他的腿也软了,软的他扶在大门上老半天,竟然一步也没能迈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吕叶以为柳树精不喜欢他的,是因为除了他没别人,又出不去大门所以才拿他凑合,
因为老是夜里来找他,找他就办事,办完就走。
总是忙着拼命修炼修炼,想赶紧修出实体的柳树精:“怪我喽?!”
第102章 勾引妖精
吕叶扶着大门, 呼哧带喘的老半天,俩眼发飘的看着大柳树,没知道这柳树有精魂的时候,他晚上起夜有时候不爱走远了还老往树根底下撒尿, 特别是夜里热了,还会端着个小盆, 在门口那块脱的溜溜光的冲凉。
可是如今一旦知道了, 从前干的那些事,想起来就脸通红, 跟勾引有什么区别。
吕叶酝酿了半晌,把大门开了个缝,侧身挤了进去, 深呼吸、目不斜视俩腿打圈的路过大柳树进了屋,大门到屋里这短短的距离, 竟然出了一身的薄汗。
一进屋,土炕上东一只西一只的扔着他的臭袜子,一床被子没叠胡乱一卷,卷旁边还挂着他今早上换下来的裤衩。
吕叶被电了一样窜上炕, 把裤衩拽了扔盆了,舀了水蹲地上神速的搓了,洗完了裤衩又洗了袜子, 搭到外头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他同手同脚的把被子放下来,好好抖了抖, 想了想把被子又叠了起来,塞进了柜里,换了一套崭新的出来,又扯了一个夏凉薄毯,抖着手放了……两个枕头,这才去外间刷牙,牙刷刚叼上,又退回来,把薄毯往上拽了拽,盖住了两个枕头。
觑着外头的天色,吕叶魂不守舍的快要把牙刷出血了,等天色完全黑透了,才把牙刷完。
也不开灯,就摸黑坐在炕上。但是等了一会,觉得太刻意了想和从前一样钻进被窝等着,却悚然想起来自己还没冲凉,赶紧摸黑打了水,在厨房搓洗起来。
吕叶从来都没有洗的这么仔细过,头发用洗发精搓了两遍,连耳廓都抠着洗了,脖子肩背胳肢窝,都仔细的清洗,平常一盆水就搞定的他,竟然用了三盆还没洗完。
最后吕叶把全身都洗的滑溜溜,还臊红着脸,把最私密的地方也冲洗了好几遍,甚至自己就着水,连准备工作都做好,只等着柳树精来找他,咳,办事了。
吕叶钻进被子里的时候,还自己臊的脸通红,他没想这么找操,奈何前世执念实在是太深重了,一年的思念,一生的阳寿,全折柳树精的身上,他现在立刻马上,就想和人厮磨一回,不然他内心的前世残留的躁动,就根本停不下来。
然而吕叶洗的干净净溜溜光钻被窝,半举着小旗等到半夜,眼看人都要睡着了,柳树精竟然没来!
涨了一晚上,难受的不行,加上吕叶实在是思念成疾,不办事也行,最起码让他抱一会,抱一会解解瘾也好啊。
辗转反侧了老半天,吕叶一咕溜坐起来,吭哧吭哧的爬出被窝,开了厨房的灯,端了一小盆的水,气鼓鼓的走到大柳树下边……洗澡去了。
厨房的灯是最低度数的四十度灯泡,开起来不怎么亮,昏黄昏黄的从门上面的小窗户透出来,勉强能照亮一点点外头,此刻已经夜里十点多了,这个点一般村子里的都睡觉了,没睡觉的也是关了灯,拉了窗帘只开个电视机在寻找睡意。
吕叶半夜跑大柳树底下洗澡,这意图非常的明显了,勾引人,不,勾引妖精。
不过他气鼓鼓的跑过来,到了柳树的跟前就有点怂,束手束脚的夹着腿往身上撩水,他晚间洗的时候,搓操巾都快搓掉一层皮了,现在有的地方撩上水都有点疼。
不过眼看着一盆水都要撩完了,除了一阵阵小清风吹过,吹动柳树叶子的沙沙声,别说妖精,连个鬼影都没见。
吕叶睫毛低垂,脸蛋和上身被太阳晒成均匀的小麦色,在昏黄的灯泡亮光下,水珠点点,渡了层蜜一样,常年劳作出来的身条,没一块夸张的肌肉,脊背的流线性一道脊椎沟,尾椎骨还两个浅浅的腰窝,看上去就有种让人想摸一把的感觉。
只不过从下身裤衩印子开始,屁股突然就嫩白嫩白的,然后短裤结束的地方,从大腿往下,却又恢复了均匀的小麦色,明显吕叶原本整个人应该都是跟屁股一样的白皙,只是这人常年跟着干力工,风吹日晒还不保养,不脱衣裳瞅着还是个麦色肌肤的俊小伙子。
脱了衣裳,就是个巧克力牛奶夹心饼干,或者一个长着黑夹白身段的奶牛,夜里远远一看去,上身和腿都失踪,只能看着一个大白屁股在柳树底下晃,这要是心脏不好的,直接能吓的见了阎王。
正在辛勤修炼,争取早日脱离本体的柳树精,夜里突然听见哗啦啦的水声,坐在本体根部一睁眼,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在旁人来看吓死人,在他看来却精气乱窜的画面。
算起树龄的话,他已经二百余岁,可他修出精魂却还不到二十年,对这个助他开了混沌,又央求着他陪伴一生的小男孩,是一丁点抵抗力都没有的。
当时他混混沌沌的只是一团精气,当时这个小男孩还是一个真正的小男孩,小小的软软的,整天孤零零的被关在这个院子里,没有玩伴整天靠着他的树根央求他,希望他能和他玩,陪着他,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