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狗看着逐渐成型的花围脖,顿时想起了自己小裤裤,顿时激动的连连点头:“是啊!好漂亮的围脖啊?给小黑黑也织一个吧?”
定虚一笑:“行是行,可师父我凑这几撮毛不容易啊!不过,你小子想要还不容易?看见你姨姨们的大尾巴了吗?多拽些尾巴毛,师父我教你怎么织成小花帽。”
佛母顿时想起了被和尚一巴掌拍碎的小裤裤,扯着脖子一声大骂:“老头,你不要脸,还要教我儿子跟你学不要脸。”
十月间又以隆冬,说道这里,看看小黑黑小脑袋,却是热的呼呼冒着白气,顿时心中一软,“哎!真是做娘的大意了,这么冷的天、小狗狗火力旺,万一冻出个好歹....来,做娘的把我尾巴蜷吧蜷吧给你做个小帽戴戴。”
小狗狗大喜,蹦跳着蹿了过来。
狗他娘认认真真把自己尾巴规整了规整,挽成一圈戴在了小狗脑袋上,“记好了,谁要敢欺负咱,拿为娘的大尾巴抡死他。”说着却是眼神狠狠瞪向了十三妞。
你还别说,一顶棕色小帽戴在头顶,还在脖上围了一圈,当真的别有一番神犬的风采。
小狗狗跑在十三妞身前晃着狗头问道:“姨姐姐,小黑黑我好不好看?”
这小一年下来,对于常狗来说已经成年,可小老黑却仍如三月小奶狗一般,毛绒绒的一身,滴溜溜的狗眼更加可爱了。
而且这一年来,常常对着一众至亲、亲热腻歪的小狗,却是更加讨人爱了。不说父母师父姨姐姐,就连神兽青狗,都把自己一身的慈念全都撒在了小黑黑身上,对其关爱百倍。
“好看...真好看,嗨!”小黑黑的姨姐姐刚说到这里,却是回想起了佛母所言,顿时猛地扭过头去,找个没人的地方默默擦她的眼泪去了。
小狗狗扒着狗妈妈肩头,好奇的问道:“妈妈,姨姐姐好像哭了。”
佛母顿时为自己的大嘴狂言,心中一阵后悔,轻抚小狗背:“小黑黑,你不懂,长大了可不要辜负你姨姐姐的一份痴心啊!”
小黑黑瞄了瞄左右,突然好奇的挠了挠小帽中的狗头:“嗯?妈妈,怎么爸爸也哭了?”
随着声音众人回望去,却见已能收敛金光的俊俏和尚,如今再次脑袋剃的锃亮,双目晶莹的看着自己丈母娘、对着木鱼法宝一阵忙活,忽见众目光冲着自己射来,顿时尴尬的双手合十遮住了脸面。
佛母一瞥眼:“和尚,你有点出息行不行?真要不愿意给、就给咱娘磕个头,她还真能为难你个做女婿的不成?”
正在拉扯锯条的青狗猛然一怔,偷偷看了看十二妞,又瞄了瞄双手遮面的和尚女婿,顿时一脸的难为情,正要一锯两半的锯条又往回缩回了一多半。
念绝突然脑袋一甩,顿时又是金光大闪:“绝之大孽,乃为正果内殉情二侣所感,悔之、泣之、不为过之。”
大黑妞心生不满:“什么,被你打死的、叫什么殉情?”
佛母:“大姐,我家和尚说了要还,肯定不能说了不算,既然如此,就别再啰嗦了。”
小狗狗跑来蹿上爸爸肩头,冲着冰凉梆硬的和尚脑袋舔了舔,顿时心中一阵怜悯,捧着自己小帽戴在了爸爸头上:“小黑黑有毛的,不怕冷。爸爸您戴着更好看。”
小狗狗以帽相赠,定虚老头却是妒意大胜:“什么?有了爸爸忘了师父?师父我头上也凉着呢?”
戴着小帽的念绝,刚刚金光灼目的光头,顿时被一阵贴心的父子之情缓缓消融再次脸挂红光,一手轻柔、一脸慈祥的看着小狗,连声叹息,喃喃说道:“哎!我儿苦啊!恐怕以后木鱼也没得敲了。”
一句旁敲侧击,青狗听得大怒,却是生怕惹了和尚生气真不送法宝了,顿时心存愧意的手中锯条、无意识的拐了个弯,削的更小了。
小狗狗懵懂的狗眼,偷偷看了看青狗,跳跃着几步上前,趴在神兽狗姥姥的肩头,凑在耳边轻问道:“姥姥,我知道姥姥为我好,可是小狗大了,不用摇篮了。给我爸爸多剩点啊!”
“哼!本来想削个屋顶算作他和尚的赔偿。”可是看到了小黑黑晶莹的小狗眼,顿时心中一软:“哎!算了,给我家小黑黑个面子,屋顶不要了。”
说罢,锯到小一半也不锯了,猛地抽出锯条、拐个弯横向拉锯,不多时就以锯出了五尺见方的一小块。
青狗一脸慈祥的揉揉小狗头,“小黑黑,你给姥姥想想,削个什么能让姥姥更好看呢?”
“削什么?”小黑黑琢磨着狗头一阵寻找,顿时点了点头:“好硬的,做个围脖、裤衩肯定不行,不如学学师父做双漂亮鞋子多好呢?”
青狗揉着小狗头仰天大笑:“哈哈!咱娘俩想一块了,不如小黑黑帮着姥姥一起?姥姥穿上肯定更加漂亮。”
小老黑指挥着,青狗姥姥的三日细心打磨。还真别说,其上刻满梨花朵朵的一双红艳艳的翘根尖头宝鞋,已经呈现在众人眼前。
青狗大喜,猛地幻化三丈高神兽真身,青光耀眼飞跃空中,盘旋着衣带飘摇,如同下凡仙子一般,缓缓下落轻轻踩上了长约三尺、根高一尺五的高跟妙鞋。
顿时,在场的雄性,包括小老黑都是眼前一亮。
却见本就妖娆的腰板好似更加柔弱,柔弱中趁的前胸挺拔、更有了百分气度,挺拔的呈现出了腰间一个妙不可言的完美弧度。
裙下小腿绷的紧实修长,趁着腰下裙内的饱满微微上翘,形成个好似软月被人耕耘后、犁出的一弯月沟。
此鞋不光美艳,需用时何止神兵利器,冲着对手一脚踹去就是一个透心凉。
本就艳冠众女的神犬,此身段更是惹得一众女儿艳羡不已。
再看青狗小腰一扭,妙鞋跟着本人缓缓的化为常人大小,顿时少了威严,却更显出了万般的妩媚。